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老婆很满足的回来,晚上就没有讲故事,应该是累了。
礼拜一晚上,老婆吹好头发,躺在我的身边,继续下面的故事。
房间昏暗,暗红色的灯光晕染出一种淫靡的气氛,肮脏的地毯散发着尿骚与润滑液的腥甜气息。
正中央是一个大铁笼,笼内铺着一块破旧的毛毯,角落堆满烟蒂和啤酒罐,墙上挂着皮鞭、口塞、电击棒、双头龙,金属的寒光让我心头一颤。
小玉已经被关在笼子里,赤裸的身体蜷缩着,胸部满是鞭痕,乳头被金属夹子勒得红肿,骚屄插着一根狗尾巴肛塞,眼中闪着不甘与疲惫。
她瞥了我一眼,低声冷笑:“贱货,看主人怎么收拾你!”
老郑站起身,点了根烟,吐出一口烟圈,对小玉说:“你们两个贱货,别以为谁能偷懒!今晚你俩一起训练,谁更骚,谁吃热饭,谁输了,喝尿!”小玉咬牙,眼中闪着不甘,低声说:“主人,玉儿一定比这贱货骚!”我心头一颤,知道这场竞争将更加残忍,我必须赢,否则等待我的将是更深的屈辱。
老郑离开房间,说是去买东西,留下我和小玉在铁笼内。
口塞让我的喉咙干涩,唾液淌了一地,乳头和阴唇的夹子痛得我娇躯颤抖,骚屄却喷出一股淫水,溅到毛毯上,腥甜的气息更浓。
小玉冷笑:“贱货,屄水流成河了,还装清纯?”我闭上眼,羞耻与屈辱吞噬我的理智,脑子里闪过父亲老萧的脸,却被跳蛋的震动搅得一片空白。
一个多小时后,老郑回来,手里提着一袋SM道具和食物。
他打开铁笼,解开我的口塞,唾液淌了一地,呛得我咳嗽。
他捏住我的头发,脱下裤子,露出一根青筋暴凸的肉棒,隔着笼子顶进我嘴里,腥骚的味道让我胃里翻腾。
他低吼:“贱货,口渴了吧?喝老子的圣水!”一股黄浊的尿液射进我喉咙,呛得我咳嗽,只能大口吞咽,尿液顺着嘴角淌下,滴在胸部上,散发着浓烈的腥甜。
小玉看得目瞪口呆,眼中闪着恐惧与不甘。
老郑抽出肉棒,拍了拍我的脸,问道:“圣水好喝吗?”我喘着粗气,泪水滑落,低声说:“好喝……母狗喜欢喝主人的圣水……”老郑哈哈大笑,转头对小玉说:“学着点!今晚你也得喝!”小玉咬唇,眼中闪着屈辱,低声说:“是……主人……”
老郑扔进两份文件,冷笑道:“看看,这是你俩的调教大纲!”我颤抖着拿起档,双手仍被铐在笼顶,乳头被夹子拉扯,痛得我咬唇低吟。
文件写着:
第一天:行为与语言训练,学习母狗的爬行、进食、撒尿方式。
第二天:羞耻心摧毁训练,公开羞辱与户外暴露。
第三天:耐力与承受力训练,接受高强度SM道具与轮奸。
后续:按主人安排,随时接受惩罚(皮鞭、电击、关笼等)。
我看完,心头一颤,知道这份大纲意味着彻底的堕落。
我咬唇,低头不语,脑子里闪过逃跑的念头,却被帮会的追杀和老郑的威胁压垮。
小玉挺起胸部,娇声说:“主人,玉儿愿意做您的母狗,随您处置!”老郑冷笑,拍了拍我的脸,问道:“贱货,我看你的样子,是不是还想跑?再给你一次机会,不愿意,老子送你回帮会,让他们操死你!”
我心如刀绞,泪水滑落,只能低声说:“主人,母狗愿意……母狗是您的私有物品,任您玩弄……”我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羞耻与屈辱让我的骚屄喷出一股淫水,溅到毛毯上。
老郑哈哈大笑,解开我的手铐,将铁链系在项圈上,命令道:“爬出来,开始行为训练!”
