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夫目前翁媳马震,夫为其排照留恋,妻为夫手交,口交,口爆

在海滨度假村滞留的第四天,天空依旧阴沉,淅淅沥沥的小雨敲打着餐厅的玻璃窗,让本该充满阳光活力的早晨显得有些无精打采。

六人围坐在丰盛的早餐桌前,气氛却并不像天气那般沉闷。

尤其是父亲和岳母,两人之间萦绕着一种雨后初晴般的温馨与融洽。

虽偶有羞涩的闪躲,但彼此添茶倒水的自然,已然透露出关系飞跃后心照不宣的亲密。

“唉……”小峰无聊地用叉子戳着盘里的煎蛋,终于忍不住对身边的顾瑶低声抱怨起来,“海边是挺好玩的,可玩了几天也腻了啊。这雨下个没完,咱们还有那么长的假期呢,难道都要浪费在这里发霉吗?”

顾瑶白了他一眼,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用同样低的声音回敬道:“你啊,简直是小孩子心性。刚开始说要来海边玩,不知道是谁最兴奋,嚷嚷着能看泳装美女什么的。怎么?这才几天就腻了?”

小峰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他飞快地瞥了一眼正相谈甚欢的父母,见他们没注意这边,才凑到顾瑶耳边,理直气壮地小声说:“那不是想着能光明正大地看你和我姐穿泳装嘛,我才那么兴奋的!可结果呢?除了第一天,后面两天天空不做美,一直下雨,我都快郁闷死了……”

抱怨完,他眼珠一转,决定把个人情绪上升为集体议题。

他清了清嗓子,转向桌子的主位,用一种略带遗憾的语气大声说道:“爸,妈,这次在海边感觉玩得不是很尽兴啊,雨一直下。但我们的假期还很长呢,要不要换个地方玩啊?”

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长辈的响应。

父亲点点头,说道:“小峰说的有道理,换个地方也好。这两天这里总下雨,虽然不大,但总是阴森森的也影响心情。”

岳母也温柔地附和:“是啊,出来玩就是为了开心,要是总被雨困在酒店里,那还真不如在家里看电视呢!”

就在这时,餐厅一角挂壁电视上播放的旅游纪录片,正好切换到了内蒙古大草原的画面——无垠的碧野,奔驰的骏马,湛蓝如洗的天空,壮丽的景象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婉宁看到这一幕,她指着电视画面,对顾飞说:“老公你看,这个地方好美。辽阔、自由,感觉可以在上面尽情奔跑。”

随即,她面向所有人,顺理成章地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有个想法,海的波澜壮阔我们体验了,接下来,不如去感受一下草原的辽阔怎么样?我们一大家子一起去骑马、看星星。草原上一望无际的蓝天碧野,那才是真正让人放空灵魂、感受自由的地方,你们觉得呢?”

这个提议仿佛一道光,瞬间点亮了餐桌上略显沉闷的气氛。

顾飞立刻点头赞同:“确实,草原的环境很好,到那里骑骑马也能彻底放松一下。而且……”说到这里,他促狭地凑到婉宁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咬着耳朵补充道:“而且,咱们俩当初的蜜月不就是选在那儿嘛。要不是小峰那小子非要肏他姐姐,咱们也不会连蜜月都没度完就赶了回去不是?这回,正好给它补上。”

“你……”婉宁听完这露骨的旧事,脸颊瞬间飞上两朵红云,又羞又气地伸出手,在顾飞腰间的软肉上悄悄地、狠狠地拧了一下,嗔怪地白了他一眼。

这一番小动作,桌上众人并未察觉。

父亲看着子女们都兴致勃勃,显得格外开心,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一锤定音:“好!那就这么定了,去草原!大家今天收拾一下,明天就出发……”

……

告别了连日阴雨的海滨,次日一早,一行六人便启程出发。

当车队驶离城市的喧嚣,投入内蒙古乌兰牧场的怀抱时,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车轮下的柏油路被无垠的碧草所取代,车窗外,一片纯粹的、望不到边际的绿色绒毯向着天际无限铺展,天空湛蓝如洗,几朵棉絮般的白云悠然飘过,在广袤的草地上投下巨大的、缓缓移动的影子。

车队仿佛是驶入了绿色海洋的几叶扁舟,每个人的心胸都随之豁然开朗车刚停稳,小峰便第一个按捺不住,他猛地推开车门,迎着扑面而来的、裹挟着青草与泥土芬芳的清冽空气,发出一声畅快的呼喊,他像个孩子一样在草地上奔跑了几步,然后举起相机,对着远处自由吃草的牛羊“咔嚓咔嚓”地拍个不停,仿佛要将这份无拘无束的生命力尽数定格。

顾瑶紧随其后,她身上那件贴身的白色T恤,将青春起伏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水洗蓝的牛仔短裙下,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在灿烂的阳光下白得晃眼,脚上的露趾凉鞋为她增添了几分随性的性感。

她深吸一口气,惬意地伸了个懒腰,明媚的笑容比草原的阳光还要耀眼。

与顾瑶的现代时尚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为此行精心准备过的婉宁,她身着一件天蓝底色的蒙古裙,如同绽放在这无边绿绒毯上的一朵优雅的矢车菊,雅致的裙摆与胸襟上,点缀着繁复而精美的传统花纹,腰间一条同色绸带被风扬起,猎猎作响,让她在成熟的娇媚中,平添了几分寻常女子所不具备的飒爽英气,她没有欢呼奔跑,只是安静地站着,任凭微风吹拂起她的裙角与发丝,眼神宁静而悠远,似乎要将这整片天与地都温柔地拥入怀中。

父亲与岳母并肩而立,他们的脸上没有年轻人那般外放的激动,却多了一份被岁月沉淀过的、发自内心的震撼与喜悦。

两人相视一笑,那份在海滨度假村悄然滋生的默契与亲密,在这广袤的天地间显得愈发安然与和谐。

顾飞是最后一个下车的,他没有急着去捕捉风景,而是将眼前这幅生动的画面深深烙印在脑海里,他望着无尽的草原,看着那成群的牛羊马匹在蓝天白云下悠然自得的模样,心中因都市生活而积累的沉闷与压抑一扫而空,胸怀顿时感到前所未有的开阔,着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顾飞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笑意,这不就是他一开始期望的样子吗?

“好了好了。”父亲拍了拍手,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洪亮的声音里满是喜悦,“风景有的是时间看,咱们先去把行李放下,安顿好再说!”一句话将众人的思绪拉回现实,大家笑着应和,簇拥着向不远处的蒙古包接待处走去……

……

傍晚的草原,褪去了白日的灼热,被夕阳的余晖染上了一层温暖的金红色。

一家人终于在牧场安顿下来,各自的行李也已送入将要下榻的蒙古包中。

舟车劳顿的疲惫感,在初见的兴奋过后,如同傍晚的潮水般,悄然漫上了每个人的身体。

在接待处那富有民族风情的公共蒙古包里,众人围坐着品尝牧场主人送上的热奶茶。

小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伸着懒腰抱怨道:“坐了一天车,骨头都快散架了。”

父亲看着大家脸上难掩的倦意,笑着发话了:“今天大家都累了,我看就别安排别的活动了,都早点回自己的包里,好好洗个热水澡,睡个安稳觉,养足精神,明天我们再好好玩。”

这个提议得到了众人的一致赞同。

婉宁轻啜了一口香醇的奶茶,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窗外,看着暮色中骏马归栏的剪影,她脸上带着一丝向往,感慨道:“说得也是,不过来草原一次,要是不能策马奔腾一番,那可就真的白来了。”话音刚落,一旁的顾瑶便神秘地笑了起来,她凑到婉宁身边,亲昵地碰了碰她的胳膊:“婉宁,你还不知道吧?咱们家这儿,可就坐着一位深藏不露的马术高手呢!”

