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里,我不小心翻身时压到了伤口,痛醒过来,却发现母老虎那半边被窝空着,人却不见了。
肯定又是到姐姐那里去了,怎么两个人总有说不完的话呢?
女人哪!
我翻了身,找了一个不会压到伤口的姿势,继续睡去。
“不对!”我陡然惊醒,“去姐姐哪儿干嘛偷偷摸摸地半夜去?”我探了探母老虎的被窝,触手余温还在,看来她刚刚离去。
我披衣下床,把小院里里外外地找了一遍,书房浴室茅厕都没有她的踪影,近日来母老虎的种种反常表现一下子清晰起来,心中忽然有一丝凉意涌了上来。
不会的!
不会的!
我不停地否定着自己刚刚浮现出来的念头,发疯地在屋里转了好几圈。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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