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外杀声震天,屋堂内娇喘连绵。
身着一袭丝诃纱裙的凌娇此时正手捧饱满沉坠的临盆孕肚,侧卧床榻,呻吟不止。
瓜熟蒂落的幼子早已入盆,硕大滚圆胎头也在阵阵愈发强烈的宫缩中缓缓挤入产道,使那雪白光滑的修长玉腿难以合拢,走起路万分吃力。
加之,察觉到屋内门窗早已被那在自己身旁好生“照料”的盖地虎早早紧封,深知对方如今多半早有准备的小凌娇并未萌生借机逃跑的念头,反而借着阵阵肚腹阵痛间隙,闭目养神,调整气息,好尽快趁肚内羊膜破裂,恢复功力好杀出重围。
可如今正值三伏暑天,吴牛喘月,眼见凌娇精致额头上不时便早已布满细密汗珠,生怕自己回应“照顾”不周反遭大哥记恨的盖地虎随即提议为临盆在即的凌娇端上了一碗养神祛暑的汤药,好让她能够在镇山雕将产婆带来前少吃些苦头。
肚腹内传来的阵阵闷痛本就令凌娇不得安宁,如今纱衣被津津香汗浸湿紧贴吹弹可破的冰肌玉脂,喉咙已然冒烟的凌娇便不等盖地虎为自己试过温度是否合适便一把从多方手中夺过一饮而尽。
这前来端送消暑汤药的小厮以为是自家当家盖地虎口干舌燥,便特意从地窖里取来些碎冰混入汤水,好让自家老大吃个清爽。
可如今这些碎冰自润喉汤药悉数进了凌娇腹中,早已薄如蝉蜕的子宫壁在肠胃中传来的阵阵寒意作用下迅速收缩,似痛经般短暂而又急促的肚痛自硬邦邦的腹底传遍凌娇全身,疼得这位先前嚣张跋扈的美娇娘如今不得不环抱肚腹痛苦的在床榻上连连打滚。
“嗯啊啊…你这厮竟敢…嗯啊…竟又敢在汤水里下药…想…嗯啊啊…想要再欺负老娘一次是吧…看老娘…啊嗯嗯啊…老娘不打死你…”花容失色的燕凌娇一手托起自己那因阵阵宫缩不断摸来早已坚如磐石的沉甸甸孕肚,一把抓起身旁软枕重重找那矗立一旁、深情慌乱的盖地虎扔去,“我警告你万一…嗯啊啊…万一我肚里的骨肉有点什么三长两短…到时候…嗯啊啊…到时候大当家绝对不会…嗯啊啊…不会放过你的…嗯啊啊…”
“嫂嫂此话差异,毕竟先前之事本就是误会,若嫂嫂早早将与大哥私定终身,暗结珠胎之事告知与我,我也万不可对嫂嫂做出先前那般非分之事。毕竟对像嫂嫂这般貌若天仙的绝代佳人,我只是怜香惜玉,疼爱有加,岂会有加害之心呢”作为这三山关上的狗头军师,头脑灵光的盖地虎双眸咕噜一转,便想用花言巧语将那正值气头上的美人哄得服服帖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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