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父亲攻略岳母

顾飞挂断电话后,回到自己和婉宁的卧室,推开房门一股混杂着汗水、男性精液以及女性爱液的浓郁气息扑面而来。

床上,他的宝贝妻子婉宁正大字型地躺着,双目紧闭,嘴角却还挂着一丝意犹未尽的痴笑,显然还沉浸在与父亲那场惊心动魄的乱伦大战,所带来的极致余韵中,尚未醒来。

顾飞走到床边,看着妻子那布满了青紫吻痕和抓痕的雪白娇躯,既心疼又好笑,他心里埋怨着父亲,‘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不是自己的老婆就往死里肏,不过这似乎是男人的通病,自己还真不好埋怨父亲什么……’

顾飞边想着边弯下腰轻柔地,将婉宁横抱起来。

怀中的人儿软得像一团棉花,不着一丝力气,只是无意识地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着。

顾飞抱着她径直走进了浴室,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马桶盖上靠着墙,然后转身打开浴缸的热水。

随着哗哗的水声和氤氲而起的蒸汽,浴缸里很快就蓄满了温度适宜的热水。

他再次将婉宁抱起,轻柔地放入水中。

温热的水流包裹住身体,似乎驱散了些许疲惫,婉宁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视线从模糊到清晰,映入眼帘的是丈夫顾飞那张充满爱意的脸庞。

他正拿着一块柔软的毛巾,无比珍爱地、轻轻地为她擦拭着身上的痕迹。

这一刻,所有的疲惫、疯狂和禁忌带来的冲击,都化作了无尽的暖流涌上心头。

婉宁知道,无论她在外面多么疯狂,无论她和谁纠缠,这个男人,她的丈夫,永远是她最温暖的港湾和最坚实的后盾。

她浑身没有力气,只能伸出双臂,软软地搂住顾飞的脖子,用一种带着浓浓鼻音的、几乎要化掉的语调撒娇道:“老公……”

顾飞看婉宁醒了,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温柔一吻,随即又忍不住开口调笑道:“我的小骚货,被你公公大人肏得魂游天外的三魂七魄,终于舍得回来一个了?”

婉宁闻言,绝美的脸蛋上瞬间飞起两片红霞,她娇嗔地白了顾飞一眼,半是抱怨半是炫耀地说道:“谁知道爸爸那么猛啊,我不过是在言语上稍微刺激了他一下,他就像疯了一样,一副不把我干死,就誓不罢休的模样。你看看我这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有你看看我这胸,这么深的牙印,他可真舍得下口……”

看着婉卡那副撒娇诉苦的可爱模样,顾飞心中乐开了花,他爱极了妻子这副只在自己面前展露的娇憨姿态。

两人在浴室里打情骂俏地闹了一会儿,婉宁终于想起了正事,她有些急切地问道:“别闹了,咱们说说正事,我这边没问题了,爸已经彻底表态了,那样子简直恨不得现在就把我妈吃了。老公,你那边怎么样?”

顾飞得意一笑:“你老公我亲自出马,哪有失手的时候?不过咱妈的性格毕竟比爸要腼腆害羞得多,虽然已经点头答应先接触看看,但这事儿急不得,不能让爸一口气吃成个胖子,得循序渐进地来……”

“嗯,你说得对。”婉宁赞同地点点头,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那你联系小峰了吗?咱们俩行动之前说好的,谁先结束谁负责联系小峰和瑶瑶。现在看这情况,明显是你先完成了组织上交代的任务呀!”婉宁调皮地眨了眨眼。

顾飞立刻挺直身子,对着她敬了个不甚标准的军礼,一本正经地接话道:“是!首长!小的这就向您汇报!”他一边继续为婉宁清洗着身子,一边将先前跟小峰通话的内容一五一十地复述了一遍。

婉宁听罢,满意地笑道:“顾飞同志做得很好,给你记大功一次!”

