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温群树先生:
当我一字一句写下这封信的时刻,您的女儿温轻弦——也是这间神学院负责教授音乐的教师——正在进行羞耻而绝望的走绳游戏。
被人为撒满了木屑的麻绳固定在大堂的东西两头,绳子两端被高高吊起。
而这一高度是经过众人精心计算的,特意让有着修长双腿的修女坐在上面时,只有尽力踮起脚尖才能堪堪碰到冰冷的大理石地板,勉强收获一丝来自地面的支撑。
在私处接触到麻绳的瞬间,您的女儿温轻弦就爆发出了过于凄厉的惨叫。
下体传来的感觉仿佛是千百根针刺混合一起生硬地搅拌,又仿佛无数残忍的蚂蚁正在啃咬自己私处的血肉。
如果我们有机会用那些显微器械去观察这位修女的下体,就能看到令人头皮发麻的、密集而骇人的细小木屑已经与女人阴道内的每一寸血肉融为一体。
为了能更好地折磨这位女孩,人们想尽办法、大费周章。
他们请来了当地所有木匠,让他们工作却只是为了工作后所余留的残渣。
当这具可怜躯体进行任何的运动,这些恐怖木屑就随着周边肌肉的舒张与收缩肆意变换自己的位置,它们成群结队,所过之处是肉眼看不见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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