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小宇……

这个名字如同魔咒般在她的脑海中回荡,瞬间将昨夜那些被撕裂的、屈辱的、混合着痛苦与奇异快感的记忆碎片,重新拼接在一起,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地刺穿着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她还清晰地记得,那根与他年龄极不相称的巨大肉棒,是如何蛮横地撕裂她的身体,贯穿她的子宫;记得他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温顺笑意的眼睛,是如何在情欲的燃烧下变得赤红而疯狂;记得他那些污秽不堪的、带着占有欲的低语和嘶吼;记得自己胸前那两处还在隐隐作痛的“标记”——左边乳头上那枚沾染着干涸血迹的钻石耳钉,此刻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每一次晃动都带来一阵细密的刺痛;右边乳头上那只冰冷的金属夹子,依旧死死地钳在那里,细密的锯齿仿佛已经嵌入了她的皮肉之中,带来持续不断的钝痛。

最让她感到恐惧和绝望的,是下体传来的那种被彻底侵犯、被填满的异样感觉。

那天最后那次疯狂的子宫内射精,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内部,似乎还残留着那股滚烫粘稠的、属于他的污秽液体,以及那令人作呕的腥膻气味。

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都还残留着他舔舐吮吸过的痕迹,粘腻而屈辱。

她动了动手指,发现身体依旧虚弱得厉害,

林韵缓缓地转过头,目光复杂地落在了身边熟睡的林宇身上。

晨光柔和地洒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他挺拔的鼻梁和紧闭的眼睑。

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少了几分平日里的温顺无害,多了几分沉静。

他似乎睡得很沉,嘴角甚至还微微向上翘起,带着一丝满足的弧度,仿佛做了一个极其甜美的美梦。

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林韵的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情绪交织、翻滚、碰撞。

恨意如同毒蛇般噬咬着她的心。

她恨他!

恨这个她一手养大、视若亲子的“怪物”,竟然用如此残忍、如此变态的方式背叛了她、玷污了她!

她恨他那张此刻看起来如此无辜的睡脸,更恨昨夜那个在她身上疯狂施虐的恶魔!

恐惧依旧如同跗骨之蛆般缠绕着她。

她害怕他醒来,害怕再次看到他那双充满了疯狂占有欲的眼睛,害怕再次承受那非人的折磨。

那根巨大狰狞的肉棒,以及被其贯穿身体的恐怖记忆,如同梦魇般挥之不去。

愤怒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在她胸腔里积蓄。

她是林韵,是那个在商场上杀伐果断、掌控一切的女总裁!

她何曾受过如此的屈辱?!

她应该立刻报警,让警察来把这个丧心病狂的小畜生抓走,让他受到法律的制裁!

或者,她应该趁着他熟睡,拖着这副残破的身体,找到一把刀,亲手结果了这个毁了她一切的孽障!

让他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重的代价!

报复的念头如同野火般在她的脑海中燃烧着。

报警?

是的,这是最理智的做法。

但是…然后呢?

将这一切公之于众?

她林韵,被自己一手养大的养子强暴、蹂躏?

这桩骇人听闻的丑闻一旦曝光,她多年来苦心经营的商业帝国、她高高在上的女王形象,将会瞬间崩塌,荡然无存!

她会成为所有人茶余饭后的笑柄,成为商业对手攻讦的把柄!

这个代价,她承受不起!

那么,杀了他?

这个念头让她心中一寒。

是的,他是个畜生,是个恶魔,他毁了她,他罪该万死!

但是……杀了人之后呢?

她自己又能逃脱法律的制裁吗?

更何况……看着这张熟睡的、尚带稚气的脸庞,想起过去两年里,他跟在她身后,甜甜地叫着“妈妈”的样子,想起他捧着奖杯,脸上露出羞涩笑容的情景……她发现,自己竟然……下不了手。

这两年的朝夕相处,这个孩子早已如同藤蔓般,在不知不觉中缠绕进了她的生活,甚至……她的心里。

她曾经真心疼爱过他,将他视作自己生命的延续,对他寄予了厚望。

虽然这份情感,此刻已经被他亲手撕碎,但那些残留的碎片,却依旧在她的心底隐隐作痛。

我真是……没用…… 林韵在心中苦笑着,充满了对自己的鄙夷。她连报复的勇气都没有。

最终,所有的恨意、恐惧、愤怒、挣扎,都化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而疲惫的复杂情绪。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在那里,身体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着,目光如同被一层薄雾笼罩,空洞而又带着一丝探究,一动不动地凝视着身边熟睡的少年。

她看着他浓密的睫毛,看着他挺直的鼻梁,看着他那因为满足而微微翘起的嘴角……试图从这张熟悉的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昨夜那个疯狂恶魔的影子。

但她失败了。

睡梦中的他,看起来依旧是那个英俊、干净、甚至带着几分惹人怜爱气息的少年。

仿佛昨夜那场惊心动魄的、颠覆一切的疯狂,只是一场荒诞离奇的噩梦。

但身体上传来的阵阵剧痛,胸前那两处狰狞的“标记”,以及下体那挥之不去的、被侵犯过的屈辱感,却又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那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她就这样,用一种极其复杂、包含了恨意、恐惧、迷茫、痛苦、甚至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异样情绪的目光,一动不动地看着林宇。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感受到了她那过于专注的视线,林宇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轻颤动了几下,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刚睡醒的他,眼神还有些迷蒙,如同刚刚从深海中浮上来的精怪,带着一种不谙世事的纯真。

当他的视线聚焦在林韵那张苍白憔悴、却依旧难掩绝色的脸上时,他先是微微一怔,随即,嘴角便缓缓勾起了一抹温柔的、如同晨曦般灿烂的笑容。

“妈妈……”他开口,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和沙哑,但那声“妈妈”,却叫得无比自然,充满了亲昵和依赖,仿佛昨夜的一切从未发生过,他依旧是那个乖巧懂事的、深爱着母亲的好儿子,“您醒啦?昨晚……睡得好吗?”

他甚至还伸出手,想像往常一样,亲昵地揉揉林韵的头发。

林韵看着他那张笑意盎然的脸,听着他那声温柔自然的“妈妈”,胃里猛地一阵翻涌,几乎要呕吐出来。强烈的恶心感和愤怒再次席卷了她。

但这一次,她没有尖叫,也没有咒骂。

她只是用那双布满了红血丝、却依旧清亮得惊人的眼睛,冷冷地、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那目光中蕴含的复杂情绪——冰冷的恨意,刻骨的厌恶,以及一丝深不见底的疲惫和……认命般的麻木——让林宇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

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表现有些“过于”正常了。

他缓缓收回了伸出的手,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沉的、带着探究意味的目光。

“妈妈……”他再次开口,声音低沉了一些,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您……还在生小宇的气吗?”

林韵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用那种冰冷而复杂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他。

林宇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但很快,一种更加强烈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便涌了上来。

他俯下身,凑近林韵的脸,用一种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充满了威胁和暗示的语气,低声说道:“妈妈……昨晚的事情……小宇知道……您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但是……请您记住……从现在起……您已经是小宇的人了……彻彻底底……是小宇的人了……无论您跑到哪里……都逃不出小宇的手掌心……”

他顿了顿,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补充道:“而且……妈妈……您的小房子里……现在……可都是……小宇的种子呢……说不定……很快……您就会有……小宇的孩子了……”

林韵的身体猛地一颤,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孩子……这个词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狠狠地击中了她。

林宇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知道自己的话起到了效果。他没有再继续刺激她,而是直起身,掀开被子,赤裸着健美的少年身体,站起身来。

他那根在经历了三场高潮后终于彻底疲软下来的肉棒,软趴趴地垂在他的两腿之间。

虽然不再是昨夜那副狰狞骇人的模样,但其尺寸依旧远超常人,散发着一种慵懒而危险的气息。

“妈妈,您先躺着休息一下,我去给您准备早餐。”林宇转身,走向浴室,语气恢复了平日里的温和体贴,仿佛刚才那个恶魔般的威胁者只是林韵的错觉,“您现在身体还很虚弱,需要好好补一补。”

林韵看着他走进浴室的背影,听着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终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泪水再次无声地滑落。

逃……我必须……逃离这里…… 一个念头在她心中疯狂地滋长。

她不能再待在这个如同地狱般的牢笼里,她不能再面对这个让她恐惧和憎恨的“儿子”!

