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苏珏的这段时间,我高度紧张的神经并未得到丁点舒缓。
得益于酒精的麻痹,完全释放出天性的若兰在我面前展现出了她无比幼稚的一面,时而憨态可掬地抱着我撒娇,要亲亲抱抱;时而又像个怪阿姨,反复夸我可爱,同时两手并用,对我又亲又摸,弄我一脸口水不说,最让我头疼的是,当若兰像个女色魔似的急不可耐地在我裤裆里摸索,吵着要吃“棒棒”的时候,笑笑也跟着凑起热闹,又是鼓掌又是尖叫,笑的前仰后合,全然将一场公然的猥亵当做酒后助兴的“真心话与大冒险”,只顾着起哄拱火,彻底把脑子扔了。
经历过这段此生难忘的驾驶体验,我们有惊无险地抵达了终点。
拉好手刹,我拍了拍在一旁酣睡的若兰,趁她恍惚的功夫嘱咐了几句。
接着,赶在若兰恢复理智的间隙,我紧忙下车,抱起睡得昏天暗地的笑笑,一路小跑冲进楼道,让她倚墙,靠坐在地上,然后又回到车边,把若兰抱了出来。
一个睡得昏天暗地,一个醉的步履蹒跚。
就这样,我连拖带拽,一步三挪,好不容易这才将这对醉倒不省人事的母女俩弄到楼上。
从包里翻出钥匙,我刚把门打开,还没找到电灯的开关在哪儿,若兰已经先行一步,摸着黑冲进了卫生间。
“呕——”
听到房间回荡的阵阵呕声,我的脑袋不觉间又大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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