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杨慕被娘亲准许留下木驴,心中虽喜,却不敢表露太过,生怕娘亲反悔。

待林玉贞走出屋子,他急忙打水清洗身子,特别是那根惹祸的肉根,洗得格外仔细,指尖触及时不禁轻颤,仿佛仍能感受到娘亲唇间的温软。

一想到娘亲方才含住它时那迷离的眼神和颊边泛起的绯红,杨慕又忍不住硬挺起来,忙收敛心神,暗自告诫自己近日需节制,不可再恣意放纵。

杜家之事了结,杨慕心中虽有一丝快意,但一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还是有些许后怕。

娘亲的责打与教诲言犹在耳,竹条落下时的痛楚与娘亲的心疼交织在一起,让杨慕意识到自己行事过于狠戾偏激。

杜永山那厮心术不正,竟敢觊觎娘亲,的确该死,但自己的手段却也龌龊不堪。

杨慕暗暗告诫自己,以后一定不能再做这种坏事,以免影响自己的心性。

家中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只是这份宁静之下,若有暗流悄然涌动。

洗漱完毕,杨慕踱步至院中。

夕阳西下,暮色渐浓,天边霞光如血如锦,林玉贞正蹲在湖边浣洗衣物,身姿在晚霞映照下勾勒出柔软而动人心魄的曲线。

杨慕静静凝视片刻,只觉心中满满皆是幸福与安宁,仿佛天地之间唯余她一人。

不知不觉间,他已走到娘亲身后,看着她搓洗衣物时轻摆着婀娜的腰背,衣料随着动作微微绷紧,更觉赏心悦目,暗自发誓往后定要好好对待娘亲,不能再让她伤心落泪。

“慕儿,愣着作甚?快过来帮娘拧干床单。”林玉贞回头瞥见儿子呆立模样,不禁莞尔。

虽气他胡闹,可见他这般乖巧模样,眼中还带着依恋爱慕,心中气早已消了大半,只余一片柔软。

“来了来了!”杨慕快步上前,接过娘亲手中湿漉漉的床单。

二人各执一端,反向用力,水珠哗啦啦滴落湖中,漾开圈圈涟漪,如同母子之间荡出的柔情。

拧完床单,杨慕抬起衣袖,轻轻为娘亲拭去额头细密的汗珠,动作温柔而珍重,疼惜道:“娘亲本该好好享受荣华富贵的,现在却每天都要打理家务,清洗这么多东西,有时甚至还要下地干活,真是太辛苦了。这些事以后让花姨来做吧,我把她们叫过来给娘亲使唤。”如今花小妹虽然已经是下人,杨慕还是习惯叫她花姨。

“之前那么调皮,现在怎么突然知道心疼娘了?不过这么多年娘都习惯了,这些事别人做娘不放心,再说…”林玉贞本想说花小妹过来会打扰自己和儿子独处,但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只得将话咽了回去。

“娘亲怕什么?”杨慕一脸傲然道:“她们既然做了奴婢,不用白不用。作为我杨家的下人,就要守杨家的规矩。要是她们敢不安分,娘亲作为当家主母,尽管训斥……”

“那…好吧!娘依你便是。”见儿子态度坚定,林玉贞只好点头同意。

暮色渐沉,花家小院笼罩在一片压抑的冷清中,连风声都显得格外阴郁。

唯有花小妹独坐在门口,自从女儿被卖到醉花楼,自己又签下了卖身契,她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赎回花语娇对于杨慕来说只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但他自然不会傻傻的立刻放走花语娇。

若是让花小妹觉得此事轻而易举,日后怎会对自己感恩戴德、忠心不二?

于是杨慕这狡猾的家伙把目不识丁的花小妹骗得团团转,说自己花了许多银子,托了许多关系,还写了许多诗词送给醉花楼,作为交换花语娇的筹码。

但事情仍旧难办,得和醉花楼老板慢慢周旋。

不过虽需时日,花语娇的清白还是能保住的。

花小妹没有别的办法,也只得将全部希望寄托在杨慕身上,终日惶惶却又不敢催促。

于是这些天杨慕忙着规划醉花楼未来发展方向以及策划陷害杜永山,赎回花语娇的事情便被有意搁置。

“娘……”正当花小妹一脸愁容之际,只见院外停下一辆马车,车帘掀处,花语娇从马车内迈步走了出来。

她身上还穿着那件在西陵城踏青时的衣裙,因为害怕被强迫接客,花语娇在醉花楼的这些日子一直坚持只穿这一件衣裙,往日活泼的神采少了许多。

其实这段时间她在醉花楼并未受到什么委屈,相反柳奴儿命下人以礼相待,饮食起居皆不短缺,但她并不知道柳奴儿与杨慕的关系,整天担惊受怕、如履薄冰,精神上受到不小折磨,整个人清减了许多。