她要离开!

越快越好!

越远越好!

强烈的求生欲和逃离的决心,如同注入了一针强心剂,让原本虚弱不堪的林韵,奇迹般地恢复了一些力气。

她咬紧牙关,忍着下体和胸口传来的阵阵剧痛,开始尝试着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每一次移动,都牵扯着身上尚未愈合的伤口,带来钻心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倒吸冷气。

尤其是胸前那两处“标记”,更是让她痛得冷汗直流。

她小心翼翼地、用极其缓慢的动作,先是将那只夹在右边乳头上的冰冷金属夹子取了下来。

夹子离开的瞬间,一股更加尖锐的刺痛传来,让她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她强忍着不适,又看向左边乳头上那枚沾染着血迹的钻石耳钉。

这个东西,是直接刺穿了她的乳头,想要取下来,恐怕会更加痛苦,甚至可能造成二次伤害。

暂时……先留着吧…… 林韵权衡了一下,最终决定暂时不去动那枚耳钉。她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尽快离开这里。

她忍着剧痛,缓缓地挪动身体,一点一点地向床边移动。

终于,她用尽全身力气,将双腿放到了床下,赤裸的双脚接触到了冰凉的地毯。

下体立刻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和撕裂感,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她能感觉到,似乎又有温热的液体从那里流了出来,将她的大腿内侧濡湿。

她扶着床沿,颤颤巍巍地站起身。

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她环顾了一下这间奢华却又充满了屈辱记忆的卧室,目光最终落在了衣帽间的方向。

她需要换掉身上这件被撕破的、象征着耻辱的女仆装,穿上能够让她离开这里的衣服。

她一步一步地、极其艰难地挪向衣帽间。

每走一步,下体都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让她不得不停下来喘息片刻。

短短几米的距离,她却像是走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就在她即将走到衣帽间门口的时候,浴室的门“咔哒”一声打开了。

林宇腰间围着一条浴巾,裸露着精壮的上半身,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走了出来。

他看到林韵正挣扎着走向衣帽间,脸上立刻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妈妈?您怎么起来了?您的身体还很虚弱,需要卧床休息!”他快步走上前,想要伸手去扶她,语气充满了关切,仿佛真的是一个担心母亲身体的好儿子。

林韵看到他靠近,身体猛地一僵,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想要避开他的触碰。

她用冰冷的、带着强烈排斥意味的眼神看着他,声音嘶哑却异常坚定:“别碰我!”

林宇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脸上的“担忧”似乎凝固了一瞬,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

但他很快便掩饰了过去,脸上重新挂起了温和的笑容,只是那笑容看起来有些虚假。

“妈妈,我知道您还在生小宇的气……”他放低了姿态,语气带着一丝恳求,“但是,您的身体要紧。您现在需要休息。有什么事情,等您身体好些了,我们再说,好吗?”

“我不需要你假好心!”林韵冷冷地打断了他,尽管声音虚弱,但语气中的厌恶和憎恨却毫不掩饰,“我现在要去公司!你给我让开!”

“去公司?”林宇眉头微蹙,似乎有些意外,“妈妈,您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去公司?听话,先回床上躺着,我让张秘书把今天的文件都送到家里来处理,好不好?”他试图用商量的语气劝说她。

“我说,让开!”林韵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尽管因为虚弱而显得有些底气不足,但那份属于上位者的威严和不容置疑的气势,却依旧让她看起来不容侵犯。

她用尽全身力气,推开挡在面前的林宇,踉踉跄跄地走进了衣帽间,然后反手将门“砰”的一声关上,并落了锁。

林宇被她推得后退了一步,看着紧闭的衣帽间门板,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阴沉。

想逃?

妈妈……您以为……您还逃得掉吗?

他在心中冷笑着。

但他并没有立刻去砸门或者强行闯入。

他知道,现在逼得太紧,可能会适得其反。

既然您想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游戏……那小宇……就陪您好好玩玩……

他转身,慢条斯理地回到了卧室,开始穿戴衣物。

他挑选了一套看起来干净整洁的休闲装,将自己打扮成一个阳光帅气的邻家少年模样。

然后,他走下楼,来到厨房,开始慢悠悠地准备着早餐,哼着轻快的曲子,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而在衣帽间里,林韵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因为刚才的用力而脱力地滑坐在地上。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剧烈地跳动着。

她知道,林宇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

她必须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她强撑着站起身,目光在衣帽间里那些琳琅满目的衣物中快速扫过。

她需要一套能够遮掩住她身体异样、又显得足够正式、能够让她顺利进入公司的服装。

最终,她选择了一套款式相对宽松的黑色长裤套装,以及一件高领的真丝衬衫——高领可以遮住她脖颈上可能残留的痕迹,宽松的长裤则能掩盖她走路姿势的异样。

换衣服的过程同样充满了痛苦和艰难。

每一次抬手,每一次弯腰,都会牵扯到身上的伤口。

当她脱下那件破烂的女仆装时,看到自己胸前那两处狰狞的“标记”,以及大腿内侧那些青紫交加的痕迹时,屈辱的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她胡乱地擦去泪水,咬着牙,将干净的衣物一件件穿上。

她甚至没有穿内衣裤——胸部的伤口让她无法忍受任何束缚,而下体的肿痛和持续流出的液体,也让她放弃了穿内裤的念头。

好在套装的面料足够厚实,款式也足够宽松,从外面看起来,应该不会有太大的破绽。

穿好衣服,她又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眼神疲惫、嘴唇红肿甚至有些破裂的自己,心中涌起一阵绝望。

她拿起粉底和遮瑕膏,开始仔细地遮盖脸上的憔悴和可能存在的痕迹。

她又涂上颜色较为浓重的口红,试图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些,更有气场一些。

最后,她将长发在脑后挽成一个一丝不苟的发髻,戴上一副大大的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

做完这一切,镜子里那个妆容精致、气场强大的女总裁形象,似乎又回来了几分。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副光鲜亮丽的外表之下,隐藏着怎样一颗破碎不堪、伤痕累累的心,以及一具饱受蹂躏、疼痛难忍的身体。

她深吸一口气,打开了衣帽间的门。

林宇果然已经不在卧室里了。

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尽量让自己的步伐看起来正常一些,快步走出了卧室,走向玄关。

她需要尽快离开这里,在她还能走动的时候。

林韵以一种近乎逃亡的姿态离开了那间承载着她噩梦的公寓。

每一步都如同行走在刀刃之上,下体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和胸口持续不断的钝痛,让她几乎要虚脱。

但强烈的求生欲和逃离的决心支撑着她,她强迫自己挺直脊背,维持着平日里那份高傲从容的姿态,至少从表面上看,她依旧是那个掌控一切的林韵。

她没有让司机送,而是自己叫了一辆出租车。

坐进车里的瞬间,紧绷的神经才稍微放松了一些,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清晰的疼痛感。

她靠在后座上,闭着眼睛,脸色因为隐忍而显得异常苍白。

墨镜遮住了她大半张脸,也遮住了她眼中无法掩饰的疲惫与惊恐。

一路上,昨夜那些屈辱而疯狂的画面,如同走马灯般在她脑海中不断闪现。

林宇那张英俊却又扭曲的脸,那根巨大狰狞的肉棒,身体被贯穿撕裂的剧痛,以及那种被彻底占有、沦为玩物的绝望感……每一次回忆,都像是在她鲜血淋漓的心上再撒上一把盐。

但她强迫自己不去想。

她知道,沉溺于痛苦和恐惧没有任何意义,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逃离,然后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舔舐自己的伤口,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

公司,成为了她此刻唯一的避风港。

那里有她熟悉的环境,有堆积如山的工作,或许只有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才能让她暂时忘记身体和心灵上的创伤,才能让她重新找回一丝掌控感。

出租车终于在林韵公司所在的摩天大楼前停下。

林韵付了车费,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尽量让自己的步伐看起来稳健一些,走进了那座象征着她权力和成就的玻璃大厦。

大厅里人来人往,员工们看到她,纷纷恭敬地问好:“林总早!”林韵只是微微颔首,墨镜下的眼神没有与任何人交流。

她径直走向总裁专属电梯,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但她的背脊却挺得笔直。

没有人察觉到,这位平日里总是步履生风、气场强大的女总裁,此刻正承受着怎样难以想象的痛苦。

进入办公室,关上厚重的实木大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喧嚣,林韵紧绷的身体才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猛地瘫软在了办公椅上。

她摘下墨镜,露出一张苍白憔悴、布满了红血丝的眼睛。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下体传来的疼痛感愈发清晰,她甚至能感觉到,似乎又有温热的液体从那里缓缓流出,浸湿了她的底裤(她为了方便工作还是穿上了,但此刻后悔不已)和昂贵的西裤。

她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身体的痛苦和精神上的创伤,却如同跗骨之蛆,挥之不去。

我该怎么办?