“领导,您可不许画大饼啊,得拿出点实在的奖励才行。”顾飞坏笑着说。

此时,他已经将婉宁身上清洗干净。

那些汗水和体液可以被水流冲走,但那遍布全身的、战况激烈的吻痕和印记却没那么快消散。

他将婉宁扶出浴缸,用宽大的浴巾为她擦拭着身体。

看着浴巾下那具印满紫痕的雪白娇躯,顾飞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脑门,他的大裤衩当即不争气地鼓起了一个硕大的帐篷。

婉宁自然也看见了丈夫的窘态,她妩媚一笑,便准备蹲下身子,用自己的樱桃小嘴为丈夫解决一下。

然而,她被父亲不知节制地折腾了许久,早就没什么力气了。

刚想有所动作,便只觉眼前一黑,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

顾飞眼疾手快地一把抱住她,心疼得无以复加,连声说道:“算了算了,我的好老婆,来日方长,不急这一时,以后再结算奖励吧!”

婉宁却摇了摇头,靠在他怀里,倔强又娇嗔地说道:“那怎么行?我给别人(爸爸)都能做,怎么轮到我最亲爱的老公了,我就不能做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有了情人就不把老公放在眼里的坏女人吗?”

她挣扎着想站稳,“你放心,我刚才只是不小心脚滑了一下,不会有事的。”

顾飞心里一暖,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出浴室。

“算了老婆,我明白你的心思,我知道你爱我、在乎我,所以才想强撑着奖励我。但我的婉宁,老公我也爱你啊,我怎么能在你这么累的情况下,还只惦记着我那点肉欲呢?比起那点破事,我更在乎的是老婆你的身体。走吧,今天能搂着香香软软的老婆睡觉,老公我啊,就心满意足了。”

闻言,婉宁看顾飞态度坚决,便不再挣扎。

她把头深深地靠在丈夫宽阔的胸膛上,双手紧紧地搂着他,仰起头,在他的唇上印下深情一吻,柔声说道:“老公,我爱你。”

顾飞也低头回应道:“老婆,我也爱你……”

随后,夫妻俩便紧紧地相拥着躺在床上。

就在婉宁以为今晚的故事就要在温情中结束时,顾飞却突然又说了一句:“对了老婆,那你说的奖励,以后打算什么时候给我啊?”

婉宁闻言,漂亮的眼珠子狡黠地一转,促狭地笑道:“我给你机会,你没把握住,这可不怨我哦。至于奖励嘛~就奖励我下次跟爸爸做爱的时候,让你驮着我进去,怎么样?哈哈……”

顾飞反应过来婉宁在耍他,佯装生气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手伸向她最怕痒的腰间和腋下,开始挠她的痒痒肉。

“啊……哈哈……好老公……我错了……好哥哥……饶了我吧……下次……下次一定补给你……哈哈哈……”直把婉宁挠得一口一个【好老公】、【好哥哥】地娇声求饶,顾飞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她。

夜色渐深,这对恩爱而又疯狂的小夫妻,才在欢声笑语中,互相抱着,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

天色刚蒙蒙亮,生物钟便准时将俞梦从沉睡中唤醒。

她睁开眼,浑身的酸痛和腿心处那依旧存在的、黏腻的触感,无一不在提醒着她昨夜的疯狂与荒唐。

一想到自己是如何在女婿的身下婉转承欢,甚至被他那些石破天惊的提议说得心乱神迷,俞梦的脸颊便烫得厉害。

她不敢再耽搁,强撑着酸软的身体,迅速而安静地将床上的床单、被套尽数扒下,团成一团塞进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里,藏到床底下,给顾飞发了个信息,让他别忘记扔掉,做完这一切【毁尸灭迹】的工作后,她才感觉心安了些,打算趁着所有人都还没醒,偷偷溜回自家的房子。

然而,当她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却正好撞见同样刚从另一个房间里出来的亲家公——顾明武。

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凝固了。

两人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如出一辙的心虚和不自然,一时间,竟都愣在原地,大眼瞪小眼,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最终,还是作为男人的顾明武先开了口,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镇定,却掩不住那份微僵的客气:“亲家母,这么早……你这是要回去了?”

