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锁站在一边,全神贯注地看着二吕子挖了一把碗黄豆倒在石槽里,让公驴吃,公驴大口吃着黄豆,身体下面早已经坠着一条胳膊粗细的黑驴鞭,硬邦邦晃悠悠。
“二吕爷。”二嘎子进门后礼貌地叫了一声。
二吕子擡头看了他一眼,那张布满皱纹的脸波澜不惊,只是那双眼睛炯炯有神,透着黑亮,看人一眼,能让人发毛。
二嘎子下意识向后缩了一缩,勉强挤出一些笑意,轻轻点了点头。
二吕子没有吭声,拨拉了几下石槽里的豆子,让叫驴吃的干净些,他自己点了一袋旱烟,吧嗒吧嗒抽了起来。
那叫驴吃饱后,仰头哥儿噶哥儿噶叫了一阵,既欢快又敞亮,像是在进行某些宣誓,也可能是在告诉那头母驴,哥们儿已经吃饱喝足了,你就等好儿吧。
二吕子把旱烟袋在石槽边上磕了几下,插在后腰里,解开叫驴的缰绳。
那叫驴也不用管它,自个儿径直走向那配种架子,上前闻了闻母驴的水门子,母驴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轻轻甩动几下尾巴,水门子里哗啦啦流出一些黄色的尿液来。
那叫驴伸出舌头舔舐了几下子,又秃噜噜呼了一阵子气,忽然猛地撺起,两条前腿就架在了母驴的后腰上,二吕子这时急忙走过去,伸出那条干吧而熟练的手,一下拖住叫驴的驴屌,另一只手摸向母驴的水门,干吧的犹如树杈子似的手指轻轻撑开母驴的水门,把驴屌的龟头对准母驴水门一插。
动作犹如行云流水,干净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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