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赤裸的肉体在浴室中交缠,狭窄空间内,低沉的嗓音与娇媚的哼声此起彼伏。
体格矫健的男人抓握着白花花的香艳娇躯,将两颗奶子捏进手里,粗壮的手指深深陷入乳肉中,在那雪腻香脂上掐出指痕。
那女人细腻的肌肤因水珠浸润更为妩媚冶艳,曼妙的曲线在粗暴的控制下额外添了几分楚楚可怜,整具身体像是挂在男人的跨上,被顶到腰肢如花枝般乱颤,遍体淋湿,已分不清是浴水还是香汗,男人肆意冲撞着,将女人的屁股插得晃荡不止摇出阵阵臀浪,看得人小腹燥热,恨不得将自己替换进去,亲身品尝一下这销魂蚀骨的滋味。
“咔嚓、咔嚓。”
突兀且微弱的转动声突然响起,将我从淫欲中惊醒。
无暇顾忌在跨间膨胀未能释放的性欲,我本能看向房门。
又赶快转回脑袋,手猛地敲了下空格。
摄像机正拍向两人的结合处,男人正要将肉棒抽离,却还没完全拔出。
画面屏幕卡在这个位置,正应着我抓在腿间,不上不下的手。
我停下手上的机械动作,赶紧扯住裤子的松紧带往上一提,将下半身给遮住。
虽说还是能隐约看到鼓鼓囊囊的裆部,但总归比下体门户大开要好得多。
我等不了电脑关机,直接拔掉电源,脚踩着地面,身体压住椅子往前拖,整个人缩进写字桌里,从桌上抽出一本崭新的书,装模作样看起来。
并非错觉,那再熟悉不过的脚步声紧接着敲响,哒哒哒地离我越来越近。
我感觉自己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明明眼睛落在书本上,但就是一个字儿都看不进去,反倒是听觉变得尤为敏锐,纵然我没刻意去追踪,可那停在门口的脚步,清晰地勾勒出她的行动轨迹。
心脏跳得越来越快,撞得我胸口都隐隐发痛,遮掩太过匆忙,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还留下什么会被发现的缺漏。
要是被她发现自己的儿子躲在房间里看毛片打飞机,不知道她会作何反应?
“哎呦——”
门打开了,身后跟着吹来一阵凉风。
我抑制着自己回头看的冲动,下意识夹紧了两腿。
还挺着的肉棒被两腿夹住,即使隔着裤子,大腿内侧敏感的嫩肉也能感受到那股坚挺和烫意。
我捏着中性笔的前端,在书本上勾勾画画,笔尖点在纸上毫无规律地摩擦着。
当下,明明已经关掉屏幕,再看不见方才淫艳的场景,可那一幕幕画面不断在脑中播放着,越来越流畅,越来越清晰。
下半身完全没因突发的变故消退,甚至腿间又往外顶了顶,胀得颇为难受。
那脚步就在门口停了会儿,过了好几分钟,才飘飘然,传来冷淡的声音。
“写完早点休息。”没有更多啰嗦,她的话戛然而止,脚步继续响起,又逐渐远离,只是这次听起来虚浮了许多。
“哦。”我也只冷淡地回了一句,并未在意她有没有听到。
与她之间的交流向来如此简约,不论哪方都已习惯。
外人看来,这大抵是一对“相敬如宾”的母子,可只有身为当事人的我才清楚,生活在这样的家庭中,像是头上笼着散不掉的阴,喉咙被掐得喘不过气来。
我并不质疑她对我的爱或是关心,话语会骗人,可行动不会。
只是她的感情,总带着一种让人难以接近的威压,以及宛若手术刀般锋利且冰冷的生硬感。
很久以前,我也会像别人家的孩子那样,对着她撒娇,可回应我的却往往是训斥,于是我越来越不敢向她表达或者倾诉什么。
我就好像一条遇人不淑的小狗,平时畏缩在旁自己玩耍,能不靠近就不靠近,偶尔被关心即受宠若惊。
而她也没有要缓和关系的意思,也可能她想过,但不知道该怎么做,以至于我们两个人之间变成了一种,毫无亲密,却又系在一起的,堪称畸形的亲子关系。
折叠门推拉发出的刺耳声,证明她进了浴室,我偏过头看,见到灯光透过浴室门上的毛玻璃,照出一阵晕黄。
淅淅沥沥的水声打在地上,一下子拉扯着我的意识回到了屏幕。
显示器漆黑一片,可刚才的画面,再度不受控地在脑内播映。
这部片子是从杨宇那儿拿来的,我还没看完,剧情大概是父亲长期出差,家里的儿子对母亲起了色心,先是边偷看妈妈换衣服边自慰,又进一步变成了偷窥洗澡,接着趁着妈妈睡着时在床边对着她的脸撸。
就这样,行为愈发过分,后面找借口在妈妈洗澡时进入浴室,半是引诱半是胁迫,两人发生了肉体关系,我刚看到的也正是这个桥段。