听到【亲家母】这个称呼,又想起昨夜顾飞那些大胆的游说,俞梦的脸颊“刷”地一下就红了,她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只是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是……是啊,在这里叨扰一天一夜了,也该回去了。”

顾明武点点头,目光落在她略显憔悴却更添风韵的脸上,鬼使神差地多问了一句:“那你怎么回去?我让顾飞送你吧!”

“不用不用!”俞梦赶忙摆手,“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不麻烦你们了。”

顾明武却皱起了眉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昨夜婉宁那些【枕边风】的影响,他坚持道:“这怎么行?你一个女人家,这么早打车不安全。还是我送你吧,正好我顺路要去公司一趟。”

他都这么说了,俞梦也不好再推辞,只能红着脸,轻轻地“嗯”了一声。……

去车库的路上,两人一路无言。

上了车,顾明武更是展现出了十足的绅士风度,主动为她打开车门,等她坐稳后才轻轻关上。

这无微不至的体贴,让俞梦心里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她不知道,这是顾明武在为未来【攻略】自己这位美艳亲家母而刻意做出的准备工作,毕竟,虽然彼此已是亲家多年,但在今天这个特殊的语境下,这几乎算是两人的第一次【正式】见面,双方都不约而同地,格外重视自己在对方眼里的形象。

或许,这就是另一种不可言说的心有灵犀?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清晨的街道上,俞梦坐在副驾驶,偷偷地用余光打量着身旁这个专注开车的男人。

果然如同顾飞所说,顾明武的相貌英俊,侧脸的线条刚毅而分明,身上那股久居上位的沉稳儒雅,是顾飞这样的年轻人所不具备的独特魅力,风度翩翩,怪不得连自家女儿婉宁都对他赞不绝口。

俞梦心想,女儿的眼光还真是不错,单论相貌和气质这块,这个男人,确实可以打满分。

她正胡思乱想着,车子已经稳稳地停在了她家楼下。

“谢谢你啊,亲家公。”俞梦赶紧道谢,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准备下车。

也不知是她脑子里还在回味着那些荒唐的念头,还是偏偏就那么凑巧,俞梦光顾着和车里的顾明武道别,完全没注意脚下。

她往回走的那条路上,刚好有块从地砖里翘起的石子,她一脚踩了上去,只觉得脚踝处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

“啊!”俞梦痛得娇呼一声,身体失去平衡,狼狈地跌倒在地。

本来都准备发动车子离开的顾明武听到痛呼,心头一紧,回头一看,正见俞梦跌坐在地上,秀眉紧锁,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

他来不及多想,立刻熄火下车,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她身边。

“怎么样?摔到哪了?”他蹲下身,语气里满是关切。

“脚……脚好像崴了……”俞梦疼得额上都渗出了冷汗。

顾明武二话不说,直接弯腰,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就往俞梦家的楼道走去。

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让俞梦又羞又急,当然,心底最深处,还有一丝无法言说的欣喜。

温香软玉抱满怀,顾明武只觉得一颗心不争气地狂跳起来。

“你……你快放我下来!让邻居看到不好!”俞梦在他怀里象征性地挣扎着。

顾明武却将她抱得更紧,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带着些许霸道的语气说:“怕什么?我只是看到你崴了脚不方便行走,学雷锋做好事,帮你回家而已,有什么好怕人说闲话的?”

他顿了顿,似乎觉得这理由还不够充分,又补充道:“再说了,退一万步来讲,你单身,我也单身,就算真有点什么,那也是……”

他似乎在脑海里搜索着合适的词汇,然后眼睛一亮,“对,想起来了,用现在年轻人的话来说,我们这叫自由恋爱,有什么可怕别人说的!”说着,他就这样强势地抱着俞梦,大步走上楼梯。

俞梦听着他这番理直气壮又有些结巴的话,竟也不再挣扎了。

她心里想着,‘是啊,我单身,他单身,我问心无愧,有什么好怕的……只不过,真的问心无愧吗?’

