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楼上脚步轻响。
沈茹兰出现在楼梯口。
她身上穿着一套浅粉色真丝家居服,刚洗过的长发湿漉漉披在肩上,一边用毛巾随手擦着,发梢的水珠顺着胸前滑下,滴落在衣料上,浸出一大片若隐若现的湿痕。
布料贴在身上,轮廓一清二楚——乳房高高隆起,微微颤着,连腰线下那道圆翘的臀型也被轻薄布料勾勒得饱满欲滴。
沈茹兰一边下楼一边柔声道:“小凡,妈洗好了,你也赶快去吧。”
她手里还拿着毛巾,正一边擦着头发。
湿发披在肩头,发梢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时不时有水珠滑落,沿着脖颈划过锁骨,顺着皮肤钻进衣领里。
那件真丝家居服领口本就宽松,走动间衣襟滑落了一寸,露出半边肩膀。
内里的浅色肩带紧贴着肉,陷进皮肤里,随着她走路时胸前的起伏,拉出一道若隐若现的柔软弧线。
她走到沙发边,低头看着还坐着的楚凡,语气温柔里带着点责备:“快去吧,明天你还要上班呢!。”
她靠近时,楚凡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的味道——
是刚洗过的发香,带着点潮湿的水气,还有沐浴露那种淡淡的奶香与皂感,几种味道混在一起,轻柔地扑进鼻尖,很好闻。
楚凡微微抬头,视线正好对上她胸前领口的缝隙——
那片湿过的真丝几乎透明,贴着皮肤勾勒出两团高耸饱满的乳肉,轮廓清晰得近乎赤裸。
乳沟深陷,中间还挂着一道尚未擦干的水痕,缓缓蜿蜒而下,没入腰线以下的布料深处。
他心跳顿时重了一拍,喉咙发紧,连呼吸都滞了半拍。
沈茹兰却没察觉,只抬手理了理湿发,转身走向电视柜,从抽屉里拿出吹风机。
她一边插上插头,一边坐到沙发上。
刚一坐下,那条真丝睡群顺着大腿滑动,贴得更紧,整个蜜桃般的臀线立刻被拉扯得绷了出来,布料轻薄到连腿根的内裤边痕都隐约可见。
沈茹兰像没感觉似的,将头发拨到一侧,拿起吹风机开了最小档,开始缓缓吹干头发。
温风扬起她湿润的发丝,也轻轻掀起她睡衣的下摆——
灯光下,一切都若隐若现,却又令人血脉贲张。
楚凡实在撑不下去了。
他嗓子发干,猛地站起身,低声道:“妈,我去洗澡了。”
说完连头都不敢抬,迈步就走,动作却明显僵硬。
因为下身早就硬得发胀,裤裆撑起高高的一块,紧贴着布料,连走路时都在一跳一跳地顶着,火热得像要炸开。
他只好略微弓着腰,双腿夹得更紧,试图遮住那凸起。
脚步一深一浅,走得很快,却也极不自然,像是腿间夹着什么不得已的东西。
而就在他踏上楼梯的一瞬间,余光还忍不住最后扫了一眼沙发上的沈茹兰——
她正低头吹头发,乳沟被前倾的姿势挤得更深,裙子的下摆也因为腿的交叠紧紧绷着。
楚凡深吸了一口气,快步上了二楼,进了卧室,从衣柜里找了件睡衣,便径直走进浴室。
一推门,一股温热的潮气扑面而来,浴室里还残留着沐浴后的水汽,四处弥漫着沈茹兰身上的气味——
淡淡的体香,带着一点奶香似的沐浴乳味,还有属于成熟女人那种若有若无的温润香气,混在湿热的空气里,涌入他的鼻腔。
深深吸了口气,楚凡随后将房门关上,正准备脱衣服的时候,眼睛一看,发现洗衣篓边缘,有一抹浅粉色若隐若现。
楚凡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出去,颤抖着将粉色衣物从脏衣篓中轻轻提起。
是一条女人的内裤——
带着点湿意,仿佛才刚从女人腿间褪下,柔软又温热,像还残留着身体的余温。
楚凡脑中“轰”地炸开,整个人僵在原地。
刚才洗澡的,是自己的岳母沈茹兰。
那这条内裤,毫无疑问——就是她的。
一想到这点,他握着布料的手指忽然收紧了一些。
而更让他无法移开视线的,是底部那片布料颜色稍深,沾着几处隐隐的痕迹,边缘还贴着几根卷曲的毛发。
颜色偏深,显然不是头发。
那是腿间的毛发……
楚凡呼吸彻底凌乱了,脑海中不受控制的浮现出一副画面——
岳母站在这里,一手扶着洗衣台,一手将那包裹了一天隐私部位的小内内拉下。
布料从蜜缝滑过,贴着腿根一路褪下,最后被她随手扔进了洗衣篓。
眼睛死死手中的浅粉内裤,指尖轻轻一捏,那柔软贴肤的布料几乎贴在掌心,带着淡淡的香气和女人的体温。
他终于还是没忍住——
右手缓缓伸向裤头,动作僵硬却迫切。
“嘶”的一声,裤链被解开,楚凡咬着牙,把下身的束缚拉开,炙热坚硬的阴茎瞬间弹了出来,笔直挺立、青筋鼓胀,早已胀得发红发烫。
他深吸了一口气,将那条内裤凑到鼻尖,轻轻一嗅——
那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柔和的沐浴露味下,藏着一股只有他这个时候才会分辨出的味道,微微腥甜,像刚从女人最私密处褪下。
“哈……”
他低喘出声,喉咙发紧,右手握住自己滚烫的肉棒,一边缓慢撸动,一边把内裤贴在脸侧。
他闭上眼,脑海中全是岳母的画面——
刚洗完澡的岳母,浴巾松松地裹在胸口,一滴滴水珠沿着雪白的锁骨滑下,流进她的乳沟,又从小腹蜿蜒向下,淌进阴毛间的褶皱……
她伸手拧毛巾,动作慢条斯理,胸脯随着动作一颤一颤,内裤从大腿上拉起时,双腿并拢,那条粉色布料刚好卡在肉缝之间……
“操……”
楚凡低低骂了一句,撸动的手越发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