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天日暮时分,宝玉用过酒食,已带半酣,步出怡红院。
看看林鸟归山,夕阳西坠,不觉信步往栊翠庵来。
但见垂柳成行,石径苔封,楼阁参差,甚是精雅。
果是一所幽静的禅院。
方纵步玩赏,隐隐听得有吹箫之声,呜咽悠扬,清虚淡远。
趁着幽香清风,天空地静,真令人烦心顿释,万虑齐除。
宝玉的神魂都听得飘荡了,不觉拊心而叹道:“原来妙玉也会此佳调,端的声韵悠扬,疾徐合节,怎么素日不听见提起?”
因想着:“《乐记》上说曲乐中吹箫器,是:‘情动于中,故形于声;声成文,谓之音。’而《思无邪小记》说性爱中吹粗箫,是:‘添铛、舐盘者,全凭三寸舌,卷入两重皮也。正如驴舐磨盘,思得糠壳。亦曰“尝春”。’一为乐器,另一为性器,两者之妙,可谓殊途同归,异曲同工。”
又暗忖:“不知如何说的妙玉这小妮子,遂了心愿,若能尝尝‘口品洞箫,手摩花钹’的婉转缠绵,品品‘这三寸舌尖教子细,一低头处笑郎当’的雅趣风流,恁般受用,便不虚的此行。”
暗想着“妙玉云鬓渐斜,半似含羞,在胯下香腮吞吐,含着那话儿”的风情万种,宝玉胯下那孽根不觉勃得酸胀。
后续内容已被隐藏,需要VIP会员才能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