俞梦胡思乱想着,下意识地抬头看向这个抱着自己的男人,却惊讶地发现,顾明武的耳根到脖子,早已红成了一片。

原来他刚才那番慷慨陈词,只不过是强撑着而已。

发现这一点后,俞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捂着嘴,在他怀里偷笑,原来这个看起来沉稳严肃的顾明武,也有这么纯情的时刻啊。

顾明武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微微颤动,虽然温香软玉满怀,无比销魂,可还是好奇她为何发笑。

他微微偏过头,正对上俞梦那张与婉宁有着七八分相似,却更添成熟风韵的脸上,那如花般绽放的美丽笑容。

那一瞬间,顾明武只觉得心跳都漏了一拍,整个人都看呆了,连脚步都停了下来。

俞梦见他突然不走了,不由得好奇地看向他,却发现他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那眼神里的痴迷和惊艳,是个人都看得出来。

被他这样直勾勾地盯着,俞梦心里又是欣喜,又是羞恼,忍不住娇嗔道:“看我干什么?还不快点送我回家!”

“啊?好…好…”顾明武抱着怀中的温香软玉,只觉得一颗心不争气地狂跳起来,他几乎是小跑着将俞梦送到家门口,手忙脚乱地帮她用钥匙开了门。

走进客厅,他小心翼翼地将俞梦放在柔软的沙发上,这才松了一口气,但看到她因疼痛而紧蹙的秀眉,心又立刻提了起来。

“你家的医药箱在哪?”他环顾四周,语气焦急。

“应该……应该在电视柜下面第二个抽屉里。”俞梦指了指方向。

顾明武立刻大步走过去,拉开抽屉,在俞梦的远程指示下,终于翻出了一个家庭医疗箱。

他将箱子放在茶几上打开,里面跌打损伤的药酒、绷带、棉签一应俱全。

他拿着一瓶活络油,又看了一眼俞梦,有些笨拙地说道:“亲家母,我……我帮你上点药吧!”

俞梦的脸颊瞬间飞起两片红霞。

让一个男人,还是女儿的公公,来触摸自己的私密身体部位,这让她感到无比的羞涩。

可眼下家里没有其他人,她自己又动弹不得,只能咬着下唇,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羞赧地将那只受伤的、秀美白皙的小脚从沙发上伸了出来。

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暧昧不已。

顾明武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单膝跪下,他拧开药油的瓶盖,倒了一些在自己温热的掌心,搓热后,才用微微颤抖的手,轻轻握住了俞梦小巧玲珑的脚踝。

当他温热粗糙的掌心接触到自己细腻敏感的肌肤时,俞梦只觉得一股奇异的电流从脚底窜起,瞬间传遍四肢百骸,让她忍不住轻轻一颤。

她紧张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却发现他竟然真的非常绅士。

他的眼神专注而清澈,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伤处,没有一丝一毫的邪念。

他的动作轻柔而专业,小心翼翼地为她揉捏着红肿的部位,力道适中,既能活血化瘀,又不会让她感到疼痛。

虽然从始至终,他的脸都红得像一块烙铁,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那紧张的模样,像极了一个第一次触碰女生的纯情大男孩,但他真的就一点便宜都没占,对自己的玉足乃至身体,真正做到了秋毫无犯。

这份笨拙的温柔,和发自内心的尊重,让俞梦对顾明武的道德水准有了一个清晰的认知,好感度更是直线上升。

她忽然觉得,这个男人的气质深深地吸引了她。

上完了药,又用绷带细心地包扎好,顾明武才如释重负地站起身。

他收拾好医药箱,又结结巴巴地嘱咐了俞梦一些注意事项,比如【脚暂时不要沾水】、【这几天不要乱动】、【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之类的话。

交代完这一切,他仿佛再也无法承受这暧`昧的氛围,扔下一句“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便逃也似的跑了。