她在心中一遍遍地问自己。

报警?

承受那可能带来的毁灭性后果?

还是……就这样忍下去?

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继续和那个恶魔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扮演着慈爱的母亲,然后随时可能再次被他拖入地狱?

不!她不能忍受!她绝对不能再回到那个地方!

或许……她可以先躲在这里。

公司是她的地盘,林宇应该不敢在这里乱来。

她可以利用这几天时间,好好思考一下,该如何应对这个局面。

是彻底摊牌,鱼死网破?

还是寻找其他的解决办法?

她需要时间,需要一个相对安全的环境。

想到这里,林韵强撑着坐直身体,按下了内线电话:“张秘书,进来一下。”很快,穿着一身干练职业套装的张秘书敲门走了进来。

“林总,您找我?”张秘书敏锐地察觉到林韵的脸色异常苍白,似乎状态很不好,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让她没有多问。

“嗯,”林韵的声音依旧保持着平日里的冷静,但仔细听,能听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和沙哑,“这几天,我身体有些不适,会留在公司处理公务。取消我所有的外出行程和不必要的会议。重要的文件直接送到我办公室来。另外,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我的办公室,包括……林宇。”她在提到林宇的名字时,声音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张秘书心中虽然疑惑,但脸上没有表露分毫,只是恭敬地应道:“好的,林总,我明白了。您需要我帮您准备一些常用药品或者叫医生过来吗?”

“不用。”林韵摆了摆手,“你先出去吧。”

“是。”张秘书点点头,转身离开了办公室,轻轻带上了门。

办公室里再次恢复了安静。林韵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暂时……安全了。

接下来的三天,林韵几乎是以一种自虐般的方式,将自己完全埋入了工作的海洋之中。

她不分昼夜地处理着堆积如山的文件,分析着错综复杂的财务报表,与海外分公司进行着视频会议……她试图用高强度的工作来麻痹自己的神经,忘记身体的疼痛和心灵的创伤。

她吃住都在办公室里,累了就在休息间的沙发上眯一会儿,饿了就让张秘书送些简单的餐点进来。

她几乎不与任何人交流,脸上始终带着一层冰冷的隔阂,仿佛将自己彻底封闭了起来。

张秘书和少数几个核心高管都察觉到了林韵的异常。

她比平时更加沉默,更加冰冷,也更加……脆弱。

虽然她依旧保持着极高的工作效率和精准的判断力,但那份隐藏在坚硬外壳之下的疲惫和伤痛,却偶尔会从她泛红的眼底和苍白的脸色中泄露出来。

但没有人敢多问。

他们知道林韵的脾气,也隐约感觉到,这位无所不能的女王,似乎遭遇了什么极其严重的事情。

这三天里,林韵的身体状况并没有好转。

下体的疼痛时有时无,胸口的伤口也因为没有得到妥善处理而隐隐发炎。

最让她痛苦的是,她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出现了一些奇怪的变化。

她开始变得异常敏感,哪怕是衣物的摩擦,都能让她产生一种莫名的燥热感。

而且,她开始不受控制地回想起昨夜那些羞耻的画面,甚至……在回想时,身体会产生一种让她更加憎恨和恐惧的……生理反应。

我……我到底是怎么了…… 她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种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逼疯了。

现实如同一个巨大的牢笼,无论她逃到哪里,似乎都无法摆脱那个恶魔的阴影。

第三天下午,当林韵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时,办公室的门,在没有得到任何通报的情况下,被人从外面轻轻地推开了。

林韵猛地抬起头,眼神瞬间变得警惕而冰冷。

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林宇穿着一身干净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背着一个双肩包,脸上带着阳光般灿烂的、人畜无害的笑容。

他就像一个担心母亲而偷偷跑来公司的、孝顺的好儿子。

但在那双看似纯净的眼眸深处,却闪烁着一丝让林韵不寒而栗的、势在必得的光芒。

“妈妈……”林宇开口,声音温柔得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您躲在这里……已经三天了……游戏……该结束了。跟我……回家吧。”

办公室内的空气,因为林宇那句轻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穿透力的话语,而瞬间凝固。

林韵的心脏猛地一缩,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瞬间传遍全身。

她看着眼前这个笑得如同春日阳光般灿烂的少年,那张英俊无害的脸庞,此刻在她眼中却比任何狰狞的恶魔都要可怕。

三天,她以为自己逃离了地狱,却没想到,这个地狱,竟然如影随形。

“回家?”林韵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荒谬和强压下去的愤怒,“林宇,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以为你还能像之前那样对我为所欲为吗?!”她试图从办公椅上站起身,想用自己最后的气场来震慑这个疯子,但身体的虚弱和下体传来的剧痛让她只是晃了一下,便无力地重新跌坐回去。

林宇看着她这副色厉内荏的模样,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减,但眼底深处那抹势在必得的光芒却愈发炽热。

他慢条斯理地将背上的双肩包取下,放在一旁的会客沙发上,然后踱步走到林韵宽大的办公桌前,双手撑在桌面上,微微俯下身,用一种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充满了压迫感的语气,轻声说道:“妈妈……您当然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林总……小宇怎么敢对您为所欲为呢?”

他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扫描仪,在林韵苍白憔悴的脸上一寸寸地扫过,最终停留在她那双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眼眸上。

“不过……”他话锋一转,声音压得更低,也更加充满了威胁的意味,“小宇虽然不敢对妈妈怎么样……但是……如果妈妈不乖乖跟小宇回家……小宇也不知道……自己会不小心……把一些妈妈可能……不太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说出去呢……”

林韵的瞳孔猛地一缩,心中警铃大作。

“你……你什么意思?!”“呵呵……妈妈那么聪明……一定明白小宇的意思吧?”林宇直起身,脸上的笑容依旧温和,但说出的话却像淬了毒的刀子,“比如说……妈妈最近好像……特别不喜欢穿内裤?又比如说……妈妈的卧室里……好像有一些……很有趣的小玩具?再比如说……如果小宇不小心……把前几天晚上……我们母子二人……‘亲密互动’的视频或者录音……匿名发给几家八卦媒体……或者……直接发到公司股东群里……妈妈觉得……会怎么样呢?”

林韵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林宇,身体因为巨大的震惊和愤怒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你……你竟然……录了视频?!”这个认知让她感觉浑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她从未想过,这个平日里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少年,竟然会有如此深沉的心机和如此卑劣的手段!

“妈妈……您别这么激动嘛……”林宇看着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快意,但语气依旧温柔,“小宇也是……为了留下一些……我们母子间……‘美好’的回忆啊……您知道的……小宇的记性……有时候不太好……万一哪天……小宇不小心……把这些‘回忆’……弄丢了……或者……让不该看到的人看到了……那就不好了……对不对?”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林韵的心上。

如果说之前的强暴是肉体上的蹂躏,那么此刻的威胁,则是精神上的凌迟!

她知道,一旦那些东西流传出去,她将身败名裂,永无翻身之日!

她苦心经营的一切,都将化为乌有!

这个恶魔……他早就计划好了一切!