我趴在地上,臀部翘起,狗尾巴左右摇晃,乳头和阴唇的夹子随着爬行晃动,痛得我咬唇低吟。
老郑牵着铁链,带我绕房间爬了一圈,皮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小玉被放出笼子,跟在旁边爬行,胸部甩出淫乱的乳浪,骚屄滴着淫水,挑衅地瞥了我一眼。
老郑突然扬起皮带,啪地一声抽在我臀部,留下红肿的鞭痕,痛得我尖叫:“啊啊……好痛……”
老郑冷声道:“贱货,狗见主人不会摇尾巴?屁股是干什么用的?”我咬牙,臀部猛地扭动,狗尾巴左右摇晃,发出“沙沙”的声响。
我又主动伸头,用脸颊摩擦老郑的腿,低声说:“汪……汪汪……”老郑哈哈大笑,摸了摸我的头发,赞道:“这才像条母狗!小玉,学着点!”小玉不甘示弱,扭动臀部,狗尾巴摇得更欢,浪叫道:“汪汪……主人,玉儿是您的母狗!”
老郑坐到沙发上,牵着我们的铁链,让我们趴在脚下。
我主动摩挲他的腿,臀部扭动,狗尾巴摇得“沙沙”作响。
老郑顺手摸了摸我的骚屄,手指插进肉壁,搅动出“咕滋”的湿响,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散发着腥甜。
他坏笑道:“狗逼水真多,操起来肯定爽!”我咬唇,浪叫道:“谢谢主人插母狗的狗逼……母狗好爽……”小玉不甘示弱,挺起胸部,将乳头送到老郑嘴边,娇声说:“主人,玉儿的奶子更软,舔舔嘛!”
老郑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塞进我嘴里,命令道:“舔干净!”我舌头舔弄手指,腥甜的味道呛得喉咙发干,只能吸吮,屈辱让我全身发烫。
他又伸出皮鞋,命令道:“换鞋!今天教你,明天再忘,就抽死你!”我低头,用牙齿咬住鞋帮,艰难地脱下皮鞋,叼到墙边的鞋架上,又叼来一双拖鞋,放在老郑脚下,邀功似的摇起尾巴。
啪!
老郑一耳光扇在我脸上,骂道:“贱货,热天还让主人穿袜子?这也要老子教?”
我脸颊烧痛,泪水滑落,委屈地说:“主人,母狗错了……愿意受罚……”老郑冷笑,命令道:“自己扇五耳光!”我咬牙,扬手啪啪啪连扇五下,脸颊红肿,泪水止不住地流,却不敢停下。
我又用舌头卷起袜子边缘,咬住脱下,放到鞋架上,然后叼来另一双皮鞋,放在老郑脚下。
老郑点头,赞道:“悟性不错,明天带你出去吃好的!”