婉宁一愣,顺着顾瑶的目光看去,发现她指的竟然是自己的公公——正端着茶杯微笑的父亲。

顾瑶压低了声音,像是分享一个了不起的秘密,语气中带着几分骄傲:“爸年轻的时候,正好赶上知青下乡,被分到的地方就是这内蒙古大草原。那时候他天天跟马打交道,放马、养马、驯马,可以说是在马背上长大的,那一身骑术,可是专业级别的!”

这番话让在场除了顾飞姐弟和当事人父亲外,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小峰更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叫道:“真的假的?岳父大人,您这么厉害怎么从来没听您说过啊?”

岳母望向父亲的眼神里,也瞬间充满了惊讶与异样的光彩,仿佛是第一次认识眼前这个男人。

父亲被众人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摆了摆手,脸上是谦逊而怀念的笑容:“呵呵,都是陈年旧事了,好汉不提当年勇嘛。明天你们想骑马,我陪你们就是了。”

父亲这句云淡风轻的承认,让大家疲惫的精神都被这意外的惊喜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对明天更加热切的期待……

第二天清晨,空气清冽得仿佛能洗涤人的灵魂,众人用过一顿丰盛的蒙式早餐后,都已是精神饱满,兴致高昂,对父亲承诺的骑马教学充满了期待父亲微笑着,没有多言,只是领着大家走出了温暖的帐房,清晨的阳光洒在无边的绿草地上,映出一片金色的光晕。

不一会儿,父亲便从不远处的牧民马厩旁,一手一只,牵来了两匹神采奕奕的骏马。

一匹通体赤红如火,另一匹则乌黑发亮,没有一丝杂毛。

它们昂首挺胸,步伐稳健,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那股飒爽英姿瞬间就将婉宁的目光牢牢吸引住了。

“放心,这两匹马性子最是温顺,最适合你们初学者。”父亲拍了拍马儿的脖颈,安抚着它们,然后转身对众人笑道:“那么,在你们尝试之前,我先给大家做个示范吧!”

“好!”小峰第一个大声叫好,众人也都笑着附和。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父亲原本温和的眼神骤然一凝,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他上前一步,动作干脆利落,左脚精准地踩入马镫,右手扶鞍,腰腹猛地一用力,整个人便如同一片鸿毛般,轻盈而稳健地翻上了马背。

那套动作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充满了久经磨练的韵律感。

“驾!”他轻喝一声,双腿一夹马腹,那匹骏马便如离弦之箭般瞬间冲了出去,在草地上卷起一道绿色的波浪。

这番景象让留在原地的众人瞬间爆发出了一阵惊叹。

岳母看着父亲在马背上挺拔的英姿,眼中异彩连连,脸颊上飞起一抹动人的红晕。

“哇!爸也太帅了吧!”婉宁更是看得双眼都在冒小星星,她激动地抓住顾飞的胳膊,连声催促道:“快!快拿出相机,把爸最帅的样子都拍下来!”

顾飞笑着举起相机,镜头里,父亲的身影在辽阔的草原上纵情驰骋,时而加速,时而优雅地转向,人与马仿佛融为了一体,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与美感,真真是一点不减当年勇。

在草原上兜了一个大圈后,父亲策马回到了众人面前。

他没有立刻下马,而是潇洒地一勒缰绳,让骏马人立而起,发出一声响亮的嘶鸣,将这场表演推向了高潮。

随后,他翻身下马,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稳稳地落在地面上,好不潇洒。

他拍了拍身上的微尘,脸上带着酣畅淋漓后的红光,对着早已看呆的家人们朗声笑道:“怎么样,我的骑术还不赖吧,哈哈!”

父亲那番宝刀未老的骑术表演,赢得了满堂喝彩。

众人纷纷点头附和,赞叹声不绝于耳,其中又属婉宁夸得最为起劲,她看着公公的眼神里,几乎要冒出小星星来。

“嘿嘿,老婆,你老公我的拍照技术也不赖吧?”顾飞适时地凑上前,将相机递到婉宁跟前,屏幕上定格的正是父亲策马扬鞭、英姿勃发的瞬间,构图和抓拍时机都堪称完美。

婉宁被他这副邀功的模样逗笑了,好笑地看着自家老公,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娇嗔道:“是是是,我们家顾大才子的拍照技术也是一绝!”

看着顾飞那因为自己几句夸赞,便心满意足的开心样子,婉宁心中也是一片柔软。

她当然知道,顾飞的摄影技术确实一流,毕竟当初在学校里,他为了追求自己,可是苦练了许久,用镜头记录了她无数的瞬间。

想到这里,婉宁心头一暖,主动而亲热地挽住了顾飞的臂膀,仰头提议道:“老公,我也要骑马,你陪我一起!”然而,理想有多丰满,现实就有多骨感。

两人都不会骑马,信心满满地想共乘一匹,结果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双双笨拙地爬上马背。

可无论他们怎么拉扯缰绳,怎么用腿夹马腹,身下的那匹骏马就是纹丝不动,甚至还悠闲地甩了甩尾巴,回头用一种看傻子似的眼神瞅着他们。

这滑稽的场面,瞬间引得全家人哈哈大笑。

婉宁又羞又无奈,最终只能乖乖地滑下马背,望【马】兴叹。

就在这时,一直浅笑盈盈的顾瑶却给了大家一个惊喜。

她利落地翻身上了另一匹马,动作虽不如父亲那般出神入化,却也娴熟稳健,显然是深藏不露。

对此,顾飞并不像婉宁她们那样意外,因为他知道,妹妹顾瑶以前就常跟着父亲学骑马,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她的技术依旧娴熟。

婉宁看到顾瑶在马背上那英姿飒爽的模样,也不由得由衷赞美起来。

“老婆!带我一个!”不会骑马的小峰,此刻却一点也不发愁,理直气壮地朝着顾瑶喊道。

顾瑶回头,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她朝小峰勾了勾手指:“那就去换个双鞍来!”说完便利落的下马,等小峰换了个双鞍,接着她一个翻身上马,策马来到小峰跟前,伸出修长的手臂,小峰握住自家老婆的玉手脚下用力,顾瑶便一把就将他拽上了马背,安置在自己身后。

两人共骑一匹骏马,在一片欢声笑语中,向着草原深处奔驰而去。

眼看着最渴望骑马的自己被剩下,婉宁的眼中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羡慕与失落。

父亲这时也笑着邀请了岳母共乘,但岳母对骑马并不感兴趣,只是微笑着婉言拒绝了。

顾飞将婉宁的神情尽收眼底,他虽然也不会骑马,却不忍心让婉宁失望,便也去拿了个双鞍,走到一半想了想,又回身去拿了一张羊毛毡铺在马鞍上,因为婉宁今天没穿长裤,骑马时容易伤着皮肤,所以考虑到这点,顾飞先将一张羊毛毡铺在马鞍上,羊毛毡又柔又软,骑在上面皮肤不会直接接触马鞍,非常的安全,接着顾飞走到父亲身边,笑着说道:“爸,您看小峰和瑶瑶玩得多开心。婉宁她最想骑马了,要不……您也像瑶瑶带着小峰一样,也带着婉宁骑一圈吧?”

