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哥在gay吧被挺自愿地扣下了,仰头接别人给他倒的酒,酒液溢出,泼在下巴和衣领上。
白韵锦被当成女装小男0搭讪数次,开口后就让大部分对象失掉了兴趣,只友好交换彩妆心得。
少部分是通吃的性向,依然热情交流——被亲哥屈尊从舌吻间隙搭理了一下,扯了她向门外走。
“你别在这里找男人!性病率太高了!要找男人自己去正经地方猎!”迪厅的打碟震耳欲聋,亲哥不得不扯着嗓子。
“那你怎么在这里找啊!”白韵锦吼回去。
“来这城市不逛gay吧多不合适!哪怕可能得病我也得打个卡。”亲哥道,“但你又不是男的你逛什么gay吧?去逛le吧!去搞女同啊妹妹!”
“神经啊你!”
“女同有什么不好,女同是性病率最低的群体,你再去个清吧就更完美了,既能勾搭挤眼搞暧昧又不必得艾滋。”他俩在出来前都已经预防式地吃了阻断药,亲哥又慷慨扔给她一盒四联试纸,“斜对面那家,这儿风评最好的女同清吧,装修挺文艺的,和你家那大叔开的店一个风格不同色系。你自己去,点点低酒精度的别糊里糊涂被捡尸了。我要在这赌自己不会得性病了。”
这里确实和刚才的迪厅不一样,音乐直接小了一大截,曲风也爵里爵气起来,邻座的交谈都能偶尔听到一两句。
在刚刚那迪厅都显得保守了的衣服,在这儿就露肤度太多了,和周围一群看起来忙了一天后过来歇歇的不太合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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