俞梦望着他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真是个……有趣的男人。’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包扎得整整齐齐的脚踝,想着他刚才那副既想关心又怕冒犯的纯情模样,又想起昨夜顾飞那些大胆而又充满诱惑力的话语。

‘或许……我真的可以试试呢……’俞梦靠在沙发上,陷入了甜蜜而又复杂的沉思,一个全新的、她从未想象过的未来,似乎正在缓缓向她展开……

……

清晨,顾飞和婉宁刚刚起床,客厅里还残留着昨夜的静谧。

顾飞手里正提着一个黑色的垃圾袋,准备将昨晚跟岳母【战斗】后换下的床单被套处理掉。

这是岳母千叮咛万嘱咐,甚至还不忘给自己发了信息提醒的事,自己当然不能忘,必须尽快处理,不能留下任何痕迹……

就在就在这时,门锁传来轻微的转动声,是父亲回来了。

他身上还带着一丝清晨的凉意,脸上略显疲惫,但眼神却很清明。

他并没有在意顾飞手中的垃圾袋,只当是儿子起早,勤快地在收拾家务。

“爸,您回来啦!”顾飞自然地打了声招呼。

“嗯。”顾明武点点头,换好鞋走进客厅,在沙发上坐下,随口将上午送俞梦回家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

他的叙述平淡而克制,言语间只提了她不慎崴脚,自己如何出手相助,将一个成熟男人的稳重与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仿佛那只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邻里互助。

婉宁听完,脸上立刻流露出恰到好处的担忧,她走到顾飞身边坐下,拉着他的手,正要说些【那我明天一早去看看妈妈】之类的话,却感到腰间传来一阵轻微的力道。

是顾飞。

他在父亲看不到的角度,悄悄伸手,在婉宁丰润柔软的腰间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随即投去一个眼神。

婉宁瞬间心领神会。

她那双清澈的眸子狡黠地转了转,将原本要说的话咽进了肚子。

随即,她轻轻蹙起秀眉,换上了一副为难的语气,望向父亲道:“爸,身为女儿,本来是该我明天去照顾妈妈的,可是……可是我这两天,身子实在有些不方便,所以……能拜托爸爸您,帮我去照顾一下我妈妈吗?”

“嗯?”父亲闻言一愣,立刻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小宁,你哪里不舒服?”

婉宁没有立刻回答,她先是羞涩地瞥了我一眼,又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幽怨望向父亲。

在我和父亲都有些不明所以的注视下,只见她缓缓地撩起了自己身上那件贴身的半高领打底衫。

衣服下摆从平坦紧致的小腹向上,一幅惊心动魄的【战况图】就那样毫无征兆地,淋漓尽致地展现在了父亲的眼前。

那片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红痕与紫印!那是男女激情热吻后留下的暧昧烙印,是性爱中男人大手失控用力后揉捏出的青紫淤痕。

而最让人血脉偾张、呼吸急促的,是婉宁那两颗丰盈饱满、坚挺如玉的雪乳之上,竟还各留着一个深深的、带着强烈占有欲的【牙印】……

这旖旎又罪恶的画面,瞬间让客厅里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父亲只觉得喉头一紧,一股燥热不受控制地从丹田直冲而下,瞬间席卷全身。

他当然认得这些痕迹就是自己的【杰作】,是他不久前才在这位美艳儿媳的身上,辛勤耕耘后,留下的印记。

婉宁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将衣服放下,声音细若蚊蚋,却又字字清晰地敲在父亲的心上:“这下……您知道我为什么不方便了吧?还不是拜您所赐,我这个样子,暂时能让我妈妈看见吗?”

