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语砰地关上门,整个人像烧起来一样扑进床上,抱着枕头就往里钻。
“变态……神经病……”
她骂得咬牙切齿,声音都发抖。
但她还能感觉到身上那股湿热的感觉——
胸前那片黏糊糊的布料贴在皮肤上,冰冰的,乳头已经硬得发胀,每动一下都摩擦得难受。
裙摆下的大腿根更不舒服——滑腻腻的,有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的嫩肉缓慢的往下流。
“怎么就……进那破浴室了……”
“该死的……变态……色狼……”
她一边骂,一边手忙脚乱地扯掉裙子,连带着内裤一把扯下,往房间角落里一扔,重新换了一件衣服,坐在床上这才好点。
可下一秒,她像想起什么似的,转头看了一眼——那堆刚脱下来的衣服上方,隐隐泛着一点白,还混着些微黄色的干痕,像是……早就沾上去了?
她走过去,蹲下身,手指捏起裙角。
那味道扑鼻而来。
混着汗、精液,还有一点点……熟悉的东西。
是她自己身上的味道。
她僵了一下,鼻尖凑得更近了些,再吸一口——
“呃……操……”
她轻轻哆嗦了一下。
味道浓得发腥,但不知怎的,却让她脑子里又浮现出那根硬邦邦,青筋凸起的肉棒。
明明恶心,却又有一种奇怪的的感觉从心底升上来。
手机突然“叮咚”一声,是绿色泡泡语音。
【贺小妖】:
“喂?知语你怎么说?后天晚上到底来不来?你不是说你约了人陪你去‘疯弯道’那块了么?”
宋知语咬着唇,看着手机半晌,然后打开麦克风,语气没好气:
“来啊,带着我那个废物姐夫去。”
【贺小妖】:
“哈?你说是你那个上门姐夫,软饭男?他敢来这里?”
“笑死我了……他别到时候被吓得尿裤子。”
宋知语没接话,只是咬着唇,盯着手机屏幕,忽然又有点烦躁地扯过桌子上的抽纸擦了擦胸口。
刚一按上去,乳头瞬间一硬,像是还记得刚才那股热烫的液体从上面喷涌出来的灼烧感。
她狠狠擦了几下,动作越来越快,可擦完后却迟迟不肯松开纸巾,而是低头看了自己胸前一眼。
一对乳房白嫩、饱满,擦拭时被压得微微变形,乳头泛着粉红,圆润又挺立。
她忽然又想起了楚凡当时的样子。
手里攥着她的内裤,脸贴上去蹭的那个画面,像是……像是在舔她的小……。
“神经病啊……”
她小声骂了一句,可腿却不自觉地夹了下。
她走回床边,一屁股坐下,整对屁股陷进软垫里,裙子底下真空着,腿一抬一落,胯下那片湿热的余韵还在。
这时,手机又震了一下——
【贺小妖】:
“哎哎哎你可别跟我开玩笑,真带你姐夫去?那到时候他吓得哭你可得负责哟~”
宋知语没回。
她低头看着自己大腿根的那片红痕——
分不清是刚才摩擦出来的,还是自己不小心夹紧时……留下的。
好恶心!
天呐!
这个该死的废物……
拿自己的小内内做那种事……
可脑海中又不自觉地回想起刚才他那双手按住她肩膀的力道,还有他说话喘息时贴着她耳边的那股热气。
那种感觉,她从来没在任何男生身上感受过。
“变态。”
她又骂了一句,扭头不看床边的那堆衣服,却又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那股味道,还在空气中缓缓弥散,一点一点渗进她的鼻腔,混着房间内的空气,悄悄钻入她的体内。
宋知语狠狠一皱眉,喉头涌上一阵说不出的烦躁。
“该死的……”
“恶心的废物……”
她咬着牙骂着,却止不住又吸了一口气,那味道更清晰了些,很熟悉,像是她身体里某处……湿润的味道。
“天啊……”
她一把捂住脸,耳根烫得像烧起来一样,整个人窝在床边,只觉得脑子乱得快炸了。
……
楚凡匆匆洗完澡,一回到房间就反手关门,“咔哒”一声反锁,整个人仿佛被掏空般靠在门上,胸膛剧烈起伏。
鼻腔里还残留着那熟悉的气味——
女人的体香、混合着沐浴露,还有……那股精液的腥味。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左手。
还在发烫,手掌的皮肤仿佛还在记得那条小内裤的触感——柔软、湿润、带点余温,还有股若有若无的少女气味。
“操……”他咬牙低骂,心口猛地发闷,肉棒在裤裆里不合时宜地跳了一下。
刚才那一幕太清楚了。
小姨子惊叫着站在那儿,胸口被他射了个满,乳头的位置湿了一大片,连裙子底下那道阴影都沾上了白浊,沿着她腿根滑下来。
她愣着、骂着、瞪他,最后还夺回了那条……
“这是我的小内内!”
