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北方畜舎【拉斯罗尔】 前篇

“亚历克斯·多尔托姆”……他是【拉斯罗尔】中最顶尖的木匠。

他制作的木制餐具和工具近来开始在其他都城中声名鹊起,在【伊格拉希尔】中甚至形成了一种潮流。

即便仅仅只是一只木盘,拥有它也能成为小小的炫耀资本。

在亚历克斯的故乡【拉斯罗尔】,

这片严酷的环境中,他依靠守护都城的森林树木谋生,比任何人都更执着于“活着”的意义。

孩子们用他做的餐具盛饭时会开心地吃下,

用他做的工具能提升工作效率。

被自然滋养,支撑并帮助他人的生存。

亚历克斯从中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怀揣着生活的乐趣与自豪。

然而,最近他却过着难以专心工作的日子。

那是几天前的事。

他的青梅竹马兼面包店老板的挚友突然失踪了。

他去探访挚友的妻子时,对方虽然露面,但问及丈夫的下落时却支支吾吾,态度含糊。

平时总会热情邀请他进屋的她,这次却在门口将他拒之门外。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安逐渐累积时,他又听闻附近有个男童失踪的消息,亚历克斯确信这座都城里正在发生什么异常。

他对胆敢在自己深爱的都城作恶的不法之徒怒火中烧。

然后,便是那场法女王神——拉布艾姆的强袭。

在吸入女神释放的神秘雾气的那一刻,他那足以一斧砍倒大树的年轻健壮身躯,如同冰块遇热水般迅速萎缩,身体堆积起陌生的脂肪,变成了妖艳的女性身形。

亚历克斯对身体的变化感到困惑,但立刻察觉这雾气危险,冲进家中,对从里屋跑出来询问状况的妻子——塞拉斯·多尔托姆——急喊着让她上二楼。

白雾如爬行般涌入屋内,他在楼梯上对犹豫的妻子粗声大喊,可那雄浑的嗓音渐渐变为尖细的女声,最后长出一头卷发——正是妻子常羡慕他人拥有的柔顺长发。

玄关的镜子里,映出一个穿着宽松衣服、无论谁看都无疑是美女的形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自己变成了“女人”?

就在亚历克斯意识到“自己是女的”那一刻,他那隆起的巨乳突然发热,乳尖传来难以忍受的瘙痒。

他忍不住伸手触碰的瞬间,一股连与妻子做爱时都未曾体验过的强烈快感袭来,他在地板上翻滚,母乳四溅,最终达到了高潮。

雾气散去,慌忙下楼的塞拉斯试图安抚他。

然而,初次体验乳头喷奶快感的亚历克斯理智已被彻底击溃,他推开妻子,继续喘息呻吟。

尽管如此,塞拉斯撞到墙上额头流血,仍试图让丈夫冷静。

幸运的是,亚历克斯的初次喷乳几分钟后平息,她抱住满脸像是被强暴过般的丈夫,直到救援的战斗修女“战争姐妹”到来前,一直在屋内深处鼓励他。

亚历克斯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

但塞拉斯亲眼目睹了丈夫变身的过程,即便他被带到广场的治疗区,因未知的乳液高潮而憔悴,她依然不离不弃地鼓励他。

两人肩并肩,重温夫妻的羁绊时,他们想到:

我们被那个女神骗了……

而就在前几天,潜伏在【拉斯罗尔】的恶徒被揪出,这次再度救都城于危难的新救世神——天雾灯里,让他们心生深深的感激与忠诚。

追随他吧……追随他指引的未来,抓住真正的和平。

然而……

“嗯布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 塞拉斯!塞拉——嗯咕布!!?”

妻子被黑触手从地面缠住,以不堪入目的V字开脚姿势被拖向空中。

亚历克斯自然伸出手想救她,但他的手也被触手缠住,整个人仰面倒地,被强行拉成虾背姿势。

转眼间,他的嘴、肛门,以及塞拉斯曾夸赞“绝对是【拉斯罗尔】最棒♡”的那话儿所在位置新生的肉穴,全被贯穿,脑子像是被烧焦般体验到剧烈的快感。

“嗯布!?——咕!哦啵!嗯布呜!!嗯嗯嗯嗯♡♡♡”

这是什么?