花小妹抬起头,望着女儿略显憔悴的面容,心如刀绞,喉头哽咽得说不出话。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贪图富贵、轻信他人所种下的苦果。

若不是她妄图攀龙附凤,执意要攀附杜家,女儿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语娇,是娘对不起你……”花小妹终于哽咽道,颤抖着手想去拉女儿的手。

当初被母亲许配给杜永山那样的纨绔做妾,花语娇对母亲还有些怨恨,本想避开她伸来的手,但见母亲如今满面泪痕、神色悔恨,心存的怨怼顿时烟消云散,终究血浓于水,她任由母亲拉着自己走回昏暗的屋内。

母女二人相顾落泪,相互诉说这段时日的遭遇与苦楚,言语间尽是唏嘘与后怕……

娘亲让自己这些天安分守己,晚上杨慕只能回到自己房间睡觉。

躺在床上,拿出今日进城时偷偷新买的关于“蜜蕊皇后”的春宫画本,就着昏黄灯光细细观摩,主要是想学些新“知识”,日后好与娘亲“深入交流”。

谁知刚翻阅一半,正看到脸红心跳之处,便听房门轻响,门口传来娘亲软糯的声音:“慕儿,娘…娘有些睡不着,想和慕儿说说话。”

杨慕吓了一跳,莫非被娘亲发现了?

急忙将画本塞进被子深处,掌心沁出薄汗。

很快房门被推开,只见娘亲俏生生立于门边,只着睡衣,青丝泻落,眼中水光潋滟,杨慕顿时心中暗笑,知她是寻借口来与自己同眠,忙掀开薄被,暖意涌出:“娘亲快进来,别着凉了。”

林玉贞迈着小碎步上前,羞喜的钻入被中,立刻如八爪鱼般缠上儿子身子,脸颊与他交颈相贴,呼吸温热,轻声道:“今日是娘不好,不该下重手打你。还疼么?”她指尖轻轻抚过他白天挨打的位置,满是心疼。

“早不疼了。”杨慕搂住娘亲香肩,手指无意识地把玩着她一缕青丝,发丝柔滑如绸,“是孩儿该打。娘亲打得好,打是情骂是爱。”语气带着几分撒娇意味。

“贫嘴!”林玉贞被逗得满脸红晕,捏了捏儿子脸颊,随后撑起身正要吹灭灯盏,手掌却意外按到一本书册。

她随手将其抓起,和颜悦色道:“没想到慕儿这么好学,这么晚还在看书。”话音未落,她已翻开书页,脸上笑容顿时僵住,脸颊也变得滚烫,连耳尖都染上绯红,“这……这是什么?你怎么……”声音发颤,既惊且羞。

手中拿着画册,林玉贞指尖都在微微发颤。

烛火跳跃着,将她绯红的耳垂照得几乎透明。

之前就听说过民间流传自己的淫词艳本,却是第一次亲眼见到——更别说这画中人的形貌,分明是借了她当年做皇后时的名头。

“我…我…”杨慕面色难看,讷讷地说不出话来,心砰砰直跳。

林玉贞强定心神,仔细看了一下画本内容,里面画的女子不就是自己做皇后时的形象吗?

虽是胡编乱造,面容仅有三分相似,但那些姿势……却花样百出,令人耳热心跳。

见儿子满脸惧怕、眼神闪躲,她也不忍责怪,最终只是羞涩地嗔怪道:“小坏蛋,这些你也信?再说画中的女子…比娘…可差远了……”声音越说越低,几乎嗫嚅。

娘亲并未责骂,杨慕松了口气,急忙道:“这画本自然远远不及娘亲万一,我只是好奇里面的内容……”他语气诚恳,目光却仍忍不住偷瞄娘亲绯红的侧脸。

“今天你捉弄那杜夫人,是不是从这里面学的?”林玉贞眼波流转,似是嗔似是媚。

“嗯!”杨慕只好点头承认,接着试探问道:“杜夫人的事娘亲是怎么知道的?”

“早上你去杜府时,娘也跟去了,你对杜夫人做的那些…娘从门缝也……”想到自己当时也看得腿软心热、穴儿麻痒难当,扶着墙才站稳,林玉贞就满脸通红,羞得几乎抬不起头。

她顿了顿,强作镇定道:“这书我收起来,以后不准再看这些了。都把你教坏了。”说罢将画本紧紧攥在手中,仿佛握着一块烫手的烙铁。

杨慕顿时明白过来,难怪当时隐约闻到娘亲身上的香气,原来她真在,那岂不是?杨慕不敢再往下想。

“原来娘亲真在,我以为是错觉……”杨慕说着慌忙认错:“孩儿知错了,再不敢看了。”

林玉贞没把画册收起,鬼使神差的又翻了一页。

这一页画的是“蜜蕊皇后”俯身在锦榻上,玉臀高抬,回首时眼波欲流。

她顿时觉得浑身发热,那处难以启齿的地方竟微微收缩起来。

“嗯~”林玉贞稳住紊乱的微喘声问道:“你可知错在何处?”

