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那座破旅馆的阴面小屋时,零碎的凄风苦雨一声声地敲打着模糊不清的窗户,昨晚降温,今日余寒,让人浑身发冷。
“哥,”我拍了拍身边的床,“过来。”
仇峥正一件件脱衣服,听到我的话时正好刚脱下内裤,伸脚勾起来地上几件衣物、堆作一团,赤着脚走向我。
这屋很小,他走了几步就站在了床前。
我抬头看着他,眼睛、嘴唇、喉结、锁骨、前胸、小腹,他刚才就是在海边用这副皮囊救下了我——多高尚,他救我却又害我,不把我当人,又说对我愧疚。
可能感到我目光不善,他像是想退后,但最终没那么做,只是后脚向后撤了半步,重心压后。“你想先用哪个姿势操?”
这屋的床是开着的,他大概也感觉冷。“帮我把窗户关上吧。”我说。
他皱了一下眉,又抬腿跨过我的脚,浑身赤着去关窗户。
我坐在他的身后,看他平直的宽肩,腰侧收紧,还有因为昨晚的轮奸而被打开了似的胯骨,走起路来会无意识地摇动屁股。
“今早我看到那个小姑娘时,”我忽然发散地说,“突然想起小时候我也有件和她今天穿的一样的衣服。红色的裙子,裙摆在走路时可以转开——我小时候还挺喜欢它的,经常偷偷躲在房间里对着镜子转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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