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似乎忘了个事,我没射,我还没射呀!
我那哀求的神色还没被母亲看到,她就轻咬着手指,回过身,看着我,一副深思的模样。
然后才闭上眼,深呼吸得全身轻抖,鼻息吐完之后,母亲张开了眼睛。
“你坐下吧……”,语速快得不可辨认,还晃了下头示意。
“啊”,我惊讶出声,随之想到了要发生什么,胸腔鼓涨。
母亲偷瞄了我下体一眼,不耐烦道,“你不是还没好吗…不弄了就穿好衣服回去…”,但说完后她脸色红得夸张。
幸福感冲昏了我头脑,我屁颠屁颠地坐下了办公椅,满是欲望期待地看着母亲。
母亲剜了我一眼,想说些什么但忍住了。
她迈过来的两步我就已觉摇曳生姿,我的意识几乎模糊了,本就在射精边缘,现在来这么一出。
视野中母亲高挑丰满的身躯向我逼来,肉山香风扑面而来,带着欢愉过后的女人味,大腿触碰到了母亲双腿的又滑又软。
她跨坐在我双腿上的过程其实很快,还刻意抬起头,不与我的视线交汇,不敢正视我的脸庞。
肉棒感受到她胯下的湿热之后,然后就被一只温厚的手掌握住了,母亲另一只手则是扶着我肩膀;我舒爽得“嘶”的一声,毕竟是他人刺激,是敏感的。
母亲忍不住低头,“啧”,嗔怪地瞟了我一下,好像无语于我的反应过度
当龟头剐蹭到湿湿软软的触感,母亲的神色还是凝重,好像在做一件调试精密仪器的事,终于找到关键之处。
“你别动啊……”,母亲开口提醒,但语气暂时还没性爱的味道。
我想起,也许母亲上一轮那眼神,那决心,便是敢于主导一次(在本书世界观里,这还不算主动,真正的主动是主动过来,主动开口求欢(当然不会太直白),但那是即将完结本书的时候了)。
后来我明白母亲的心迹,既然无法抗拒,就选一种快速结束的方式,对双方而言都是;同时找回那种主导权的感觉,而不是任由儿子的轻薄。
我身子后仰一点,以便能够看到母亲的面容,以及方便看胯下的细节,同时我正要伸出手扬开母亲的裙摆,那里遮挡了一切。
母亲察觉我的意图,身子便贴近了我一点,让我的眼前只有她高耸硕大的胸部轮廓;那只手也被母亲打开。
唯有认真体验下体的感觉了。
我多少能看到,感受到母亲的脸容和握着我肉棒的行为,似乎都那么的淡定平静;这彰显了她的娴熟于此。
每当意识到自己的母亲在性事上很有经验,我心里五味杂陈,但更多是一种想要亵渎这种成熟的亢奋。
我忍不住开口,也算是明知故问了,“妈……你好熟练哦……”。
这话差点让母亲一个踉跄,握着我肉棒龟头都在她蜜穴口处打了个滑。像是一种被挑明秘密的恼羞成怒,她看向我的眸光噼啪炸响。
母亲干脆有种挺胸得意,半是傲娇半是逆反讥讽,“怎么?你不乐意?”。
我连忙点头,“乐意乐意……谢谢妈……”,一脸讨好
母亲嗤之以鼻,然后神色又“认真起来”,她也看不到,她也只是凭感觉……
我似乎听到她一种像发泄的嘀咕“看你这次还能蹭多久”。
当我感受到一股湿热吸力,母亲也忽而地皱了下眉头,微弱的“嗯”了一声,
最后深吸一口气,她彻底放松了身体,不再抵抗那地心引力和内心汹涌情潮的双重拉扯。
那只指引儿子肉棒回到母穴的手,也抽了出来,搭在我另一肩,作为支撑,也作为连接。
我看着她的腰肢,承载着她所有的重量和我的期待,开始缓缓地、坚定地下沉。
我什么都看不到,眼前是母亲宝蓝色旗袍,最多是隆起的乳峰,于是肉棒的感官被无限放大,我还不知道什么是快感,就觉得我即使睁开眼,即使母亲的胸器在我眼前,我看到的也是一片白茫。
我的意识未知,胯下却是被吸走精气一样的酥痒,从生殖系统深处,流过龟头,朝母亲蜜穴深处窜。
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一个女人,此刻在我想象中循例成了那个吸人精气的女妖,但她还算厚道,会给我一场前所未有的销魂经历。
那我也乖乖接受吧,于是我脸庞埋在了母亲胸口,蹭着那绵软感,嗅闻着奶香,女人汗香。
“噗嗤”一声轻微却无比清晰、带着突破薄膜般阻隔感和粘腻水声的异响,然后是母亲忍耐不住的“嗯”的一声闷哼,在寂静得只剩下两人粗重呼吸的房间里骤然响起!
