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落了西山,秀芹的眼都哭得红肿了。
两个孩子从河边回来,一进院门就被她拉到里屋里。
天还没黑定,她就将狗用一根长长绳子拴了,牵到院子里系在椿树上,厉声骂道:“给俺看好了!来人就咬他鸡巴!”
回头又关了院门,放下了横杠来,摇摇,还是不放心,又从厢房里扛了两根碗粗的圆木出来抵上,这才进屋来烧火煮饭。
安顿两个孩子睡下后,秀芹却怎么也闭不了眼,支了耳朵听外边动静。
远远地传来几声牛叫,挺长,谁家才从地里归来?
“天都黑了,还玩还玩……”女人一迭声地骂,接着娃娃就“哇哇”地哭,谁家的孩子又挨了打?……
喧闹过一阵,一切又静寂下来,偶尔一两声狗咬,几只老鼠从灶台上跑来跑去,“吱吱”地欢叫。
正在迷迷糊糊的时候,院子里的大黄狗咬了两声,秀芹的心都提到了嗓门上,那狗却又不咬了,院门拍得“啪啪啪”地响,一个粗厚的声音在叫:“秀芹!秀芹!开门哩,咋睡的这样早?”
不是赵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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