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躺下时才发觉地板冰凉,整个人都禁不住一哆嗦。
汗还在淌,躁动却消失得无影无踪,婆娑的双眼像被冻结般再也睁不开。
我甚至连提上裤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母亲很快坐起身来,窸窸窣窣的,鞋跟在地面摩擦着,呼吸隐秘却尚未平息。
这些细碎的声响伴着风声和偶尔的汽车鸣笛声,穿透我湿漉漉的身体,在蒸笼般的空气里四下萦绕。
大概有个一两分钟,耳畔响起一瘸一拐的脚步声,单调的“噔噔噔”无论如何都过于怪异。
母亲就这样进了卧室,关门声算不上响亮,却无疑拧上了反锁扣——“咔嗒”一声,连办公室的防盗门都跟着“吱咛”起来,猫叫一样,之前我还以为它关上了。
脑子里静得如一潭死水,似是再也兴不起任何波澜,有那么一会儿,我试图穿好衣服爬起来,但直至母亲开门出来,这个念头都没能成行。
她换了双鞋,脚步轻柔细腻,在办公桌旁倒腾片刻后又回了卧室。
再出来时,门“砰”地一声响,母亲径直朝我走来,越来越近。
后续内容已被隐藏,需要VIP会员才能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