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之中,灯明如昼,丝竹不绝,觥筹交错。
明明赫连柘的大军在一步不停地吞食着大越疆土,而太安城里明阳宫中依然能歌舞升平,君臣和乐,个个喝得面红耳赤,谈得兴高采烈。
不像是践行宴,倒像是庆功宴。
本该是这场践行宴主角的海寂,除却最初被皇帝叫起来在群臣面前露了个面后,便无人再理会她。
她便一人坐在角落里沉默地喝酒,杯中酒是浅棕色,味道甘甜,略带些酸,酒味不浓,后劲不大,是宫里娘娘惯爱喝的果酒。
昨夜裴文墉和老皇帝商谈至半夜,裴文墉走后,皇帝仍犹豫不决,但许隽在一旁煽风点火,到底让他下定了决心。
现成的利剑,不用白不用。
大不了用完折断就是。
许隽便迎着老皇帝的心意提出了办这样一场践行宴,趁机在酒水里做些手脚。
老皇帝为此掏出了压箱底的秘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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