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你抓疼我了…” 刘广杰嘟囔着想要挣脱,可刘艳此刻早已失去了控制。
他只觉得姑姑的手变得格外有力,掐得自己胳膊生疼,心中一阵惊讶又觉得十分感动。
没想到姑姑为了给自己讲故事竟然这么投入,情绪随着剧情起伏波动,连动作都变得这么有力量,甚至比电视上那些声情并茂的评书大师都厉害。
本来他还觉得姑姑偏心马军,有好吃的总想着表弟,现在却觉得自己太小心眼了,姑姑还是最在乎自己的,不然怎么会讲故事讲得这么用心。
刘艳的双腿死死绷紧,脚背都绷成了直线,臀部不由自主地向后拱着,像是要主动迎接马军的每一次撞击。
阴道深处的内腔开始疯狂蠕动,层层叠叠的嫩肉紧紧包裹着那根肉棒,随着它的抽插不断收缩挤压。
一股滚烫的热流从身体最深处涌出,顺着肉棒的缝隙向外流淌,刘艳只觉得眼前一黑,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在马军的猛烈撞击中攀上了快乐的高峰。
她死死咬着刘广杰的衣角,将所有的呻吟都咽进肚子里,身体却像触电般不断颤抖。
马军感受到表姐内腔的剧烈蠕动和那股热流的滋润,动作也变得更加狂放,直到表姐的身体渐渐松弛下来,他才放慢了速度,在她的阴道里轻轻抽送着,感受着那余韵未消的收缩。
刘广杰看着姑姑脸上泛着异样的红晕,呼吸急促得像刚跑完步,好奇地问:“姑姑你脸好红呀,是不是发烧了?”
刘艳缓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哑着嗓子说:“没…没有,姑姑就是有点热…广杰乖,快睡吧,故事明天再讲…”
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背后马军那滚烫的阴茎依旧停留在她的身体里,带着满足的余温。
月光透过窗户,静静照在这诡异的画面上,刘广杰眨巴着眼睛,很快就在姑姑的怀里重新睡着。
刘艳轻轻舒了口气,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把故事收尾:“最后小红帽和外婆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她低头看了看怀里熟睡的侄儿,这才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悄悄将内裤和睡裤提上来穿好。
转过身去,她还能清晰地感觉到炙热的浆液在地穴里缓缓流淌,黏腻的触感让她一阵心慌。
身旁的马军已经扭过去背对着她一动不动,不用看也知道对方在装睡,她无奈地摇了摇头,悄悄掀开被子下床,拿了卫生纸走到角落,匆匆擦拭着下体的秽物,那黏腻的感觉让她脸颊发烫,心里却不知是羞耻还是别的什么滋味。
处理好一切,刘艳起身来到院子里。
深夜的万籁俱寂,只有远处巷子里偶尔传来几声犬吠,墙角的蛐蛐不知疲倦地鸣叫着,像是在演奏一首孤独的夜曲。
她的身体还残留着刚才的兴奋,丝毫没有睡意,索性搬了个小马扎坐在台阶上,仰头看着夜空。
镇子上的夜空似乎比县城的更加清晰明亮,繁星点点如同撒在黑丝绒上的碎钻,一闪一闪地眨着眼睛。
小时候,她就经常和哥哥一起这样坐在院子里看星星,听母亲讲牛郎织女的故事,听着听着就靠在哥哥的肩膀上沉沉睡去。
一晃眼,那么多年过去了。
父母早已年迈,眼角爬满了皱纹,曾经挺拔的脊背也变得佝偻,哥哥已经结婚生子,成了家里的顶梁柱,每天为了生计奔波忙碌,自己也身为人妻,成为了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站在三尺讲台上教书育人。
再过几年,自己就三十岁了,女人最美好的年华正在一点点流逝,像指间的沙,握不住也留不下。
想到自己和丈夫许志鹏渐渐走向死亡的婚姻,刘艳心中像压了块沉甸甸的石头,闷得喘不过气,纵然自己现在身边有马军,可马军早晚都要离开,到时候自己又该怎么办,难不成跟着马军一起去上大学吗?
