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ck入狱已经八个月。
这段时间我换了住处,剪了头发,像一条在地下水管活着的虫。
我在大学里变得更加低调。外界再没有提起那个案件,仿佛一切都被判决书掩埋了。
但我知道,我没有忘。
我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摸着自己胸口,想象他还在我身后,搂着我、睡得像个沉默的野兽。
那天,我终于忍不住,去了州监狱。提前联系了一位狱警,用积攒几个月的钱塞进一个信封。
我低声说:“我只想……碰他一次。拜托。”
他什么都没问,只点头说:“只有十分钟。”
会客室没什么人。
我坐在那里等他,腿抖得停不下来。手心全是汗,嘴唇干得发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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