这个提议正中渴望纵马驰骋草原的婉宁下怀,她立刻用充满期盼的目光望向公公,父亲看着婉宁那充满期盼的眼神,发出一声爽朗的大笑。

他动作矫健地翻身上马,随即朝婉宁伸出了宽厚有力的大手。

“来,小宁,抓紧我的手!”婉宁闻言,欣喜地将自己的柔荑放入父亲的掌心。

她脚踩马镫,只觉父亲手臂微微用力,一股不容抗拒的巧劲便将她轻松地带离了地面。

婉宁发出一声惊喜的娇呼,稳稳地落座在父亲身前的马鞍上,鼻尖瞬间萦绕着一股混合了阳光与青草气息的、属于长辈的安心味道。

“你第一次骑,坐在我前面,手扶着马鞍。”父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沉稳而有力,“我从后面帮你牵着缰绳,这样你既能第一时间感受到马的运动,我也能随时控制住它,保证你的安全。”

婉宁听话地点点头,扶着马鞍调整好姿势。

父亲低喝一声“驾!”身下的骏马便迈开四蹄,从慢步逐渐加速。

马匹奔跑带来的独特韵律与速度感,引得婉宁一阵欣喜的娇呼,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在广阔的草原上回荡,两人的身影也渐渐远去……

看着父亲和婉宁远去的背影,再瞥向不远处同乘一马、姿态潇洒的顾瑶和小峰,顾飞的心中羡慕不已,一股不服输的斗志油然而生。

他大步走向牧民,也借来了一匹号称【最温顺】的马。

仔细听完牧民交代的注意事项后,他便深吸一口气,有些笨拙地爬上马背,自顾自地练习起来。

也不知是那牧民没有撒谎,这匹马的性子确实温顺,还是老话说的【老子英雄儿好汉】,顾飞身上多少继承了父亲的些许天赋,一番摸索下来,他竟也渐渐掌握了要领,足以控制着马儿在附近慢跑起来。

他得意地举目四望,想寻找妻子的身影,可远方那副壮丽的景象,差点把他惊得从马背上摔下来!

只见远处的地平线上,父亲与婉宁同骑一匹良驹,正在策马狂奔。

婉宁的身子微微前倾,天蓝色的裙角在风中飞扬,如同一只振翅的蝴蝶。

在父亲的掌控下,马蹄欢快地跳跃,人、马、草原、蓝天、白云、红日,构成了一幅和谐而富有生命力的壮美画卷。

那行云流水般的奔驰姿态,让刚刚才略有小成的顾飞顿时自惭形秽。

惭愧之余,更多的是可惜。

他懊恼地拍了下大腿,身上没有带相机,否则定要把婉宁这英姿飒爽、美得不可方物的一幕永远记录下来。

想到这里,他立刻调转马头,朝着岳母所在的方向赶去——相机正留在那儿。

岳母得知顾飞的来意,赶忙将相机递给了他。

顾飞道了声谢,刚打算策马去追,就见到父亲和婉宁已驾着骏马,如同一阵风般直朝自己这边飞驰而来。

快到近前时,父亲勒住马,高声笑道:“小飞,你看婉宁学得多快!”

顾飞的目光早已被妻子吸引。

只见婉宁紧紧攥着缰绳,一张俏脸因为兴奋与疾风而红扑扑的,一双美目水光潋滟,正一瞬不瞬地望着他,朝着他妩媚地一笑。

那神情,就像是做成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急着跑来向最亲密的人炫耀、并索求表扬的孩子。

顾飞的心瞬间被这笑容融化,他哪里会吝啬对自家老婆的夸奖,立刻竖起大拇指,将溢美之词送上。

父亲也对着岳母,好好地夸赞了她的女儿冰雪聪明,学什么都快。

岳母听得心花怒放,也笑着叮嘱婉宁要好好听父亲的话,若不是父亲悉心教导,她的草原梦恐怕就要泡汤了。

婉宁自然是点头应是。

说着说着,她注意到了顾飞胸前挂着的相机,眼波一转,对着顾飞娇声道:“老公,你骑马练得怎么样了?要是练好了,可别忘了跟上来给我拍几张照片呀!”

“当然了老婆。”顾飞拍了拍胸脯,满口答应,“我会把你最美的瞬间都记录下来,你就等着瞧好吧!”

婉宁妩媚一笑,声音里带着一丝狡黠的挑逗:“好啊,那我就等着老公你了。练好马术就快点跟上来,对了,到时候……拍得好的话,有奖励哦~”说完,她不再停留,发出一阵娇笑,在父亲的带领下再次策马跑开,奔向远处……

顾飞在原地心头一片火热,他朝岳母挥手告别,也立刻驱使着身下的坐骑,满怀期待地追了上去。

顾飞心中被婉宁那句【有奖励】撩拨得心中一片火热,他双腿一夹,身下的马儿竟也似感受到了主人的急切,迈开四蹄,朝着前方那两道身影奋力追去。

他的骑术虽远不如父亲那般精湛,但凭借着几分天分和一腔热情,控制着马儿保持速度倒也不在话下。

没过多久,他便赶上了正在草原上悠然慢行的父亲与婉宁。

父亲似乎早料到他会跟上来,举手示意,将马速控制得愈发平稳,为儿子的拍摄创造了绝佳的条件。

“老公,这边!从这个角度拍,把我跟后面的蓝天都拍进去!”婉宁立刻进入了【导演】的角色,她回眸一笑,指挥着顾飞。

“好嘞!”顾飞高声应和,举起相机,熟练地调整焦距。

婉宁随即调整姿态,她不再是刚才那个紧紧抓住马鞍的初学者。

在父亲的掌控下,她甚至敢微微挺直腰背,一手轻轻扶着马鞍,一手则潇洒地向侧方伸展,任由草原上的风吹起她天青色的裙摆和乌黑的发丝。

她的脸上洋溢着自信而灿烂的笑容,眼神望向远方,充满了对自由的向往。

“咔嚓!咔嚓!”顾飞的快门声不绝于耳,他激动地喊道:“老婆,太美了!就像草原上的女骑士!”这番夸赞显然取悦了婉宁。

在拍了几张尽显英姿飒爽的远景照后,她又换了一种风格。

她让父亲将马儿放得更慢,几乎是在原地踱步。

随即,她侧过身,一手托腮,另一只手轻轻捋着被风吹乱的鬓发,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隔着几米的距离,带着一丝慵懒和万种风情,直直地望向顾飞的镜头。

那眼神,不再是刚才的英气逼人,而是化作了春日里最柔媚的涟漪,一圈一圈地在顾飞心头荡开。

她时而轻咬红唇,时而歪头浅笑,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每一次顾盼生辉的流转,都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顾飞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有些凝滞,他几乎是本能地按动快门,将婉宁这妩媚动人的一面,一张又一张地悉心收藏,而作为马背上背景板的父亲,则始终沉稳地控制着马匹……

在拍了一会儿后,婉宁娇声向顾飞索要相机,说要检查一下拍摄成果。

顾飞自信满满地驱马靠近,将相机递了过去。

婉宁一边翻看照片,一边口中连连称赞:“老公,你的技术真棒!每一张都把我拍得好美!”那发自内心的赞美,让顾飞心中一阵得意。

看完相片,婉宁将相机还给顾飞,一张俏脸红扑扑的,眼神如水波般流转,她柔声说道:“老公,你拍得这么好,我要兑现承诺,给你奖励了哦!”