这句话在他耳边不断重放。
那条内裤……
不是岳母的,是她的。
是小姨子的。
楚凡狠狠攥了攥拳,手指发白,却怎么也压不住那股越来越强的反应。
他不是不懂羞耻——
可那一刻,他真的兴奋得像个变态。
这个看不起自己,嫌弃自己是上门女婿,不拿正眼瞧他的小姨子——
被他把滚烫的精液,射在了她的身上——
射在了她那对刚发育完不久的奶子上。
还射在了她的逼上面……
他一拳砸在床沿,却根本冷静不下来。
身体还在颤。
肉棒还在跳。
脑子里,全是她的样子——
裙摆下晃过的阴影,那团软得撑起布料的乳房,还有她红着脸怒瞪他时,那双因为慌乱而颤抖的腿。
楚凡闭上眼,脑子还乱得像被搅了一锅粥。
可就在这时,另一个身影又闯了进来。
沈茹兰——他的岳母。
那个身上带着成熟妇人特有香气的女人。
那个走路时腰肢轻扭、臀部圆润的女人。
那个穿着真丝裙,弯腰时,衣领滑落、两团饱满乳肉呼之欲出的女人。
那对乳房——白、大、软,每次不经意瞥见,都令他血液沸腾。
岳母比小姨子宋知语几分熟透的韵味,比老婆宋知遥多了几分温柔与风情。
每次靠近他,说话时那点淡淡的体香,带着洗发水味的长发,在他眼前不经意展露的雪白酥乳……
哪怕只是一秒,都让他热血翻腾,呼吸发紧。
他知道这不对。
——她是他的丈母娘。
可偏偏身体却比理智更诚实。
他越是告诫自己“不能”,那画面就越是清晰……。
“不行了,不能乱想了……”
楚凡咬紧后槽牙,猛地一拳砸在自己大腿上,试图强行让脑子冷静下来。
可就在那一瞬,一股熟悉得刺骨的记忆,从心底猛地涌了上来——
脑海深处,另一个世界的画面,像潮水一样翻卷而出:
滚烫的夏夜,血腥味弥漫在土墙房里;
他躲在柴房后,眼睁睁看着父亲被人一刀砍翻,母亲被打得血肉模糊;
毒贩的皮鞋踩在家里的供桌上,笑着说:“真是一条多管闲事的老狗。”
那一年,他才十岁。
他是中国西南,那个靠近边境、常年以贩毒谋生的村子里长大的孤儿。
父母的死,就像在他脑子里烙了个印。
从那天起,他再没玩过、没笑过,也不敢再去想什么“女人”“亲人”“温暖”之类的字。
他一个人熬过寒冬酷暑,咬牙读书、练身体、考警校——一心只有一个念头:抓毒贩,替父母报仇。
他几乎把命都搭在一条条毒线上,追踪、卧底、抓捕,一桩桩案子干出来,成了整个警队最敢冲、最狠打的那个人。
可也因为太拼了,他成了毒贩的眼中钉,中了毒贩的腹肌,眼前一黑——
再醒来,就成了现在的楚凡。
成了这个家里的废物女婿。
成了沈茹兰的女婿,宋知遥的老公,宋知语的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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