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红润,眉头轻蹙,这一刻的云婉裳,美如画,魅如花。
她仅仅是坐在那儿,便好似真正的云中仙子。
细长的发丝,甚至深入嘴角。
脸颊红扑扑,喘息均匀的云婉裳,轻轻地抬手,将嘴边的那一缕发丝勾住,拉扯而出。
随着深黑的发丝从嘴角划出,那发丝顶端,竟然还残留着白色的好似牛奶一样的精液。
而那诱人的红唇张开之际,王老五更是清晰地看到,那红唇之中的精液。
只见云婉裳轻轻抬手,掌心弯曲,将那红唇当中一股股白浊的精液,尽数吐在了掌心当中。
空气中,都弥漫着刺鼻的精液腥臭味。
看着亲家母在自己面前的这幅样子,王老五哼哧哼哧的喘息着,一言不发。
眼神当中,满是柔情蜜意。
安静的车厢内,仿佛只有彼此粗重的喘息声。
完事后的云婉裳,将玉手探出车外,然后用马车内桌子上的清酒,清洗着自己的手心,至于王老五,则是满脸满足的躺到一旁。
二人谁也没有说话,唯有爱意在彼此身周蔓延。
如此一夜过后,第二天一早。
清晨,远处的朝阳方才爬过山巅,米黄的阳光映照在一侧的车窗之上。
停在山巅的马车,原本应该安安稳稳,不动如山,此时此刻,却是在莫名的左右晃动着,且自那帘子紧密的马车当中,不时地传来一阵阵令人血脉喷张的嘤咛之声。
“嗯……哼……唔啊……”
急促的喘息声,响彻整个马车之上。
只见原本整齐宽阔的马车之内,早已经是一片混乱不堪。
绫罗绸缎,锦衣宽袍,早已经是被胡乱的扔到了一边。
空气中,弥漫着燥热的气息,当中……还伴随着一阵“吧唧吧唧”的粘稠声响,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满是蜜汁的逼仄甬道当中抽送。
王老五躺在马车内,一丝不挂。
至于此时的云婉裳,青丝垂下,满身雪白,那一对挺拔的乳峰,更是伴随着自身的动作,在上下晃动着。
而躺在马车内的王老五,粗糙的双手一左一右的放在亲家母雪白的腰肢之上,伴随着动作上下晃动着,似乎是在品味着亲家母身体的温柔和细腻,而头发飘荡,媚眼如丝的云婉裳,低着头看着身下的王老五,眼眸深处的欲望,好似火山般喷涌而出,那股子强烈的欲望,让她的脸颊红红,好似火烧。
眼眸深处的钩子,更是好似要将身下王老五的三魂七魄都勾起来一样。
那细嫩的腰肢,更是伴随着那藏着钩子般的眼神,不停地上下晃动着,细长的发丝,更是在老王的面前不停地漂浮着。
诱人的红唇,伴随着红润的脸颊,吐出阵阵浊气。
“嗯……哼……唔啊……”
充满颤抖话腔的声音在整个马车当中回荡。
那一对雪白的美乳,此刻更是在不断地上下晃动着。
王老五瞪大了双眼,就这么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亲家母,看着那一对诱人的乳峰,在自己的面前不停地上下晃动。
随着云婉裳的动作,只见王老五双腿之间的那根东西,出现消失,消失出现……严丝合缝。
而骑坐在自己身上的云婉裳,则是不停地喘息呻吟着,细嫩的腰肢在自己的身上不停地晃动着。
两人谁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彼此十分默契的享受着这难得的快感。
“吧唧吧唧”的声响,预示着云婉裳那蜜穴是怎样的潮湿,而王老五的肉棒进入其中,每一次的进入,又是怎样的坚硬如铁。
沐浴着清晨的日光,马车内的春色如朝阳般不停散播。
强烈的快感,让云婉裳在生命的最后,似乎更加的放开,更加的自由,在这陌生的天地当中,他们二人,仿佛没有了丝毫的牵绊,有且只有彼此心意相通的两个灵魂,在碰撞中急速的交融。
只见王老五不停地喘息着,双手更是早已经攀上了那一对占据了自己视线和瞳孔的白花花的一对美乳。
介于楚清仪和季雪琪之间的美乳,带给王老五更加畅快和丝滑的手感,他就这么轻轻地揉捏着,亦或者说……把玩着。
任由那粉嫩的美乳,在自己粗糙且遍布树皮般皱巴的手掌当中,随意的变化着形状,时而这边塌陷,时而那边塌陷,甚至还会如同面团一样,将之揉搓在一起。
王老五就这么无比惬意的玩弄着云婉裳那一对饱满的乳房,将之拿捏在手里,满脸舒爽的把玩着。
至于彼时的云婉裳,则是继续骑坐在王老五的腰身上,不停地上下起伏,王老五那根早已经因为充血而变得无比肿胀的肉棒,此时此刻几乎是将云婉裳的阴道撑的满满当当的。