第二天晚上,老郑带我出门,说是去吃串串,实际上是羞耻心摧毁训练的一部分。
小玉被留在铁笼内,眼中闪着嫉妒,低声说:“贱货,别以为出去就能讨主人欢心!”我咬唇,眼中闪着不甘,只能跟在老郑身后。
我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紧身上衣,勉强遮住胸部,乳头顶起布料,骚屄和后庭各塞了一颗跳蛋,用黑色胶布固定,腰部缠了一圈胶布,像条丁字裤。
跳蛋的震动让我双腿发软,淫水浸湿了胶布,几乎要滑落。
老郑带我来到一条偏僻的街道,路灯昏暗,行人稀少,却仍有几个夜归的路人。
他命令道:“把狗奶子露出来!”我咬唇,低声说:“是,主人……”我拉下上衣,胸部弹出,乳环在路灯下闪着银光,乳头红肿得像要滴血。
一个中年男人迎面走来,眼神猥琐地盯着我的胸部,低声嘀咕:“操,这妞真骚!”我羞耻得低头,却不敢遮掩,只能继续走,骚屄喷出一股淫水,浸湿了胶布。
我们来到一家串串店,店内灯火通明,坐着两桌客人。
老郑命令我去拿菜,特意要求拿最下排的。
我弯腰时,胶布绷紧,臀部完全暴露,骚屄和后庭的轮廓清晰可见,跳蛋的震动让我双腿颤抖。
一个年轻男人假装拿菜,走到我身边,低声说:“妹子,这内裤真特别!”我脸颊烧红,羞耻让我全身发烫,只能低声说:“谢谢……”老郑突然开启跳蛋的最高档,震动如电流窜过我的骚屄,逼得我尖叫:“啊啊……”手中的盘子差点掉落,引来所有人的目光。
我咬牙,站直身体,双腿颤抖,淫水顺着大腿淌下,腥甜的气息弥漫。
旁边的男人问道:“姑娘,怎么了?不舒服?”我喘着粗气,声音颤抖:“没……没事……”我小心翼翼走回座位,长舒一口气,却听老郑命令道:“去结账,把胶布撕了!”我环顾四周,桌子挡住下半身,我咬牙撕下腰部的胶布,跳蛋滑出,沾满淫水,掉在地板上。
我又撕下骚屄的胶布,湿漉漉的布条散发着腥甜,羞耻让我脸红到耳根。
我起身去结账,赤裸的下半身暴露在灯光下,骚屄湿漉漉地闪着光泽。
身后的男人低声议论:“操,这婊子连内裤都不穿!”“肯定是嗑药了,今晚要挨操!”我咬唇,只想快点离开。
结账时,老郑走到我身边,低声说:“衣服再往上拉!”我心一横,将上衣拉到腰部,骚屄和臀部完全暴露,接过老板找的钱,转身快步走出,留下一个淫乱的背影,引来一阵窃笑。
离开串串店,老郑带我走回小区,路上行人更少,却仍有几个烧烤摊和麻将馆亮着灯。
我低声说:“主人,母狗想尿尿了……”老郑环顾四周,见无人,命令道:“就在这尿!”我刚蹲下,啪!
一耳光扇在我脸上,老郑骂道:“贱货,忘了你是母狗?狗是怎么尿的?”我咬唇,泪水滑落,低声说:“母狗错了……”我趴在地上,臀部翘起,双腿张开,像狗一样尿了出来,尿液溅到地上,散发着腥骚的气息。
老郑点头,问道:“记得回家的路吗?”我想了想,低声说:“记得……直走,左转,过超市就到……”老郑冷笑,命令道:“把衣服脱了!”我咬唇,脱下上衣,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夜风中,胸部颤动,骚屄滴着淫水。
他抢过衣服,扔到路边的垃圾桶旁,说道:“五分钟后,赤裸着回来!做不到,老子不要你这贱货!”我心头一颤,低声说:“是,主人……母狗一定做到……”
老郑转身离开,实际上躲在暗处观察。
我赤裸着站在街头,心跳如鼓,羞耻与恐惧让我双腿发软。
我估计着时间,约五分钟后,小心翼翼地往前走。
直路上昏暗无人,我顺利通过,但转角后的路灯亮如白昼,麻将馆和超市人声鼎沸。
我咬牙,硬着头皮往前走,胸部颤动,骚屄滴着淫水,腥甜的气息随风散开。
