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杯在青葱玉指间滑落,锐利发出瓷器坠地碎裂声。
宫子雨双眼蒙胧,被哄喝完花茶后,整个人即昏倒不醒人事。
等他醒来,发现身在不知名的地方,四周幽暗,自己则躺在皮毛制的暖柔炕床上,距离一段的地面还排放三根摇曳的烛火徒生诡异。
这…这地方…不就是欢雀内殿。
“老公……你在干什么?”他见到旁方的阎天挚光裸上身,欣长身躯朝她凑近,将他压复住。
“为夫不是说过,见到你就控制不了?”他揪住那两只小腕将它锁在他头顶,“今天不打算放过你,顺遂你这小贱人愿望…和为夫爱个够…”颊红显示他之前所喝花茶与他等同迷晕效果,似酣醉企图,让宫子雨错愕。
男人倾头复住他双唇,被吮汲的唇连香软舌头也被吸出、贴搅到他头昏。
“可…可是,”他现在大着肚子怎做爱做的事,瞧他隆起的肚腹与他的肚皮擦撞,宫子雨忽然心生恐惧,怕他硕大身体的重量压到孕肚的女人之身,那种痛可会令他生不如死。
这时发现他身上丝缎长衣被从中解开,从脖子至双腿露出里面整副雪白、臃肿的胴体,从衣料中暴弹两团乳房与圆挺肚子成山丘一高一低,似青蛙露肚翻不了身,双腿因肚腹鼓胀顺势,仅能张得开开才舒适。
“啊…老公,”男人手掌攫住饱挺胸乳,指腹揉按截截因怀孕而丰胀几倍大的凝脂乳肉,用粗糙指节、掌心磨娑、刮磨细嫩的胸肌与敏感迎立的峰蕾蕊樱,唇口衔住红艳口腹至红嫩的嘴角拖出香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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