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激荡开禁忌的涟漪。
母亲那早已泥泞不堪、温热湿润的穴口,如同表面最温顺柔软却又充满吸力的流沙或沼泽地,缓缓地、紧密地包裹、吞没了我滚烫坚硬的龟头。
我越是想挣扎,便陷得越深,被缠得越紧;果然啊,最危险的事物都有着最美丽的外表。
女人这个销魂窟,埋葬了多少英雄气,还不是最危险的事物吗。
正面行事,身心相近,也可能是姿势原因,对进入母亲蜜穴的感知更加细腻具体。
腰肢持续用力下沉,让那根滚烫的、象征着儿子蓬勃生命力的巨物,一寸寸、坚定而霸道地开拓着母亲紧致湿滑的甬道。
尽管母亲皱眉的模样像遭受巨大的痛苦,可深入的过程伴随着持续不断的、粘腻的“咕啾”水声,是母亲身体最诚实的欢迎。
饱满的阴唇被强行撑开,紧紧箍住粗壮的冠部边缘,内里湿滑滚烫的嫩肉瞬间吸附上来。
龟头被那难以想象的紧致、温热、湿滑的肉壁瞬间全方位包裹、吮吸的极致快感,如同万伏高压电流从尾椎骨炸开,瞬间席卷全身,直冲头顶!
我连连“嘶哈”。
“嗯……呃哼……啊……黎御卿”,同样一声悠长、满足到灵魂都在颤抖的呻吟媚叫,从母亲紧咬的唇缝中溢出,带着无法掩饰的颤音。
当她那浑圆饱满、曲线诱人的臀部终于完全沉下,紧实滑腻的大腿根部毫无缝隙地紧密贴合在我的大腿上时,她才停止了这神圣又亵渎的下沉。
像是经历了一场消耗庞大的劳作,母亲脖颈一软,哼唧着倒在我肩胛,同时嘴里哆嗦着,跟她双腿、臀肉一样颤栗,“啊哼……好涨……你先别动”。
我压根没没动好吗。
儿子的肉棒,在女上位的姿势下,已经连根没入,深深顶入了母亲身体的最深处!
我能感觉到棒身粗暴地熨平、撑开母亲蜜穴内壁娇嫩的褶皱,敏感的肉壁如同无数张小嘴,贪禁地吸附、吮吸着我这个入侵者的每一寸肌肤,分泌出更多滑腻的爱液。
滚烫的龟头结结实实地顶在了她柔软而富有弹性花芯上。
好像大家都在适应,默契地都不行动。
少顷,母亲睁开迷离勾媚的眼眸,不动声色地看着我。
我当然明白这暗示,让我动。
可是我不敢,在她这种暗示加持下,生殖系统的神经忍耐力更是快要崩溃了。
我本就差点就完事,被母亲这么主动地坐吞,那种她大腿的肌肉感带动蜜穴内的压迫劲道,更是崩溃不远了。
我只能徒劳地靠静止来缓解。
母亲见我纹丝不动,咬了咬唇,不得已自己动手了,她开始用双腿发力,轻抬屁股,但那蜜穴内的媚肉刚随着她这动作拉扯着我的肉棒,我飞快地出手按住了她的屁股。
母亲投来一个怪异的目光。但也任由我如此了,以为我打算自己动。
见我仍旧在假装喘息,但神色中已有精气即将涣散的迷茫,母亲方才意识到什么。
她忽然笑了下,眉眼舒展,显得那么柔情似水,心情好像也是很放松的。
然后凑近到我耳边,开口的热浪气息扑打在耳朵里,“是不是要射了~要不要……”,她故意停顿,那未尽之语像细密的电流,在空气中滋滋作响,每一个声带的震颤都像在对你发出无声的邀请,却又让你必须主动去探寻。
我忍着颤抖,不回答母亲的探问。不承认不否认。
“那……还要多久……”,母亲看着我,呵的一声,笑意更盛了。
我感受得到,母亲的话语没有那鄙夷或嘲讽,因为她已经体验到了足够的欢愉,而我的战斗力还算可以,人总有射的时候吧,又不是一开始就招架不住。
她只是惬意地单纯地调笑一下;目光中有母亲对儿子身体状况的关怀;还有对自己主导之下结果符合最初意愿的满意。
她这一晚没有欲求不满,自然不会嘲弄我这刻坚持不久。
“别硬撑了,出来吧……你已经很棒了……”,母亲软糯温柔道,她红唇再次凑近我耳边,呼了一口氤氲气息后,忽然发出一声悠长的女人细腻呻吟,“啊哼……”,在我周身回荡,伴随着这声,母亲轻抬臀部然后下落吞吐,带着前后摇晃,自己动了起来。
蜜穴内的媚肉拉着我有点不情不愿的肉棒,做起了按摩,紧密的套弄。