那种火热且隐约之间不断跳动着的肉棒表皮挤压和摩擦着湿哒哒阴道的感觉,让云婉裳不断地喘息着,整个人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嘤咛,两人之间的身体,几乎是严丝合缝的联系在一起,中间没有半点儿缝隙。
彼此融合在一起的两者,不断的喘息呻吟着。
随着朝阳倾泄在马车之上,车内的王老五与云婉裳也来到了最激烈的时候,只见整辆马车,在云婉裳与王老五的动作之下,轻轻地左右晃动着。
彼时的云婉裳,依旧骑乘在王老五的身上,一双玉手,放在王老五的胸口,以此作为支撑,然后任由王老五那粗长的肉棒,不断地朝着自己的蜜穴撞击着,一下接着一下。
随着那肉棒的不断撞击,两人不单单全身火热、爱欲沸腾,更主要的是,云婉裳那本就湿润的蜜穴当中,此刻更加的泛滥,一股股的爱液,在王老五肉棒的不断摩擦之下,一股股的流淌而下。
伴随着爱液的流淌,最终……三千青丝飞舞的云婉裳发出一声嘤咛,原本撑的笔直的身子,猛然间落下,直接倒在了王老五的身上,而王老五的腰身,也是顺势向上狠狠一顶,粗长的棒身也因为这势大力沉的一击,而重重的撞击在了云婉裳的阴道最深处,强烈的撞击让本就满脸红云的云婉裳,不由得蹙眉发出一声闷哼,随即那紧致的蜜穴在一瞬间仿佛受到了刺激一样,猛然收缩,一股股滚烫的爱液,迎着朝阳,泼洒而下……
云消雨歇,马车内一片狼藉。
大片大片雪白的嫩肉,就这么压在王老五那粗糙且满是树皮褶皱一般的酮体之上,尤其是那一对绵软的雪白,此刻更是鼓鼓囊囊的积压在王老五的胸膛之上。
而王老五的双手,则是放在了云婉裳的美背之上,轻轻地抚摸着。
那几缕细长的发丝,此刻更是因为汗水的缘故,粘贴在云婉裳的面庞之上。
云消雨歇,此时的两人,好似一对恩爱的夫妻一样,彼此紧紧地搂抱在一起。
王老五虽老,可云婉裳,也已经不复年轻。
较之于巅峰时期的她,已经明显见了几分老态。
眼角有了周围,原本黑长直的长发,也有一些变得花白,最主要的是,整个人身上的气质,不再是高高在上,运筹帷幄的仙人,而是成了一个平凡的妇人,一个周身弥漫着死气的普通女人。
甚至在连番的刺激之下,此时的云婉裳,缩在王老五的怀里,不停地喘息着。
仿佛方才的云雨,耗尽了她很多的力气。
此时的云婉裳,就这么靠在王老五的怀里,喘息连连。
王老五也没多话,默默地回复着自己的体力。
两人如同老夫老妻般,静静的感受着时光的流淌。
王老五将手顺着云婉裳的脖子下穿过,搭在肩膀位置,一边休息,一边用自己的手指,缓慢的揉捏着云婉裳那饱满的乳峰,回味着当中完美的手感。
两人就这么休息了好一会儿之后,满脸慵懒的云婉裳,这才从王老五的怀中半坐起身,下半身依旧盖着被子,上半身则是毫无遮拦的暴露在王老五的面前,有洁白光滑的美背,有细长黑直的青丝,更有那一对在马车外日光照射进来的映衬下,白的泛光的好似陶瓷一样的雪白双乳。
纵使身体已经有了一丝的老态,可云婉裳常年精致的身躯,依旧有着远超于凡间女子的气质。
起身的她,随意的套了一件单薄的睡袍,随即就迈步走到了车内铜镜前,坐下之后,云婉裳就开始整理着自己的面容。
纵使此时的她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种种手段,和一凡间的普通女子无任何区别,可那爱美之心,依旧让她没有半分自暴自弃,她抿着红唇,涂着胭脂,描眉画眼,最后……更是穿上自己早已经挑好了衣服,虽然素雅,但举手投足间,依旧是贵气十足。
只见穿好衣服的云婉裳,就这么迈步,出了马车,眺望远方天际。
二人所处之地,是此地最为陡峭的雪峰之上。
清晨,金光盖顶,雪花漫天,远处的朝阳更是与群山之间隐现,别有一番独特的美景。
随着山风刮过,站在风雪中的云婉裳,长发飞舞,衣衫作响,她轻轻地将自己的衣袍牢牢裹了一下,随即抬眸看向远处的群山。
就在此时,马车内王老五的身影也紧接着走出。
他也如云婉裳一样穿好了衣服,手里还拿着一件绒毛披风。
来到云婉裳身边的时候,王老五将手里的绒毛披风轻轻地披在了云婉裳的肩膀上,二人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站在山顶,看着远处日照金山的风景,静静的享受着这段难得的时光。
修行界,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云婉裳已经有许久,未曾如现在这般,静静的站在这儿,看着美景,享受着难得的宁静。
“吾辈修士,所求虽多,但到了最后,最难过的,依旧是念头通达这一关!”
