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伊始,在牌桌上接到了岳父充满激情的电话,他几个老伙计未雨绸缪,认为小小的县城已经濒临枯竭,为了集团长远发展一致决定挺进内蒙,追随先辈的遗志,重新走西口!
惊得我烟都掉了,直觉告诉我这里面肯定不会这么简单,索性把麻将一推,在众人的叫骂声中急速向家里赶去。
带着老婆赶到岳父家已是晚上,灯壁辉煌的家里并不能让人感到丝毫暖意,生女儿就是这样,过年的时候就让人倍感寂寥。
岳父激昂的情绪还残留在脸上红光满面,见我进来挥手喊岳母把他藏的年份茅台拿出来,我嘿嘿一笑,搓着手假情假意的说:“留着呗,都快被我喝完了。”
岳母收起了刚才苦闷的表情,满面笑容的把酒倒满,眼角的鱼尾纹都洋溢着开心:“你爸脂肪肝本来就不怎么喝,那么多酒不喝了哪有地方放它们,等回的时候也给你父亲带两箱。”
我哈哈大笑,那我就不客气了啊!
岳父赶紧插嘴:“一箱!只能拿一箱啊,臭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爸的好酒可比我多多了!”
满桌的菜没吃几口,酒却已然见底,岳母又拿了一瓶,柔声嘱咐着我俩少喝点,自己却被气氛感染,找了个杯子喝了起来。
来龙去脉我也了解不少,和岳父合伙去内蒙搞煤矿是他一个战友的建议,我看着递过来的照片,身材高大精瘦,眼神让人觉得很奸猾。
黑黑的脸庞笑起来带点贼眉鼠眼的味道,他俩只是单纯的战友关系,从未有过生意上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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