林韵的心中充满了绝望。

她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对这个一手养大的孩子,一无所知。

他的城府之深,手段之狠辣,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林韵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认命般的疲惫和深深的无力感。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筹码可以跟他抗衡了。

“小宇不想怎么样啊……”林宇摊了摊手,脸上露出了无辜的表情,“小宇只是……心疼妈妈……您看您……这几天把自己折磨成什么样子了……脸色这么差……一定又没好好吃饭,没好好睡觉吧?”他的语气充满了“真挚”的关切,“所以……小宇只是想……接妈妈回家……好好照顾您……让您……彻底放松一下……把身体养好……”

他顿了顿,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温柔,但眼神深处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控制欲:“妈妈……您只要乖乖跟小宇回家……好好休息几天……小宇保证……那些‘美好的回忆’……就永远只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小秘密……好不好?”

林韵死死地咬着下唇,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她知道,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也是唯一的“选择”。她输了,输得一败涂地,输得体无完肤。

她缓缓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底深处那份属于上位者的骄傲和倔强,已经被浓浓的疲惫和绝望所取代。

“我……跟你回去。”她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每一个字都像带血的刀片,割得她生疼。

林宇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无比灿烂。

“太好了!妈妈!小宇就知道……您最疼小宇了!”他快步走到林韵身边,动作自然地拿起她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提包和墨镜,然后伸出手,想要去搀扶她。

林韵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避开了他的触碰。

林宇的手微微一顿,但很快便若无其事地收了回来,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容:“妈妈,那我们走吧。车子就在楼下等着了。”他说着,便率先向办公室门口走去,仿佛笃定了林韵一定会跟上来。

林韵看着他那看起来轻松惬意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凉和屈辱。

她知道,自己即将再次踏入那个地狱般的牢笼,而且,这一次,恐怕再也没有逃脱的可能了。

她深吸一口气,强撑着站起身,拖着沉重而疲惫的身体,跟在了林宇的身后。每一步,都像是走向断头台。

回到那间公寓,对于林韵而言,无异于重新踏入地狱的入口。

熟悉的陈设,熟悉的味道,此刻却都变成了引发她恐惧和屈辱回忆的催化剂。

她一言不发地被林宇“护送”进卧室,身体的虚弱和精神上的巨大压力让她连反抗的念头都提不起来,只能像个提线木偶般任由他摆布。

“妈妈,您先在床上躺一会儿,我去给您拿点东西。”林宇将林韵安置在柔软的大床上,语气依旧温和体贴,然后转身离开了卧室。

林韵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她不知道林宇又想耍什么花样,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思考,也没有力气去害怕了。

身体的疼痛和心灵的疲惫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只想闭上眼睛,永远都不要再醒来。

没过多久,林宇回来了。他的手中多了一个小巧的医药箱,以及一个看起来像是刚从药店买回来的纸袋。

“妈妈,您看您,这几天在公司肯定没好好照顾自己,都瘦了。”林宇走到床边,将医药箱和纸袋放在床头柜上,脸上带着“心疼”的表情,“小宇在来接您回家的路上,顺便去药店给您买了一些药膏。您身上的伤……需要好好处理一下才行。”

林韵的身体猛地一僵,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抗拒。

“我不需要!你拿开!”“妈妈……别任性了……”林宇的眉头微微蹙起,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持,“您身上的伤,如果不及时处理,会发炎的。小宇可不想看到……妈妈漂亮的身体……留下难看的疤痕……”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林韵胸前那件高领衬衫,以及她下意识并拢的双腿。

“我说了,我不需要!”林韵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她试图用被子将自己裹得更紧一些。

“呵呵……妈妈……您这样……可就不乖了哦……”林宇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中带着一丝冰冷的寒意。

他伸出手,动作看似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直接抓住了林韵裹在身上的被子边缘。

“你……你要干什么?!”林韵惊恐地看着他。

“当然是……帮妈妈……擦药啊……”林宇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纯真无邪的笑容,但眼底深处却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偏执光芒。

他猛地一用力,将被子从林韵身上狠狠地扯了下来!

“啊!”林韵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身体,遮掩住自己的重要部位。

但林宇的动作更快。

他欺身压了上来,一只手按住了林韵挣扎的肩膀,另一只手则开始粗暴地解开她身上那件黑色长裤套装的纽扣和拉链。

“不!放开我!林宇!你这个畜生!”林韵剧烈地挣扎起来,用尽全身力气试图推开压在身上的林宇。

但她那点微弱的力气,在正处于发育期、身体强壮的林宇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妈妈……别乱动……”林宇的声音依旧温柔,但动作却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坚决,“您越是挣扎……小宇就越是……兴奋呢……到时候……万一小宇不小心……又把您弄伤了……那就不好了……对不对?”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赤裸裸的威胁。

林韵的身体僵住了。

她能感觉到林宇那滚烫的身体紧紧地压在她的身上,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带着强烈侵略性的少年荷尔蒙气息。

她知道,如果自己再继续反抗,只会招致更加可怕的对待。

绝望和屈辱如同冰冷的潮水,再次将她淹没。

很快,林韵身上那套象征着她职业尊严的黑色长裤套装,以及那件高领的真丝衬衫,便被林宇粗暴地剥了下来,胡乱地扔在了地上。

她身上只剩下为了方便工作而勉强穿上的内衣裤。

林宇的目光如同两团燃烧的火焰,贪婪地扫视着林韵那几乎赤裸的身体。

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她那完美的曲线、白皙的肌肤,以及那份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依旧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下腹部那根刚刚才消停不久的肉棒,又开始隐隐有了抬头的迹象。

但他强行压下了心中的绮念。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今天的目的,是“照顾”妈妈,而不是再次蹂躏她。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他从床头柜上的药袋里拿出几支不同功效的药膏,有消炎的,有去肿的,还有促进伤口愈合的。

然后,他拿起一把小巧的医用剪刀,动作轻柔地剪开了林韵胸前那件因为之前的挣扎而有些歪斜的蕾丝胸罩的搭扣。

当那最后一片遮羞的布料被解开,林韵胸前那两处触目惊心的“标记”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林宇的眼前。

左边乳头上,那枚沾染着暗红色干涸血迹的钻石耳钉依旧牢牢地“钉”在那里,周围的肌肤因为炎症而微微有些红肿;右边乳头上,虽然金属夹子已经被取下,但被细密锯齿钳住过的地方,留下了一圈深紫色的、带着细小破损的勒痕,同样红肿不堪。

这两处伤口,在雪白饱满的乳房映衬下,显得格外狰狞而刺眼。

林宇看着这两处因为他的“杰作”而留下的伤痕,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有满足,有兴奋,但也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极其细微的懊悔和心疼。

是不是……做得有点过火了?

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但很快便被更加强烈的占有欲所取代。

不……这是妈妈属于我的证明……是永恒的印记……

“妈妈……您看您……这里的伤……都发炎了……”他的语气带着一丝“嗔怪”,仿佛真的是在责备一个不爱惜自己身体的孩子,“都怪您……这几天不乖乖在家里休息……非要跑到公司去……现在好了……伤口更严重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拧开一支消炎药膏的盖子,挤出一些淡黄色的药膏在指尖,然后,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地,将沾着药膏的手指,缓缓地涂抹在林韵左边乳头上那枚钻石耳钉周围红肿的肌肤上。

“嘶……”冰凉的药膏触碰到红肿发炎的伤口,带来一阵刺痛,让林韵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妈妈……别动……忍一下……很快就好了……”林宇的声音温柔得像是在哄一个受伤的小猫,他的指腹带着药膏,仔细地在耳钉周围红肿的肌肤上轻轻打着转,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开,“(指腹摩擦肌肤的细微声音……)这里的皮肤……好嫩……稍微碰一下……就红了……小宇会……很轻……很轻的……”

他涂抹药膏的动作异常专注,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他的指尖时不时地会触碰到那枚冰冷的钻石耳钉,以及底下那颗因为疼痛和刺激而微微有些硬挺的乳头。

每一次触碰,都让林韵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

涂抹完左边的伤口,林宇又换了一支去肿的药膏,开始处理右边乳头上那圈深紫色的勒痕。他的动作同样轻柔而细致,仿佛真的在担心弄疼她。

“(药膏涂抹在勒痕上的声音……)妈妈右边的奶头……也被小宇……弄伤了呢……”他一边涂抹,一边用一种近乎呢喃的语气低语着,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林韵敏感的乳房肌肤上,“不过……没关系的……小宇会……帮妈妈……把它治好的……很快……就会变得……和以前一样……漂亮了……不……会比以前……更漂亮……因为……上面……留下了……小宇的味道……”

