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廖思平回到了山中,心头正是窝火,隔天便领上一伙人去荡平了那黑牛寨。

如此仍是不能解气,接连几日如同吃了爆竹一般,四处挑事撒泼,将这羊角山一带搅得鸡飞狗跳,过路的是苦不堪言。

再说镖局这边,当日那匪头子负气而走,常豹是腿上带伤行动不利,又知手下人必定拦不住他,只得眼睁睁放人跑了去;心里头乃是火急火燎,自不用说。

如此干挨数天,终盼得伤势好了些个,乃趁一个天黑出了镖局,一瘸一拐奔那羊角山去也。

待到了那人窗根儿底下,常豹还照往常去抠窗户,欲打此处钻进屋去。

谁知那窗户往日一扒就开,今儿个却打里头拴上了。

这边乃朝屋内道:“娘子且将窗户开开,好叫我进去。”里边那人却哼一声道:“滚回你那狗窝去,爷爷今儿个不伺候。”外头忙哄道:“怎的不顺心?快些先开了窗户,哥哥这就疼你来。”里边更没个好气,再回:“娼妓还有个不方便的时候,怎得就依着你随来随肏?”常豹给噎了一个没话,又怕再招人恼恨,不愿硬闯,乃先在窗根儿底下蹲着,再想主意。

却说他这正寻思着,却听得屋内里一阵吱呀作响,有床榻动作之声;不由是百爪挠心,欲瞧一个明白,忙使手上沾了津唾往那窗户纸上头一按,破开一个窟窿。

朝里头望了,就见那匪头子果不其然,正趴在那床铺上头,自使手在身后鼓捣。

话说方才廖思平正洗净了后孔欲自行耍弄,就叫那镖头打断,极是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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