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宿舍那张硬得跟棺材板似的床上,脑子里嗡嗡作响,挥之不去的全是沈清月那张清冷的脸蛋被我操得扭曲变形的样子。
下午的课间,她在课桌底下偷偷夹着假鸡巴,脸红得像被泼了红漆,裙子下面湿得像漏了水一样,那股子骚劲儿简直让我欲罢不能,根本没法好好睡觉。
那天晚上我忍不住撸了两回,手黏糊糊的,像抹了胶水一样,可那玩意儿还是硬得像根烧火棍,脑海里全是她哭着哀求的画面。
我眯着眼睛,心里暗想,这小婊子平时总装得跟冰山美人似的,没想到背地里被我操得跟条母狗一样,明天非得再给她加点猛料,彻底把她那副清高的架子给砸个稀巴烂。
周二一大早,天还没亮透,我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宿舍里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窗外几只麻雀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吵得人心烦意乱。
我从床底下拖出一个破旧的书包,然后从里面掏出一个黑色的贞操带——这是我昨天晚上在网上淘来的,金属外壳冰冷刺骨,还带着一个小锁,看着就他妈的带劲。
我捏着这玩意儿,胯下的家伙瞬间就硬得顶住了裤裆,心跳得像敲鼓一样,昨天晚上我已经把她操得满身精液,今天我就要锁住她那张骚逼,让她彻底明白谁才是她的大爷。
走进教室的时候,她已经坐在老位置上了,正低着头认真地翻看着课本。
她把衬衫的扣子扣得严严实实,灰色的裙子也盖住了膝盖,看起来就像一个未经人事的乖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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