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如薄纱,轻柔地渗进破旧的出租屋,落在袁慧丽汗湿的额头上,像一层薄雾笼罩着她疲惫而羞耻的面容。
她猛地从床上弹起,喘息急促,胸口起伏得像擂鼓般剧烈。
睡衣敞到腰间,那对白花花的乳肉裸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乳尖挂着几滴晶莹的汗珠,在晨光下湿漉漉地泛着光,像羞耻的证据。
她咬紧下唇,昨夜的荒唐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小雨在她身上撞得她喘不过气,粗重的喘息混着汗水滴落,梅子醉态中舌尖舔弄她腿根的湿热触感,像烈火烫得她理智崩塌。
她攥紧被子,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低声自语:“袁慧丽,你个下贱的,怎么就堕落成这副模样了?”声音颤抖,像在责骂,又像在哀叹,羞耻与满足在她胸口交织,烧得她喉咙发紧。
床边,小雨四仰八叉地睡着,被子滑落到腰间,裤子褪到膝盖,那根疲软下去的家伙还套着昨夜的避孕套,胀鼓鼓的白浆凝固在里面,像熟透的葡萄,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臊味,刺鼻又撩人。
他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餍足的笑意,仿佛梦里还在回味那不堪的疯狂。
梅子睡在外侧,红裙卷到大腿根,那片湿漉漉的秘处若隐若现,腿根的黏液干涸成一条细线,混着酒气和腥味弥漫开来,像昨夜的罪证。
她呼吸均匀,醉态中透着满足,像个吃饱的孩子,嘴角微微抽动,似乎梦到了什么。
我赤脚踩上凉拖,地板的冰凉刺得脚心一缩,像针扎般唤醒我麻木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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