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粝而冰冷的脚镣拖曳着令人绝望的步伐,在两对三寸金莲上留下数道惹人怜惜的红痕,监牢走廊的地板涂抹着凌乱的干涸血迹,不知见证过多少无辜女子的清泪涟涟与悲情呐喊。
谁知道呢,世道不太平,没什么道理可讲,又或者说,没有道理本身就是一种无可奈何的道理,对某些人而言,天道不公,例如此刻关押在栅栏后的女人们,对某些人而言,天道却又公平得很,例如此刻在师轩云和如月凛子身后吃着豆腐的狱卒们。
满是油垢的手掌游走于双峰之上,两腿之间,蛮腰之侧,常年握持兵器而磨出的老茧压在娇嫩的肌肤上,陷入无尽温柔,浮起旖旎幻梦,仙子就是仙子,跟寻常人家的女儿大不一样,他们根本想象不出到底要怎样呵护,才能养出这如同绒布般丝滑的手感,到底要怎样的家世,才能教出这两个被邪兽奸过身子,却依然维持优雅步姿的大小姐。
可那也只是表面上的优雅罢了,当他们强行吻上那两张娇艳欲滴的小嘴时,能清楚听到那若有若无的婉转低吟,当他们抚过大腿根部的三角禁地时,指缝间沾满了欲望的潮意,当他们夹起穹顶上那颗僵直红梅时,在少女们的眼中看到的是欲拒还迎的……羞意。
两位仙子还在倔强地咬着下唇,可任谁都能看出来被船上所有男人视奸过的少女们,已经处于情欲崩溃的边缘。
这种反应,狱卒们见得太多了,嘴上喊着要死要活的美人儿,当真被肏得要死要活后,就再也没有要死要活的底气,伦理的枷锁终究敌不过与生俱来的需求,当清楚明白此生再也当不成贤妻良母时,这些女人便会堕落得格外痛快,与其痛苦挨肏,不如愉悦交欢。
但凡事总有例外的,那位曾长居深宫的宠妃,上岛后清冷如故,即便换上那身酥胸半露的华服长裙,依旧是一副孤芳自赏的性子,据说对着贵为尊使的妙相王也没什么好脸色,别说淫堕,就连裙装也没当众脱过,谁都知道这位国色天香的贵女,身段想必也是极佳,不然也不会有从此君王不早朝的说法,可到底妖娆到什么程度,却是谁也没个准信,毕竟没人敢冒着被尊使清算的危险去偷看一个女人沐浴。
让狱卒们欣慰的是,眼下这两位落难仙子,看起来可半点不输那位油盐不进的皇妃,不但看得见,摸得着,更妙的是,还即将要被他们架到木马上。
押着两个娇滴滴的美人儿,上下其手,回味无穷,就连后头那个尖酸刻薄的头目,也顺带变得和蔼可亲了些。
头目轻咳一声,故作感叹道:“地板这么滑,那贱婢也不好好擦擦,万一让仙子们摔着可怎么办啊。”
后续内容已被隐藏,需要VIP会员才能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