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前几天又重新给鹤冈太郎做起了私人空姐,宣布这个消息的时候,爸爸的脸色有些难看,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想到万米高空之上,妈妈穿着性感的空姐制服和鹤冈太郎独处于狭窄的机舱之内,我的内心五味杂陈,除了替妈妈感到担心之外,竟也有几分扭曲的兴奋,鹤冈太郎这头饿狼岂能放过嘴边的美肉,他必定是要……我突然觉得我和爸爸的头顶同时泛起绿油油有的光泽。
对于妈妈的工作我自然不好说什么,她也是一副不情缘的样子,只说是公司一再安排不好一直顶着,她其实有在试探爸爸的态度,可爸爸的反应和她预料的一样……
三口之家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每个人似乎都在刻意压抑着情绪,火药桶的引信就暴露在空气中,碰到丁点火星就会爆炸,瞬间可将原本温馨的家庭炸得支离破碎。
忧心忡忡的我却无能为力,不知道该怎么办,是把偷窥所见的实情告诉爸爸?
可这无异于自爆,最让我悲哀的是我隐约预感到爸爸并非毫不知情,只是他有更大的所求;和妈妈挑明,劝她悬崖勒马和鹤冈太郎彻底断绝关系?
可她也是受害者,每一次无不是被动地遭受奸淫,她不应该遭受职责,而且她之所以沦落深渊最初的起因就是为了这个家和爸爸的事业,即便如今继续和鹤冈太郎纠缠在一起很大一部分原因还是顾及爸爸的生意。
还有一个隐忧,这些天爸爸一直在源源不断地接DJB集团的订单,看似热火朝天,一副生意蒸蒸日上的感觉,但我总觉得其中有诈。
可爸爸似乎不以为意,向来以精明自居的他居然也会当局者迷,金钱真是自我麻醉的神药,哪怕旧伤的疤口仍在眼前。
我的学校和滨海航空的大厦只有一站地铁的距离,放学早又碰上妈妈没有飞行任务的时候,我会先坐地铁到妈妈的公司,然后我们母子再开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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