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白吃的午餐确实吃着心旷神怡,我们的筷子就没停过,令姐姐还问店家要了4个酒杯,不过谢绝了店家免费提供的一瓶说的是高价的好酒,说着是酒水太贵了还是算了,实际上令姐姐从来不喝外面的酒,向来都从她那个酒壶里倒酒。
我虽然并不喜爱喝酒,但每次令姐姐都会给我斟上一点点,从小就哄骗我喝酒,倒也习惯了那股奇异的香味,我甚至有很长一段时间以为称为“酒”的东西都是那种醉人又迷离的香味,直到后来有一次在饭店里闻到隔壁桌刺鼻污臭的味道之后,我才知道令姐姐的酒和别的酒不一样。
不过我也很少喝就是了,年姐姐和夕姐姐也仅仅是对每次这种一小碟的剂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至于外面那些普通的和我印象中相差极大的“酒”,就更不可能喝的了,光是闻闻就令人作呕了。
夕姐姐和年姐姐还是围在我的两边坐着,时不时的给我夹菜,还偶尔拿“骨裂好运哥哥”调侃我,当我想顺着这个说法来试图占上风胆大包天的叫她们两个妹妹的时候,她们两个则联合起来把我按在怀里挠我的腰间和腋下,美其名曰治治我的没大没小。
至于那个小女孩,则是这家餐馆老板的女儿,她的爷爷好巧不巧的正是给我接诊的那位认真负责的老医生。
我这倒霉蛋的事迹也是从那位老医生的口中听来的。
她说能见到我这么倒霉又幸运的人一定能让她的老师在班级抽签选班长上偏向她,虽然我也不知道其中的原理是什么,不过小孩子的思想还是不要试图去揣测,一般都跟不上她们跳跃性的思维的。
“呼~都吃的怎么样啊?”
令姐姐用最后的一小杯琼浆作为收尾,放下杯子后问我们。
“不错不错,味道也好,分量也足,食材什么的都很新鲜,我觉得下次有机会还可以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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