林韵紧紧地闭着眼睛,咬着下唇,默默地承受着这带着强烈羞辱意味的“治疗”。

药膏带来的清凉感和刺痛感交织在一起,让她感觉自己的乳房仿佛不再属于自己,变成了林宇可以随意摆弄的玩具。

但不可否认的是,随着药膏的涂抹,那两处伤口传来的灼痛感,似乎真的缓解了一些。

处理完胸前的伤口,林宇的目光又缓缓向下移动,最终落在了林韵那双穿着底裤(之前的家居服被他粗暴剥离,但这件被他暂时保留)、此刻正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微微并拢的大腿之间。

那里,是昨夜被他侵犯得最为彻底的地方。

林宇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起来。

他知道,那里一定也……受伤了。

“妈妈……”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期待,“现在……该轮到……下面了……”

他伸出手,动作同样粗暴却又带着某种异样的温柔,直接褪去了林韵身上那最后一片遮羞的底裤。

那片饱受蹂躏的、象征着女性最终秘密的私密花园,再次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林宇的眼前。

因为昨夜疯狂的性事和子宫内射精,那里的情况比胸前更加惨不忍睹。

穴口因为被巨大阴茎反复贯穿而显得有些红肿外翻,周围的肌肤上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和精液的痕迹。

一股淡淡的、混合着铁锈味和腥膻味的气息,从那里散发出来。

即使是林宇,在看到这副景象时,也不禁微微蹙起了眉头。看来……昨晚……确实……太……疯狂了……

“妈妈……您的小穴……也受伤了呢……”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但更多的,是一种病态的满足和兴奋,“都怪小宇……昨晚……太……用力了……不过……没关系的……小宇会……帮您……好好地……清理干净……然后……涂上药膏……很快……就会舒服了……”

他先是用温热的湿毛巾,仔细地擦拭着林韵大腿内侧和穴口周围那些干涸的污迹。

他的动作很轻柔,生怕弄疼她。

但每一次擦拭,都像是在提醒着林韵昨夜那些屈辱的记忆,让她羞愤欲死。

清理干净之后,林宇又拿出一支专门用于私密处消炎和修复的药膏,挤出一些在指尖。

然后,他分开了林韵的大腿,将沾着药膏的手指,缓缓地、试探性地,探入了那依旧有些红肿、却又因为他的触碰而开始不自觉地分泌出新的淫水的湿热穴口。

“唔……”林韵的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尽管林宇的动作很轻柔,但手指探入那饱受创伤的穴道,依旧带来了清晰的疼痛感和强烈的异物感。

“妈妈……别怕……小宇会很温柔的……”林宇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魔力,他的手指沾着药膏,在林韵湿滑的穴道内壁上轻轻地涂抹着,“(手指在穴道内涂抹药膏的咕啾声……)里面的嫩肉……都有些红肿了呢……小宇会……把药膏……涂满每一个角落……让它们……快点好起来……”

他的手指在她的穴道里灵巧地动作着,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那些受损的黏膜上。

冰凉的药膏带来一丝舒缓,但手指的入侵和搅动,却又不可避免地勾起了她身体深处那些被压抑的情欲。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穴道在他的手指的刺激下,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湿润起来。

“呵呵……妈妈的小穴……真敏感……只是涂点药……就又流水了呢……”林宇感受着手指间传来的湿滑和穴肉的吸吮,低笑着,语气中充满了暧昧的调侃。

涂抹完药膏,林宇并没有立刻将手指抽出来,而是让手指在她的穴道里停留了片刻,感受着那里的温热与紧致。

然后,他才缓缓地将手指抽出,带出一些混合着药膏和淫水的粘稠液体。

做完这一切,林宇似乎终于满意了。他将医药箱和药膏都收拾好,然后拉过被子,重新盖在了林韵的身上。

“妈妈,药已经擦好了。”他直起身,看着床上脸色潮红、眼神迷离的林韵,脸上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现在,您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公司的事情,就暂时放一放吧。我已经跟张秘书说过了,这几天,您就在家里好好休养,哪里也不许去。”

他的语气虽然温柔,但话语中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我已经……帮您……跟学校请了几天假。”林宇的下一句话,却是针对自己的。

他看着林韵,眼神中带着一丝狡黠和期待,“这几天……小宇会一直陪在妈妈身边……好好地……照顾您……”

林韵的身体微微一震,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她知道,这所谓的“照顾”,恐怕并不仅仅是照顾那么简单。

但此刻的她,身心俱疲,早已没有了任何反抗的力气和念头。

她甚至……在内心深处,对这种被“囚禁”和“照顾”的未来,产生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麻木的接受。

她沉默了许久,最终,只是轻轻地、几乎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算是默认了林宇的安排。

她太累了,累到连多说一个字的力气都没有了。

或许……就这样……暂时先这样吧……至少……身体的疼痛……确实需要缓解……

林宇听到她这声近乎妥协的回应,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也更加充满了占有的意味。

他知道,他的“妈妈”,正在一步一步地,彻底沦陷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俯下身,在林韵的额头上,轻轻地印下了一个带着药膏清凉气息的吻。“这才乖嘛……我的好妈妈……”

晨曦微露,将连绵起伏的山峦轮廓勾勒出柔和的金边。

一夜未眠的寂静被清晨的鸟鸣打破,带来一丝生机,却也让被困在冰冷车厢中的两人之间的气氛显得更加诡异。

林韵缓缓睁开酸涩的双眼,宿夜的疲惫和身体无处不在的疼痛让她感觉像是被卡车碾过一般。

她微微转头,看到身边原本“熟睡”的林宇,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正用一种她难以捉摸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那目光中不再有昨夜那种赤裸裸的疯狂和占有欲,反而带着一种……深沉的、仿佛在思考着什么的平静,这种平静让她更加不安。

意识到林韵醒来,林宇收回了目光,脸上又挂上了那种温和的、恰到好处的笑容,仿佛昨夜那个失控的瞬间和短暂的慌乱只是林韵的错觉。

“妈妈,您醒了?感觉好点了吗?”他坐直身体,伸了个懒腰,动作自然得像个刚刚睡足的少年,然后转过头,语气轻快地问道。

林韵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移开了视线,看向窗外。

车窗玻璃上凝结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将外面的山景模糊成一片朦胧的绿意。

下体和胸口传来的疼痛依旧清晰,提醒着她昨夜并非噩梦。

“看起来……我们得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了。”林宇似乎并不在意她的冷漠,他再次拿出手机看了看,依旧是毫无信号的标志,“我们得想办法找点吃的,然后看看能不能走到有信号的地方。”他说着,便推开车门,动作利落地跳下了车。

林韵看着他走到车头,仔细检查着被撞坏的部分,又绕到后备箱,翻找着什么。

他的动作看起来很正常,很镇定,就像一个普通的、在处理突发状况的年轻人。

这种“正常”与昨夜的“疯狂”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让林韵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困惑。

他到底……在想什么?

难道……昨晚的事情……对他来说……真的……无所谓吗?

林宇很快从后备箱里翻出了一个小型的急救包,还有几瓶矿泉水和几包压缩饼干。他拿着这些东西走回到车门边,递给林韵一瓶水和一包饼干。

“妈妈,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他的语气依旧是那种恰到好处的关切,眼神中也看不出任何异样,“我们不知道要在这里等多久,得保存体力。”

林韵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过了水和饼干。

她的身体确实需要补充能量,而且,和自己的性命比起来,暂时的屈服似乎也……不算什么。

她默默地拧开瓶盖,小口地喝着水,又拿起饼干,小口地啃着。

压缩饼干干硬无味,难以下咽,但她还是强迫自己咽了下去。

林宇看着她默默吃东西的样子,没有再说话,只是自己也打开一瓶水和一包饼干,靠在车门边,慢慢地吃着。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下来,在他年轻的侧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让他看起来有种奇异的沉静。

吃完东西,林宇将垃圾收好,然后说道:“妈妈,您在车里休息一下,我到附近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出路,或者……看看有没有人家。”

林韵的心猛地提了起来。

“你要……一个人去?”她下意识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她害怕和他待在一起,但更害怕……他把她一个人丢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林宇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安抚,却又隐藏着更深的控制意味。

“妈妈放心,小宇不会走远的,就在这附近转转。而且……”他拍了拍自己外套的口袋,那里装着那个小巧的遥控器,“小宇会……随时和妈妈……保持‘联系’的……”

林韵的脸色瞬间又白了几分,死死地咬住了下唇。这个恶魔!他时刻不忘用那个东西来威胁她!