“我……”父亲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嘴里结结巴巴地道歉,“不好意思啊小宁,昨晚……你实在是太诱人了……我……我没控制住……”

顾飞看着父亲这副窘迫模样,再也强忍不住,转过头去,用手捂住嘴,肩膀却在不受控制地剧烈耸动。

婉宁看着父亲那既愧疚又忍不住回味的神情,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狡黠。

她拉着父亲的手,语气一转,又恢复了那个乖巧儿媳的模样,柔声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原谅爸爸了。”

她故意将【爸爸】两个字叫得又软又糯,如同最甜美的蜜糖,直往父亲的心里钻,“不过,作为补偿,您要替婉宁,好好照顾我妈妈呀!”

她特意在【照顾】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那弦外之音,是以退为进的默许与鼓励,父亲如何能不明白?’

在被自己亲手在婉宁身上创造的【战况图】视觉冲击之后,他只觉得婉宁那句【照顾】,像一道惊雷,彻底劈开了他心中所有的伪装和犹豫。

他抬起头,看着婉宁那张酷似俞梦却更显娇嫩的俏脸,郑重地点了点头:“放心吧婉宁,我……我一定会照顾好你妈妈的。”

“那我就把妈妈,就交给您了啊,爸爸~”婉宁嫣然一笑,那笑容里,是女儿对父亲的托付,是儿媳对公公的信任,更是将另一位绝色美人亲手推入父亲怀中的,最甜蜜的默许与鼓励……

‘而俞梦……她那双与婉宁极为相似却更添岁月风韵的美眸里,闪烁的也不仅仅是抗拒……’父亲这般想着……

……

一夜无话,却又暗流汹涌。

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顾明武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醒得很早,或者说,几乎一夜未眠。

脑海中反复回放着昨晚婉宁那石破天惊的言语和那具印满了他【罪证】的雪白娇躯。

他从未想过,自己的人生在年近半百之际,会迎来如此荒唐、却又如此刺激的转折。

婉宁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都像是一剂最猛烈的春药,彻底点燃了他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欲望。

他知道,婉宁和小飞这么支持,自己若是再瞻前顾后、畏首畏尾,那就真枉为一个男人了,也辜负了婉宁和小飞对他的期望,他深吸一口气,心中那份对俞梦的渴望,此刻已经压倒了所有的伦理与顾忌,他知道,有些事,一旦开了头,便再也回不去了。

‘与其被动地等待儿子下一次的【安排】,不如……自己主动出击!’

他走进厨房,打开冰箱。

他记得婉宁曾无意中提过,俞梦也是个极爱美的女人,为了保持身材,早餐常习惯喝些滋补的汤羹,清淡养颜。

这一点,婉宁倒是和她母亲如出一辙。

父亲从冰箱里取出一只处理干净的老母鸡,又翻找出橱柜深处的红枣、枸杞、当归……这些都是他当年为了照顾怀孕的婉宁,特意去学来的手艺。

他动作娴熟地将食材一一处理好,放入紫砂锅中,注入清水,开了小火,盖上锅盖,任由时间将食材的精华慢慢煨炖出来。

厨房里很快弥漫起浓郁而温暖的香气,那香气似乎也安定了顾明武有些躁动的心。

他靠在流理台边,脑海中浮现出俞梦那张风韵犹存的秀美脸庞。

俗话说,想征服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征服他的胃。

顾明武觉得,这话其实对男人女人都通用。

尤其是对于一个像俞梦这样,独自支撑家庭多年,习惯了坚强,也品尝够了孤独的女人来说,一份突如其来的、带着烟火气的温暖与关怀,远比任何激情都更能瓦解她心底的防线。

他今天要送去的,不仅仅是一碗鸡汤,更是一份成熟男人无微不至的体贴,一个无声的、试探的邀请。

当门铃响起时,俞梦正靠在沙发上,为自己脚踝的阵痛而暗自烦恼。

她以为是物业或者邻居,随意地扬声问了一句,门外却传来了那个让她心头一跳的、沉稳的男声。

她打开门,看到门外提着保温桶,身姿挺拔的顾明武时,脸上的惊讶与羞涩几乎无法掩饰,此刻再见到父亲,让她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自处。