他・从・未・知・晓。

体内被坚硬粗长的东西搅动的陌生感觉。

插入瞬间的疼痛转瞬即逝,他只能感受到这插入是“舒服”的。

“嗯布♡ 嗯♡ 嗯咕呜♡♡ 呼——♡ 呼——♡ ——嗯!?”

泪水溢出,眼前的白雾比泪水更浓。

与刚女体化时的喷乳同样强烈的快感让亚历克斯头晕目眩,但他的视线中出现了绝不能容忍的东西。

“嗯布♡ 嗯♡ 嗯♡ 嗯♡ 嗯咕呜呜呜♡♡”

与他一样,三穴被触手侵犯、以V字开脚上下摇晃的塞拉斯。

敢对妻子出手的未知触手……绝不能原谅。

愤怒让他稍稍恢复意识,亚历克斯奋力挣扎想甩开触手。

他不知道这些触手是什么。

但毫无疑问是木架上那男人搞的鬼。

那家伙也背叛了他们。

那个让三名救世神候选摆出下流姿态侍奉的男人,也是践踏他们心意的恶棍。

竟敢对这座都城……竟敢对自己比生命更珍贵的妻子……

亚历克斯试图咬断塞进嘴里的触手。

然而……

“嗯啵♡ 布♡ 嗯布♡ 滋噜噜♡ 嗯♡ 嗯♡ 嗯布♡ 嗯嗯嗯嗯嗯嗯嗯~~♡♡♡”

不会看错。

头顶被侵犯的妻子,竟在羞辱姿势中眯着眼陶醉,股间湿得远超与他共度的夜晚,嘴唇拉长般热烈吮吸着嘴里的触手。

难以置信。

那淫靡的妻子面孔是怎么回事?

比与他时更沉迷快感的表情。

不对劲……这种不明的东西,怎么能让自己珍爱的塞拉斯如此下流地呻吟?

震惊让亚历克斯呆住。

但他自己也并非能顾及他人的处境。

——咯吱!

“——布咕♡♡ 嗯——♡ 嗯嗯——♡ 嗯布呜呜啵哦哦哦哦♡♡♡”

插入膣与肛的触手前端弯曲,擦过两穴间的肉壁。

其中一处……快感明显高出一个等级。

亚历克斯突然想起。

与塞拉斯做爱时,她也有个特别敏感的地方。

每当他的那话儿碰到那里,塞拉斯总会“那里不行♡”地软成一团。

难道……现・在・这・个就是妻子说的“不行的地方”?

确实是超乎寻常的强烈快感。

亚历克斯不由一颤。

但这反应似乎给了触手确信,前端开始执着地揉捏那一点。

“——嗯布♡ 嗯嗯嗯嗯嗯♡♡♡ 嗯嗯嗯~~♡ 嗯♡ 嗯嗯嗯嗯嗯♡♡♡”

舒服得难以置信。

这冲击盖过了看到妻子比与他时更享受的震惊,将他试图抵抗的决心连根拔起。

糟了。

再被这样侵犯下去,他会忘记妻子,彻底变成一个女人。

甚至会接受妻子比与他时更舒服的事实。

夫妻的羁绊将撕裂……他明明如此担忧,却不知不觉模仿妻子的表情,吮吸起原本想咬断的触手……

“““吸~~♡♡♡ 呼~~♡♡♡ 吸~~♡♡♡ 呼、啊~~♡♡♡”””

坐在以露娜·拉斯洛尔为肉椅的灯里。

葵、明美、茜额头相抵,跪在他胯间。

她们拉下灯里的裤子,露出阴部。明美贴着右侧阴囊,茜贴着左侧,葵挤在中间,三人将猪鼻紧贴其上,深深吸入灯里的雄臭,填满肺部。

“嗯啊♡ 啊、啊……♡ 好、好厉害……♡ 头、头脑……要融化了……♡”

单片眼镜蒙上雾气的茜满脸通红。

三只中最聪明的她,此刻已毫无智者风范,满脸痴态。

“嗯咿♡ 啊、啊咿♡ 光闻味道就、就要去了♡ 灯里大人的那话儿味♡ 太、太强了♡ ——啊♡ 要、要去啦♡♡”

明美随吸吐节奏缓慢晃动的臀部猛地一跳,光凭灯里胯间的气味就潮吹高潮。

“嗯呼——♡ 呼——♡ 幸、幸福♡ 光闻着就……好舒服♡ 灯里大人……太厉害了~~♡♡”

葵粗重的呼吸甚至让臀部都湿润,她偷瞄灯里的脸,舌头悄悄伸向肛门方向,已完全堕为母猪的她展现出顽皮的一面。

(不愧是恶作剧神加尔扎的孙女……哇,好痒……)

灯里并不介意她们舔,但这三只“集结”的协同效应超乎预期。

不仅是气味,她们彼此淫靡的模样互相刺激,进一步点燃兴奋。

再放纵下去,恐怕会刹不住车。

“好了,够了吧?差不多该干活了吧?”