我来不及制止,但舒爽彻底上头了,更不想反抗了。
我也咬着牙,看起来还是在强撑,不过我的呻吟哼唧也压抑不住了。
见此景,母亲好像很受“鼓舞”,蜜臀摇得更起劲,简直是男人打桩的性转版。
她的身体随着激烈的动作剧烈晃动,胸前那对沉甸甸的诱人丰乳,如同熟透的果实,在衣物遮挡下貌似也能划出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浪。
“嗯…哼…”红唇失控地张开,贝齿间泄露出高亢、绵长而毫无顾忌的媚音呻吟。
我也开始有了迎合的意思,肉棒恢复斗志,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莽撞和力量,自下而上地狠狠顶入母亲身体的最深处。
嘶吼道,“呃……妈……你下面好紧……我……我要射里面去……”,下身被紧密包裹摩擦的快感,好像有股高压电流在我体内交汇、爆炸!
“啊哼……”,母亲抬眸,分出一点清明,眼神似是有点怪责我这粗鄙的叫喊。但见我这个状态了,媚怨地白了我一眼后。
然后将脑袋抵在我肩胛,“嗯……哼……小畜生……那你来吧…仅此一次呃哼下下不为例……啊……”,母亲连串娇媚呻吟,又带有声如蚊呐的娇羞道,秀发铺洒在我的半边脸上,散发着阵阵幽香,配合美眸晶莹闪烁,竟有说不出的的妩媚妖娆之感。
仿佛我的精液是被母亲的撩人的呻吟钓出来的,我紧紧攥着她的臀瓣,龟头已经开始充当发射口。
“嗯……黎御卿……”,母亲娇滴滴地叫着喊着,可我却觉得她蜜穴内咬我肉棒咬得凶悍。
我喉咙里因此不受控的发出高亢的呃呃声,感觉着母亲的哼唧逐渐远离,然后我大脑就一片空白了。
等到六神归位神智稍稍恢复,阴茎仍还在被咬着,虽然还贪恋着这前所未有的感觉,一阵强过一阵的酥麻让我实在吃不消了,伴随母亲蜜穴内每一次的吮吸,就觉得身体变的虚弱一分,那种冲天快感跟坠入深渊的恐惧同时存在的感觉很奇怪,这一刻我算是明白了古人说色是刮骨钢刀的意思了。
抬起母亲屁股,拉开她的大腿,我正抽出三番四次侵犯自己母亲禁地的肉棒,母亲蜜穴却像是活物一般,拼命抗拒,前所未有的吸力把我尿道里射不出来的最后的一滴精液也吸干了。
啵的一声,才算完拔了出来,一阵透骨的快感让我一个激灵,心跳的感觉要飞出胸腔外。
荒唐的欢愉过后,无法忽视的是满地残局,窗外的风钻进回旋起怪异的气味。
母亲看着周边,看着那堆文件,眉头紧皱,露出嫌弃以及懊恼的神色,懊恼化作尖刀,又横瞥向我,我咽了咽口水,怯怯地转过头。
余光中我感受到母亲她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全然没了刚刚的似水柔情。
随即挺胸抖擞,呼出一口浊气,母亲拖起那装有遭了殃文件的箱子往门外走去,留下一句很平常的叮嘱,“记得搞好卫生哈……别让人发现了这么脏”。
我就是觉得,语气不见任何难为情或羞耻尴尬,彷徨间令我混淆如平日的吩咐。
忽然间,我松了一口气……
这就是一个平常的日子,在往后很多岁月中,还会上演,如果心态不自洽,我们便无法如正常人活下去。
只能这样,必须这样,母亲与我或许都是这么考虑。
当然,过程的另类激情不代表什么,好好过日子才是中国人的根本愿景;只要有一线希望,人都想赖活着。
况且现在情况没那么严重,从内到外,都没有或者说还没发生阻碍。
我们安然度日的因素。
道德感审判虽然一度很重,可母亲显然不会是那种屈服于其中的性子;不是说她不知廉耻,她更着眼于往前看,往后看。
我自然而然地接下了“搞卫生”的重任,这是我应该做的;而我平日在家里就是个精细清洁的好手,母亲定然不会担心我敷衍了事。
激情消退,欲望消退,荷尔蒙和肾上激素的作用褪去,令我面对那些痕迹并没有旖旎的回味。