“不该看这些淫秽之物,污了眼睛,也…也亵渎了娘亲。”杨慕低声道。

林玉贞摇摇头,青丝随着动作滑落肩头,有一缕蹭在杨慕脸上,带着她特有的馨香。

“这画中人所做之事,”林玉贞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远不及你今日对杜夫人所做的过分。”

杨慕屏住呼吸,不敢接话。

“娘不让你看这些,是因为……”林玉贞抬起头,眼中水光潋滟,竟有几分画中人的媚态:“这画册……”她指尖轻抚书页上那个与她三分相像的女子,“它教你的,是如何作践女子,如何将女人当做玩物。慕儿你心智未熟,不经…引导,看了对你有害无益,就如你今日对杜夫人……,你可有一刻觉得她可怜?”

杨慕怔住了。他回想起杜夫人屈辱的模样,想起她最终瘫软如泥的绝望,诚实地点了点头:“有。”

“这就是了。”林玉贞轻叹一声,将画册合上,却不扔开,只是放在枕边,“报复可以,但不能以践踏他人为乐。娘宁愿你直接给杜永山一刀,也不愿见你以羞辱女子为手段。”

“孩儿明白了。”杨慕这话说得真心实意。

此刻才恍然自己白日里那份隐约的快意从何而来——不仅是报复的快感,还有掌控他人、羞辱他人的阴暗乐趣。

林玉贞观察着儿子的表情,知他是真听进去了,心下欣慰。

她本就不是真来兴师问罪的,不过是寻个借口来与儿子同眠。

这些日子习惯了相拥而眠,独自躺在冷衾中竟辗转难眠。

“那……”她声音又软下来,带着几分娇怯,“娘今晚能睡这儿吗?娘昨晚就没睡好,娘今晚想和慕儿一起睡。”

杨慕顿时明白娘亲心思,顿时笑开来,“当然能!”说着又向里挪了挪,只要娘亲想和自己睡觉,多半是想要了。

林玉贞吹熄烛火,在黑暗中窸窸窣窣地躺下来,立刻如往常般偎进儿子怀里。

两人肌肤相贴,温暖顿生,杨慕一把搂住娘亲,指尖一下探入娘亲私处。

林玉贞也没阻止儿子作怪的手指。

只是用双腿紧紧夹住儿子色手,不让他更进一步。

“慕儿,”沉默许久,林玉贞忽然轻声喘息开口,“那画册上的…嗯~~你全都看了?”

杨慕一愣,没想到娘亲会问这个,手指一边逗弄娘亲蜜穴,一边老实回答:“只看了一半。”

“哦……”她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只是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胸口画着圈,“那些……花样,你不准用在别人身上。尤其是…柳姑娘……”

“当然不会!”杨慕急忙保证。

黑暗中,林玉贞的脸烫得厉害。她咬了咬唇,几乎听不见地说:“若是……若是真想试……须得先过问娘……”

杨慕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整个人僵住了。

林玉贞羞得把脸埋进他胸膛,闷声道:“不许笑!娘亲是怕你不知轻重,伤着人……”

“那……”杨慕心跳如鼓,小心翼翼地试探,“那娘亲要不要……检查一下画册?看看哪些能试,哪些不能?”

怀里的人儿轻轻捶了他一下,却没反驳。

沉寂了一阵,林玉贞声若蚊蝇道:“那木驴…你若是真想看娘骑…娘…”

杨慕心头一跳,忙道:“孩儿不敢。那等淫具,怎配得上娘亲仙姿玉色?”

林玉贞却似下定决心,支吾道:“其实…娘之前偷看你玩弄杜夫人时,也…也有些心动。只是那物看着着实…着实吓人…,还有那般羞人的姿势……你需答应娘,不可取笑娘,更不可让旁人瞧见。”

杨慕顿时血脉贲张,险些喷出鼻血,强自镇定道:“娘亲若不愿,万万不可勉强。”

“小坏蛋。娘就知道,你巴不得让娘骑给你看…”林玉贞娇嗔地掐他一下,“娘若不愿,岂会主动提起?只是…需得有个合适的时日,那样太羞耻了,娘还没…准备好。”

杨慕知她这是女儿家羞怯之辞,心中暗笑,自是满口应承。

手指隔着亵裤薄薄的布料拨弄着娘亲两片肥嫩的阴户,杨慕开口道:“娘亲,你给我说说你的过去吧!你一直都没详细告诉我。”

“嗯~~,既然慕儿想知道,那娘就告诉你吧,不过你千万不能说出去,还有……”林玉贞咬了咬唇,“手指不准再使坏了。”