顾飞心中一荡,看着妻子那娇艳欲滴的模样,再瞥了一眼身后虽稳如泰山却也明显在场的父亲,心想婉宁顶多也就是当着父亲的面,给自己一个香吻吧。

想到此,他心头火热,有些期待地缓缓闭上了眼睛,微微扬起脸,等待着那柔软的触碰。

然而,时间一秒一秒过去,预想中的温润触感并未降临。

脸颊上,嘴唇上,什么都没有。

耳边只传来几声马蹄踏在草地上的“哒哒”轻响,和风拂过草原的微声,除此之外,便是一片安静。

顾飞等了十几秒,依旧毫无动静,他心中的期待渐渐被疑惑所取代,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一幕让他呆立当场。

只见婉宁依旧稳稳地坐在父亲身前,小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正一手捂着樱桃小嘴,肩膀微微耸动,拼命忍着笑,一双桃花眼里满是狡黠的捉弄。

而她身后的父亲,则保持着控马的姿势,脸上带着几分不自然的尴尬笑容,眼神甚至有些闪躲,不敢与儿子对视。

正在顾飞满心疑惑婉宁这番操作时,婉宁终于停下了偷笑的动作。

她放下捂着嘴的手,贝齿轻咬着下唇,脸上那抹酡红愈发浓艳,眼神却变得大胆而妩媚,直勾勾地望向顾飞。

随即,在顾飞的注视下,她的两只纤纤玉手缓缓探向自己的腰间,抓住了那宽大蒙古袍的裙摆,然后……

缓缓地,向上撩起。

天蓝色的裙摆被缓缓掀开,掠过她平坦的小腹,最终被撩到了纤细的腰间。

宽大的蒙古袍裙摆之下,一幅活色生香的淫靡画卷赤裸裸地展现在顾飞眼前。

婉宁的下半身光溜溜的,竟是未着寸缕。

而在她那双白皙修长的腿根之间,最私密的花园早已被一个惊人的存在彻底侵占。

一根巨大粗壮的深肉色棍状物,正凶狠而又深深地埋在她泥泞不堪的小穴里,那宛如婴儿手臂般粗细的粗大肉棒,将婉宁柔嫩的穴口撑到了一个极限,粉嫩的穴肉被无情地向外翻开,紧紧包裹着那根巨物的根部。

穴口周围,满是两人交合时淫水与精液被反复挤压、搅拌后形成的浑浊发白的泡沫,甚至还有些许亮晶晶的液体,正顺着父亲那根狰狞的肉棒棒身缓缓向下流淌,滴落在两人屁股底下那张洁白的羊毛毡上,洇开了一大片深色的湿痕。

“老公……这……就是给你的奖励哦~”婉宁的声音带着一丝情动的喘息和沙哑,眼神却充满了诱惑的意味,“你……喜欢吗?”

顾飞被婉宁这副大胆淫荡的模样刺激得浑身一震,一瞬间,一股热流便凶猛地涌向了下身。

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喉结滚动,声音因欲望而变得有些沙哑,脱口而出道:“喜欢……老婆,你这个奖励……太刺激了!”

然而,这句话刚说完,一个更令人头皮发麻的念头如闪电般击穿了他的大脑。

他死死地盯着面前那幅淫靡的画面,目光从婉宁潮红的脸蛋,移到她身后父亲那张故作镇定的脸上,最后定格在两人水乳交融、泥泞不堪的结合处。

那绝不是刚刚才插进去的样子。

父亲鸡巴与婉宁嫩穴连接处,那些被反复碾磨、搅拌出的淫靡泡沫,那片浸湿了羊毛毡的湿痕,无一不在昭示着,这场在马背上的交合已经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一个刺激的推论在顾飞心中成形,让他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一瞬,随即又以更快的速度沸腾起来。

那岂不是说……

‘刚才,就在自己和岳母面前,父亲和婉宁在跟我们聊天时,父亲的鸡巴,就一直这样,深深地插在婉宁的小穴里?’

顾飞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回放出刚才的画面:岳母慈爱地笑着,自己举着相机,一家人其乐融融,而就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自己的父亲,正在自己面前,不动声色地享受着儿媳紧致温暖的阴道;

而他的妻子婉宁,也一边承受着公公肉棒的挞伐,一边还能巧笑嫣然地与自己的母亲和丈夫相谈甚欢……

一个是婉宁的丈夫,一个是婉宁的母亲,他们两人,刚才正对着一个正在把自己老婆和女儿的屄干得淫水横流的男人,聊得那么开心,而自己和岳母,对此毫不知情,甚至还为这美好而和谐的画面而沾沾自喜!

这股色情、背德、又无比刺激的念头,像是一剂最猛烈的春药,狠狠地注入了顾飞的身体。

他感觉到火山爆发般汹涌而出炽热欲望。

下体的火热与坚硬程度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地步,自己的小兄弟膨胀、跳动,将他的裤子撑起一个夸张的、硕大的帐篷,布料被绷得紧紧的,简直是要捅破裤子。

一种难以忍受的燥热与胀痛感从小腹处传来,顾飞再也无法忍耐,他几乎是手忙脚乱地解开了皮带的卡扣,猛地一下拉开了裤子的拉链,随着“刺啦”一声,自己被束缚的小兄弟终于得以从狭窄的囚笼中弹跳出来,在清冽的草原空气中,精神抖擞地暴露出来,顾飞那根因极度刺激而弹跳出来的鸡巴,在清冽的空气中昂然挺立,顶端的马眼处,甚至已经控制不住地泌出几缕晶莹的粘液,在阳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婉宁看着顾飞的模样,非但没有羞涩,反而眼中的媚意更浓,她咯咯一笑,风情万种地将自己撩到腰间的裙摆,顺势交到了身后的父亲手里,示意他帮忙捏住。

这一下,她彻底解放了双手,整个赤裸的下半身,连同那依旧被公公肉棒填满的私处,都毫无遮拦地暴露出来。

她双腿轻轻一夹,指挥着胯下的骏马,载着她和父亲两人,缓缓来到顾飞的马前。

草原上的风吹过三人之间,带着青草的芬芳和情欲的滚烫。

婉宁伸出纤纤玉手,准确无误地握住了自家老公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五指灵巧地圈住,然后温柔而又挑逗地轻轻揉捏起来。

“嗯啊……”那温热柔软的触感,让顾飞舒服得浑身一颤,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

另一边,亲手为儿媳撩起裙摆,让她去抚慰自己儿子的父亲,脸上确实闪过一丝尴尬。

他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但目光却没有像从前那般躲闪,而是坦然地迎向了顾飞的视线。

毕竟,经历了这么多荒唐事,从最初的惊慌失措到如今的习以为常,虽然当着儿子的面肏弄儿媳依旧会有些不好意思,但那份心理上的障碍,早已被一次次的沉沦消磨得所剩无几了。

顾飞看着父亲的反应,心中那股背德的兴奋愈发高涨。

他朝父亲笑了笑,由衷地夸赞了一句:“爸,您可真是宝刀未老啊!”