“您在车里好好待着,锁好车门,等我回来。”林宇说完,便转身,沿着山路向上坡的方向走去,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茂密的树林后面。

车厢里只剩下林韵一个人。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林宇的气息,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窒息。

她看着林宇消失的方向,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一方面,她因为暂时摆脱了他的监视而感到一丝微弱的轻松;另一方面,她又因为被独自留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而感到更加的不安和恐惧。

她尝试着再次拿出手机,依旧是毫无信号。

她将目光投向窗外,四周是连绵不绝的青山,除了风声和鸟鸣,再无其他声响。

一种被世界遗弃的孤独感和绝望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我该怎么办?就这样……等着他回来……然后……继续被他控制吗?她不甘心!

她开始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跑车停靠的位置比较偏僻,前后都没有车辆通行的痕迹。

看来,想等到路过的车辆来救援,希望渺茫。

那么,唯一的办法,似乎只有……自己想办法离开这里。

她看向林宇离开的方向。

他只是说在附近转转,应该不会走太远。

如果……如果她趁着这个机会……偷偷溜走……沿着下坡的方向走……说不定……能更快地找到有信号的地方……或者……遇到其他人……

这个念头让她怦然心动。虽然身体依旧虚弱疼痛,但求生的本能和对自由的渴望,给了她巨大的动力。

试一试!总比坐以待毙强!

林韵深吸一口气,下定了决心。

她小心翼翼地推开车门,下了车。

双脚落地的瞬间,下体立刻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差点软倒在地。

她扶着车门,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站稳。

她裹紧了身上的毯子,辨认了一下方向,然后忍着剧痛,开始沿着山路下坡的方向,一步一步地、极其艰难地向前挪动。

山路崎岖不平,碎石遍布。

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

下体的疼痛,胸口的钝痛,以及全身肌肉的酸痛,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

但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坚持下去。

自由的希望就在前方,她不能放弃!

她不敢走得太快,怕弄出声响惊动了可能就在附近的林宇。

她竖起耳朵,仔细倾听着周围的动静,心跳得如同擂鼓。

每当有风吹草动,她都会立刻停下脚步,紧张地四处张望。

就这样,她如同一个在黑暗中摸索的囚徒,艰难地、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着。

汗水很快浸湿了她的衣衫,额前的碎发也黏在了脸上,让她看起来异常狼狈。

但她的眼神,却异常坚定,充满了对自由的渴望。

不知道走了多久,或许是十几分钟,或许是半个小时,林韵感觉自己的体力几乎已经耗尽了。

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每抬起一步都异常艰难。

下体的疼痛也越来越剧烈,她甚至能感觉到,似乎又有新的液体从那里流了出来。

不行……我快走不动了…… 她绝望地想着,靠在一棵大树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就在这时,一阵细微的、如同什么东西在草丛中穿行的沙沙声,从她身后不远处传了过来。

林韵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是林宇?!他发现她逃跑了吗?!

她惊恐地回过头去,想要看清楚是什么。

然而,映入她眼帘的,却不是她预想中的那个恶魔。

而是一条……通体翠绿、大约有一米多长、正昂着三角形的脑袋、吐着鲜红信子的……毒蛇!

那条蛇似乎是被林韵的动静惊扰了,正盘踞在离她只有不到两米远的草丛里,用那双冰冷的、没有丝毫感情的竖瞳,警惕地盯着她。

“啊——!”林韵吓得魂飞魄散,想也没想,尖叫一声,转身就想跑!

但她本就虚弱不堪,又因为极度的惊吓而双腿发软,刚迈出一步,脚下便被一块凸起的石头绊了一下,整个人失去平衡,尖叫着向后倒去!

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与那条毒蛇来个“亲密接触”——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矫健的身影如同猎豹般从旁边的树林里猛地窜了出来!

他一把揽住了林韵即将摔倒的纤腰,将她紧紧地护在了怀里!

同时,他另一只手快如闪电般伸出,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把锋利的、带着寒光的匕首(这把匕首是他偷偷藏在身上的,林韵并不知道),对着那条受惊之下正准备发起攻击的毒蛇,狠狠地挥了过去!

“噗嗤!”一声闷响。

鲜血飞溅!那条翠绿的毒蛇,直接被林宇一刀斩断了脑袋!蛇头滚落在一旁,蛇身还在地上疯狂地扭动、抽搐着。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到林韵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到自己落入了一个熟悉的、带着少年荷尔蒙气息的温热怀抱,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独有的、让她既恐惧又莫名心安的味道。

“妈妈!您没事吧?!”林宇焦急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带着一丝后怕和……显而易见的担忧。

他紧紧地抱着怀中因为惊吓而瑟瑟发抖的林韵,另一只手还握着那把沾满了蛇血的匕首,眼神锐利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确认没有其他的危险。

林韵惊魂未定地靠在林宇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狂跳不止。

她看着地上那还在扭动挣扎的无头蛇身,以及林宇手中那把沾血的匕首,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他救了她?

在她最危险的时刻,这个恶魔……竟然……救了她?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以及林宇此刻表现出的、不同于以往任何时候的、近乎本能的保护姿态,让林韵的心中,再次掀起了惊涛骇浪。

林宇低头,看着怀中因为惊吓过度而脸色惨白、浑身瑟瑟发抖的林韵,原本因为她试图逃跑而升起的怒火,此刻却被一种更加强烈的情绪所取代——后怕。

刚才那一幕实在太惊险了。

如果他再晚到一步,或者出手稍有偏差,后果不堪设想!

一想到林韵可能会被毒蛇咬伤,甚至……生命垂危,林宇的心脏就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了一般,传来一阵窒息般的恐慌。

这种恐慌,甚至超越了他对林韵身体的占有欲。

他这才意识到,原来,在他内心深处,这个他称之为“妈妈”、并用尽手段去占有和控制的女人,对他而言,并不仅仅是一个满足欲望的玩物,或者一个需要彻底征服的目标。

她……似乎……比他想象中……更加重要。

这种认知让他感到有些陌生,甚至有些……慌乱。

他一直以为,自己对林韵只有扭曲的占有欲和报复性的征服欲(或许是因为童年时期某种不为人知的经历,让他对这种高高在上的、如同女王般的女性有着特殊的执念),但此刻这突如其来的、近乎本能的保护欲和后怕感,却让他对自己内心真实的情感产生了动摇。

“妈妈……别怕……没事了……蛇已经被我打死了……”林宇的声音依旧有些沙哑,但却比之前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真实的安抚意味。

他将怀中的林韵抱得更紧了一些,仿佛想要用自己的体温来驱散她的恐惧。

他甚至伸出手,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动作笨拙,却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温柔。

林韵靠在林宇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闻着他身上那混合了汗水、泥土和淡淡血腥味的气息,意识逐渐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

她抬起头,看着林宇那张因为紧张而微微有些绷紧的侧脸,以及他握着匕首的、骨节分明的手指。

他……是真的在担心她吗?

刚才那份焦急和后怕,不像是装出来的……这个念头让她心中的情绪更加复杂难言。

恨意依旧存在,恐惧也并未消散,但与此同时,一丝极其微弱的、如同火星般的暖意,却在她冰封的心湖深处,悄然点燃。

或许……他并不完全是一个冷血无情的恶魔?或许……在他那扭曲疯狂的外表之下,还隐藏着一丝……人性的残留?