我只一味作业,来回清洗拖把、抹布,地面拖了好几遍,桌面椅子擦了好几遍,做到起码不会轻易闻到什么气息,再经一夜挥发,我想应该不会有什么隐患的。
母亲送回来一个干净的明显冲洗过的空箱子,一会又捧回一堆湿得更厉害的文件。
她没有点评我的卫生作业,在这方面她绝对相信我的。
文件稍微摊薄后,我们到了离开的时候,母亲在门口看着里面的情形,一动不动不知在想些什么,一会关了灯掩上了门。
我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衣袖,那股怪异的气味似乎还萦绕不散,心里不由得一阵发紧。
母亲也察觉到了什么,微微侧过头,似乎是在用眼神示意我别太在意,保持淡定,随后加快了脚步。
但是一楼大厅还有个NPC,想到要面对这个,令人忆起羞耻的经历,就当是做贼心虚吧,尽管他大概率不知道我们的“龌龊”,但秘密事件毕竟过去没多久,有精神压力人之常情。
于是我们一前一后,还是兵分两路,总之做不到一起在NPC眼前经过。
我们衣物上,就有痕迹和残留气息呢。
我从后门绕回大门停放摩托车杵。
母亲正对着车镜照看了一下。
这是个很有生活感的画面,好像做着普通工作的女人,也像接送孩子上学抑或去买菜,盘发已被拆散,自然地摇晃了一下脑袋让发丝垂顺,然后歪斜着脑袋系着头盔的绑带,再不经意地瞥了我一眼,尽管脸容模糊,但双眸炯亮,修身旗袍衬出了身段的欣长又不失丰腴,很容易让我心理悸动了一下。
不过稍纵即逝,大概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母亲正要跨坐上去,想了想还是示意由我驾驶。
原本我们应该经过一个小墟市吃个宵夜的,但我们两人这种状态,只得作罢。
尽管风和大地被甩在身后,飞驰的路上,只要开口总能闻到些不可名状的气息,也有可能是我们的心理作用,为免在“近距离”,“密闭”空间不合时宜地提起那些沉重的经历,我们默契地保持了缄默。
理智与后怕总会占领大脑高地的,于是旖旎的过程便沉重了起来。
还好,河边清风,山间明月,冲散了不少郁结。
我对此不是毫无经验了,要说思绪还能如何狂乱那是不存在的。
更加灰暗的高二生涯终于是来到了。
别看高二选好了文理,上的课程,要做的试卷总体少了,可选了科,那个不得不攀登的折磨无数少年的求学路上的大 BOSS 就明确出炉了。
目标的明确,不一定会令人行得更有序,而是压力具象了明晰了。
想高一时候,虽然学九科,但文理未定之下,反倒相对松弛、均衡,上起课来反而有种没有考学功利性的感觉,只是孜孜以求地摄取知识,增广见闻,持续塑造思考与感悟的基础。
我自然选的是理科,跟大多数人一样,因此我们这个班级基本保留了原来高一时候8成的原班人马。
文科是死路一条,对那个年代的乡村学子来说,这个认知根深蒂固。
若不是数理化生实在拉胯,谁会想不开读文科呢。
就我们这个县城的百年名校,一百个尖子班的文科生都凑不出一个 985。
无论从考学上还是以后职业考虑,都决定了文科被我们嫌弃的。
现如今,文科越来越臭名昭著,思潮已经觉醒,事实上也是,大部分文科专业,没有创造社会价值。
你别举什么例子说有些人读了文科专业出来也混得很好,但归根到底 TA 创造价值的依仗并非文科的知识体系。
我们还没有发达地区的家庭条件好的尖子生那种素养,他们确实早早规划,有底气选一个自己喜欢的。
现在起,我们大部分就被称作理科生了,而不是高中生。
搬宿舍,搬教室,个中动荡不大,新鲜感也谈不上,就是换去了个大宿舍,住的人更多了。
该熟的还是会熟,道不同不相为谋的那怕天天睡一屋,也不会产生令人日后怀念或觉羁绊的同学情的。
大部分人,哪怕同一县甚至同一镇,在奔涌入大学的天地之后,此生都不会再有交集了。
