第199章 预言书5

他灵活的手指从她胸前摩挲而过,那些扣子就被一一解开,大掌探入胸衣之下,往上一推,她的乳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之中。

他低头含入,连着乳尖和一大口乳肉,灵活的舌头在乳晕旁边勾勒,舌尖微凉而濡湿,触碰到她温热的肌肤,让祁棠一个激灵,乳尖也在这冰凉中不由自主挺翘起来。

强烈的吮吸力道从乳尖上传来,恍惚她正抱着一个孩子,给他喂奶。

她呻吟着,搂住他的后颈,不由夹紧双腿,却挤压着正在穴心作乱的手指,触感更加分明。

他的指腹揉捏着阴蒂,中指和无名指却模拟着抽插的频率,在穴心频频进出。

祁棠已经湿得厉害,她的花穴白净,蚌肉肥嘟嘟的,穴心中间泛着一点湿润润的粉,恰如海棠花蕊中最娇艳的那滴嫣红。

湿热透明的爱液不断从穴口中涌出,她甚至能感受到他指尖末梢短短的指甲。

房间里清晰响起咕啾咕啾淫靡的水声,她抓着他的手腕,眼神失焦:“不、不行……”

阴蒂被刺激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呜咽出声,手肘撑着桌子想逃,却被握着腿根拖了回来,小腹涌上一阵热流,淋漓的水液不受控制从穴道中涌出。

沈妄覆身下来和她接吻,男人和女人的舌尖勾缠,又贴近,祁棠被吻得喘不过气来,感觉喉咙深处都被他侵犯,涎水不受控制从嘴角流出,而花穴中的手指也加快了速度,她呜咽着,抽搐着小腹潮吹了。

潮吹的一瞬间,沈妄与她唇舌分离,淡红的薄唇紧贴她的穴口,将从中潮溅的淫液一滴不剩全都吞入口中。

祁棠用手臂遮着眼,声音被欲望染得沙哑,羞耻又无力地阻止:“别喝那个,很脏的……”

“不脏,很甜,我喜欢。”他偏头在她腿根处吻了吻,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来,这笑很有点狡黠的意味在,唇角勾起,露出尖尖的犬齿,太少年气,太迷人,把祁棠迷得晕头转向,被耀武扬威的男人阴茎凑近了穴口都不知道要逃。

她的双腿被男人单手并拢,劲瘦的腰肢晃动,将青筋凸起的粗壮柱身缓缓插入她的双腿之间。

祁棠的腿心被她潮吹的水液浸染得黏腻,倒是方便性器的进出。

他就这那些水液开始肏她娇嫩的腿心,怒涨的粗红性器在女人白嫩的腿间显得像某种狰狞的蟒兽。

阴蒂在他高频次的抽送中被不断摩擦,在快感激烈的同时,她也感受到了惊人的空虚,穴肉不断绞紧,渗出一波又一波的透明粘液,如果此刻能将穴口黏糊的阴唇拨开,就能看见里面正在饥渴绞紧的粉红穴肉。

“别、别擦了……”她受不了道,“快点,进来!”

沈妄轻笑一声。

他似乎就在等待她的这句话,性器在她话音落地的瞬间长驱直入,挤开层层叠叠的穴肉,吻上尽头深处紧闭的宫口。

被填满的充实感让祁棠长出一口气,他握着她的腰肢抽送起来,胯骨不断撞上腿心,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祁棠娇嫩的穴口被拍打得绯红一片。

阴茎抽拔得极快,看起来就像从未从她的体内分离过,一截茎身拔出,又很快插回,穴口被粗硕的茎身撑得发白,在穴壁内激烈摩擦。

祁棠的手指不住在光滑的桌面划弄,他看见了,把她的双手揽在脖颈上,嘶哑道:“抓我的背,别弄坏了指甲,我心疼。”

她紧紧抱住他的脖颈,本来是双腿挂在他手臂上的姿势,他却握住她的膝盖,将她整个人几乎折叠了起来,性器自下而上猛贯,撞得她浑身软肉直颤,乳球乱晃,又被男人的大掌一把握在手中,指缝夹着乳粒揉弄。

“你别夹了。”他忽然说,“越夹我越忍不住想肏开。”

祁棠觉得他这就有点强人所难了,在狂风骤雨般的抽插下,穴肉的收缩完全是本能。

而且这个姿势让性器贯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宫口都被阴茎凿开,蛮横恣肆地进出。

抽送带出的泡沫被拍打成绵密的一团,糊在穴口。

祁棠去了几次,意识都模糊了,耳中却在此时捕捉到了模糊的人声:“……祁小姐?祁小姐!”

六局的人来了。

她惊了一下,下意识穴道收缩,夹得沈妄寸步难行。

这些人一边高呼她的名字,一边一扇扇撞开门搜人。

她急得要死,催促沈妄,沈妄却还是不紧不慢,肉体的一切欢愉都在此刻的紧张中敏感到极致,被吮吸的乳尖,被肏弄的穴口,还有沈妄俯在她耳边,沙哑好听的低喘。

他抓着她的细腰,猛烈抽送数十下,这才尽数射到了子宫内。

……

富人区内,救护车红蓝交替的警示灯映亮了半边夜色,无数警车停在别墅楼下,警员牵起了长长的封锁线,庭院里停着报废得彻底的豪车,六局人员往来进出,负责协同处理。

无数个电话打来问责,但都被单逾白挂断了。

特殊时期,特殊手段。

末日将至,谁还有闲心理会这些权贵的施压和上诉?再傲的地头蛇,此刻也必须给他听话趴着。

“单代理。”

祁棠推门而入。

单逾白从落地窗前转身,回头看她,她身后还跟着炽天。

“祁小姐,刚才我的手下说找不到你。”

祁棠掩饰性咳嗽一声:“可能刚好错过了吧。”

“那真是不巧。”单逾白并未在此纠结,上前两步,问出了最关切的问题,“预言书呢?”

祁棠从包中掏出预言书,刚才和沈妄胡闹完,她都找不着背包了,后来才发现被沈妄踩在脚下,幸好预言书被保护得很好,没有沾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性液。

单逾白双手接过,神色称得上庄严。

不用验证,这本书正散发着货真价实的灵异气息,他从随身的手提箱内取出被包好的另外半本,深吸一口气,抬头看了对面的二人一眼,祁棠点点头:“试试吧。”

单逾白将断裂处慢慢拼接在一起。

诡异的一幕发生,书封如迅速愈合的血肉,融合在了一起,不到眨眼间,便变成了一本完整的预言书。

单逾白用颤抖的手翻开了书页,祁棠凑上前去,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正在书写——随着字迹浮现,一句可怖的末日预言出现在了书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