“哦!”杨慕抽回拨弄阴户的手指,“我不会说出去的。但是娘亲要给我夹着小鸡鸡讲。”杨慕说着挺起小鸡鸡,抵到娘亲私处。

“小坏蛋,又让娘给你夹。”林玉贞张开腿,将儿子顶过来的小鸡鸡紧紧夹在蜜穴处。

随后杨慕在娘亲的讲述中逐渐进入梦乡……

原来林玉贞的父亲是个酸秀才,有些高不成低不就,不过却娶了当地有名的美女做媳妇,生下了林玉贞,林秀才虽然贫穷,却也把林玉贞的学识培养的不错,林玉贞从小天生丽质,在十五岁时更是倾国倾城,风华绝代,令许多青年俊彦爱慕不已。

但凡见过林玉贞的男子,无不对其仙颜着迷,失态犯花痴。

特别是林玉贞行走于街市时,那仙姿玉貌经常引得路人频频侧目,神魂颠倒。

甚至有许多人因看得入迷而忘却前行,或停下手中活计,痴态百出。

恰如古诗所描绘的:“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来归相怨怒,但坐观罗敷。”

林玉贞的美貌也因此传开,当时文武双全,号称天下第一的剑客曹林也慕名而来,见到林玉贞后便发誓非她不娶。

曹林仗着武艺高强,凡是追求林玉贞的男子,曹林都要找他决斗,将其暴揍一顿,林玉贞知道后训斥了曹林一顿,曹林才有所收敛。

不过尽管曹林很有本事,也未赢得林玉贞的芳心,林玉贞只是把他当朋友看待。

恰逢宫中选妃,由于林玉贞生得美貌,也被迫参与。林玉贞对参加选妃非常抵触,根本不愿入宫,却无法违抗圣旨。

当时的皇帝杨胜荒淫无道,很快林玉贞被皇帝看中,册封为“蜜蕊皇后”。

曹林对林玉贞情根深种,犯下了相思病,也随林玉贞入宫做了太监。知道皇帝人品后,林玉贞对皇帝毫无爱意,极为反感。

林玉贞在刚入宫参与选妃时和公主,也就是皇帝的亲妹妹杨璃很快成为了好友。

在和杨璃的言谈中,杨璃了解到林玉贞并不想入宫做皇后,完全是被迫入宫,也看出林玉贞对杨胜很厌恶,杨璃自然也知道自己那皇帝哥哥的品行,也对林玉贞感到惋惜。

林玉贞刚成为皇后没多久,好色成性的杨胜又想染指自己的亲妹妹,于是在深夜闯入长公主寝殿,企图猥亵十四岁的杨璃,杨璃在反抗中失手刺伤杨胜,很快发生宫廷政变。

杨胜不得人心,被许多下臣反叛,于是带着林玉贞潜逃。

后来在曹林的帮助下,林玉贞甩掉杨胜,但不敢回到家乡,于是带着大量黄金和珠宝、以及几名侍卫和宫女,来到这座小岛上,很快林玉贞发现怀上了杨慕。

由于杨胜没有兄弟和子嗣,只有杨璃这一个皇妹,因此杨璃很快登基,改年号为宁馨,作为女子,杨璃的皇位并不稳固,为了彻底剿灭杨胜余党,稳固自己的帝位,杨璃大肆宣扬自己的正义,同时抹黑杨胜,林玉贞也因此被殃及,成为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关于“蜜蕊皇后”的淫书艳画也很快被编造出来,在民间流传。

林玉贞入宫后本就和杨璃成了好友,杨璃念及二人情意,所以在林玉贞逃走后并未追查其行踪,不然这些年林玉贞也不会过得这么安稳,不过这个林玉贞并不知道。

随后林玉贞把曹林以及侍卫和宫女安排在岛外的村子生活,自己则买下小岛上的宅院隐居,生下了杨慕,曹林几人一直暗中保护母子二人。

娘亲提到曹林,杨慕顿时想起之前去杜永山商铺里做卧底伙计的那个曹叔叔,正是娘亲帮自己找来的,自己这段时间还跟他学了不少武艺,原来他正是娘亲的追求者,想到这杨慕不免有些酸意。

……

不知道睡了多久,母子二人被一阵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吵醒。

林玉贞起床顾不上梳理,打开厢房后窗看向远处敲打处,原来是官府决定为林玉贞树立贞洁牌坊后,建造事宜很快提上日程,官府派来的工匠们正在小岛入口处丈量土地、搬运石料。

建造工作正紧锣密鼓的进行。

敲击声打破了小岛多年的宁静。

也让林玉贞有些坐立难安。

杨慕也从床上坐起身询问道:“娘亲,外面怎么这么吵?”