我感觉呼吸急促,身体愈发燥热,贪念也肆意蔓延。
本来就是手淫到一半被骤然打断,此时,腿间反应剧烈,未能抚慰的肉欲反扑,像是要支配我做出行动。
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这剧情正与我现在的处境相呼应,冥冥中,有种命运有所暗示的意味。
不过我倒还算清醒。
片子里的内容不过是演出来的,那个所谓的妈妈都没做抵抗,半推半就就从了男主演,要是我对我妈做出什么下流事,还不被她打个半死。
对她的畏惧太强,以至我都没有发现,我并不是在抗拒与她发生关系,而只是害怕承担后果。
不知何时,我想象中的画面里,女主角的面孔逐渐模糊,又替换成了妈妈的脸。
那张冰艳清冷,让人心生敬畏,却美得不可方物的俏脸。
即便和她相处久了,已经看得习惯,我也无法否认妈妈是我从出生到现在,所见过的女人中最美的。
就算是片中那些刻意挑选又经妆造美化过的女演员,和妈妈相比,也不过是皓月下的萤光,黯然失色。
更何况,主演们多是主动演出淫乱或者妖艳的表情,努力去挑逗男人的欲望,看多了,就觉得太过刻意,反倒没意思了。
可妈妈总是一副看谁都不爽的脸,仿佛就没谁能让她高兴一般,要是这张脸上出现女优那种要高潮的荡表情,一边娇喘一边说着不要,这种反差······
想到这儿,我的手已经在不知觉时伸进了裤子里,再度握住那兴奋不已的性器,慢慢揉搓。
也没过多久,水声停了下来,房门开启又闭合,听着是她回了房间。
我竖起耳朵,听了又听,确认没有再响起其他声音后,手上依旧维持着原先的动作,蹑手蹑脚地往洗手间走去。
呼吸几近停滞,脸烫得吓人,这种做贼般的感觉非但没让我退缩,兴奋倒是愈演愈烈。
钻进洗手间,锁好门,屋内还笼罩着温热的水汽与沐浴液的香味。
我的脑内无端出现妈妈的裸体,那饱满丰盈的双乳上涂抹着一段泡沫,白嫩圆润的臀部挂着几点露滴,纤柔细瘦的腰上手指划过,匀称紧致的腿间水流淌下,胭霞落雪遮峰挺,梨枝照水花溪深,即使身处浴室里,也惹得人口干舌燥。
我走到换洗用的衣篓旁,拨开她刚刚换下来的衣物,从最底下挑出还带着体温的内裤。
我捧到脸上了嗅,仍能闻到淡香与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这种气味刺激着我的鼻腔,让我感觉喉咙间痒痒的,吞咽口水的同时,喉结随之滚动。
直至现在,我那凝固了的呼吸也没有放开,只在快要喘不过来的时候,才用力吸两口气,因此女人特有的味道大股大股涌入肺腔,一团欲火在体内烧得旺盛,让我彻底失去了理性。
鬼使神差般,那浅白的、温热中带着些微湿润的内裤套在了我的鸡巴上,平时覆着妈妈腿间的那块位置裹住了龟头,从半透明的布料上隐约能看见猩红的色泽,又被龟头的形状撑得鼓起。
我抓着妈妈的内裤,勒着我那胀得发痛得肉棒开始撸动,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但此时我除了在脑子里描绘妈妈的裸体,已经无法思考别的事情。
比黄片里的女主角更为美艳,身材更加惹火,此时此刻,我已经化身为其中的男主角,而妈妈正挺着娇躯,被我掐着奶子从后方侵犯。
向来清傲端雅的面容,此时竟染上了娇娆和妩媚,脸颌上扬,秀眉勾起,杏眸中雾水涟涟,樱唇微张,唇缝中喘出不绝的娇嗔,一边说着不要不可以,身体却主动迎合着我的亵渎。
两颗挺翘的奶子被我抓得上下摇晃,粉嫩的蓓蕾鼓在指缝,那温软的臀肉撞在我的大腿上,将我的鸡巴深深夹入腿间,再依依不舍地吐出,我整个人贴着妈妈的肉体,品尝着那滑嫩的美妙触感,快感不断积聚,直到要释放……
指节敲打门的声音吓得我浑身一振,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停了下来。
我看向门口,隔着起了雾的玻璃,影影绰绰能看到一个身形。
我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去而复返,她站在门口多久了,有没有发现我在做什么,我只觉后怕,就连舌根都变得僵硬,不敢先作声。
幸好顺手将门栓扭上了,否则还不被逮个正着?
