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成了周童的囚笼,门窗紧锁,门外总有两三个兵丁把手,粗哑的嗓门隔着门板传来:“别乱动,大帅的女人谁敢放跑?”周童蜷在床上,腿间的血迹早已干涸,可那撕裂的痛感和屈辱却像烙印,刻在心里。
他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咬牙切齿地想:“老子是男人!怎么能被这畜生糟蹋成这样!”可身体的剧痛让他动弹不得,只能瞪着天花板,眼泪无声地滑下来。
张敬豪几乎每天都来,发泄完就走,像对待个玩物。
起初,周童每次都挣扎,拳打脚踢,嘴里喊着:“滚开!你个畜生!”可张敬豪只是哈哈大笑,力气大得像头熊,直接把他按在床上,撕开衣服就上。
日子一长,周童的力气耗尽,心里的火也渐渐熄了。
他开始麻木,闭上眼不去看那张满是横肉的脸,只感受身体的反应——那根粗硬的肉棒撞进来时,痛楚中夹着股诡异的快感,像潮水拍打礁石,逼得他喘不过气。
这一天,张敬豪又来了,推门而入,身上还带着马厩的汗臭。
他咧嘴一笑,露出黄牙:“小美人儿,想我了吧?”周童翻了个白眼,冷哼:“想你个鬼!”可张敬豪不管,扑上来就撕他衣服。
周童被压在床上,粗布亵衣被扯得稀烂,露出那白嫩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肢。
张敬豪低吼一声,双手掐住他臀部,猛地挺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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