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发出的强烈笑声让阿斯托尔福感觉胸膛中的空气仿佛都快要被榨干了一样,他拼命的大笑,好像只需要大笑就能够减弱酷吏们带来的痒感,可是当这绝望的痒感在身体表面出现,阿斯托尔福的下体瞬间就又勃起了起来,虽然刚才已经射过,但是因为“诅咒”的存在,几乎是痒感一出现,他就无法忍耐的勃起了,射精的欲望充斥整个大脑,几乎连一点挣扎的空间都没有了,酷吏们在一开始就重新固定了刑架,他再怎么撼动,也不能晃动这堆金属分毫
挠痒的酷吏们让出了最中央的一块位置,这是给那位压轴登场之人准备的,只见一个酷吏,她带着一只奇怪的手套,来到了阿斯托尔福的面前,看着他挺立的下体,这个酷吏蹲下了身,用带着手套的那只手轻轻套住了阿斯托尔福不停颤抖的肉棒,这只手套在整个手掌的位置,密密麻麻的排满了一层层像是软刺一样的东西,柔软,但是仅限于不会伤害到皮肤的柔软程度,带来的刺激是绝对强力的
她先是将阿斯托尔福的整个龟头包在了掌心之中,密密麻麻的软刺瞬间就从四面八方传达来了刺激的信息,它们被整合汇总进了阿斯托尔福的大脑,他刚想说些什么,这个酷吏就开始活动她的手掌,随着手掌的转动,无数软刺就开始反复的“刷洗”起了污秽,酷吏手掌活动的力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她竟开始快速的撸动起阿斯托尔福的肉棒来,刚进行过射精没多久的肉棒再次被折磨至兴奋的顶点,挺立起了它的头颅,频繁的射精,每次都伴随着高强度的折磨与玩弄,让阿斯托尔福在被挠痒与别人同时刺激着肉棒的时候,针对射精的忍耐程度奇差,这次就是如此,那个酷吏只是来回撸了几下,可怜的小骑士就哭喊着将精液一点不剩的全射到了蹲在他面前的那位酷吏的身上
“不要!不要呜呃哦哦哦~不要撸了嗯噫呦哦哦哦~真的!我真的射不出来了噫喔喔喔~好痒!好难受啊哈哈哈哈!鸡鸡要被搓掉了喔嘤哦哦哦——”
“嗯噫哦哦射…射出来了喔哦哦哦——不行!不行了噫咿咿咿~好舒…好难受啊噫喔喔喔——”
射精之后带来的疲劳感,这些女人可不会给他时间恢复,她们在阿斯托尔福全身痒痒肉上爬搔的手指从未停下,射精之后的敏感神经又被痒感打了一套组合拳,阿斯托尔福艰难的蹭动着自己的身体,他想躲开这些酷吏的进攻,但是都是徒劳的,不止脚底与腋下被痒感占领,就连阿斯托尔福的乳头都被几个酷吏悉心照顾着
一侧的酷吏拿着一根柔软的羽毛轻柔的顺着乳晕来回搔动着,这种飘忽不定的痒感尤其是在乳头上出现,是最为难受的,就仿佛在水中即将沉底,有一根救命稻草,可是你却怎么抓都抓不到,仿佛在,又仿佛不在,难以捕捉的痒感不停的灼烧着阿斯托尔福的理智,就是这轻柔的痒感,依旧能够唤醒刻在阿斯托尔福体内的诅咒,他的肉棒再次不知疲倦的抬起了头,挺起自己强硬的身躯似乎是在宣泄着布满
而另一侧的那个女人就粗暴的多,她尖锐的指甲是最为趁手的兵器,一下下剐蹭着阿斯托尔福敏感的乳晕,这种痒感,尖锐,刺激,也非常强烈,痛痒并济的感觉也同样不好受,痒感催化下,射精的欲望再次涌现
“骗…骗人的吧……明明刚射过…呜噫嘻嘻嘻嘻?!怎么…不行呀哈哈哈哈哈!我真的…真的射不出来了——”
就这样,轮番的折磨,反复的折磨,让阿斯托尔福苦不堪言,他已经感觉自己无法继续再射,可是当武媚重新给自己注入了魔力,而身体上那几个敏感的部位被她们翻过来调过去用各种各样的“玩具”与手法来回欺负着,阿斯托尔福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现在非常痛苦,恨不得能够有人一刀了解他,而不是让自己这个从者被关押在射精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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