听这情形,料想她也没抓到我的恶行。我压了压怦个不停的心跳,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自然些,试探性问道:“我在上厕所,怎么了妈?”
说也好笑,家里就我们两个人,厕所里不是我还能是谁。“没事了,我想洗衣服,明天吧。”
她不轻不重地回道,那靠在玻璃上的影又渐散消失。
这突然的袭击把我吓得差点软了。
等她走后,我阖上眼,重新幻想着刚才看过的片子里的剧情,感受着套在内裤里的鸡巴重新振作,手也继续套弄起来。
更多画面在脑内放映,男女主依旧被我和她所替换。
妈妈站在花洒下,感受着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那细腻的水柱先是浇在颈间,接着是锁骨,又洗在胸上。
乳晕颜色变浓,乳尖在水柱的拍打中胀起,挺成两颗诱人的石榴粒。
她一手抓着花洒,一手抚上自己的胸部,手指按在乳首上轻轻摩擦。
喷出的水越来越靠下,掠过乳沟和小腹,直到射向她的私处,强劲的水流洒在鼠蹊部,穴口与花珠被刺激得略带痛意。
双腿夹紧,却又无意识想要松开。
这种渴望享受却又因此羞耻的模样,让她整个人都染上了似水般的惑人柔情。
不过这种时间没能持续太久,就在她自慰时,我闯入了浴室,浑身赤裸的男人步步逼近,她被吓得花容失色,可又无处掩藏自己的肉体,只能用手臂遮在身上,拼命想要挡住乳首与穴唇,但这种抵抗也是徒劳无功,我挺着又粗又硬的鸡巴,赤红的肉棒高高翘起,就这样离她越来越近。
往日看上去强硬无比的妈妈此时终于撑不下去,显出一副柔弱可怜的小女人模样,嘴里喃喃着不要,声线中都夹杂着哭腔。
看她梨花带雨的娇弱相,我不禁起了淫之心,告诉她可以不进去,但是她必须给我打飞机。
妈妈咬着唇,本想拒绝,看到我腿间的凶器,本能撇开目光,又忍不住看了一眼。
她知道我来势汹汹,无法抗拒,只得屈辱同意,往日高高在上的态度彻底消失,只剩下卑弱与无奈。
那柔若无骨的细嫩小手握住我的鸡巴,缓慢地撸动起来,一上一下,从快到慢,从矜持到放开,渐渐变得投入。
幻想中的动作慢慢与现实重合,我想着妈妈给我手淫的画面,抓着内裤下的肉棒套弄得越来越快,龟头变得酥麻,腰间像是有什么东西流过,很快我就坚持不住,不管怎么忍耐,那种喷薄而出的冲动都无法再压抑下去,随着马眼一松,一股股精液射出,全部射在了套着鸡巴的妈妈的内裤上。
我大口喘息,又休息了好一会,平时我也经常会自慰,可不论哪次的体验都比不上现在,这样酣畅淋漓的愉悦感还是第一次。
处理完欲望后,我瞬间清醒过来,看着被精液弄脏的内裤,想到妈妈刚才说还要洗衣服,赶紧放在水龙头下冲干净。
直到上面再无残留,摸起来手感也干净,这才安心放了回去。
在今天以前,我从未想过,妈妈竟然会成为我自慰的对象。
都是杨宇给的毛片害的,我埋怨怪罪着同学,却无法克制妈妈的身材却不止一次在脑子里出现。
以前不怎么敢看她,现在才发现她的身段,该突的突,该翘的翘,该长的长,该细的细,用完美来形容并不过分,明明长着一张高傲且冷淡的脸,身材怎么比那些专门拍片的演员还性感邪魅。
怪不得杨宇不止一次跟我说他馋妈妈身子。
而且不知为何,她最近的气质似乎也和原来有些不同,以前像个机器,最近表情则是丰富了一点。
“看我干吗?”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妈妈凝起眉,语气也变得不善,句普通的疑问,听上去却像是审判犯人。
“没,没,就是过两天要开家长会。”我赶忙转移话题。
虽说会对她起邪念,但是刻在骨子里的畏惧可没那么容易消除。
她顶着那冷得跟冰霜一样的脸,不知道训斥过我多少次,看起来着实吓人。
我甚至形成了条件反射,一看她皱眉,腔调都不由自主地转为卑微。
“嗯。那我提前请假过去。成绩下来了?”