院子里的月光格外清亮,将青砖地照得泛着冷光。
刘艳拉开虚掩的大门,门轴发出吱呀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她沿着幽暗的街道缓步而行,脚下的石板路凹凸不平,走起来有些硌脚,却让她纷乱的心绪稍稍安定。
镇上的夜晚总是格外安静,家家户户都熄了灯,只有零星几家窗户还透着微弱的光,像是黑暗中眨着的眼睛。
反正镇上基本上都是熟人,街坊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也不用担心会遇到坏人,她便放轻脚步,任由思绪随着脚步漫无目的地飘散。
街道两旁的老房子静立在夜色中,墙头上的杂草在晚风中轻轻摇曳,偶尔有晚归的飞虫嗡嗡地从耳边掠过。
远处传来几声模糊的犬吠,很快又归于沉寂,只剩下自己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响。
走了约莫十几分钟,一座熟悉的拱桥出现在前方,桥身被月光镀上一层银边,看起来既亲切又陌生。
小时候她经常和哥哥来这儿玩,夏天在桥洞下乘凉,冬天在桥面上堆雪人,这座桥承载了她太多童年的欢声笑语。
刘艳缓步走上拱桥,桥面上的石板被岁月磨得光滑,踩上去凉凉的。
她扶着桥边的石栏站定,听着桥下潺潺的流水声,那声音清脆悦耳,像是大自然在低声吟唱。
夜风吹拂着她的发丝,带着水汽的凉意让她打了个轻颤。
她忍不住低头向桥下看去,水面在夜色中泛着幽暗的光,深不见底,如同一个沉默的无底深渊,却又奇异地让人生出一种投身其中的冲动,仿佛只要跳下去,就能摆脱所有的烦恼和痛苦,获得彻底的解脱。
就在这时,西屋里的马军翻了个身,伸手摸向身边,却只摸到一片冰凉的床单。
他心里咯噔一下,睁开眼借着月光一看,刘艳的位置早已空了。
等了好一会儿不见她回来,马军有些奇怪,索性起身去找。
他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堂屋、厨房都没人,心里顿时有些发急。
走到大门口,发现两扇木门虚掩着,一条缝隙透进外面的月光,他心里一紧,赶紧推开门追了出去。
夜晚的街道空旷无人,马军顺着路往前跑,远远看到拱桥上立着一个缥缈的人影,长发在夜风中飘动,身影单薄得仿佛随时会被风吹走。
更让他头皮发麻的是,隐隐有凄美的歌声从桥上传来,那歌声缥缈空灵,带着说不出的哀怨,听得人心里发寒。
马军忽然想起白天蒋静讲的故事,据说很多年前,有个失恋的女孩就是在这座桥上跳河自尽的,之后每逢月夜,就有人看到桥上游荡着白色的影子,还能听到女孩的歌声。
想到这里,他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脚步却不敢停,朝着桥上的人影轻声喊道:“艳姐,是你吗?”
桥上的人影似乎被这声呼喊惊动,轻轻晃了几下。
就在马军以为对方会回应时,那人影却猛地向前一倾,竟纵身跳下了桥!
“艳姐!” 马军见状心脏骤然缩紧,心里咯噔 一下,吓得魂都快没了。
他疯了一样冲向拱桥,跑到桥边时却发现桥上空空如也,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桥下的流水依旧哗哗地流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马军只觉得热血直冲大脑,眼睛瞬间红了,他甚至没来得及多想,咬咬牙就要翻过石栏往桥下跳。
“马军!你干什么!” 忽然背后传来一声急促的呼喊,马军连忙回头看去,只见表姐正站在桥底的岸边,一脸惊愕地看着他。
“艳姐!你没事?” 马军又惊又喜,连忙顺着桥边的石阶跑下桥,冲到表姐面前一把将她紧紧抱住,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
刘艳被表弟抱得有些喘不过气,伸手轻轻拍着他的背,摸着他的头无奈地说:“你怎么了?哭什么呀,我就是出来散散心,在桥底下听听水声,看你跟个小孩子一样。”
马军这才不好意思地松开表姐,忽然想到刚才桥上的人影,心里又泛起一阵寒意,急忙问道:“艳姐,刚才你在桥上吗?我看到桥上有个人影,还听到歌声,然后那人就跳下去了…”
刘艳闻言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没有啊,我一直都在桥底下,没上过桥。”
马军心里顿时更发毛了,白天听的鬼故事在脑海里翻涌,他拉着刘艳的手就往回走,声音都有些发颤:“那…那我们赶紧回去吧,这里太吓人了。”
刘艳被他拉着往前走,脚步有些踉跄,却没多说什么。
两人沉默地走了很久,快到家门口时,刘艳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那座拱桥的方向。
月光下,桥面上似乎真的立着一道模糊的白影,长发飘飘,那缥缈的歌声若有若无地传来,像是在温柔地召唤着什么,又像是在诉说着无尽的哀怨。
刘艳的心莫名一紧,赶紧转回头,用力握住马军的手,那温热的感觉瞬间驱散了她心里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