她不知道。

也不敢去深究。

她只是默默地靠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抱着,第一次,没有挣扎,也没有抗拒。

身体的虚弱和刚才的惊吓让她此刻只想找一个可以暂时依靠的港湾,哪怕这个港湾的主人,正是带给她无尽痛苦的根源。

两人就这样在原地相拥了片刻,直到林宇确认周围确实没有其他危险,而林韵的情绪也稍微平复了一些,他才缓缓地松开了手臂。

“妈妈,您还能走吗?”林宇的目光落在林韵苍白的脸上,以及她那双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的双腿上,语气中带着一丝询问和担忧。

林韵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她确实感觉双腿发软,下体的疼痛也因为刚才的惊吓和奔跑而加剧了,但她不想在这个恶魔面前示弱。

林宇看着她这副逞强的模样,眉头微蹙。

他没有再多问,而是直接弯下腰,将沾血的匕首插回了后腰的某个隐蔽处,然后,不由分说地将林韵打横抱了起来!

“啊!”林韵下意识地惊呼一声,双手本能地环住了林宇的脖子。

“妈妈,别动。”林宇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抱着林韵并不算重的身体,感觉却像是抱着整个世界,“我抱您回去。车里……总比这里安全。”

他的怀抱很稳,手臂充满了力量。

林韵靠在他的胸膛上,能清晰地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隔着薄薄的衣衫,她能感受到他身体传来的温热,以及那结实肌肉的轮廓。

这种被一个强壮的男性以保护者的姿态抱在怀里的感觉,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这让她感觉异常别扭和羞耻,但同时……似乎也有一丝……异样的安全感?

我在想什么?!

他是强暴我的恶魔!

林韵立刻在心中唾弃自己这不该有的念头。

但身体上传来的那种被保护、被支撑的感觉,却又是那么真实。

林宇抱着林韵,脚步沉稳地向着跑车停靠的方向走去。

他没有再提起林韵试图逃跑的事情,也没有再用遥控器来威胁她,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意外,已经将两人之间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暂时冲淡了一些。

回到车里,林宇小心翼翼地将林韵放在副驾驶座上,又替她盖好了毯子。然后,他自己坐回驾驶座,将车门锁好。

“妈妈,您先休息一下。”林宇说道,然后再次拿出手机,开始尝试寻找信号,或者……思考其他的脱困方法。

林韵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心中百感交集。

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和这个恶魔之间的关系会走向何方。

但至少,此刻,这狭小的车厢内,暂时有了一种……诡异的平静。

时间如同被困在山谷里的雾气,粘稠而缓慢地流淌。

太阳渐渐升高,车厢内的温度也随之上升,变得有些闷热。

林韵靠在椅背上,意识在清醒与昏沉之间摇摆。

身体的疼痛和疲惫让她昏昏欲睡,但内心的恐惧和不安又让她无法真正安眠。

林宇依旧在专注地摆弄着手机,时而蹙眉,时而滑动屏幕,似乎在努力寻找着脱困的方法。

偶尔,他会抬起头,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林韵,眼神中带着一种难以解读的复杂情绪,但很快又会重新低下头去。

就在林韵感觉自己快要再次睡着的时候,一阵汽车引擎的轰鸣声,由远及近,打破了山谷的宁静。

两人同时精神一振,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一辆看起来有些破旧的皮卡车,正沿着蜿蜒的山路,缓缓地向上行驶而来。车斗里似乎还装着一些农具和竹筐。

“有车来了!”林宇的眼睛一亮,立刻推开车门跳了下去,跑到路中间,用力地挥舞着手臂。

林韵的心也猛地提了起来。

是救援!

终于有希望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她下意识地想要推开车门,想要向来人求救,但林宇之前那些冰冷的威胁,以及手中那个该死的遥控器,却像无形的枷锁,让她犹豫不决。

皮卡车很快便在跑车旁边停了下来。

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皮肤黝黑、穿着朴素的农夫从驾驶座上探出头来,疑惑地看着林宇和那辆明显不属于这里的豪华跑车。

“后生仔,你们的车坏啦?”农夫操着浓重的本地口音问道。

“是啊,大叔!”林宇立刻换上了一副焦急而礼貌的表情,快步走到皮卡车旁,“我们的车爆胎了,还撞坏了车头,手机也没信号,正愁着怎么办呢!”

“哦哟,这山路是不好走哦,特别是这种拐弯多的地方。”农夫了然地点了点头,目光又透过车窗,看到了坐在副驾驶座上、脸色苍白、看起来异常虚弱的林韵,“这位是……”

“这是我妈妈!”林宇立刻回答道,语气中充满了担忧,“我妈妈身体不太舒服,昨晚又受了惊吓,现在急着下山去看医生呢!大叔,您能不能行行好,载我们一程?到了山下镇上,我们一定重谢!”他说着,还特意对林韵投去一个充满了“关切”的眼神,但那眼神深处,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

林韵接收到了他的警告,心中一凛。

她知道,自己不能在这个时候轻举妄动。

否则,林宇绝对会兑现他的威胁。

她只能强压下心中的不甘和屈辱,配合着林宇演戏。

她对着车窗外的农夫,露出了一个极其虚弱而勉强的笑容,微微点了点头。

“哦,原来是母子俩啊。”农夫看着林韵那明显不适的样子,又看了看旁边这个看起来焦急万分的英俊少年,心中那点疑虑也打消了。

山里人淳朴,乐于助人,“行!没问题!你们上来吧!我正好要下山去镇上卖点山货。”

“太谢谢您了!大叔!您真是我们的大恩人!”林宇立刻感激涕零地说道,然后转身走到跑车旁,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动作“小心翼翼”地将林韵搀扶了出来。

“妈妈,您慢点。”他的语气温柔体贴,手臂却不动声色地环在林韵的腰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控制力。

林韵默默地承受着他的“搀扶”,尽量让自己的动作看起来自然一些。

她能感觉到林宇的手臂紧紧地箍在她的腰上,仿佛在无声地提醒着她,不要耍任何花样。

在林宇的“帮助”下,林韵坐进了皮卡车相对宽敞的副驾驶座。林宇则自己拉开后座的车门坐了进去,紧挨着林韵的座位。

“大叔,麻烦您了!”林宇再次向农夫道谢。

“没事没事,出门在外,互相帮忙是应该的。”农夫憨厚地笑了笑,发动了皮卡车,缓缓地调转车头,向着山下驶去。

皮卡车行驶得并不快,车厢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和泥土的气息。

林韵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树木,心中五味杂陈。

虽然暂时脱离了被困的险境,但她知道,自己依旧没有逃出林宇的掌控。

而且,接下来,他们要去哪里?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就像一个提线木偶,命运完全掌握在身后那个恶魔的手中。

林宇坐在后座,看似放松地靠在椅背上,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林韵的侧影。

他把玩着口袋里的那个遥控器,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妈妈……您跑不掉的……无论您跑到哪里……您都是……小宇的……

大约一个多小时后,皮卡车终于驶出了蜿蜒的山路,来到了山脚下的一个小镇。

镇子不大,但看起来还算热闹。

农夫将车子停在了一个看起来像是汽车站的地方。

“后生仔,这里就是镇上了,前面就有修车店和旅馆,你们看看要去哪里。”农夫指着不远处的几家店铺说道。

“好的!太谢谢您了,大叔!”林宇再次道谢,然后从钱包里拿出几张百元大钞,塞给农夫,“大叔,这点钱您拿着,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也耽误您时间了。”

“哎哟,这怎么好意思呢!”农夫连连摆手推辞。

“大叔,您就拿着吧!要不是您,我们还不知道要在山上困多久呢!”林宇坚持将钱塞给了他。

农夫推辞不过,最终还是收下了,脸上露出了淳朴的笑容:“那……那俺就谢谢你们了!你们快去看看吧,你妈妈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

“嗯!我们会的大叔!再次感谢您!”林宇说完,便打开车门,又将林韵“小心翼翼”地搀扶了下来。

站在陌生的镇子街头,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陌生人群,林韵感到一阵眩晕。身体的疼痛和虚弱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妈妈,我先扶您去旁边的旅馆休息一下,然后再去安排修车或者租车的事情,好吗?”林宇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依旧是那么“体贴”。

林韵还能说什么呢?她只能麻木地点了点头。

林宇搂着她,向着不远处一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旅馆走去。

他的手臂紧紧地环绕着她的腰,那份不容置疑的掌控感,如同无形的锁链,将她牢牢地束缚。

走进旅馆,林宇在前台开了一间房——一间双人房。林韵的心再次沉了下去。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进入房间,林宇将林韵扶到床上躺下,替她盖好被子。

“妈妈,您先在这里好好休息,哪里也别去。”他的语气温柔,但眼神中却带着一丝警告,“我去处理车子的事情,顺便给您买点吃的回来。记住……要乖乖等小宇回来哦……”

林宇说完,俯下身,在林韵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并从外面锁上了房门。

房间里只剩下林韵一个人。

她躺在陌生的床上,听着门外传来的嘈杂人声,感受着身体传来的阵阵疼痛,以及下体那依旧存在的、令人羞耻的异物感,眼泪终于再次不受控制地滑落。

她真的……逃不掉了吗?难道……她这辈子……都要活在这个恶魔的阴影之下,任他摆布,沦为他的玩物吗?