“下来了。”
“怎么样?”
“还行。”
妈妈也没再问,留起一口粥放在嘴边吹凉。
我看向她那红润的唇瓣,又不禁想入非非起来,要是她给我亲或者给我舔下面的话……我下意识伸出舌头蹭蹭嘴唇,桌底下,阴茎已经忍不住挺了起来。
但我也不敢伸手去摸,只能装得若无其事,慢条斯理吃着早饭,在脑子对她做这样那样的事。
“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么?”幻想中的妈妈正在桌底下享用另一份早餐,现实中的她语气中满是威胁,听得我浑身一抖。
“什、什么?”
“我要是单独被留下来,你可小心点。”妈妈眯起眼,要是要把我看穿一般,这下子我连胡思乱想都不敢了,生怕她再从我的表情中察觉到什么端倪,就只是低着头默默吃。
“知道了。”实际上我这次成绩还不错,其实就算我没考好也不怕,毕竟我和班主任之间,还有一层不足为外人道的关系,真要有什么事儿,去找她哭诉一下,不怕她不照顾。
妈妈这才满意般,收回她那要刀人般的目光,说了句去上班,走到门边提起包换鞋走了。
我看着她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就像是找代偿一般,再度在脑内将她意淫个遍,随后吃完早点,前往学校。
上午坐完诊,下午按照惯例,又是去养老院做检查。
依旧是那些熟悉的脸,大部分检查也都进行得比较顺利。
嘱咐得用心,又拜托院内在饮食与生活上加以照顾,所以大部分老人身体都没什么问题。
另外,她可是个美人,就算态度不算特别亲切,老人们见她也开心,一说到检查,都是抓配答,一个赛一个的积极。
只剩一个例外。
“算了吧徐医生,别搞了,不会管用的,就这样吧。”
老头摇着脑袋,脸上露出轻蔑的笑容,像是在嘲笑妈妈做的都是无用功。
且不论实情,表面上看确实如此,妈妈忙碌了半天,各种手交的手法都尝试过了,但这老家伙非但没有要射的迹象,就连勃起程度都不算理想,要硬不软,要软不硬的。
妈妈也不是第一次与他接触了,之前他也是这个态度,也是这个反应,当时就惹得妈妈很不爽。
她本来以为,自己这段日子在医院看诊,积累了不少新经验,用在怪老头身上能够奏效,现在看来,却是反响平平。
“您摸我试试,再找找感觉呢?”