经过超市时,一个年轻小伙子从门口出来,与我四目相对,愣了几秒,眼神猥琐地扫过我的身体,低声说:“美女,这是玩什么游戏?”我羞耻得低头,双手捂住胸部,却遮不住骚屄的光泽。
我小跑着想逃,却因高跟鞋绊倒,骚屄的跳蛋滑出,沾满淫水,掉在路边。
小伙子捡起跳蛋,坏笑道:“这是啥?骚货,掉东西了!”我咬唇,转身低声说:“求你……还给我……”
小伙子上下打量我,说道:“想拿回去?让我摸一下!”我心急如焚,怕迟到惹怒老郑,只能低声说:“快点……”他伸出手,抚摸我的胸部和骚屄,手指插进肉壁,搅动出“咕滋”的湿响,淫水喷出,溅到地上。
他坏笑道:“操,这屄水真多!”我羞耻得闭上眼,只能承受,骚屄不自觉收缩,快感与屈辱交织。
他又要求帮我清洗跳蛋,我无奈同意。
他用矿泉水冲洗跳蛋,然后一手抓住我的胸部,一手将跳蛋塞进骚屄,手指跟着插进肉壁,痛得我低吟:“啊啊……不要……”他低吼:“骚货,水这么多,还说不要?让老子操一下!”我推开他的手,低声说:“操嘴吧……要快!”我蹲下,含住他的肉棒,快速吞吐,舌头灵活地舔弄,几分钟后,精液射进我喉咙,腥臭的味道呛得我咳嗽,只能吞下。
我起身,快步跑向小区,路过门口时,几个老头子坐在那摇扇子纳凉,见我赤裸走来,惊讶道:“小姑娘,这是怎么了?遇坏人了?”我咬唇,低声说:“没……衣服坏了……”我不敢停留,径直跑进楼道,敲响房门,心跳如鼓,脑子一片空白。
我赤裸着站在老郑租下的老式小区房门口,身上只剩一条黑色胶布,缠住腰部和骚屄,勉强固定住两个跳蛋,震动的嗡嗡声让我双腿发软,淫水浸湿了胶布,几乎要滑落。
夜风吹过我的身体,冰冷刺骨,却无法吹散心中的羞耻与恐惧。
我轻轻敲门,连续几次无人回应,心跳如鼓,脑子里闪过刚才在街头的屈辱——被路人窥视、被陌生小伙子摸遍全身,甚至被迫口交,只为拿回掉落的跳蛋。
我的心被绝望吞噬,低声呢喃:“主人……母狗回来了……”
房门终于吱吱响着打开,老郑站在门后,满脸胡渣,眼神如饿狼,嘴角勾着一抹冷笑:“贱货,迟到了五分钟!跳蛋没丢吧?”我咬唇,泪水滑落,跪在地上,低声说:“母狗错了……跳蛋在……求主人惩罚。”老郑哼了一声,抓住我的头发,拖进房内,铁门砰地关上。
老郑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拖到铁笼前,扬手一耳光扇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痛楚让我泪水瞬间滑落,脸颊红肿得像要滴血。
他骂道:“贱货,刚签的主奴协议,这么快就忘了?母狗是怎么回主人家的?”我脸颊烧痛,羞耻如潮水涌来,骚屄却不自觉收缩,淫水滴在地毯上,发出细微的湿响。
我连忙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狗尾巴肛塞左右摇晃,低声说:“主人,母狗错了……母狗该爬进来……求主人原谅!”老郑冷笑,踢了我臀部一脚,命令道:“脱光,滚进笼子!”
我颤抖着撕下身上的胶布,跳蛋从骚屄滑出,沾满淫水,掉在地毯上,发出“啪”的湿响。
我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灯光下,胸部颤动,乳头被金属乳环勒得红肿,骚屄湿漉漉地闪着光泽。
老郑哼了一声,捡起跳蛋,塞进我嘴里,命令道:“舔干净!这可是你这贱货的骚水!”我闭上眼,舌头舔弄跳蛋,腥甜的味道呛得喉咙发干,只能吞咽,屈辱让我全身发烫。
小玉在笼内冷笑:“贱货,连自己的屄水都舔,真他妈下贱!”