这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既像是在赞叹父亲之前那番出神入化的骑术,又像是在夸奖他此刻依旧在儿媳体内雄风不减的强悍。

听到这句一语双关的赞叹,父亲先是一愣,随即也回道:“那是因为婉宁她……很润……”

顾飞听到父亲的玩笑话也是一愣,没想到父亲竟然也会有这么幽默的时候,婉宁真是改变了父亲许多啊。……

随即父子二人隔着马背上的婉宁,相视一笑,所有的尴尬,默契与认同,都在这个笑容里消融,一切尽在不言中……

婉宁听着他们的交谈,感受着父亲的夸奖,和那份男人之间心照不宣的默契,嘴角的笑意愈发妩媚,她很享受顾飞和父亲对她身体沉迷的感觉,而她手上的动作也丝毫没有停歇。

那份父子间的认同,成了她的催情剂,让她更加兴奋。

她的动作并不急躁,反而带着从容与挑逗。

温软的掌心将顾飞那根滚烫的鸡巴完全包裹,拇指不轻不重地按压着青筋贲起的柱身,另外四根手指则灵巧地圈住根部,缓缓上下滑动。

每一次上行,都刻意用指腹刮弄过顶端最敏感的马眼,带起一阵阵让顾飞头皮发麻的酥痒。

顾飞紧咬着牙关,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但从喉咙里溢出的粗重喘息声却出卖了他此刻的感受。

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身体随着婉宁手上的动作和马匹的轻微晃动而微微颤抖。

他既要承受这极致的刺激,又要分神控制着身下不太听话的坐骑,这种混杂着快感与挑战的体验,让他几乎要发狂。

他看着妻子,她的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眼神迷离,而她的下半身,小穴依旧与自己的父亲的鸡巴紧密相连,随着马匹的步伐,那根深埋的鸡巴在她体内进行着无声抽查与研磨,顾飞甚至还能看到那从婉宁屄里流出的淫水,顺着父亲的棒身流淌下来的情景,想来这副场景也是把婉宁刺激的够呛,婉宁感受着顾飞在自己掌心下那根肉棒愈发剧烈的跳动,粗重的喘息声就在耳边,她知道,顾飞已经处在失控的边缘,就快要被自己撸射了,这种将两个男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成就感与刺激,让她兴奋得身体微微颤抖,连带着被父亲肉棒填满的穴心都一阵阵紧缩。

然而,就在顾飞感觉自己的精液马上就要喷薄而出的瞬间——婉宁手上的动作却毫无预兆地停了下来那只温软的小手依旧包裹着他,却不再有任何能将他推上云端的动作,只是那么静静地握着,接着婉宁从父亲的衣服兜里,拿出一条破碎的女士内裤,这是父亲再草原上肏婉宁的时候扯碎的,然后在顾飞不解的目光中,婉宁把内裤绑在顾飞的肉棒根处,并狠狠一系,勒的顾飞轻嘶一口凉气……“嗯……?”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顾飞浑身一僵,即将喷发的欲望被硬生生卡在出口,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几乎要发疯。

他难耐地挺了挺腰,望向婉宁只见婉宁正偏着头,脸上带着一丝恶作剧得逞后的坏笑,那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里,满是狡黠与挑逗。

她并没有看顾飞那根因为欲望中断而痛苦跳动着的肉棒,而是直视着顾飞的眼睛,用娇媚的声音问道:“老公,我现在的样子……美吗?”

顾飞听到婉宁的问题,目光下意识地扫过眼前的景象:自己的妻子,下半身赤裸地坐在公公的怀里,两人的身体最私密处还以一种淫靡的方式紧紧结合着,那根属于父亲的大肉棒依旧深深埋在她的体内。

而她的手上,还握着自己丈夫的鸡巴,她就这样,以一种被另一个男人占有的姿态,向自己的丈夫询问自己是否美丽,这美艳到极致的画面,给顾飞带来了一股比刚才单纯的肉体刺激更加猛烈的冲击。

他痴痴地看着婉宁,看着她脸上那娇媚的神情,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说道:“美……老婆……你现在简直像个妖精,美得……快要了我的命……”

听到这个答案,婉宁脸色羞红,但笑容愈发灿烂,她满意地点点头,随即用那只空着的手,指了指顾飞胸前挂着的相机道:“那……就用你的相机,把我最美的样子,永远地留下来。”

“拍照?”顾飞先是一愣,随即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感瞬间贯穿了全身,他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抓起相机,因为激动,手指甚至有些颤抖。

当他举起相机,通过取景器望向婉宁时,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跳出胸膛。

“首先,拍这里。”婉宁的声音带着一丝命令式的娇媚。

她非但没有丝毫羞怯,反而大胆地分开了些许双腿,让顾飞的镜头能更清晰地捕捉到她和父亲那淫靡的结合处。

“咔嚓!”顾飞遵从着她的指令,按下了快门。

镜头忠实地记录下了一切:父亲的大肉棒深埋在婉宁花穴中、属于父亲的狰狞肉棒把婉宁的穴口撑开到极限、微微外翻的娇嫩穴肉;

以及穴口周围那些淫靡的、混合着精液与淫水的浑浊泡沫。

甚至连那片被两人体液浸染得颜色发深的羊毛毡,都成了这幅色情画卷中最真实的点缀。

“老公,继续。”婉宁红着脸又下达了新的指令,她舔了舔有些干涩的红唇,眼中闪烁着愈发大胆的光芒,新的灵感接踵而至。

“老公,下一张,我要一张英气逼人的照片。”婉宁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感,“就像一个即将出征的女将军,要拍出我的气势来!”

顾飞立刻心领神会,迅速调整好角度,准备捕捉妻子那飒爽的英姿。

镜头里,婉宁的眼神果然瞬间一变,那股柔媚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锐利而坚毅的光芒,她微微扬起下巴,凝视着远方的天际线,颇有几分指点江山的气势。

然而,就在顾飞即将按下快门的瞬间,另一只手闯入了他精心构建的画面中。

那是父亲宽厚而粗糙的大手。

只见那只手熟练地探入了婉宁那件天蓝色蒙古袍宽大的前襟里。

衣袍下的布料一阵耸动,随即,一只雪白饱满的丰乳被毫不怜惜地掏了出来,完全暴露在清冽的草原空气之中。

那与周遭白皙肌肤形成鲜明对比的、挺立着的嫣红乳尖,在微风中轻轻颤抖,显得格外惹眼。

父亲的大手覆了上去,五指张开,将那团柔软完全掌握,然后带着一种宣示主权般的力道,肆意地揉捏、把玩起来。

镜头里的婉宁,脸上那【英武】的表情并未改变,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

她的呼吸微微一滞,脸颊上飞起一抹因强烈刺激而产生的红晕,紧抿的嘴角也无法抑制地泄露出一丝轻微的战栗。

这股强烈的反差——神情上的端庄英武与身体上正遭受的淫靡玩弄——构成了一种惊心动魄的、充满亵渎意味的美感。

“咔嚓!”顾飞的手指重重按下,将这幅神圣与淫靡交织的、冲击力极强的画面永远定格。

“还不够……”婉宁似乎对这种程度的刺激仍不满足,她喘息着,回眸对顾飞妩媚一笑,随即做出了一个更加惊人的举动。

她扭转身体,在马背上灵巧地调转了方向,由背对父亲的姿势,变成了面对面、双腿大张地跨坐在父亲的腿上。

在这个转身的过程中,父亲那根一直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不可避免地被带出了大半,只剩下顶端的龟头部分还顽强地勾连在泥泞湿滑的穴口。

那份半脱半连的奇妙触感,让婉宁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而当她坐稳时,那根肉棒又在重力的作用下,“噗嗤”一声,更深地坐了回去。

她伸出双臂,紧紧抱住父亲的脖颈,而父亲的双手也毫不客气地从她背后环了过来,准确无误地再次握住了她胸前那对丰腴的乳房,肆无忌惮地揉捏着。

婉宁的眼神,却在此时穿过父亲的肩膀,带着一丝娇媚,直勾勾地望向了顾飞的镜头。

紧接着,在顾飞的注视下,她仰起头,与自己的公公激烈地拥吻在一起。

两人的唇舌疯狂地纠缠、吮吸,发出的“啧啧”水声在空旷的草原上显得格外清晰。

婉宁甚至主动伸出丁香小舌,勾着父亲的舌头,在两人的唇角边,一条晶莹的、混合着两人津液的银丝被拉扯出来,在阳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