妈妈咬了咬唇,努力做出让步,但老头只是“哼”了一声。
“我年纪大了,对摸女人不感兴趣的。”
要是他不开口,还则罢了,但他说的这话,简直是在人雷区上蹦迪。
既否认了妈妈身为医生的素养,又否认了妈妈作为女性的魅力,饶是平常不会有太大情绪波动的妈妈,此刻也被气得胸中郁结,要不是素质和道德限制了她,她真恨不得一脚踢过去,让这老东西再开不了口。
想归想,实际上还是要尊重的,再加上妈妈性子执拗,既然她作为医生接手,就一定要负责才行。
也正是因此,她才会在看诊时一次次容忍和让步,尽可能满足病患们的性癖,当下也不例外。
妈妈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心里的执着战胜了习惯上的拘谨,尝试主动撩拨老人的感觉。
她贴到老家伙身上,将脑袋埋在他脖间,嘴唇贴着颈部轻吻。
衰老让老人的肌肤生出褶皱,变得角质化,不过并非完全没有感觉,来自妈妈的突然袭击让他浑身一颤,还没习惯,那股温热感又复上了敏感的耳垂,软糯的唇轻蠕动几下,让他暖感觉让他想要逃开,但耳朵上的轻搔又让他用不上力气。
他的手被面前漂亮的女医生抓起,随后手心传来紧致而细腻光滑的触感,像是用指腹品尝着凝固了的奶酥,也像是平常把玩盘到圆润的玉石有了体温,他嘴上说对摸女人不感兴趣,但这送到手上的感觉,又让他爱不忍释。
妈妈感觉粗糙的什么在腿上刮着,本能让她想躲开,但这是她自己主动要求的,也只能忍耐下来。
她察觉到老人有所挣扎,但很快就顺从下来,于是妈妈更用心、更加仔细地爱抚,在常见的敏感点上挑逗着,希望让老人生出感觉。
不过,比起对方,倒是她的感觉更敏锐。
不知不觉,妈妈感觉到一只手贴上了自己的臀部,她身体一颤,但还是压抑着要甩脱的冲动,默许了老人的冒渎。
老人并非有意要摸妈妈的屁股,只是身体的下意识动作,不过见女医生没有反抗,他也就变得大胆起来。
那粗糙起皮,皮肤皱缩的手抓住妈妈的臀瓣,轻捏了几下,随后手指点在那浑圆柔腻的臀肉上,慢慢打着旋。
其实他说的也并不是假话,对于摸女人一事,他也并非那么感兴趣。
老家伙年轻时也算风流倜傥、阅女无数,跟他谈过的、发生过关系的女人有多少,他自己都记不清,相比起别人自然显得兴趣缺缺。
但就算以他年青时的经历来看,妈妈可也是鹤立鸡群,独一无二的存在。
他不是没见过漂亮女人,可大多数的漂亮都只是与其他人比较罢了,这些人,多少会存在这样那样的不足。
但妈妈不同,从她的身上很难看到什么缺陷,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都挑不出瑕疵,硬要说也就是性格没那么平易近人,但这种性格与她的容姿恰好相配,要是真变得太亲切或者热情,反而显得媚俗。
妈妈第一次出现在养老院时,就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只是他现在确实上了年纪,性欲衰退,对女人不怎么感兴趣。
要是早上个十年二十年,说不定他也会对妈妈发起追求,一定要把她弄到床上,操个十回八回的才肯罢休。
妈妈当然不清楚这种底细,她只觉得,老人那贴在自己屁股上画圈的手仿佛有魔力一般。
每一次在臀上打圈,每一次划过,甚至每一次戳碰,都让她生出触电般的感觉。
仿佛末梢都被牵引,仿佛触碰到了每寸神经,仿佛打开了潜藏在妈妈身体中的开关,让她变得尤为敏感,根本无法抗拒,就连承受都如此艰难。
她不自觉伸出舌,小香舌舔弄着老人的耳洞,嘴唇轻轻裹住耳侧,拼命控制着自己。
无数电流在体内游走,像是要激活她的肉体,让所有的毛孔都变成敏感点,她感觉喉咙中骚动起来,像是有什么呼之欲出。
尚且残存的理智和意识让她强忍住触电似的快感,强压着渴望呻吟的冲动,手轻轻抓住了老人的肉棒。
比起刚才,那根东西又硬了点,似是她的卖力有了成效。
这让妈妈不禁有了信心,她的手指在老人的鸡巴上拨弄着,指尖从柱首撩惹到柱根,指节贴紧龟头周围轻刮,手心把住整根肉棒来回撸动,动作由慢入快,尽力用自己酥软滑的小手取悦侍奉着老人的肉根。
老人似是没注意到妈妈身体的异常,又或者是故意视而不见。
他只是用在妈妈的小屁股上画着圈,抚弄着女医生的翘臀。
妈妈的手让他感觉到些许舒服,只不过还不太足够,至少要射出来是远远不够。
年龄的递增让他的性器敏感度不断下降,从纯粹的生理角度,已经很难到达高潮了,一般来说都是心理快感更能得到满足。
妈妈抿了抿唇,看着老人那勃起得差不多,却迟迟没有反应的肉茎,不甘心地问道:“您、您到底什么地方比较敏感?”
“嗯……”老人沉思片刻,开口说道,“要不然你像上次一样?”