老实说,灯里也想尽情享用三只的肢体,但眼下还有溺于触手海的民众要处理。

虽然不甘,他还是拍手催促三只。

“““好~~♡♡♡ ——嗯啾♡♡♡”””

三张唇在肉棒顶端完美同步亲吻,毫无预兆的挑衅让灯里不慎流出前列腺液。

三只母猪跳下木架,分三路走进黑色海洋,兴奋地高声喊道:

“听着!【拉斯罗尔 】的愚蠢民众们♡ 放弃无谓的抵抗,向伟大的邪神——天雾灯里大人宣誓忠诚吧♡”

“不只是这座都城♡ 终有一天,整个【伊格拉希尔】都将成为灯里大人的母猪畜舍♡ 放心吧♡ 我们和拉布艾姆在灯里大人眼里跟你们是同类♡”

“这才是真正的平等♡ 灯里大人追求的未来,比这片土地上流行的荒谬理想更明确、更坚定地指引我们♡”

多么不堪。

彻底否定过去的她们,毫不羞耻地翻掌称颂灯里的意志。

乳房颤抖,腰肢扭动,单纯的步伐却如脱衣舞般散发淫靡。

民众被触手精准攻击敏感处,翻来覆去,同时被葵等人半笑的嗓音带入这数小时内不知第几次的绝望。

面对荒唐的暴论,他们却无能为力。

膣内搅动的触手削弱精神。

肛门穿刺的触手击垮意志。

乳房与乳头被揉弄,夺走气力。

喉咙被侵犯仰头时,日常的广阔蓝天让人重新意识到自身的渺小。

“哈哈♡ 喂!?你们还在坚持什么!?以为你们这种程度反抗灯里大人,就能影响这个世界吗~♡”

头脑彻底改写的葵双手张开,旋转跳跃,愉快地踏着舞步。

美丽的红发如天鹅绒般闪耀,但波浪过后,露出勒紧的爆乳与吐舌的猪鼻欢愉脸。

“葵说得对♡ 连当过救世神候选的我们都这副模样~?你们这些普通人就算聚一千一万,也会被我们秒杀,可我们还不是变成了这~样的母猪~♡♡”

明美单手扶后脑勺,扭腰旋转。

她在“众神娼馆瓦尔哈拉”的经验派上用场。

不仅爆乳晃动,高叉紧贴的腰部舞蹈也凸显淫荡,她已完全习惯展示身体的淫靡。

“成为灯里大人的母猪,对你们只有好处♡ 摆脱无聊的自尊,与上位者的我们及女神们同等对待♡ 来吧,一起仰望伟大的灯里大人,嘶鸣喘息吧♡”

茜将恢复行动的腿搭在轮椅扶手上,以M字开脚上下摇臀。

臀肉与座面间拉出黏稠爱液的水声,虽在阐述逻辑,却与另两只同样展现极致的母猪思维。

何等姿态。

曾令人拜见即感荣幸的救世神候选,如今堕落至此。

人的性命或无高低,但“格”却有差别。

这些自己远不及之人,竟被迫穿上耻辱衣装,涎水直流,暴露丑态。

木架上的男人,不是他们能反抗的存在。

在他面前,他们与路边小石无异。

不,甚至得成为泥泞中的卑贱之猪……

“不对……不・是・这・样〟

“““——!?”””