老郑打开铁笼,把我拖进去,用手铐将我的双手铐在笼顶,逼我跪在毛毯上,臀部翘起,骚屄和后庭暴露在灯光下。
他拿出一条金属项圈,锁在我的脖子上,项圈连着铁链,另一端系在笼外。
他又在我的乳头和阴唇上夹上金属夹子,夹子带有保护套,却仍痛得我尖叫:“啊啊……好痛……主人,母狗受不了!”老郑冷笑,扯了扯夹子的链条,乳头和阴唇被拉得红肿,淫水喷出一股,溅到毛毯上,腥甜的气息弥漫。
他又将一根粗大的狗尾巴肛塞插进我的后庭,撑得我后庭鼓胀,痛得我浪叫:“啊啊……屁眼要裂了……”
老郑蹲在笼前,捏住我的下巴,冷笑道:“贱货,从今以后,你不只是老子的母狗,还要行为上像条真狗!在这房里,不准站立,只能爬行;狗尾巴24小时戴着,没老子命令不准拔;吃饭、撒尿都得像狗,明白?”我咬唇,泪水滑落,只能低声说:“母狗明白……母狗会听主人的……”老郑哼了一声,拿出一个口塞,塞进我嘴里,系紧带子,唾液顺着嘴角淌下,发出“咕滋”的湿响。
他又蒙上我的眼罩,世界陷入黑暗,只剩铁笼的寒冷与腥甜的气息。
铁笼内,我的胸部剧烈起伏,脖子锁着金属项圈,连着铁链,双手被手铐铐在笼顶,骚屄和后庭各塞着一颗跳蛋,用黑色胶布固定,腰部缠了一圈胶布,勉强稳住震动的道具。
狗尾巴肛塞插在后庭,撑得臀部鼓胀,痛楚与快感交织,让我咬唇低吟。
嘴被胶布封住,眼罩遮住视线,世界陷入黑暗,只剩铁笼的寒冷与腥甜的气息。
老郑站在笼前,冷笑着开启跳蛋的遥控器,最高档的震动如电流窜过我的骚屄和后庭,逼得我娇躯抽搐,淫水喷出一股,溅到毛毯上,发出“啪”的湿响。
他拍了拍我的脸,坏笑道:“贱货,好好呆着,等老子回来!”我努力点头,唾液从胶布缝隙淌下,喉咙干涩,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
老郑转身离开,铁门砰地关上,房内只剩我一人,跳蛋的嗡嗡声与我的低吟交织,腥甜与尿骚的气息弥漫。
黑暗中,我的内心被恐惧与期待撕扯。
跳蛋的震动让我的骚屄不自觉收缩,淫水淌了一地,羞耻与屈辱吞噬我的理智。
我想起父亲老萧的脸,想起帮会的追杀,却被快感搅得一片空白。
我的心防在老郑的调教下逐渐崩塌,恐惧中夹杂着对下一次羞辱的渴望。
不知震动了多久,跳蛋的电池耗尽,骚屄仍湿漉漉地颤动,我终于在煎熬中昏昏睡去,梦里全是老郑冷酷的眼神与皮鞭的脆响。
讲到这,我伸手摸了摸老公的裤裆,果然硬得像根铁棒,心里一阵得意。
我抬起眼,促狭地对他说:“我就知道,老公就喜欢看我被虐待!人家玩我越狠,你就越爽,对吧?”我咬唇,眼中闪着挑逗的光,臀部故意蹭了蹭他的大腿,骚屄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散发着浓烈的腥甜。
老公眼神火热,却带着一丝犹豫。
我咯咯一笑,凑到他耳边,低声说:“老公,我知道你喜欢,可是却每次都舍不得把我往死里玩?别担心,后面老郑玩我玩得更狠,你肯定会满意!”我脱下内裤,赤裸着跨坐在他身上,胸部被金属乳环勒得高耸,乳头红肿得像要滴血,骚屄紧贴他的肉棒,淫水浸湿了他的裤子。
我抓住他的手,引导他抚摸我的臀部,狗尾巴肛塞还插在后庭,微微摇晃,痛楚与快感让我低吟:“啊啊……老公,插进来吧……”
老公再也忍不住,脱下裤子,肉棒猛地顶进我的骚屄,粗暴的抽插让我娇躯颤抖,淫水喷出一股,溅到床单上,发出“啪啪”的湿响。
我一边喘息,一边继续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