看着远处的美景,静静的站在山峦高峰处的云婉裳,若有所感,徐徐开口。
她的声音轻灵,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还是说给一旁的王老五听。
而王老五闻言,并没有搭话,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陪着云婉裳。
他不是修士,也不懂什么念头通达,此时的他,只是想要静静的陪在云婉裳的身边,两人一同,迎接死亡的到来。
眼见王老五一直没有开口,一旁的云婉裳默默地抬眸看了王老五一眼,随即道:
“老王,你……怕死吗?”
“不怕!”
面对云婉裳的问询,一般人谈到这个话题,总归是要沉默几下,可王老五不然,他竟然不假思索的回应。
“哦?为何?”
王老五的回应,让一旁的云婉裳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
“我……活够了!”
“即便下一刻便死,也无所谓了!”
王老五同样神情严肃的看着远处的山间风景,不带丝毫犹豫的回应。
他短短的一句话,却是好似道尽了一声。
其实,他的前半段并不精彩,如大多数的凡人一样,父母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本人更是没念过几次私塾,山里边出来的孩子,最终的归宿依旧是山里。
中年丧父母,晚年丧妻子,王老五的前半生,除了培养出来一个王野这么惊才绝艳的孩子,在没有其他成就。
等到了晚年,自己遇到了楚清仪,卷入到了修行界的血神风波当中,一切……才开始变得精彩。
而如今,异国他乡,甚至说……都不在一个世界了。
这个世界,自己唯一熟悉的人,或许只有旁边的亲家母了。
唯一能够依靠的,也唯有彼此。
再加上自己因为救治女儿的原因,已经活不了多久了,对于王老五来说,这一生,也已然够本了。
而听着他这般说的云婉裳,抬眸看着远方山色,随即呢喃道:
“是啊,够本了!”
相较于王老五,云婉裳的一生自然是要更加的精彩,但这份精彩,到了如今,剩下的除了回忆和怀念,再无其他。
如同这东升西落的太阳,循环往复,生生不息,千万载重复着一样的事情,终归无聊。
看着远处的山色,此时的云婉裳,平静的心中,莫名的泛起了一丝涟漪。
……
湖光山色,鸟语花香。
转瞬之间,冬去秋来。
在这颗陌生的修真星上,云婉裳与王老五驾着仙人马车,四方云游,看过名山大川,走过云海山峦,终于……这一日的二人,来到了一座巨城之中。
巨城宏伟,规模庞大,街道房屋,四通八达。
有鳞次栉比,有人流湍急,有车水马龙,更有生活气息。
王老五坐在马车外面,如同一个苍老的马夫,架着马车,甩动着马鞭,一步步朝着城内走去。
城门四周的守卫,尽皆明眼之辈,自然也是看得分明,王老五所驾之马车,是仙人至宝,因此……这些凡人士卒,并未多加检查,任由马车进城。
进入城内,王老五如最初那般,在城内寻了一个铺子,将马车停在了铺子外面。
这处铺子,位在城北,地处繁华,两侧的商铺,更是热闹非凡,沿街叫卖的,基本上什么都有。
而王老五租的这处铺子,早先是做绸缎生意的,因经营不善,这才搬离。
而当王老五架着马车来到这处铺子的时候,周围的不少商户邻居,纷纷看将了过来。
他们也很好奇,租住这处铺子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随着马车停下,王老五率先跳下马车,然后……轻轻地撩起车帘。
但见,一位满头银发的贵妇人,缓缓地从撩起的车帘当中,钻了出来。
她那一头白发,好似寒天白雪,日光下熠熠生辉,每根发丝,都反射着银白光芒。
那一头白发之下,虽然是带着数条皱纹的苍老面庞,但不同于一般的凡间老妪,整个人的五官依旧没有多大的萎靡,甚至依旧是一位绝世美女,即便满头白发,单单站在那儿,就足以让世间的一切红颜为之黯然失色。
周围商铺的不少邻居,在看到那满头白发的贵妇人从马车内出来的那一刻起,都不由得纷纷满脸诧异和愕然。
虽说一头白发,但那身段,那气质,那举手投足间的动作,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
只见那满头白发的贵妇人轻轻地搭着王老五的手腕,在王老五的搀扶之下,自马车内下来,走到了商铺前面。
看着这年纪相差不大的二人,周围的邻居们,顿时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
“你说,这两个是什么人啊?”