妈妈听闻愣了一下,过往的记忆涌上脑海。
她还记得,这老家伙在自己面前毫不客气放着黄片,听着片内女人的艳词淫语露出一副受用的表情,边对着自己炫耀,边嘲讽着自己不行,甚至到了最后,还要求自己也学着那种视频里的女人,说些不知廉耻的话,才肯射出来。
想到这里,妈妈黛眉轻蹙,那能滴出水来的小脸似是又凝上了青霜。她没好气地“嗯”了一声,转而继续想方设法诱惑着老人。
春情荡漾,意乱情迷,妈妈想要说些什么足以让老人心神荡漾的骚话,可话到了嘴边,一是词穷不知说些什么,二是羞耻完全不敢开口。
老人倒也不急,只是继续用手在妈妈的身上划拉着,不过这次的范围不限于臀部,先是从臀肉滑落到腿心,又是从腰肢上抚到脊柱,他的动作不紧不慢,可每一次游走,都像是撞在了妈妈的敏感带上,惹得她喘息不定,难以自持。
“哈啊…慢、慢点…”朱唇轻启,妈妈原先那冷淡矜持的声音,宛如被老人的手给揉化了一般,喘息变得慌乱而娇艳。
“轻点,求你了,轻一点、哈嗯~”
既是想用叫床声满足老人,又是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之前的克制融成了水,妈妈再也不抑制呻吟的念头,渐渐出声。
“好舒服~嗯,我、我要不行了,要去了,被你弄得受不了了、嗯唔唔……”
“射给我吧,快点射给我好不好,求你,呜啊~”
像是终于得到了满足,老人满意点点头,就在妈妈在他耳边轻哼娇喘,用软糯腻滑的小舌舔弄着他耳朵的时候,被妈妈抓在手里的那根肉茎忽地狠狠收缩,随后,一股腥臭的精液喷到了妈妈手上,随着根部抽动几下,稠得像是膏般的浓精塞满了妈妈的手心。
这老家伙狡猾得很,一点儿亏也不肯吃,就在射出来的同时,调戏着妈妈屁股的那只手也马上收了回去。
妈妈身体一滞,刚才还连绵不绝在体内流动着的快感戛然而止,尤其是她感觉自己即将高潮,就快要得到满足的前一秒,刺激忽然间消失了。
这种寸止的感觉让她的身体焦躁无比,看着满脸遂心如意、神清气爽的老人,她想要说些什么,比如怒斥,比如辱骂,比如质问,可她什么都说不出来,作为女人的矜持和身为医生的专业让她不可能为此向对方发难,也只能暗暗吃下这个哑巴亏。
虽然妈妈在表面上维持着波澜不惊,但是,体内那种空虚到了极致的感觉,那种欲求不满的渴望在不断回荡,让她的怨念越累越多。
“谢谢你啊徐医生,啊呀,好久没这么爽过了,你这叫得也挺好听的嘛。”
听着老东西的话,妈妈感觉自己被气得眼皮跳个不停,偏偏她还不能发作。
犹记得,上次在养老院发火,导致事后处理麻烦得要死,不仅是医院,还牵扯到了许多其他关系才将其摆平。
这些上了年纪,半截入土的老头子,社会上已经没什么可以限制他们的了,甚至于求着他们别出什么事儿。
强压下种种不悦,妈妈恢复到在医院坐诊时最常用的事务态度,先是去卫生间仔细清理过被老头玷污的手,又仔细检查身上没有其他地方沾染上体液,这才臭着一张脸回到了房间。
她在便签上开了几味常见的保养处方药,对着并没认真听的老人嘱咐了几句注意事项,随后就离开了养老院。
来接她的还是李凌。
作为称职的小男友,每次妈妈结束了工作,他都会及时出现。
看到妈妈一脸的不开心,李凌也没再问,想来又是养老院的老头子惹到自己的女朋友了。
“要不然和医院说说,咱们以后不来了?”妈妈冷冷回了一声,倒不是她刻意如此,身体上的确不舒服,回应得也就没那么积极。
她甚至都没怎么在意李凌说了什么,仅仅是借着潜意识回应。
妈妈的两条腿紧紧夹在一起,心绪不宁,身如火燎,她感觉浑身躁动难安,仅仅是调动意志力去抵抗身体的感觉就已足够辛苦,更别说分神处理其他事了。
一路无话,到达楼底下的停车场时,妈妈一反常态,并没有立即离开。
她闭着眼,像是没有感觉到车已停下,看着像是累了。
