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某一晚。高一寝室。
弟兄们围着一张床,将一个中年女人压在床上。现在是群狼捕猎,我们围捕了猎物,正想办法咬死她的脖子,让她丧失抵抗能力。
不要小瞧烈女的彪悍。别看我们一帮雄兽,要制服一个拼死抵抗的猎物,也有受伤的风险。
这中年女人性子烈,虽然被扒光了,但依然拳脚相加,能上嘴咬,就往死里咬。唐彪先前给她打上药,代价是手臂被啃下一块皮。
那九尺壮汉出去处理伤口了,我们少了一员猛将。中年女人疯了般抵抗,弟兄们都退开了。她已经挨了麻药,失身已注定,但谁也不想受伤。
压在这中年女人身上的,只剩下我。
“你行不行啊?”李晓修扯烂了她的漆黑内裤,很暴躁,“不行就下来,我搞她!”
我正坐在女人肚子上,拿枕头压住她的脸,防止她再咬人。她在枕头下嘶叫,两只手在我脸前扒扯,但我避开了。
她是一个高一学弟的妈妈。我是这么听说的。
这中年女人下午在球场找了李晓修麻烦,“护犊子的婊子妈”,李晓修说要操死她,就喊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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