“应该是有钱人的夫人吧,夫人和老奴!”
“应该是……那个老妇人还挺好看的,你瞧保养的多好,年轻时候一定是个美人胚子!”
“是啊,那个男的满脸掐媚的样子,一看就是个做奴才的。”
“你说……这两个人来咱们栖凤街干什么?他们租的还是老陈家的铺子,不会是来做生意的吧?”
“肯定是啊,要不然租商铺干什么?”
“咦……奇怪啊,那个贵妇人的穿着打扮,举止气质,可不像是缺钱的主儿啊!这样的人,应该居住在城里的豪宅才对啊,怎么来咱们栖凤街做生意了?”
“是啊,不会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吧?家道中落之类的……”
商铺周围的邻居,看着气质典雅的云婉裳,议论纷纷。
而云婉裳和王老五,却是没有过多在意,此时的二人,已经进入到了商铺里面。
这处商铺,不是租的,而是买的!
且自从来到这处商铺之后,王老五就亲力亲为,开始收拾了起来。
这半个多月的时间里,云婉裳很少出现在大众的视野当中,至于王老五,虽然看起来年纪很大,但精神头很好,身体也不错,力气也大,都快抵得上一个半大小伙子了。
只见王老五在商铺里不停地忙乱着,一个人进进出出,打扫整理,足足半个月后,这天清晨,商铺的牌匾挂了上去,济善堂。
议论纷纷的街坊们这才了然,原来……这神秘的贵妇人,竟然是要开医馆!
只见牌匾挂起来的同时,敲锣打鼓,鞭炮齐鸣,也紧随其后,好不热闹。
而那先前租下这间铺子的王老五与云婉裳,二人竟然不是主仆,而是夫妻!
只见那贵妇人描眉画眼,身穿绫罗,一整个珠光宝气,贵态逼人。
旁边的那个王老五,则更像是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
天知道如此相差极大的二人,是如何走在一起的。
但此时此刻,二人却是站在一旁,满脸笑容,朝着恭贺而来的街坊们,有说有笑,抱拳行礼。
在一阵喧闹声中,就见王老五与云婉裳的济善堂彻底开业。
让人意外的是,坐班的大夫不是王老五,而是那位贵妇人。
街坊邻居们,称其为,云大夫!
随着济善堂开业,不过几天时间,就已经是人满为患,四方来财。
云大夫高深的医术,几乎是折服了所有前来看病的病人,再加上云大夫二人乐善好施,慈悲为怀,悬壶济世之下,盛名自然而来。
每天来看病的病人,能从街头排到街尾。
每每清晨出摊,夜半而回。
至于那云大夫对面的商铺,则是一个做木匠生意的一家三口。
夫妻二人年纪不大,膝下有一个孩子,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
由于云婉裳本身的气质,即便满头银发,略显老态,周围的街坊们,依旧是不敢轻易上前搭话,反倒是那夫妻二人的儿子,与王老五同姓,名唤小虎,倒是个热切的自来熟。
这夜,收了堂口,驱散了顾客的云婉裳与王老五,正在铺子柜台前忙活,一道身影,却是躲在门口,半个身子缩在门后,一个古灵精怪的脑袋探将进来,好奇地看着王老五和云婉裳。
此时的云婉裳,虽身着素衣,但白发垂髫,眸中带柔,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贵气,正坐在柜台后面,提笔写着什么。
似乎也是察觉到了门外小虎的目光,抬起眸来。
双方视线相对,下一刻……云婉裳放下了手中的毛笔,隔空朝着躲在门口的小虎招了招手,示意上前来。
小虎见此,微微一愣,但随即还是“哒哒哒”的跑了过来。
他来到了云婉裳的面前。
个头,甚至还没有云婉裳身下的柜台要高。
只见他仰着头,看着云婉裳。
“奶奶,你是……神仙吗?”
