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禁忌之爱

自从参加了〈帮忙受精任务〉后,我的MM受伤了。阿基还是天天电话查勤,我都装没事没敢告诉他。

养伤期间,日子看似又恢复了平静,我仍依少年法庭的裁定,每星期向代理保护官阿基报到。

但是警察与坏小孩的对立角色不再了,我与阿基间谈话少了约束,眼神多了些暧昧。

“我有那么乖吗?”看阿基填回报法庭的管束文件,我看的开怀大笑。“喔~痛…”唉~笑在脸上;痛在肚子上。

在一女大战十八男中,从台北到新竹只有二小时;但〈帮忙受精任务〉却被操了一整晚。

二个星期过去了MM还在发炎,看了妇产科吃抗生素又抹药,又过了二星期才稍有缓解。

而我与阿基几乎把电话讲到破表,我每天都期待保护管束报到的日子。在他同事面前我装得正经八百,乖乖的配合阿基写保护管束文件。

离开办公厅二人就自由自在的吃饭喝咖啡,我对他难免会有向往和冲动,但MM发炎还没好也不敢乱来;阿基碍于身份更是不敢有企图。

直到情人节那一天,我孤零零走出医院,一个人搭公车摇摇晃晃绕到头都昏了,才回到居住的地方。

洗了澡后胸罩也懒得穿,套上一件棉质的披风式罩杉,内裤挂在手臂就把人甩在床上。握着手机等到凌晨,就是等不到阿基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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