“是那些工匠…他们正在给娘立…立牌坊!”林玉贞支吾着回答,感觉浑身都不自在。

“慕儿,娘心里不踏实。”林玉贞倚在窗边,望着远处忙碌的工匠们,眉宇间满是忧色,“这牌坊立起来,岂不是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我是个‘贞洁烈妇’?可实际上……”

杨慕下床从身后搂住娘亲柔软的腰肢,把头埋在她脖颈间,下巴轻蹭着她颈窝,嗅着她发丝间散发着的幽香,“娘亲何必在意这些虚名?在孩儿心里,您就是天底下最贞洁的女子——只贞洁于孩儿一人。”

“你还说,娘都要羞死了!”林玉贞转身轻戳儿子额头,却被杨慕趁机捉住玉手,放在唇边细细亲吻。

“怕什么!”杨慕眼中闪过狡黠的光,“牌坊立起来后,谁还会怀疑端庄贤淑的林夫人竟会在夜深人静时,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压在身下肆意疼爱呢?”

“要死啊你!”林玉贞啐了儿子一口,慌忙捂住儿子的嘴,脸颊绯红地望向窗外,生怕有人听见这般大逆不道的言语。

杨慕却得寸进尺地将娘亲拦腰抱住,即使有些抱不动,也使出吃奶的力气把娘亲连拖带拽的拉向床边,“横竖这几日工匠们在外面忙活,咱们在屋里做什么都不会有人打扰……”

“放开我!这青天白日的……你答应娘这几日不乱来的……”林玉贞娇嗔着挣扎,却很快软在儿子怀中。

想起昨日的种种,林玉贞身子就敏感得经不起挑逗。

杨慕笑嘻嘻道:“娘亲放心,我就摸摸,不做别的。”说完将娘亲轻轻推倒在床榻上,熟练地解开她衣带。

夏日衣衫单薄,不过三两下,林玉贞就只剩一件藕荷色肚兜和亵裤,雪白的肌肤在暗室内莹莹生辉。

“娘亲可知,每当我看见您在外人面前那副端庄模样,就特别想撕开您的衣裳,看看这副贞洁外表下藏着多么淫荡的身子。”杨慕说着粗鄙的话,手指却极尽温柔地抚过娘亲每一寸肌肤。

林玉贞羞得闭上眼,双腿不自觉地绞紧,“别、别说了…”

“为何不让说?娘亲昨晚不是告诉我说,昨天你偷看我玩弄杜夫人时,小屄湿透了吗?”杨慕轻笑着分开娘亲双腿,指尖隔着薄薄亵裤按压那已经微微湿润的穴缝,“您一边骂我荒唐,一边却又动了情,是不是?”

被儿子说破昨日的窘态,林玉贞无地自容地别过脸去,“不行,娘还没准备好。”林玉贞扭动着身子,一脸挣扎之色,虽紧紧夹着双腿,身子却诚实地向上挺动,迎合着儿子的抚弄。

“可是我鸡鸡好痒,娘亲给我嘬一下。”见娘亲不愿意,杨慕只好停止逗弄,挺起胯下的小帐篷。

被儿子摸得瘫软无力,浑身香汗,林玉贞躺在床上一点也不想动弹,深吸了口气才缓缓开口道:“小坏蛋,又让娘给你…,那你躺到床上去,娘给你……”语声低柔,带着几分娇纵,漆黑的眼眸中好似笼罩着一层水雾,说完艰难的坐起身。

“好!”得到娘亲首肯,杨慕满脸喜悦,急忙脱下裤子,爬到床上平躺着,挺着小鸡鸡等待娘亲侍奉。

见儿子已经躺好,林玉贞嗔怪的白了儿子一眼,收起双腿跪坐在床上,面带羞意,俯身趴到杨慕双腿间,嘴巴凑近他阴茎就要叼住杨慕龟头,看到娘亲温顺乖巧的模样,杨慕心中升起了恶作剧的念头,随即屁股一歪,让阴茎避开林玉贞凑过来的樱桃小嘴,林玉贞凑近刚张开嘴却叼了个空。

瞬间羞得面红耳赤。

气恼的在他大腿上拍一巴掌,紧咬下唇,美眸瞪着杨慕没好气的道:“坏儿子,就会调戏娘。”

“嘿嘿!看到娘亲这么乖,孩儿就忍不住想调戏。”

“你还说,娘都羞死了。”

“可是看娘亲的样子明明很喜欢嘬我鸡鸡呢!”

