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一切照旧,我每天晚上伺候完沐姐,就去糟蹋周言,然后带着水渍渍的肉棒回来,沐姐会给我清理干净。
时间一长,周言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大家都没有最终把那层窗户纸捅破。
人力总是有限,两个女人开始在一定程度上默契的排班,免得涸泽而渔,掏空井水。
那段时间的我自然是意气风发,工作顺利,新婚在即,晚上有两个女人温柔以待,感觉活在尘世不过如此,人生圆满,只待母女双飞了。
倏忽之间,已经到了七月,离我们的婚礼只差一个月了,安语打来电话,表示她马上就要飞赴澳洲,开始她的留学生涯。
联系我的时候,安语告诉我,她一切手续都已办妥,就等着三天后的飞机便要远行。
说起来,安语还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和她姐交往的时候,她还是个小屁孩。
每次去她家,她都像个跟屁虫似的跟在我身后“哥哥,哥哥”地叫。
真是白驹过隙,世事无情。
转眼间,小屁孩已经出落成大姑娘了,还是名校的高材生,就要出国深造,而我从“哥哥”变成“姐夫”,再变成“前姐夫”,已经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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