民众脑海中响起愕然之声。

这些触手海源于灯里的“虚无神格罗兹尔”,是“让被困者承受极致快感的攻击”的理想领域。

当然,通过与这力量接触,他随时能剥离“人格”,对完全受控的民众传话并不难。

但毫不知情的民众,感受到仿佛天神般的畏惧。

“随便把我当神也没事。但现在重点不是我・是・谁?而是你们。此刻关键是你们……我是谁!我要做我!各自证・明・自・己・是・谁〟

灯里刻意营造自恋氛围。

直接剥离人格染魂也行,但对无需急于收编的普通人,他不必认真。

他打算借此为未来“练习”。

“你们敌不过我……但若有『我绝不会被你改变!』的气魄,就试着忍受这让人发狂的触手吧。

肯定会死,但我得承认『我没能屈服你们的意志』的败・北。

比我强的,是你们宁死不屈的意志,这是最好的证明〟

灯里的话语在这种处境下毫无嘲讽。

反倒让人觉得极为认真。

视野边缘狂舞的葵等人,反而更碍眼。

“但……若说『不,我受不了这种折磨,放弃自尊,不要矜持,我愿绝对服从做您的家畜,求您饶恕』,我就解除你们的痛苦。

至于之后我怎么对待他们,说出来会成诱导,就先省略。

来吧,自己定义自己……是・人・还是・猪〟

灯里脑海中的声音消失。

在被疯狂侵犯中,民众努力望向木架,灯里双肘撑膝,前倾着面无表情地俯视。

他们在被考验。

明白自己正被试炼意志的强度。

背叛他人却如走正道般的禅问答。

开什么玩笑……若被逼得觉得在那种姿态下狂舞是幸福,还不如死了更——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嗯布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所有民众肛中的触手如跳大绳般以洞口为轴高速旋转暴动。

全员臀部狂抖,发出地鸣般的娇喘。

“呀~♡ 好厉害♡”

“哈哈♡ 真吵♡”

“比刚才的欢呼还响呢♡”

葵等人捂耳咯咯笑。

虽是被灯里带动,但好不容易冒出的反骨嫩芽,刚破土就被狠狠踩碎。

“嗯布布布布♡♡ 嗯咕——♡ 布吼♡ 嗯啵啵啵♡♡♡”

“嗯唧呜♡ 咕布♡ 布咕咕♡♡ 布吼哦哦哦♡♡”

左右前后上下,甚至下方,

无论何处,所有人的肛门被搅动,膣内最敏感处被压紧旋转。

受不了……太舒服了。

头脑像要烧断……舒服・得・要・死。

这种折磨哪能忍受。

从一开始就结果注定的闹剧。

然而……

“不对哦?

这只是意气之争。

对方是人、神还是兽都无所谓。

我也没说『不许抵抗』吧?

可以扯断触手揍我。

但做不到……那没办法。

你们的胜算只有忍・到・死。

若有怨言我也很为难,我也有我的意气。

我要让你们屈服,像那边的无耻母猪葵她们一样。

我是最强的……绝不会输给你们这种程度〟

求饶是输。

忍死是赢。

不是善恶判断。

灯里以“命的持有方式”衡量价值,某种意义上毫无偏袒的平等。

评判者不是对方,而是自己。

是宁可死也不从这男人,还是宁可献出一切也不愿继续受苦?

强迫定义自我价值。

宛如审判之神。

继“战略”“畜产”后的新称号解锁。

灯里要用自夺之力,否定【拉斯罗尔 】中除他外的所有生命。

“来吧……我对普通人也不会手软哦?以为只有臀・部・的・触・手会剧动吗?〟

——嗡!嗡嗡!!

民众战栗。

口、膣、胸、腋等全身触手依次震动。

毫不夸张。

若全动起来,绝对会被弄得舒服至死。

“——嗯布!!嗯嗯嗯!!嗯嗯嗯嗯~~!!”

“布啵!布啵啵啵!!嗯布啵!!布啵哦啵啵!!”

民众挣扎明显变化。

灯里耳中清晰听到意志折断的“啪叽、啪叽”声。

“呵……明智。那么首先……你和她,来忏悔吧?”

无需大声喊。

灯里轻声呢喃,通过人格感知谁已屈服一目了然。触手海中吊起两女,送到他面前。

““嗯——!嗯——!嗯布呜……嗯、布呜……””

一人是卷发女,胸部略平,但臀部肉感出众,颇为美丽。

另一人长发飘逸,巨乳滴着母乳,颇具揉捏感的美女。

灯里将两人以“骏河问”姿势吊在他面前,只拔出口中触手。

““——布哇啊啊啊啊!!””

拔出时喉咙震颤。

触手插得颇深,灯里稍给她们喘息时间。

“你们……叫什么?”

“咿……咿……哦、诶!咿……塞、塞拉斯……多尔托姆……是……灯、灯里大人……我、服从……我、我……什、什么都听话……什么都做……所、所以……求、求慈悲……”

塞拉斯鼻涕横流,眼神完全没聚焦灯里。

可不是嘛……在灯里面前口是心非毫无意义。

这女人确实发自内心愿服从。

“呵呵……别急。那边乳头松弛的你叫什么?”