“亲……亲家公?您怎么来了?”她下意识地拢了拢身上的真丝睡袍,声音里还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

“我早上起来炖了锅鸡汤,想着你脚伤未愈,需要补补身子,就顺便送了些过来。”顾明武的语气温和而自然,眼神清澈坦荡,丝毫没有提及昨天的旖旎,仿佛他真的只是一个出于礼貌和关心前来探望的亲家。

他走进屋,那份从容自若的气度,反而让俞梦的局促显得有些多余。

他熟练地将鸡汤在厨房盛在碗里,又体贴地用勺子撇去表面的浮油,才端到俞梦面前:“趁热喝吧,对伤口恢复好。”

俞梦接过温热的汤碗,指尖触碰到他递过来时无意间碰到的手指。

他的指腹带着常年劳作的薄茧,温热而干燥,那短暂的接触,却让一股奇异的暖流从俞梦的指尖窜起,瞬间传遍全身。

她连忙低下头,掩饰自己脸颊的红晕,小口地喝着汤。

浓郁的香气和恰到好处的温度温暖了她的胃,也熨帖了她那颗有些慌乱的心。

两人之间没有太多言语,却有一种微妙的默契在空气中流淌。

顾明武没有急着离开,也没有坐得太近,而是自然地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调到一个播放着舒缓音乐的频道,然后便坐在稍远一些的单人沙发上,安静地翻看起茶几上的报纸,将整个空间的主导权都交给了她,既不让她感到被冒犯,又不至于让她因独处而尴尬。

这份生病时恰到好处的陪伴,这份被一个成熟男人默默守护的感觉,让俞梦紧绷的心弦彻底放松下来。

她抬起头,开始偷偷地、大胆地打量着这个男人。

他看报纸时专注的神情,儒雅而沉稳,身上那股久居上位的男性魅力,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得格外动人。

就在这时,顾明武的手机响了,打破了这份静谧。

“喂,小飞啊……什么?下午就要?这么急?”顾明武接起电话,眉头微微皱起。

电话是顾飞打来的,他用一种十万火急的语气说导师临时要一份重要的资料,他被困在学校离不开,所以下午也没法【接班】来照顾俞梦了。

“爸,我知道您也忙,但这事儿真的挺急的……对了,婉宁她妈那边怎么样了?我走不开,您下午能帮我多照看一下吗?千万别让她一个人乱动,万一再摔着怎么办。”顾飞的声音里充满了【孝顺】的担忧和恰到好处的请求。

顾明武如何听不出儿子话里的潜台词?

他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正小口喝汤的俞梦,只见她也正抬起头,眼神里带着几分好奇。

他脸上微微一红,清了清嗓子,对着电话沉声应道:“行了,我知道了,你专心办你的事,这边有我呢!”

挂断电话,他对着俞梦歉意地笑了笑:“小飞学校临时有点急事,来不了了。看来我下午要多叨扰一会儿了。”

俞梦心里“咯噔”一下,脸颊又开始控制不住地发烫。

她哪里不明白,这根本就是那对小夫妻俩精心为他们设计的【助攻】。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婉宁的电话也打了过来。

“妈,您好点没有啊?我公公去看您了吧?”婉宁的声音甜美而关切,像一股清泉。

“嗯,来了,还给我带了鸡汤。”俞梦的声音在不知不觉中放柔了许多。

“那就好!妈,我跟您说,爸他人真的特别好,就是嘴笨了点,不太会说话。他一个人带大小飞和瑶瑶,吃了好多苦,其实挺不容易的。您看他平时看着严肃,其实心最软了。您要是有什么不方便的,千万别跟他客气,您俩谁跟谁啊,使唤他就是了。”婉宁的这番话,如同春风化雨,句句都说在了俞梦的心坎上。

挂断电话后,俞梦的心彻底乱了。

客厅里,顾明武依旧安静地看着报纸,没有丝毫逾矩的举动,仿佛刚才那通电话的内容与他毫无关系。

可他越是这样【正人君子】,俞梦的心就越是不平静。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这个男人正在用一种最温柔、最无法抗拒的方式,像一张细密而温暖的网,一点点地,将她包裹,让她沉溺。