“咔嚓!”顾飞的快门声,仿佛是为这场背德的激吻献上的礼炮。

一吻终了,婉宁的脸上已满是潮红,眼神迷离,仿佛沉醉其中,但她没有停歇,而是调整了一下跨坐在父亲腿上的姿势,她身上的蒙古袍早已凌乱不堪,前襟大开,露出了大片春光。

她的脸上还残留着红晕,眼神迷离,她缓缓地将上半身后仰,柔软的腰肢在空中划出一道惊人的、柔韧的弧线,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向后倒去,上半身形成一个月牙状的姿势,这个姿势让她本就敞开的衣襟彻底向两边滑落,那对被父亲玩弄得通红的、雪白而饱满的乳房,便毫无遮拦地、骄傲地挺立在阳光之下。

紧接着,婉宁抬起双臂,没有去遮掩自己的身体,而是温柔地伸出双手捧住了父亲的头,手指轻轻插入他那不算浓密的黑发之中。

父亲似乎明白了她的意图,他顺着婉宁双手的力道,缓缓低下头。

在顾飞的镜头中,他看到自己的父亲,像个饥渴的婴儿一般,张开嘴,一口将婉宁左边那只丰盈的乳房含了进去。

他的嘴唇紧紧包裹住大半个乳房,舌头在内部贪婪地吮吸、舔舐着那颗早已硬挺如红樱的乳尖。

“唔……”强烈的快感让婉宁的身体猛地一颤,她后仰的脖颈拉伸出优美的线条,脸上则绽放出了一种如痴如醉的笑容。

那笑容里,没有了之前的娇媚与飒爽,只剩下最纯粹的、雌性本能被满足时的极致欢愉与沉沦。

她的双眼半眯着,所有的神志仿佛都集中在了胸前那一点被吮吸的酥麻之上。

这一幕,宛如一幅扭曲而又神圣的【圣母像】。

一个【儿子】正在【母亲】的怀中汲取着乳汁,而【母亲】则露出悲悯而欢愉的笑容。

这荒谬绝伦的画面,让顾飞呼吸都为之一窒。

他感觉一股热流再次冲向大脑,所有的伦理道德在婉宁这副纵情享乐的绝美模样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他颤抖着手指,重重地按下了快门。

“咔嚓!”相机将这一幕永远地保存了下来:

婉宁在马背上后仰着身体,如同一张蓄势待发的弓;

她双手捧着公公的头,脸上满是痴迷的笑容;

而她的父亲,则正像最虔诚的信徒一般,埋首在她的胸前,虔诚地、贪婪地享用着这份献祭。

接着婉宁离开了父亲的怀抱,将整个上半身都柔软地趴伏在了马背上,双手抓着马鞍的前端。

她的双脚依旧牢牢地踩在马镫上,这个姿势让她柔韧的腰肢形成一道优美的曲线,丰润的臀部则不受控制地高高撅起,那依旧连接着两人的私密之处,便以一种毫无防备的姿态,彻底暴露在顾飞的眼前。

父亲也心领神会,他双腿用力,整个人也在马镫上微微站起,身子前倾,完全覆盖在婉宁的身体上方。

他一手揽住婉宁纤细的腰肢以固定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则握着自己那根连接着儿媳身体的肉棒,做出了一个即将从后方发起猛烈冲撞的、蓄势待发的姿势。

婉宁感受着身后那股山雨欲来的强大压迫感,她没有恐惧,反而回过头,对着镜头,露出了一个如痴如醉的、极尽娇媚的笑容。

那笑容里,满是即将被彻底贯穿的期待与快感。

“咔嚓!”顾飞按下了快门,将这充满了原始野性与极致色情的一幕,连同那广阔无垠的草原,一同摄入了镜头之中。

父亲再也无法抑制那被撩拨到极致的欲望,那根半含在穴口的大肉棒,此刻在主人的意志下,寻准了那泥泞的幽径,伴随着“噗嗤”一声闷响,便毫无保留地、一举贯穿到底。

“啊——!”这记凶狠的贯穿让婉宁猝不及防,一声混杂着痛楚与快感的淫叫瞬间冲破了她的喉咙。

不等她适应,父亲那压抑已久的欲望便如火山般彻底爆发。

他双腿在马镫上蹬得笔直,腰部化作了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抓着婉宁丰腴的臀瓣,展开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

“啊……啊……爸……老公……啊……好深……要被……要被肏穿了……”

马匹的颠簸与肉棒的撞击形成了双重的、令人疯狂的节奏。每一记深入,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从身体里顶出;

每一记抽出,又带出大股淫靡的水声与被碾磨成泡沫的爱液。

婉宁再也无法维持任何姿态,只能死死抓着马鞍,任由自己在公公狂野的挞伐下放声浪叫,婉转的呻吟声在辽阔的草原上回荡,充满了淫靡的魔力。

一旁的顾飞早已看得血脉贲张,婉宁在父亲身下承欢淫叫的模样,是他此生见过最刺激的春药。

他再也无法忍耐,驱使着身下的马,来到了婉宁的身前,将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肉棒,对准了婉宁的脸,开始疯狂地撸动起来。

灼热的精关在数次套弄下便宣告失守,一股滚烫的白浊“噗”地一声射出,尽数洒在了婉宁的脸上、唇上,甚至溅入了她那迷离的眼角。

“老公……”婉宁感受着脸上那股熟悉的带着腥膻气息的液体,非但没有躲闪,反而被刺激得更加兴奋。

她在公公狂暴的抽插间隙,百忙之中扭过头,对顾飞伸出舌头,妩媚地舔了舔嘴角边的精液,随即朝父亲发出了请求:“爸……再……再近一点……往顾飞那边靠一下……”

父亲听到婉宁的要求,轻轻一勒缰绳,控制着胯下的骏马,向顾飞的坐骑紧紧靠拢过去。

很快,两匹马便几乎身贴着身站在草原上,距离一拉近,婉宁立刻腾出一只手,准确地探向顾飞的胯下,她灵巧地将那被精液打湿的还卡在顾飞肉棒根部的内裤彻底扯开,随即用温软的小手,再一次握住了丈夫那根刚刚释放过却依旧滚烫的肉棒,配合着身后父亲传来的撞击节奏,为他手交起来。

“嗯啊……”身后被公公的巨根猛肏,身前用手抚慰着丈夫的鸡巴,这种极致的背德快感让婉宁感觉自己都要融化了。

父亲的冲击愈发猛烈,他知道自己也即将射精,就在他即将射精的前一刹那,婉宁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举动。

她毅然松开了为顾飞手交的手,不顾脸上还残留的精斑,猛地凑上前去,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将顾飞那根硕大的、还在不断泌出前列腺液的龟头含了进去,随即不顾一切地、用尽全力地吮吸起来。

“啊啊啊——!”这最后、也最致命的一击,同时摧毁了父子二人的理智防线。

“小宁!爸爸要射了!”父亲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咆哮,一股股灼热的精浆,再无任何阻碍,尽数凶猛地灌满了婉宁那被他反复蹂躏、早已泥泞不堪的温暖子宫。

“老婆——!”顾飞也在妻子那销魂的吮吸下,发出了一声长长的、畅快淋漓的嘶吼,积攒的第二股欲望,尽数喷射在了她的喉咙深处。

“啊————!”在父子二人同时灌溉她身体的瞬间,一股强烈的高潮,也瞬间席卷了婉宁的全身,她猛地弓起身子,身体剧烈地痉挛、颤抖,喉咙里塞着顾飞的鸡巴,发出了极致欢愉的尖叫。

最终,一切归于平静。

三个人,两匹马,静静地停留在草原上。

空气中,只剩下浓郁的青草芬芳,以及更加浓郁的、混合着汗水与精液的、淫靡而又满足的气息……

——后记——

晚饭过后,众人互道晚安,便各自回了自己的蒙古包休息。

温暖的帐篷内,一盏昏黄的马灯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帐壁上。

婉宁和顾飞洗漱完毕后,并排躺在铺着厚厚羊毛毡的大床上。

帐篷外是草原的宁静,帐篷内则是一片急待分享秘密的私密港湾。

顾飞早已按捺不住,他翻身将婉宁压在身下,急切地问道:“快,老婆,我忍了好久了,现在你可以说了吧?从头开始说,今天骑马的时候,你是怎么跟父亲干上的?所有细节我都要听!”

