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闷热得令人窒息的初夏,妈妈肚子里的孽种在一次次被迫的交媾中悄然生长。
张永贵每夜的粗暴侵犯,反而成了滋养这颗种子的养料——胎儿在精液的浇灌下愈发肥沃,妈妈敏感的子宫为这个不受欢迎的生命提供了最适宜的温床。
而悲剧的种子,也在这潮湿闷热的环境中悄然发芽。
就像院墙外那株疯长的野葡萄藤,枝蔓正悄无声息地爬满整个院落。
妈妈时常站在窗前,看着那些扭曲的藤蔓在烈日下肆意蔓延——它们多像自己无法挣脱的命运,越是挣扎,就被缠得越紧。
有时在深夜,当张永贵熟睡后,妈妈会轻轻抚摸自己圆滚滚的孕肚,她感受着里面传来的微弱脉动——那个正在生长的生命,正在用这种方式宣告自己的存在。
为了离妈妈近一些,我住进了镇上的招待所。
镇上的招待所比村里的民房干净些,但床单上依然有洗不掉的黄渍。
我整夜辗转难眠,脑海里全是妈妈挺着大肚子被张永贵操干的画面。
清晨时分,窗外集市的嘈杂声将我惊醒,这才发现枕头已经被泪水浸湿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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