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小丫头脸上的笑容冻住。
“没什么。”我慌忙将丝袜拿起，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小丫头显然没有那么容易被糊弄过去，她从我身上下来，脸色难看：“这是不是妈的丝袜？”
我无言以对。
她眼中蓦然泪花涌现，十指紧握，抿起嘴唇，愣愣的看着我。
她这样子让我有点头痛，也有点心痛，我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开口道：“是我偷的，你别跟爸妈说。”
不然还能怎么说呢？
她眼神微微一动，有些茫然，又有些狐疑：“偷的？”
“对呀，你千万别跟妈说，不然老妈肯定会打死我的。”
“可是…”她似乎感觉有些不对，迷惑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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