“哦吼……哦、咿……亚、亚历克斯……多尔托姆……灯里大人……我、我也……一切……一切献给您……所以……求、求饶恕……”

她也真心放弃自我。

不过,比起这个……

“哦?怎么回事?那边的你是男的吧?塞拉斯……哦,原本是女的。都姓多尔托姆……家人?兄妹?”

“不、不……亚历、克斯……是、我丈夫……”

“是……我、我们……是夫妻……”

“哦~!这可真是!夫妻齐心屈服,价值观一致的证明啊!不错嘛!”

灯里愉快地拍手笑。

亚历克斯和塞拉斯见灯里似真有意饶恕,松了口气。

但同时,彼此察觉对方将更忠于灯里,掠过淡淡失望与无奈,灯里察觉后停下拍手。

“嗯~?不不……不・用・想・这・些哦?猪也有配对。你们今后做蕾・丝・猪给我饲养就行了”

““……诶?””

灯里苦笑,将两人面对面摆好,随意拿起那本黑书,单手举起闭眼。

“母猪——亚历克斯,你愿以母猪——塞拉斯为伴侣,无论健康或疾病,痴态或禁欲时,爱她、敬她、安慰她、助她,尽其无用家畜之命,暴露丑态,忠于我吗?”

下流至极的誓词。

虽宗教文化不同,但意思似乎传达了。亚历克斯将视线从恶作剧的灯里转向塞拉斯。

然后……

“是……我发誓”

被饶恕了。

还能与深爱的妻子不分离。

亚历克斯无意识吮吸着膣与臀的触手,眼神迷离地望向塞拉斯。

塞拉斯亦然,黏糊糊的脸上绽放笑意。

但那笑明显带着淫靡猥亵,灯里对塞拉斯重复誓词时……

“哈……♡ 哈……♡ 是、是♡ 我发誓♡”

“啊……♡ 塞、塞拉斯……♡”

——噗!噗嗤!噗嗤!!

两只母猪同时潮吹。

何等尊贵又不堪。

毫无变化……只是从“人”变为“猪”的琐碎差异。

抖乳扭臀,两猪甚至庆幸未坚持己意而忠于灯里。

“好嘞好嘞……那就来个誓言舌吻吧”

““是♡♡ ——啊姆♡ 滋噜噜♡♡ 嗯布♡ 滋噜♡ 啾啾~~♡♡ ——啪♡ 啊姆♡ 嗯嗯嗯~~♡♡♡”””

涎水滴到下巴的浓烈舌吻。

木架下,葵等人发出黄色祝福欢呼。

目睹灯面前热吻的新婚蕾丝猪,仍在触手海挣扎的民众意志也起了变化。

“哎呀……怎么突然都改变想法了?

我又不会管得那么严。

【拉斯罗尔】多少人啊?你们只要猪鼻『布希布希』叫,明白自己是无自尊的母猪,每天过日子就行了〟

——啪叽!啪叽啪叽!!

什么,就这点就行吗……

灯里又感受到几股意志崩塌。

(哈……笨蛋。什・么・叫・这・点……这底线不正是人、神或任何生命都不能退让的吗……)

“来!口里的触手都拔掉!想忠于我的,大声学猪叫!葵、明美、茜!绕场挑出叫得好的猪!”

“““是,我的饲主大人♡♡♡”””

这次约七成屈服。

连自我都无法坚持的意志不堪一提。

灯里内心轻蔑,藏于温和笑容,拍手示意。民众吐出口中触手。

然后……

“布咿咿咿咿咿!!!布咿!布咿咿咿!!布咿咿咿咿!!”

“布吼!呼咕!呼咕!布咿咿咿咿咿!!布咿咿咿咿咿咿!!!”

民众各式学猪叫。

扭身面向灯里,拼命表现。

葵等人巡场,嘲笑俯视时,他们叫得更卖力。

真合适……抛弃尊严的无价值者,丑态相得益彰。

“哈哈……垃圾……”

灯里将眼前仍舌吻的蕾丝猪倒叠成69式,用触手绑好放地面。

她们亢奋得无需命令便互舔起来。

灯里则对仍未学猪叫的三成民众,再度施以无情触手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