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烈狼狈地从住宅楼里逃了出来。
面对质问,他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居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是他藏在最深处的阴暗,连自己都差点骗过。
占有欲,可能是刻在雄性基因深处里的邪恶。
纪小梅没有问他这个问题,是因为她早就知道答案。
她说,“我很脏,很恶心。”
她太卑微,为了快乐向他乞讨。
她又太骄傲,真相一被剥开就悄然地离开。
凡烈一个人在江边走了很久,初春的晚风让他逐渐冷静下来。
这是一根扎进肉里的刺,钻心的痛,而他除了把这根刺推入身体深处与之共存之外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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