“再说…再说娘不给你弄了…明明是你娘,每天都要被你用话语淫狎调弄,娘真是命苦。”林玉贞委屈巴巴,宛如受气的小媳妇。

“娘亲我错了!”杨慕起身跪在床上,用手扶住阴茎,抖动着再次送到娘亲嘴边。

林玉贞白了儿子一眼,再次张开樱桃小口,叼住龟头,轻吐香舌,在龟头上细细舔弄。

紧紧含住阴茎,林玉贞一脸很享受的表情。

杨慕挺动肉棒,如插穴般在娘亲樱桃小嘴中缓缓抽插。

面对儿子肉棒在自己喉咙中横冲直撞,林玉贞强忍着不适,努力吸住肉棒,避免从口中滑出。

“哦!娘亲的小嘴肏起来好舒服。”杨慕爽的浑身发颤,口中“嘶~嘶~”吐着浊气。

没多久就差点缴械,急忙停止抽插,揽住娘亲后脑勺,将整根肉棒缓缓塞入她口腔中,就连两颗蛋蛋都快一并塞入,被娘亲柔嫩的下唇包夹着,耻骨死死抵住娘亲嘴唇,龟头突破喉咙深处柔软的阻碍,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密包裹和吞咽感。

杨慕能清晰地感觉到娘亲喉部肌肉因不适而引发的细微收缩,那一下下紧箍般的蠕动、以及吞咽的吸力如同无数张小嘴在同时舔舐他最敏感的顶端。

还有娘亲小巧的鼻孔间温热的鼻息不停扑打在自己的耻骨处,给杨慕带来的强烈快感。

深喉的感觉虽然是难以形容的极致享受,杨慕却小心翼翼,害怕伤到娘亲,肉棒只在娘亲喉咙中停留了数秒便缓缓抽出。

儿子年纪小,鸡鸡还不算长,加上当年入宫时,深喉这方面宫女有所传授,林玉贞虽从未实践,但理论犹在,凭借着记忆中的要领,勉力调整着呼吸与喉部的肌肉,虽是初次尝试如此深入的含纳,倒也勉强能够承受。

只是那异物深入咽喉的窒息感与轻微的呕意,让她眼尾泛起了生理性的泪花。

直到杨慕阴茎从林玉贞檀口中抽离时,还被林玉贞紧紧吸住,当肉棒“啵!”的一下从她小嘴中拔出来时,林玉贞还有些依依不舍,眼神迷离,仰着头一脸享受,小嘴还张着保持着随时能抽插的O型,与杨慕湿漉漉的龟尖连着拔丝的涎液。

杨慕低头看着胯间淫靡的画面,忍不住想好好调弄一下,伸手用指尖勾住娘亲下巴,仔细端详娘亲那张面含春意的美艳脸庞。

面对儿子侵犯的火辣目光,林玉贞脸颊羞意更浓,星眸微眯,不敢和杨慕对视,却又不想忤逆儿子的兴致,依旧乖乖仰起酡红的脸蛋,张着小嘴,舌尖微吐,任由儿子欣赏自己淫荡不堪的模样。

见娘亲予取予求的浪态,杨慕就想折辱一番,手掌从她下巴慢慢抚向她脸颊,把垂落到她脸颊的青丝撩到她耳朵背后,露出那泛着红晕,粉嫩欲滴的脸颊。

另一只手慢慢撸动着湿漉漉的阴茎,抖动着沾满津液的肉棒拍打在娘亲娇艳的脸颊上,随后把龟头蹭在她粉嫩的脸颊上研磨,脸蛋上娇嫩的肌肤被坚硬的龟头顶的微微凹陷,阴茎上残留的唾液和马眼处流出的黏液弄了她一脸。

脸颊突遭肉棒袭击,林玉贞眼睫毛抖动了一下,眉头轻蹙,有些屈辱,但是不忍心让心肝宝贝扫兴,依旧保持着很享受的淫荡表情,曲意逢迎,乖乖忍受儿子羞辱。

“娘亲你用嘴给我弄的时候。我要你看着我。”杨慕提出更加过分的要求,手掌托住娘亲香腮,盯着她容颜仔细欣赏,指尖从她眉毛轻抚向眼睛,从眼睛轻抚到鼻尖,从鼻尖轻抚向红唇。

“你真是越来越坏了!”被儿子如此打量,林玉贞脸红似血,不过还是按照儿子要求,张开红唇再次吸住儿子肉棒,温柔含弄,柔软的舌头卷着小鸡鸡的冠状沟轻轻舔舐,微微抬起笑靥,泛着春水的眸子微眯,眼神温柔的和儿子对视,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继续让儿子观赏自己含屌时的媚态。

