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是哭累了,又加上宿醉,头垂在自己胸前睡了一整天。
他就那样陪她躺着,从公寓的大床上,到私人飞机的小床上,又到酒店的双人床上。等到了苏黎世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
“鄢董事长在问,鄢以衡什么时候能返港?”
许尧站在走廊暗处,见关铭健轻掩房门,立即上前低声说道。
“婚前协议还没谈妥。”关铭健指节抵着太阳穴揉了揉,声音放低,“让厨房准备几样清淡的菜式,她最近胃口不好。”
许尧皱眉:“对赌协议已经签了,婚前协议除了财产公证,还能有什么变数?”
“孩子。”关铭健点燃一支烟,烟雾模糊了他凌厉的轮廓,“鄢鼎要两个姓鄢的继承人。”
烟头在黑暗中明灭,他声音沉了下去:“生不生孩子,生几个,我会完全尊重琦琦的想法,如果他不同意,拖延婚期,那鄢以衡的事就没那么容易结束。”
许尧挑眉,颇为不认可,“Alex,你这是在为她承担更大的风险。鄢以衡在大陆一天,你的压力就大一分。”
烟蒂被狠狠摁灭在水晶缸里,发出细微的“嗤”声。关铭健转身望向紧闭的房门,眼底翻涌着许尧读不懂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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