不过高二了,任务更迫切了,那些曾经在宿舍指点江山论道的少年沉寂了许多。
人们抓紧时间休息,以便更好地抓起笔头和草稿纸。
按部就班,老僧入定地沉浸于考学有关的一切,你很难说这是一种麻木机械,还是坚定理想信念以少年意气浇灌青春之花,奋力一搏不留遗憾。
令人痛心疾首的是,有几个大胸的女同学去了文科班,课室内的风景线大为缩减。
更令人遗憾的是,我远离了那个带着县城小女人气质的政治老师;而对于那个青春活力的刚师范本科毕业的语文老师我反而毫不留恋。
尽管少年学子们内心不屑于填鸭式教育,整天或多或少地被其钳制创造力的形象压迫,可又不得不屈服于这套游戏规则,不得不说大部分人活得很拧巴。
当然,也有老实本分的,抱紧这条上升通道,无比虔诚虔诚之下斗志昂扬,学习于他们并不艰苦。
时至今日,我们当然完全还了高考制度乃至中国式教育的清誉,正常人都不会再批斗了。
至于我自己当时,说不准什么心态,虽然过程我是唾弃的,但是好大学的天堂幻象,还是能激励我奋发图强,加之成绩与考学,还是我达成其他目的的重要筹码……
学习好了,话语权就大了。
在逐一上过各科之后,高二的老师令我“失望”,从他们身上,那苦大仇深的面容,与我当时认为是巨大牢笼的教育阵地可谓相得益彰。
学校对高二的学子尤为重视,安排了一批老家伙,老代表经验丰富,教学有道。
只有真正精虫上脑时候,英语老师倒是令我在内心试着猥亵了一把,血气方刚就会饥不择食。
英语老师相对没那么老相,主要她身材很丰腴高大,胸和屁股比母亲都要硕大,但是腰身也粗得很,类似高一点的风间由美,当然牙齿和嘴巴毁灭了不少形象分。
这个英语老师上身还总是穿那种收紧胸脯的衣服,或者特意显露这轮廓的版式。
我就喜欢女人这一把年纪了还不藏着掖着的做派。
不知是有意还是根本不以为意。
我总算明白了,在恋熟的基础上,我更像个身段控,丰腴或清瘦都无所谓,但整体要正常,不能走样太明显,如此才更好衬托成熟的脸庞。
没有相对正常的身段,任何面容都不会勾起我的兴趣。
我常常幻想被这幅身躯压着,或者自己以一根与其身材相比很渺小的肉棍撬动这幅庞大的身躯。
恢复精力后,我当然是惦记母亲为主,但那是四周无人的时刻或空间,当我眼前有了别的女人,便退而求其次,将意淫的精力投放到眼前的女人,这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来说,无可厚非吧。
当然,更令人热血沸腾的想象是,我总给她虚构一个瘦弱的小老头的老公,尽管我没见过,想象小老头被这肥硕烈马压榨的情形,小老头的闻妻色变叫苦不已,英语老师的欲求不满,郁结全发泄到课堂上。
高中校园看起来还是生机勃勃朝气洋溢的,校园内除了目标坚定并能付之行动的做题家,似乎也不缺在球场、在田径场挥洒汗水的,也不缺读书角捧着课外书拓宽视野增强人文素养的灵性孩子,更有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在幽雅的校园交流留下青涩的暧昧……
嗯,多好啊,大好青春大好年华,一群人为了同一个目标而燃烧自己的青春激情,未来山高路阔,绚烂多彩,给予了我们期待与憧憬。
可若干年后,你若做个调查,绝对9成以上的人不会想重回到高中以前的学生生涯。
仿佛当年校园的一片书声意气,欣欣向荣只是一个幻境。
我们愿意回忆愿意提起,但不会幻想回到那一天。
我的轨迹和过程看起来也是风生水起的,高中生该干的干了,不该干的也干了,学习上经过高一的“开窍”,如今更是得心应手,当然,这是有限度的,穷县城,天赋再有能耐,升学的基本盘也就那样,按照当时的良好感觉,保守估计,我最拉也能搞个211;与刘二、黎亮轮番厮混,对付传统的学业以及同窗社交之外,也能在校园外离经叛道一下,比如翻墙网吧,偷出宵夜。