林玉贞细致地为儿子含弄,动作轻柔而娴熟,舌尖如蝶戏蕊,温软的舌尖一遍遍抚过冠状沟的轮廓,时而用舌面轻轻扫过顶端的小孔。

每一次舔舐都极尽温柔。

美眸流盼,像是含着一池春水,睫毛如羽,轻颤间与儿子目光相缠。

那眼神既羞且媚,温柔的展露自己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每一个取悦他的瞬间。

仿佛要将自己最不堪也最动情的一面彻底敞给儿子看。

“哦!”杨慕喘着粗气,娘亲如此侍奉,杨慕根本招架不住,只觉一股酥麻自头皮窜至尾椎,强烈的射意如潮袭来。

他下意识地将屁股往后缩去,准备将小鸡鸡从娘亲湿热的檀口中抽离,射在一旁地上。

岂料娘亲似乎有些不舍,竟趴伏在床上爬动,伸长雪白的脖颈,如挽留般用嘴唇紧紧嘬住他的龟头,追逐而来。

“娘亲,你快松口,我要射了!”杨慕急忙向后抽离鸡鸡,喘息着提醒。

“嗯~~……”林玉贞仰着红润娇颜,小嘴微微张着,两片唇瓣完全被津液濡湿,温柔的眼眸中含着无尽的羞意,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娘…接着……”

“什么?”杨慕难以置信,没想到娘亲愿意用嘴接自己射出的秽物,这样真是太亵渎、太刺激了,杨慕激动的撸动着阴茎,颤抖着把龟头送到娘亲微微张着的红唇边,试探道:“那…娘亲,把你的小淫舌伸出来接着,我要射在上面。”

林玉贞呼吸一窒,却没有犹豫,顺从地探出舌尖。那舌尖嫩红柔软,微微蜷起,在空气中轻轻颤抖,如同一瓣娇蕊。

杨慕瞬间起了征服欲,喘着粗气,用略带命令的口气道:“伸长一点。淫荡点。”

林玉贞眯了眯眼,再次把舌头伸到了极限,卷成一个诱人勺状,方便接精。

下一秒,温热的液体汹涌而至,一股接着一股,悉数溅落在那片粉嫩濡湿的舌面上。

随着精液的喷射,林玉贞长长的睫毛不停的抖动着,很快白浊的精液渐渐填满她卷成勺状的嫩舌。

眼看舌尖上的精液就要滴落,林玉贞迅速将粉红滑嫩的小舌头卷回口中,合上双唇,接着喉间轻轻一动,咽了下去。

最后,她像是完成了一项神圣的仪式,缓缓张开湿润的小口,向儿子展示那空空如也的口腔,眼波流动如水,混合着浓浓的羞耻与一丝求表扬的媚意,似在无声地提醒儿子检查。

杨慕看得眼睛都直了……

就在母子二人兴致正浓时,外头忽然传来敲门声。母子二人俱是一惊,林玉贞慌忙推开儿子,手忙脚乱地整理衣物。

“林夫人您起床了吗?县衙来人了,说要与您商议牌坊雕刻的题字。”花小妹的声音在内院响起。

原来是昨日花语娇回去后,花小妹这段时日的担忧终于消失无踪,于是早上很早就来到林玉贞家里道谢,不料林玉贞母子还未起床,作为下人,花小妹不敢扰二人睡觉,于是主动清扫外院,等待二人起床。

听到花小妹的声音,杨慕懊恼地低咒一声,慌忙起身穿好裤子,随后帮娘亲系好衣带。

林玉贞在铜镜前草草易了一下容,平复了一下呼吸,强作镇定地应声道:“知道了,我这就来。”随后母子二人打开厢房门,从屋内走了出来。

见二人同时从厢房出来,花小妹先是一愣,不过也没多想,急忙道:“洗漱的水我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我去给你们端过来。”初次服侍家主,花小妹还是有些不习惯。

说完慌忙去厨房端水。

待花小妹走远,林玉贞娇嗔地瞪了儿子一眼,小声道:“都怪你!险些让她看出端倪。”

杨慕却从后搂住娘亲,胯下半软的帐篷抵着她柔软的双腿,在她耳边低语:“娘亲别生气嘛!以后我再好好补偿娘亲。”

迎接官差的过程对林玉贞而言简直是煎熬。

她端坐在厅堂主位,听着县衙师爷滔滔不绝地讲述牌坊的设计与寓意,满脑子却是儿子方才在她身上留下的触感。

尤其是当师爷说到“贞洁流芳”,“冰清玉洁”等词时,她几乎要羞愧得晕厥过去。

杨慕站在一旁,却是一脸不以为然、没心没肺的样子,作为现代人,他实在难以理解古人对于封建礼教的看重,尤其是对这个所谓“贞洁”的执念。

看着娘亲在厅堂主位正襟危坐,维持着贤淑端庄、强装高冷的良家妇女形象,再对比刚才在厢房……,杨慕心中偷偷暗笑。

在他眼中,这牌坊不过是一堆冰冷的石头,远不如娘亲一个真实的笑容来得珍贵。

“林夫人以为如何?”师爷终于讲完,恭敬地问道。

林玉贞猛地回神,勉强笑道:“一切但凭官府做主。”她垂下眼帘,避开师爷赞许的目光,那目光越是诚恳,就越像是一把刀子,剖开她隐秘的内心。

师爷满意地捋须,又转向杨慕:“杨小公子年少有为,更难得的是懂得孝道,有了这个贞节牌坊,今后杨小公子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将来必定光耀门楣。”