婉宁看着顾飞那副急不可耐的模样,小脸红扑扑的,吃吃地笑了起来。

她伸出温软的小手,缓缓探入顾飞的睡裤,准确无误地握住了他那早已昂扬的肉棒,用一种充满挑逗意味的力道,轻轻揉捏起来。

“别急嘛,老公~”婉宁的眼神在昏黄的灯光下,亮得惊人,充满了诱惑,“我们的夜晚……还很长嘛……”随即婉宁就说起了白天是怎么跟父亲【水乳交融】的故事……

白天在婉宁骑上父亲的骏马之后,在父亲的掌控下,骏马在无垠的草原上开始了驰骋,婉宁坐在父亲身前,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与自由,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声,眼前是飞速倒退的碧草蓝天,马匹奔跑带来的独特韵律与速度感,让她忍不住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哈哈哈,爸!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嘛!”婉宁的脸上洋溢着兴奋,她回头朝父亲喊道,一双美目因为激动而亮得惊人。

“好,坐稳了!”父亲笑着应和。

他的骑术确实一流,即便是在两人同乘的情况下,依旧能将马匹的速度与平稳控制得恰到好处,既让身前的儿媳感受到了最原始的风驰电掣,又确保了安全。

婉宁兴奋得小脸通红,明明不是她在控制马匹,却出了一身香汗。

风将她的青丝向后吹起,猎猎作响,一路上碧绿的草原,洁白的牛羊,和湛蓝的天空,景色优美无比,她心中略感可惜,没有把相机带在身上,不然定能将这壮丽的风景记录下来。

不过这点小小的遗憾很快便被驰骋的快感所淹没。

在婉宁一次次要求加速的声音中,父亲也越骑越快。

每一次马匹的加速和转向,都让婉宁柔软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撞向他宽阔的胸膛。

隔着薄薄的衣衫,那柔软与温热的触感清晰地传递过来。

鼻尖萦绕着儿媳身上独有的、混合了汗水与体香的芬芳,耳边是她毫无防备的欢声笑语。

这样的温香软玉满怀,让父亲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

两人在草原深处骑了好一会儿,直到人马都有些疲惫,才终于慢慢放缓了速度。

骏马打着响鼻,慢悠悠地在草地上踱步,让人和马都歇上一歇。

速度慢下来后,周遭的世界也仿佛安静了下来。

婉宁还在回味方才的刺激,她环顾四周,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已经跑得离营地很远,放眼望去,四野无人。

这份绝对的僻静与独处,成了欲望滋生的温床。

父亲感受着怀中依旧温软的娇躯,听着她平复呼吸时的细微喘息,终于是按捺不住了。

他握着缰绳的大手,在看似不经意间,缓缓地、试探性地向上移动,最终,那宽厚而带着薄茧的手掌,轻轻地、却又不容置疑地,贴上了婉宁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

父亲在婉宁腰间那只作怪的大手,让婉宁从草原壮丽的景色中回过神来,她感受着父亲大手带着薄茧的粗糙触感,扭过头,回眸赏了身后这个【胆大包天】的公公一个风情万种白眼,但婉宁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嗔怪,反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纵容与勾引父亲被她这眼波一勾,心头更是火热,脸上厚着皮嘿嘿一笑,手上的动作却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大胆地顺着她腰肢的曲线缓缓摩挲起来。

婉宁没有再理会,默许了父亲的行为。

她将头转回去,心想:‘这次能来草原骑马,多亏了父亲。若不是父亲那一身出色的骑术,自己想要策马奔腾的梦想,这回恐怕就真的要泡汤了,看在他这么尽心尽力、鞍前马后的份上,是该给他点甜头尝尝。对,就是这样!绝不是因为自己也被他刚才在草原上纵马驰骋的英武样子给迷住了,更不是因为最近许久没跟他做,自己也有些想了的缘故……对,一定就是这样!’

婉宁在心里自欺欺人地想着,试图说服自己,而就在她胡思乱想的这点功夫,父亲的大手已经熟门熟路地探入了她那件天蓝色蒙古袍宽大的衣襟之内,准确无误地复上了那团饱满温软的雪白。

“嗯……”婉宁的酥胸突然被袭,一股酥麻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婉宁喉间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娇媚入骨的呻吟。

她媚眼如丝地瞥了父亲一眼,眼神迷离,水光潋滟,但没有任何制止的意思,倒像是被点燃了欲望的引线。

婉宁高举起纤长的双臂,柔软的臂弯如藤蔓般缠上,揽住了父亲的头颅,微微用力向下一拉,在父亲错愕的目光中,她仰起俏脸,将自己温润的红唇印了上去,展开了一场热烈而又急切的深吻。

这个吻,就是最明确的信号。

父亲知道,婉宁已然动情。

他不再有任何顾忌,一边回应着儿媳的热吻,一边急不可耐地解开自己的束缚。

由于过于兴奋,他甚至懒得去解皮带,而是直接将牛仔裤的拉链“刺啦”一声拉到底,将那根早已昂扬挺立、灼热无比的大肉棒释放出来。

一吻终了,父亲反而不急了,他撩起婉宁身前的蒙古袍下摆,接着把她的手压在马鞍上,让婉宁身体前倾,屁股微微翘起,婉宁姿势还没摆好,父亲已经单手搂住她的腰,将她往后拉一点,婉宁便直接坐到父亲的胯上去了。

裙底下,薄透内裤包裹着的骚屄,立刻被爸爸的大鸡巴顶个正着,那硬度和热度,让婉宁瞬间感到一阵舒爽,父亲将他的大鸡巴隔着婉宁的内裤,紧紧地贴着她,烫着她,婉宁被烫得有些腰软,父亲又操控着马匹小跑起来,婉宁就这样骑坐在父亲胯上,小穴贴着父亲的大鸡巴,随着马匹地跑动,被动地蹭动起来。

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真是让婉宁欲罢不能,又格外抓狂,虽然隔着一层布料,那种肉贴肉的摩擦爽感,却半分不会变少,加上马匹的颠动,不用两人主动蹭,身体都会跟着节奏不断摩擦着,就像坐在一台工作中的性交机器上似的。

“啊啊……嗯……嗯……”婉宁又爽又难受地呻吟着,两人性器相互磨了好一会,婉宁的内裤已经被骚水淋湿透了,父亲这才放过她,一只手拨开她湿哒哒的内裤,露出早已饥渴难耐,不断滴水的骚屄,然后他又将她的身体往前压了压,才挺着坚硬如铁的大鸡巴,狠狠地入了进去。

“啊!!”婉宁被玩了半天,终于吃到父亲的大鸡巴,满足地大声叫了出来,婉宁感觉骚屄被爸爸捅穿了!

