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礼摊在床上,任凭人怎么叫他去吃饭,都不愿意起身。
“嘿,你不来算怎么档子事?”
集合在家中的七大姑八大姨们派出了他舅舅作为代表,这个穿着跨栏背心的老男人一手拿着啤酒罐,一边劝他去【用膳】,“你这个寿星不来,我们怎么吃。”
“你们先吃呗,我不饿。”
听着那音箱里传来八只眼经典的发烧歌曲《达坂城的姑娘》,序礼想陷在自己的床铺上、陷在自己的幻想里长眠不起。
“你这是担心中考成绩还是怎么着?”
【中考……哦,是啊,刚中考完来着。】
序礼生在六月底,差两天就赶上了建党,这要搁在以前好歹算是光荣,却也没让他交到好运。
生序礼那年的夏天热得邪门儿,天天都是桑拿天,甚至据说是北京有记载以来都排得上号的炎夏。
而这个小小子,按照阴历算八字,还生在了阳月阳日阳时,是个热到了极致的孩儿,不过家中的老太太不知听信了谁的话,不让女儿坐月子开空调,苦了新妈妈也苦了全家,更苦了序礼——没多久他就得了新生儿疱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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