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的午课,同样是由Julic教官负责的“仪态”课,这感觉是理所当然,因为她不仅是我们的大学姐,更是仪队社的指导教官,曾经还是仪队社的资深前辈,而仪队社正是最注重仪态的,所以应该没有人比她更适合担任这一个科目的指导教官。
事先知道是Julic教官当指导教官,而且是“仪态”课程,仪队社社员的我,之前幼奴考试相关表现已经让考官称赞了,估计之后在这一科目应该也能得心应手,毕竟每周六的社课时间就有不少仪态上的锻炼了,虽然还不确定上课内容,但是应该没有仪队社练习的那么精细雕琢,毕竟我们仪队社未来是要练习到就连行进时,腿抬起来的高度、每步的步距,甚至与身边同伴们的步伐节奏,都要能够在蒙住视线纯靠感觉与默契的情况下,达成惊人的一致才行。
所以,相比之下,这堂午课的课程内容估计会简单轻松许多,或是教导一些我们在社课就先学过的东西,虽然这并不代表我们就可以不用花费心思备考,但是至少跟昨天的午课前相比,这一路上的我心情至少安心许多。
然而当午课开始之时,我才发觉自己大错特错,把这门课想得太简单狭隘了,等到课堂开始,我才对这门课的复杂程度大出意外……
同时,也对Julic教官这堂课的上课方式更加大为震惊……
……
进到午课教室后,Julic教官已经在里面等待了,与前一天的曾教官有天壤之别,她并没有责备我们些许的迟到,而是依然朝气满满地向我们打招呼:
“各位同学们午安啊,刚才的午休时间有好好休息吗?”
虽然这听起来有点像是在挖苦……怎么可能好好休息……
此时的教室里,我们之中的一位辅导长学姊带着晴晴与另一位值日生在午休结束后就先去邀请午课的助教,尚未到达,因此,除了Julic教官、另一名辅导长学姊,以及我们这些先来到教室等候的小贱奴们外,就没有其他外人,也是因为如此,已经把Julic教官当成自己的大学姐的一些同学们,开始对着Julic教官倾诉起刚才的委屈,虽然Julic教官是可以借此处罚那些女孩或是完全不理睬的,但是此刻的她却像是心灵导师般,聆听着我们吐出的满满苦水,并且适度地安慰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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