她不再将他仅仅看作是【婉宁的公公】,而是一个有血有肉、同样经历过生活风雨、同样在深夜里品尝过孤独的男人——一个英俊、体贴、稳重,并且……对自己抱有明显好感的男人。

她的拘谨和害羞,在这一次次不动声色的【攻势】下,慢慢融化,转变成了一种隐秘的、连她自己都感到心惊的——期待。

她开始期待他下午的【叨扰】,期待他下一次温和的问候,甚至……期待着某种更进一步的发展。

顾飞和婉宁布下的这张名为【关怀】的网,已经将她牢牢地网在其中,而她,似乎也心甘情愿地,不想再挣脱了……

……

午后的阳光温暖而不灼人,透过俞梦家客厅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洒下一片明亮的光斑。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茶香和父亲身上那股清爽的、属于成熟男性的气息。

这几天,他以【关心伤势】为名,几乎每天都会过来坐上一两个小时。

带来的,有时是一碗精心煨炖的汤羹,有时是几样新鲜的水果,更多的时候,只是一份安静而妥帖的陪伴。

两人坐在沙发上,隔着一个茶几的距离,聊着些不咸不淡的家常。

俞梦发现,自己竟已习惯了这样的午后。

她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局促不安,反而开始期待门铃响起的声音,期待这个男人沉稳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脚踝好些了吗?今天还疼不疼?”父亲放下手中的报纸,关切地问道。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像醇厚的酒。

“好多了,多亏了你,亲家公。”俞梦微笑着回答,但【亲家公】三个字一出口,连她自己都觉得有几分刺耳的生分。

这个称谓像一道无形的墙,将两人客气地隔绝在安全距离之外,提醒着他们之间那层复杂而尴尬的身份。

她看到顾明武在听到这个称呼时,眼神里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黯然。

空气似乎又陷入了那种微妙的沉默。

俞梦的心不争气地狂跳起来,一个大胆的念头在脑海中冲撞,让她脸颊发烫。

她攥紧了睡袍的衣角,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终于,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深吸一口气,抬起头,迎上了顾明武的目光。

“亲家公……”她鼓起勇气开了口,声音因紧张而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我们……我们认识也这么长时间了,再这么叫,岂不是显得有些生分嘛?”

父亲闻言一愣,俞梦见他没有反对,胆子更大了些,脸颊上飞起两片可爱的红云,声音也放柔了许多:“你看……你比我大两岁,如果不介意的话,以后……我就叫你‘明武哥’,好吗?你呢……你往后就叫我的小名,‘小梦’,行吗?”

“明武哥……小梦……”父亲在心里反复咀嚼着这两个称谓,父亲知道那不仅仅是称呼的改变,更是一种身份的跨越,一种心照不宣的默许。

父亲连忙点头,声音里带着激动:“好,好!既然……既然亲家母……哦不,小梦你都这么说了,那我……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两个年近半百的人,竟像情窦初开的少年少女一般,双双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移开了视线,谁也不再言语。

客厅里安静极了,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和两人那不受控制的、如擂鼓般的心跳声。

那份沉默,不再是尴尬,而是被一种粘稠而又甜蜜的暧昧气息所填满。

最终,还是俞梦率先打破了这份平静。

她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让这段刚刚破冰的关系,顺理成章地走向下一步的契机。

她抬起头,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仿佛只是在闲聊的轻松笑容:“明武哥,小飞和小宁那两个孩子,前几天就跟我念叨,说离咱们家不算太远的地方,新开了一个很不错的海滨度假村,风景特别好。他们早就想让我们两家人一起,去那里玩玩散散心了。”

她顿了顿,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望着父亲,试探着发出了那个真正的邀请:“时间……他们说就定在下周末。不知道明武哥你……有没有时间,咱们……一起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