父亲插了几下,感受到婉宁那碍事的内裤,父亲更是懒得去脱,大手用力一扯,伴随着布料撕裂的轻响,那最后的屏障便被粗暴地扯断。

父亲顺手将那片碎布揉成一团,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接着他用婉宁宽大的衣袍下摆盖住两人的下半身,随即,他双臂猛地用力,将婉宁的整个身子微微向上抬起,让婉宁的下身更加贴合到自己的鸡巴上,婉宁心领神会地分开双腿,露出早已经饥渴难耐,被父亲抽插的不断滴水的骚屄,对准了父亲那根粗壮坚硬的大肉棒。

父亲深吸一口气,腰身用力,又一次狠狠地插入了婉宁的骚屄里。

“啊~!”

“啊……”在两声几乎同时响起的、极致舒爽的叹息声中,没有任何阻碍,那根肉棒深深地、严丝合缝地插入了温暖湿润的阴道,从衣袍的缝隙看去,两人紧紧结合的部位,甚至看不到丝毫的缝隙,仿佛他们本就该是这样一体的。

在父亲那根灼热的大肉棒彻底填满婉宁身体的瞬间,婉宁脑中紧绷的弦“嗡”的一声断了。

所有空虚、骚痒与摇摆不定的念头,都在这一刻被那极致的充实感与满足感彻底粉碎。

一股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从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轰然引爆,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爽到灵魂都要脱窍而出。

尤其是在这碧空如洗、绿草如茵的广阔天地之间,每一次来自父亲的、深沉而有力的撞击,都带给她无限的、加倍的刺激。

她再也无法压抑,也无需压抑,心中最后一道名为【羞耻】的枷锁被彻底挣断。

“啊……啊啊……好爽……!”婉宁终于是忍不住地放声淫叫起来,那娇媚入骨又毫无顾忌的呻吟声,在空旷的草原上肆意回荡,惊起几只低头吃草的飞鸟。

在这广阔无垠、四野无人的地方,她可以不用避讳任何世人的目光,可以尽情地宣泄着自己与父亲之间那份禁忌的、不被允许的肉欲。

在此时此刻,没有禁忌道德,没有纲常伦理。

他们的身份不再是公公与儿媳,只是最原始的、一对沉沦在肉欲狂潮里的雄性与雌性,在这片原始的土地上,进行着最疯狂、最原始的性交。

“啊……好爸爸……你好棒……就是这样……用力……用力肏小宁的骚屄……肏坏它……肏烂它……肏进小宁的子宫……射满它……填满它……小宁就是爸爸的小母马……就是要给爸爸配种的……射进来……小母马要给大种马……生小马驹……啊……爸爸肏我……肏我……”婉宁在淫叫声中,她彻底抛弃了所有束缚,什么【好爸爸】、【大种马】,各种各样在平日里想都不敢想的淫话浪语,都被她夹杂在娇媚的呻吟中,毫无保留地喊了出来,给予父亲最大的刺激,终于父亲在他的小母马体内射出了浓浓的配种精液,若不是婉宁这几天是安全期,那这匹小母马是注定要生小马驹了……

在父亲那灼热的浓精尽数灌满了婉宁的阴道后,婉宁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温热的液体在自己体内缓缓流淌。

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酸软,没有一丝力气。

父亲却没有就此结束,而是贪恋着那份极致的紧致与温热,依旧不舍得将那根大肉棒拔出来,就那么任其深深地埋在婉宁的身体里泡着。

婉宁自己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蒙古袍,将两人依旧连接的下半身遮盖严实,然后便像一只慵懒的猫儿,软塌塌地靠在了父亲坚实的胸膛上。

父亲胯下的骏马也仿佛通人性般,不再需要指令,便迈开四蹄,慢悠悠地载着两人往回走。

父亲伸出粗糙的大手,用一种与方才的狂野截然不同的温柔,爱怜地为婉宁拭去额角与鬓边的香汗。

婉宁惬意地享受着公公这难得的【事后服务】,心中那份被征服后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她偏过头,在父亲的耳边吐气如兰,带着几分媚然的笑意闲聊起来:“爸爸,你就偷着乐吧……这种待遇,我家顾飞可都没享受过呢,我这马背上的第一次,可真是便宜你了。”

父亲听着婉宁的调侃,胸膛震动,发出一阵低沉的呵呵笑声。

那笑声里,有着无尽的满足。

这是一种成功占有了一个女人另类【第一次】的、独属于雄性的骄傲与满足。

两人就在这暧昧而温馨的氛围中聊着天,不知不觉间,营地的方向已经遥遥在望。

婉宁一眼就看到了正站在一起,朝他们这边望过来的顾飞和自己的母亲。

也就在这时,父亲的心中顿时涌起了一个更加大胆刺激的想法。

他非但没有减速,反而轻轻一夹马腹,驱使着胯下的马匹,径直朝着顾飞和岳母所在的地方走去。

“爸爸,你……”婉宁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想要起身。

可父亲的手臂如铁钳般将她牢牢固定在怀里,让她不敢再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离母亲和顾飞越来越近,而父亲的鸡巴,正随着马匹行走时的颠簸,一下、一下地,抽插着她敏感的阴道壁。

这持续不断的快感,让婉宁必须拼命抑制住即将冲口而出的呻吟,这份压抑让她的快感变得更加磨人,一张俏脸也因此变得愈发红润娇媚,眼神水光潋滟,仿佛能滴出水来。

终于,父亲驱马来到了顾飞和岳母身前,他神色自若地勒住马,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笑着与岳母和顾飞聊天。

婉宁也只能强作镇定,脸上挂着微笑。

然而,那份极致的紧张与刺激,让她根本无法完全控制自己的身体。

她的目光在与顾飞相交时,小穴总会不受控制地紧张收缩,猛地夹住父亲那根深埋肉棒一下。

而婉宁阴道这紧致的包裹,也给本就在玩火的父亲带来了极致的刺激与舒爽……

……

帐篷内,灯光已然变得昏黄,映照着床上男女交织的肉体,婉宁的故事终于在顾飞的耳边,画上了一个句点。

而她的丈夫顾飞,也在这漫长而又刺激的讲述过程中,伴随着一阵压抑的低吼,将第二股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了她的身体深处。

两股浓精都没有白费,尽数被婉宁温热的子宫吞食吸收,若不是确定婉宁今天是安全期,这对父子的精液,必然会让婉宁再次怀孕,只是不知道这对父子的精液谁的更强悍些,能征服婉宁的子宫了。

激情过后的余韵中,顾飞拥着婉宁绵软的身体,指尖在她光滑的背脊上画着圈。

他轻笑一声:“我还以为白天你脸那么红,是因为在外面疯玩得太累了。现在才知道,原来你是在外面跟爸偷情,偷到疯了的缘故啊……你这个小淫娃。”

婉宁羞涩地将脸埋进顾飞的胸膛,蹭了蹭,才仰起头,一双媚眼里闪烁着光芒,问道:“那……老公你喜欢我偷情偷到疯的样子吗?”

“喜欢?”顾飞的眼中爆发出惊人的热度,他猛地翻身,再次将妻子压在身下,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唇,辗转吮吸,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分开。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简直爱死了你这副偷情的骚浪模样!”

婉宁伸出双臂紧紧环住顾飞的脖颈,用一种既天真又骚浪的语气,娇声道:“既然我亲爱的老公这么喜欢,那你的亲亲老婆以后就再接再厉,争取给你戴更大、更多的绿帽子,好不好呀?”

“好啊,我等着!”说着顾飞就扑了上去,与婉宁嬉笑打闹着滚在一起,夫妻俩好不快活,正当顾飞想梅开二度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顾飞停止与婉宁的嬉戏,无奈的拿过手机接通,好奇道是谁这么混蛋在这种时候给他打电话,接着手机里传来一个令他无比耳熟的声音:“喂?能听到吗?”

顾飞愣了一下道:“王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