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罗博迷迷糊糊起身,将森蚺与自己交缠的大腿搬开,又把她的尾巴从自己仍然湿漉漉的小穴中拽出来,随手拽过床头柜上森蚺的衣服蹭了下身上未干涸的液体,打着哈欠下了床,赤着脚向着浴室走去。
温热的水流顺着小腹流到地面,扣出来的精液被水流稀释,在浅灰色的瓷砖上形成蜿蜒的白色精流,最后与清水一齐流进了下水道。
水雾中的身影朦胧地印在镜上,罗博摩挲着自己锁骨上已经快要消失干净的红印,显然有些不以为然。
反正恢复力强,无论遭到了什么伤口都能快速自愈,她最开始还有些担心这些印记,但后来就已经放任自流,甚至还故意用着白天形成的印记去挑衅晚上的顾客——因为干员在情绪控制下经常会做出让她满意的举动。
不过似乎干员们已经习惯了?
想到这,罗博就有些发愁。
自从她马甲被扒后,一些原本只是在实在憋不住时才找她的干员直接转变了态度,恨不得一天提交三次文件找她,甚至还争着给她当助理,明晃晃一副要霸占她的模样。
直到凯尔希医生冷着脸把那些围着她已经开始扒衣服的干员们轰走,最后在助理名单上填上自己名字后才让干员们无可奈何地退去。
有一说一凯尔希的精液味道还蛮不错的——罗博秉持着公平公正的态度,暗暗咽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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