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日凌晨2点,信义区的“夜猫酒肆”内,霓虹灯的光芒从窗外渗入,映在吧台的木桌上,酒精与汗水的气息交织,伴随着低沉的爵士乐,营造出一种疲惫而迷离的氛围。
王强站在吧台后,蓝色T恤袖口卷起,手里拿着一块抹布,缓慢擦拭着酒杯,眉头微微皱起。
他低声说:“浩然,李明,你们发生什么事了?”他的语气沉重,脑海中反复回想李明被拖走前断续的话语:“晓晴是张总的情妇……害我……吃药……不能勃起……林雨涵是浩然的表妹……被张总欺负……”这些片段如拼图般散乱,他暗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手停在杯沿,酒吧内的喧嚣已渐平息,只剩几个醉客低语。
门被推开,一阵冷风吹进,林雨涵走了进来,白色贴身衬衫被汗水浸湿,贴在她的胸前。
她步伐有些虚浮,脸色苍白,眼底带着一抹疲惫与迷乱,却熟练地走到吧台前,坐在高脚椅上,低声说:“强哥,一杯威士忌。”她的声音轻柔而沙哑,带着一丝颤抖,王强转头看她,热情地说:“好久不见,要威士忌是吧?马上来!”他的语气爽朗,带着生意人的招呼,转身拿酒,动作干脆,却难掩眉间的忧虑,暗想:“这小妞,每见一次面脸色都差上许多。”
威士忌倒进杯中,冰块碰撞发出清脆声响,王强将杯子推到她面前,低声说:“慢点喝,冰的。”林雨涵点头,拿起杯子,冰凉的触感让她指尖微微颤抖,低声说:“谢谢。”她没喝,只是盯着杯中的琥珀色液体,眼神飘忽,暗想:“现在的生活,真好。”她的心绪有些散乱,脑海中闪过俱乐部的画面:柳然的健美身姿、那柔软的黑红旗袍、舞池里的狂热气息,这一切比她在公司上班时的日子美妙太多,她低声说:“比以前当男人时好多了……”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王强擦着另一个杯子,说:“今晚怎么了?看你心不在焉的。”
林雨涵的手指轻轻抚过杯沿,暗想:“这身体太完美了。”她的心跳加快,想起变身后的自己,柔美的曲线、敏感的肌肤,还有那欲罢不能的性爱体验,她低声说:“以前……”她的话断在喉间,脑海中浮现林浩然的日子:枯燥的办公桌、压抑的会议,那时的自己活得多么拘束,她暗想:“当男人真的太累了。”她的手指紧握杯子,指节泛白,俱乐部的记忆如潮水涌来:靠贡献换取积分,能兑换想要的一切,就算不用积分,那里的人脉也能让她无往不利,她的眼神迷离,暗想:“当女人做爱,那感觉真是美妙。”
王强看着她,说:“想什么呢?魂不守舍的。”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林雨涵回神,低声说:“没什么。”她的目光闪躲,想着:“柳然……”她的心跳更快,想起柳然的包包头、透肤丝袜下的修长双腿,那种温柔与英气的融合让她无法自拔,她的手指抚过杯沿,暗想:“明明才刚离开,我却想回去等不及想见她。”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王强说:“有什么事?说说看,强哥帮你参谋。”他的语气轻松,林雨涵低头,说:“我……有些决定要做。”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犹豫,暗想:“留下加入俱乐部,还是回去当男人?”
两人沉默片刻,爵士乐低吟浅唱,霓虹灯的光芒在他们之间闪烁,气氛沉重而温暖。
林雨涵的手指在杯沿游走,暗想:“加入俱乐部或许是好的决定,可我怕……”她的心如被撕裂,一边是柳然的诱惑与美好的性爱,一边是林浩然的责任与过去,她低声说:“我不知道对不对。”她的声音带着无助,王强靠在吧台上,说:“什么事?说来听听。”他的语气平静,林雨涵摇头,说:“不太方便说。”她的眼神飘忽,暗想:“我不能告诉他。”她想起俱乐部的秘密,那无法言说的狂欢,她的手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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