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柳婷格外沉默,回应简洁得近乎敷衍,眼神飘忽不定,心思明显不在工作上。
虽然穿着宽大的风衣将她严实地包裹起来,反而比前两天穿着暴露的衣物时更加羞耻。
这件黑色风衣像一层薄薄的膜,将她赤裸的身体与外界隔开,却又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她那不堪的处境。
每走一步,冰凉顺滑的衣料就会摩擦过她敏感的乳尖和私处,激起一阵阵战栗;每一次微风拂过,裙摆轻轻掀起时,她都会紧张地按住衣角,生怕走光;而最令她难堪的是,她知道在这件体面的外衣之下,自己一丝不挂,这种反差感比直接穿着情趣内衣更让她感到赤裸和无助。
她的肌肤能清晰地感受到布料的每一次摩擦,胸前的乳尖因摩擦而变得敏感挺立,私处时不时因紧张和莫名的兴奋而泛起湿意,让她不得不夹紧双腿行走,这些细微的变化无不让她心烦意乱,如芒在背。
尽管如此,我对她的揩油和猥亵却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
在查看工程图纸时,我会故意从背后贴近她,双手搭在她肩上,指尖若有似无地触碰她的锁骨;在检查建材时,我会不小心撞到她,手掌擦过她的臀部;甚至在与工人交谈时,我也会不动声色地将脚尖探入她的裙下,轻触她裸露的小腿。
就在视察进行到一半时,柳婷突然偏头凑近我耳边,轻声说道:能不能…找个地方…单独谈谈?她的声音低不可闻,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
怎么了,柳总?有什么特别事项吗?我故意装作不解,声音提高了几分。
柳婷的脸颊泛起潮红,眼神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她抿了抿嘴唇,声音微微提高:希望能单独讨论一下西区的规划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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