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我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不停地走动,试图掩盖着内心的不安与惶恐。
双手背在身后,无意识地紧紧攥着。如果现在掰开我的手就会发现,我的手心里面全都是汗。
被妈妈发现我把精液射在她的内裤上这件事以来的这几天我和妈妈完全没有任何交流。
就连叫我吃饭都是“当当”敲两下门,没听见的话,过后就只能自己热饭。
假如一直这样冷战下去,我倒是无所谓。但是昨天妈妈在客厅接到一个电话,是父亲打来的,说他今天晚上就要回来了。
当时我正坐在自己房间里的书桌前,一边回忆着缓缓从妈妈大腿根部向下流淌着的我乳白色的精液,一边忘情地用卫生纸包裹着鸡巴撸管,单纯回忆这种情景就比用妈妈的丝袜内裤什么的好用多了。
但在听到父亲就要回家的消息的时候,我的鸡巴瞬间就软了下来,牙齿不由自主地打战。
至于为什么,可能就像被巴普洛夫玩弄的那条可怜的狗一样,我被父亲用他的皮带训练出了条件反射吧。
至少从我有记忆开始,父亲在我脑海里的形象就是个不断挥舞着皮带给我带来痛苦与惩罚的魔王。
这个魔王面目模糊不清,身影却高大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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