李凌见状,从自己这边下车,绕到副驾驶,绅士地拉开车门,又伸出手牵住妈妈的小手,小心地将妈妈带了出来。
“到家了,晓莉,咱们走吧。”
这一声好像比刚才多了点感情色彩。
李凌顺势揽住妈妈的腰,和往常一样,在分别时来个深吻。
将女友的身体拥入怀中,感受着那份柔软与温暖,李凌低头,吻住了妈妈的嘴唇。
唇瓣相贴的瞬间就变得缠绵,两人微微偏头,让唇片咬合在一起,勾起的舌头湿润黏滑,不断地想缠住对方的舌,又在口腔中挑弄着。
舌尖抵住上颚来回摩挲,贴在齿间感受着欺负,钻入舌底肆意挑动,两人的唾液融在一起,吻得唇濡湿,吻得舌滚烫,吻到呼吸困难,吻到动情处,方才恋恋不舍分开。
短暂分开后,李凌注视着妈妈的眼睛,那潮湿的眸中,只剩下自己的倒影。
无法忍耐,稍作喘息,紧接着是第二次温存,这次不仅仅是唇舌的交换,他的手从腰肢游向其他位置。
那宽阔温暖的大手自然地抚上妈妈的臀部,他的动作很轻,只是拂拭,只是擦过,可仅仅如此,就让妈妈身体颤抖。
方才被老人摸出来的感觉瞬间回笼,本未能满足的欲求,在李凌的撩拨下,变得更为热烈,变得更为敏感。
妈妈的身体动了几下,想要挣扎,可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就这样依偎在男友怀中,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爱抚,甚至于身体扭了扭,像是要与那只手贴得更紧。
又一轮吻过后,两人几乎都已喘不上气。
李凌看着妈妈的小脸,冰山般的俏脸已然融化,颊间桃色晕染,比新开的花卉般更娇艳欲滴,眼含泪,如一汪春水泛滥,连倒影都再看不清,那唇色因为自己的躁动,显得比平时更加红艳。
如此妩媚,如此动人,见爱人因自己动情的模样,李凌恨不得每一分每一秒都与她长相厮守,将她揉进怀里再不分开。
欲念因情爱而生。
李凌的肉枪勃起到极限,直接戳在了妈妈的小腹上。
要是以往,他早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与妈妈分开了。
但当欲火烧得旺盛到一定程度,单凭意志已经无法控制自己。
李凌只感觉自己的下体被妈妈那火热的身体有意无意地蹭着,在这种触感下,茎部那难以忍耐的骚动,不仅没有得以收敛,反而变本加厉,需要更多更多的刺激才能满足。
然后是更深层次的贪婪。
源自肉体最原始的赤裸冲动操控着男人,让他的脑子里一片浆糊,除了对肌肤相贴的渴求,再也不留其他。
他的手不再自我设限,坚实有力的手指深深陷进妈妈那丰腴的臀肉中,两手用力抓着双臀,像是在宣示对它的所有权。
肆意抚摸,抓握,揉捏,把玩,平日里的翩翩君子,此刻也化作野兽,依靠着本能在女友身上施为着,两只大手往上提,从腿到摸臀,再从外侧摸到臀缝,那两颗臀球就在李凌的大手里不断改变着形状。
妈妈的喘息声也随着他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大,不加克制。
情人的爱抚如久旱逢甘霖,妈妈的寂寞随着李凌手指与掌心的拨弄,渐渐抒解。
那几欲焚身的火种也不再那么暴烈,逐渐变得舒缓且绵长,随着两个人身体缠绵,安静地燃烧着。
过了许久,汽车声响将两人拽回现实。
新来的车在后面滴滴打着喇叭,妈妈和李凌赶紧分开。
只是这情欲如藕丝,似断而实连,在逐渐变弱后,并非消散,而是蛰伏着等待下一次的释放。
清醒过来的李凌这才发觉刚才做的事有多么荒唐,他涨红了脸,也不知道是该道歉还是该安抚,总之是不敢说话,生怕再做些什么惹女友生气。
与他相比,妈妈则显得很淡然。既不羞也不恼,轻声说了一句让李凌整个人呆滞的话。
“要不要上来吃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