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过境招待所卅旅馆房间里,德瑞克如释重负地放下装满摄影器材的背包、合上窗帘,说他八六年到马尼拉的时候,恰巧碰上菲律宾政治和社会最混乱的局面,结果马可仕被人民力量一举推翻、换成了阿其诺夫人上台的“政权移转”;没想,十多年下来,一切仍是乱糟糟的、好不到那儿去……
我对政治毫无兴趣,便说:“我先洗洗,喔!”
拾起皮包、和购物袋里新买的衣衫;又交代了一声:“可能要花些时间,你要耐性点,喔~?”
然后才走进浴厕间,把自己从头到脚搞得干干净净,换掉历经灾难、滨临死亡的不祥衣物。
一面想:“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老天爷免我一死,却赐给了我一个俊男、安慰我饱受惊吓的心……虽然跟他才认识不久,但已同经生死、命运紧紧系在一起,也该算有缘吧!……
“…加上,他是一出外旅游就会找乐子、玩女人、到处留情的男子,在飞机上明知道我已婚,就大胆放肆地摸了我的阴户,显然是个玩家、老手……那,等一下上床,不把我搞死绝不罢休才怪咧!……”
“…哎哟~,还希望他对我那样子,真是不要脸到家了!……”
一面感觉身体发热、无比兴奋起来;刻意穿上刚买的细狭型带蕾丝边的白色奶罩、三角裤〔因为买不到最性感的那种,只有将就将就。〕
着窄腰身的浅乳色连身洋装,薄施淡妆、梳拢头发,戴上白金钻石耳环和项链;是至少看得过去、不会显得太简陋而踉跄的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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