虽说云婉裳的满头银发,已经给人以年纪不小的感觉了,但是她的容颜,她的身体,她的神态,她举手投足间的动作,却是一点儿也不像是一个老人,尤其是此刻从小虎的角度看过去,云婉裳的美,好似天上漂浮的云,画中悬立的仙,让人忍不住想要仰视。
东街的婆婆,哪怕是鸳鸯楼的那些姑娘们,都没有云奶奶这般漂亮,哪怕是眼角有着皱纹,头发一片雪白,云奶奶依旧是有着足以令人过目难忘的容颜,举手投足间,更是充满了大家闺秀的气质。
随便的一件衣着,哪怕是街头巷尾没人要的破布,披在云奶奶的身上,都如同仙女。
而听到小虎这么说的云婉裳,朝着对方微微一笑,随即抬手从面前的柜台里,拿出来了一块油纸包裹着的酥糖,递到了小虎的面前。
“给你!”
满头银发的云婉裳,既像是神仙,又像是慈祥和蔼的奶奶。
看着这云婉裳递过来的酥糖,小虎眼睛发亮的盯着,却又有些怯生生的不敢拿。似乎是看出了小虎的犹豫,一旁的云婉裳微微一笑,开口道:
“小虎,这是奶奶自己做的,拿着,尝一尝!”
“谢谢奶奶!”
云婉裳温柔的话语,令人如沐春风。
小虎见状,也不再犹豫,而是直接从云婉裳的手里拿走酥糖,一溜烟的跑出了善堂。
没一会儿,小虎兴奋地声音就从对面的木匠铺里传来。
“爹、娘,这是云奶奶给我的,可甜了!”
听着小虎的声音,云婉裳一边擦着柜台,一边摇头笑着。
而一旁正在收拾客厅的王老五,看着云婉裳如此,也是面露笑容。
没一会儿功夫,“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只见木匠夫妇两人,连同着身后的小虎,站在房间门口,朝着云婉裳和大堂里的王老五,抱拳行礼。
云婉裳见状停下手中的动作,向前几步。
“云大夫,王老板,没打扰吧!”
“我这有自家酿的桂花酒,拿过来给你们尝尝!”
木匠夫妻男的浓眉大眼,声音洪亮,女的则是小家碧玉,温柔可人。
夫妻二人,各有各的不同。
似乎也是因为早些时间云婉裳给予他们夫妻二人孩子小虎的那颗酥糖,这二人带着善意来回礼了。
看来无论是在哪个世界,底层百姓的淳朴和善良都是互通的。
眼见于此,一旁收拾的王老五立马凑了上来。
“感谢感谢,王老弟你们夫妻二人吃了没有?没吃的话一起,我抄两个小菜,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王老五满脸堆笑的说话间,已经是熟络的收起了木匠夫妻二人手中的桂花酒。
“这……不好吧!”
浓眉大眼的木匠还有些扭捏,可换来的却是一旁的云婉裳的微微一笑。
“无妨,一起吧,人多还热闹!”
说话间,云婉裳已经是将夫妻二人请了进来,随即就上前关上了大门。
而王老五,已经是麻溜的去厨房做饭去了。
至于云婉裳,则是与木匠一家三口畅聊着。
别看云婉裳气场强大,但是当真正接触下来,夫妻二人也是发现,这位云大夫,不单单医术高超,骨子里,更是一个好人。
乐善好施,菩萨心肠,待人亲和,温文尔雅。
虽然上了年纪,但举手投足间,那份气度,那份涵养,那份学识,却是非同一般。
四人围坐在餐桌四周,相谈甚欢。
不过多时,沁人心脾的饭香顺着后面的厨房传递而来,只见在厨房里忙活许久的王老五,端着那热气腾腾的饭菜走了出来。
常年的手艺,让王老五的饭菜,色香味俱全。
甚至还没来得及端上桌,一旁的小虎就伸着脖子,吸着鼻子,赞叹道:
“哇……好香!”
诱人的香味,甚至将小虎的馋虫都勾了出来。
看着小虎如此,屋子里的四人相视一笑。
随后……四人就着桂花酒,推杯换盏,彼此畅聊着。
谁也不曾想到,这座北方边陲小城中,有这么一位大夫,有这么一个传奇,隐匿于万家灯火当中。
更不会有人想到,生命的最后时刻,云婉裳,会是这般的轻描淡写,似乎……已经彻彻底底的成了一个凡人,就这么,过完自己的一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