杨慕保持着得体的微笑,拱手道:“师爷过奖,全赖家母教诲。”

送走官差后,林玉贞瘫坐在椅上,只觉得浑身无力。

杨慕走到娘亲身旁,搂住她香肩,“娘亲演得真好,方才那副端庄模样,任谁都想不到刚才您还在孩儿胯下侍奉呢。”

肩膀被儿子搂住,林玉贞身体僵坐不动,毫无反应,眼神茫然的看着门口,过了好一阵才看向儿子,幽幽开口道:“慕儿!娘好害怕……”

杨慕看了看娘亲,只见她端庄的坐姿下,交叠的双手正微微发抖。

顿时心头一揪,自己不受这种封建陋俗的影响,可娘亲不一样,娘亲毕竟是这个时代的人,想到这杨慕有些心疼。

自己真是禽兽,竟然不顾娘亲感受,还想着调戏娘亲。

“我真是该死!只顾自己快活,不顾娘亲的感受。”杨慕抬手在自己脸上用力扇了一巴掌。

杨慕这一巴掌打得极重,脸颊上立刻浮现出清晰的指印。

林玉贞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得回过神来,慌忙拉住儿子的手,心疼地抚上他发红的脸颊:“傻孩子,你这是做什么?娘不是怪你……”

“可是让娘亲这般为难,都是孩儿的错。”杨慕握住娘亲的手,有些自责,“娘亲,要不我现在就去官府,就说我们不需要这牌坊?”杨慕挠头道:“我想个办法推掉它。”

这个贞节牌坊对于娘亲而言,就是束缚娘亲的枷锁。娘亲是一个鲜活女子,有追求真实欢愉的权利,而不是沦为一座冰冷牌坊的祭品。

“不可!”林玉贞急忙阻止,“官府既已决定立坊,岂是你说推就能推的?况且无故推辞,反倒引人猜疑。”她轻叹一声,将儿子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慕儿,娘不是后悔与你…与你亲密。只是想到要顶着贞洁之名,却要和你行…行那夫妻之事,总觉得心中有愧。”

杨慕将娘亲揽入怀中,感受着她微微颤抖的身子,心中涌起无限怜惜。

“那娘亲想要如何?只要您一句话,哪怕是闯皇宫逼迫那皇帝,孩儿也一定为您办到。”

“你去那皇宫岂不是自投罗网吗?”林玉贞被儿子这番豪言壮语逗得微微一笑,心情稍稍轻松了些。

她靠在儿子尚且单薄却令人安心的胸膛上,轻声道:“不必那么麻烦。娘只是…需要些时日适应。”她抬起眼,眸中水光闪烁,“只要你答应娘,在外人面前定要谨言慎行,不可露了马脚。”

“好!我都听娘亲的!”杨慕急忙点头同意。

“还有娘总觉得这样有些罪过,要不慕儿你陪娘去寺庙上上香。”

杨慕听得娘亲要去寺庙上香,眼珠一转,顿时计上心来。

他深知直接反对立牌坊不仅难以成功,反而会引人疑窦,必须用这个时代的人能够接受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

要是娘亲实在不喜欢这个牌坊,他现在还真能用合情合理的办法来取消掉,比如去远处找个假和尚或假道士扮神棍,用风水迷信的说法说这里不适合立牌坊,自己再暗中弄些“异象”,让工匠们不敢开工,古人都迷信,这样一弄,这牌坊自然就搞不下去了。

不过见娘亲没再纠结这个,杨慕也就不想麻烦了。

“娘亲说得是,是该去寺庙上香祈福,净一净心尘。”杨慕附和道:“那我们去大一点的寺庙,顺便游山玩水一番。”

“慕儿要去大一点的寺庙么?西陵城可没有大的寺庙。”林玉贞轻蹙娥眉,“大的寺庙只能去府城,只怕是有些远,需得两三天。嗯!既然你想去,那娘就带你出去玩几天,不过这次娘不能再像上次踏青那样以真面目示人了,免得招惹是非。”

“这个当然,这次我再也不鲁莽了。”杨慕心中暗忖:等以后我有实力保护娘亲了,一定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娘亲就是以前的皇后。

林玉贞轻轻推开儿子,“那我们明天就出发,你也别缠着娘了,你花姨在厨房做饭呢,要是让她过来看见了可不好。”二人从起床到现在还没来得及进食,林玉贞感觉有些饥饿,对杨慕又说道:“你去厨房看看她饭做好了没?娘有些饿了。”

“嗯!那我去厨房了。”杨慕连连点头,迈步走向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