但是上了高二后,我跟刘二都对那个网游失去了热情,曾经的打造构想也束之高阁。
固然与其吃相难看有很大关系不断的更新不断的新花样圈钱,我们总算是看透了,疲惫了,再怎么努力,也没有实力跟进啊;跟别的玩家差距大了,还有什么可玩空间呢。
另一方面,纯粹是心态的莫名其妙的转变,可能跟高二了不比高一所处宽松自由的环境有关。
考学的倾轧已经很强烈了。
只是我们还是会尽量抽出时间前往网吧,好像做任务一样开机登录,玩了个寂寞,彼此都心照不宣没提自己已经失去了兴趣。
然后我一直想问刘二一些攻心成熟女人的伎俩,我就是觉得他是个狗头军师,奇技淫巧多,最终还是忍住了,免得露出什么马脚,被寻根问底,或者恶意窥探。
而且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从0到一的这一步已经完成了。
在这期间,除了英语老师,所以能接触或经常见到的异性,精虫上脑下让我心理不抵触的,都成为了我的意淫对象。
尽管我这心理和生理都非健康了,我只能说服自己这也是释放学习压力的途径。
尽管最多的精气,还是给了母亲的形象,但我绝对相信,如果有其他女人对我投怀送抱,我绝对激情满满地呼应,不管不顾后果,只为销魂一刻。
好吧,这显得对母亲的觊觎不够忠贞,纯属渣男做派;三观尚未正式落定,少年人何来忠贞可言了,况且这是我首次面对男女之事,我也是懵懵懂懂,跟着下半身走很正常吧;加之,我对母亲从来不是男女爱恋之情,老实说,更多是生理冲动,是禁忌刺激,这孕育不了忠贞。
只不过,若非要选,肯定母亲才是我的归宿;内心想要的,也是她。
再说了,即使我内心肉遍了校园内外的大部分能令我鸡动的异性,可不也没成吗,仅仅是想而已。
我总归实质上没有“绿”了母亲。
在今后很多岁月里,我虽然能够与不少女人产生过亲密的行为,但始终不是自己第一眼就躁动的、隔着伦理大网的。
寻常同龄人尚且难以得手,罔论身份、年龄、认知有更大差异的另类对象。
这本不是遗憾,可性意识过早萌芽,那些大街小巷或村头屋尾还有几分姿色的成熟身影,就成了少年心中一个懊悔慨叹。
除了精神媾合,还能如何呢。
现实不是小说爽文,我并没有这么高明的手段、足够的资本去攻占那些女人的身心,况且他们本身的角色已经将他们的心防牢牢稳固。
虽说会有例外,比如真有天赋异禀长袖善舞的少年撩得人妻步步沦陷,还得是人妻本身有怨念有不甘骨子里水性杨花,甘冒天下之大不韪来一出禁忌情事。
得了,别指望一个山区县城乡镇出现这种人物了。心性这方面就过不了关。
越是不可能,越是令人有异样刺激,心痒痒得不行,意淫起来也是特别满足,这就闭环了。
在这方面,肯定是最是亲近的,其可能性越小,但偏偏在母亲身上得到了一切,不得不说又是个悖论;母子之间,其环境、其中的便利性、承托禁忌的土壤这些就不必赘述了,不过本质上也不是公平的攻略,本质上还是用“强”,然后用血缘消解用强的恶劣影响。
理论上我也可以对其他女人用“强”,但没有身份关系的“保护”,遭受的反噬是无限的;可能自己母亲也会给予自己严厉的制裁,但那都是不确定的事,诱惑足够的时候,就别想那些还没发生的事情了。
期盼自己母亲给一个软着陆的反馈,对此我心存侥幸;如果母亲的为人、内心、性子,看待事物的态度、她遭遇的困厄模糊了她对伦理的判断、认知,那大逆不道的事情就更好办了。
从前面的发展来看,有几分符合。
如果自己恰好讨得欢心、或者在她最脆弱的时刻趁虚而入,那更是一切不成问题了。
母子禁忌,这注定是无法成体系的,至于发生了你不能说它不真实,真实的东西,往往不成体系,混沌纠葛,最后一切成了率性而为。
只要还没头破血流,人类的倔强敢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