不!她不甘心!

一个疯狂而大胆的念头,如同绝境中滋生的毒草,开始在她的心底疯狂地蔓延开来……

林韵躺在旅馆那张带着淡淡消毒水味道的床上,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枕巾。

门外走廊上传来的嘈杂人声,反而更衬得这间狭小的房间如同囚笼般死寂。

身体的疼痛和心灵的屈辱如同两条毒蛇,不断噬咬着她,让她痛不欲生。

而体内那个冰凉的异物,更是时刻提醒着她,自己已经彻底沦为了林宇的玩物,连最基本的自由都被剥夺了。

愤怒、绝望、不甘……种种情绪在她心中交织、翻滚,最终汇聚成一股近乎毁灭性的力量。

她不能坐以待毙!

她不能就这样认命!

即使希望渺茫,她也要奋力一搏!

那个疯狂的念头,如同被点燃的引线,在她脑海中迅速蔓延、成型。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身,不顾下体传来的剧痛,开始仔细打量着这个陌生的房间。

房间不大,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以及一个独立的、狭小的卫生间。

窗户外面是小镇嘈杂的街道。

她走到窗边,向下望去,这里是二楼,高度不算太高,但下面是坚硬的水泥地面,直接跳下去显然不现实。

她又将目光投向了房门。

门被林宇从外面锁上了,想要从里面打开,几乎不可能。

而且,就算她能打开门,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林宇很快就会回来,到时候,她只会面临更加可怕的报复。

不……不能硬碰硬……我需要……用别的方法…… 林韵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着。

她了解林宇,这个少年虽然心机深沉、手段狠辣,但他毕竟只有十几岁,内心深处,一定还有属于少年人的弱点和冲动。

而且,他对她,似乎并不仅仅是单纯的占有欲和控制欲,还夹杂着一种……极其扭曲的、病态的依恋。

依恋……对了!

依恋!

林韵的眼睛猛地一亮,仿佛在黑暗中抓住了一线微光。

或许……她可以利用他这份病态的依恋……来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

怎么利用?

示弱?

求饶?

扮演一个彻底臣服的、离不开他的“母亲”?

不……不行……以他的多疑和控制欲,这种方法恐怕只会让他更加得意,甚至变本加厉…… 林韵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

她需要一种更巧妙、更冒险的方式。

一种……能够暂时麻痹他,让他放松警惕,甚至……让他心甘情愿地“放手”的方式。

她想到了昨晚……想到了那些让她羞耻到骨髓里的画面……想到了她身体不受控制的反应……以及……林宇在她高潮时,那双因为兴奋而闪烁着满足光芒的眼睛……

一个更加大胆,也更加让她感到恶心和屈辱的计划,开始在她心中成型。

如果……如果我假装……被他彻底征服了呢……甚至……假装……开始‘享受’他的侵犯……表现出对他强烈的‘性依赖’……让他以为……我已经彻底沦陷……离不开他了……那么……他会不会……因此而放松警惕?

甚至……因为满足了那变态的征服欲……而暂时对我失去兴趣?

这个计划无疑是在玩火,是在用自己仅剩的尊严和身体作为赌注。

一旦失败,后果不堪设想。

但此刻的林韵,已经别无选择。

她就像一个溺水的人,哪怕抓住的是一根稻草,也要奋力一搏。

打定主意后,林韵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将心中的厌恶和屈辱压下去。

她走到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那个虽然憔悴却依旧美艳的自己,眼神渐渐变得坚定起来。

她知道,接下来,她需要扮演一个全新的角色——一个被彻底驯服、甚至开始享受被蹂躏的、堕落的“母亲”。

她对着镜子,努力调整着自己的表情。

她需要收起平日里的高傲和冰冷,换上一副……妩媚的、带着一丝怯懦和讨好的神情。

她甚至开始回忆昨晚那些让她羞耻的反应,试图模仿那种因为情欲而迷离的眼神,以及因为快感而微张的红唇。

这对她而言,比任何商业谈判都要艰难,都要让她感到恶心。但为了自由,她必须这样做。

大约半个小时后,林韵听到门外传来了钥匙开锁的声音。

她立刻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状态”,然后躺回到床上,侧过身,背对着门口的方向,身体微微蜷缩着,肩膀轻轻颤抖,仿佛正在因为某种情绪而哭泣。

林宇推门走了进来。

他手里提着几个打包好的食盒,看到床上林韵的背影,以及那微微耸动的肩膀,他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哦?

这是……在跟我玩新的把戏吗?

他将食盒放在桌子上,然后缓步走到床边,并没有立刻去碰林韵,只是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颤抖的背影,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妈妈……怎么了?是不是……小宇刚才出去太久了……妈妈一个人……害怕了?还是……在想……小宇的大屌了?”

林韵听到他那轻佻而侮辱性的话语,心中怒火中烧,但她强忍着,继续维持着那副“委屈”的姿态,肩膀抖动得更厉害了,甚至还配合地发出了一两声细微的、带着哭腔的呜咽。

“妈妈……您怎么不说话呀?”林宇见她不理睬,似乎觉得有些无趣,他伸出手,轻轻地碰了碰林韵的肩膀,“转过来……让小宇看看……是不是……又哭了?……”

林韵的身体因为他的触碰而猛地一颤,然后,她缓缓地、带着一丝犹豫和怯懦地,转过了身,面对着林宇。

她的脸上果然挂着泪痕,眼睛红红的,看起来楚楚可怜。

但与之前不同的是,她的眼神不再是冰冷的恨意或空洞的绝望,而是……一种复杂的、混合了羞怯、委屈、恐惧,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仿佛在乞求着什么的……依赖和……渴望?

她抬起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睛,怯生生地看着林宇,嘴唇微微颤抖着,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断断续续地说道:“小宇……我……我刚才……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气的……我只是……只是有点……害怕……你……你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她的语气充满了小心翼翼的讨好和祈求。

林宇看着林韵这突如其来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态度,饶是他心机深沉,也不禁微微一怔,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和……警惕。

这女人……又在玩什么花样?

林韵似乎看出了他的疑虑,她咬了咬下唇,眼神更加委屈,声音也带上了一丝撒娇般的意味:“小宇……我知道……我以前……对你不好……总是……那么严厉……但是……经过……经过昨晚……我……我才发现……原来……原来我……根本离不开你……我……我需要你……小宇……”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试探性地、轻轻地抓住了林宇胸前的衣襟,仰着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用一种充满了依赖和祈求的目光望着他,“小宇……你……你抱抱我……好不好?我……我觉得……身体好冷……也好……空虚……”

林韵的这番表演,不可谓不逼真。

那泫然欲泣的模样,那小心翼翼的讨好,那带着依赖和祈求的眼神,以及那句充满了暗示性的“空虚”……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心神荡漾,更何况是林宇这个对她本就有着变态执念的少年。

尽管心中依旧存有疑虑,但林韵此刻这副主动投怀送抱、楚楚可怜的模样,还是极大地满足了林宇的征服欲和虚荣心。

他看着她那张近在咫尺的、沾染着泪痕却更显娇艳的脸庞,以及那双水汪汪的、仿佛在无声邀请着他的眼睛,下腹部那根刚刚才平息下去不久的肉棒,再次不受控制地迅速充血、硬挺起来!

哼……看来……昨晚的调教……还是很有效果的嘛……这么快……就认清自己的身份了…… 林宇在心中得意地想着,脸上的警惕渐渐被得意和情欲所取代。

“妈妈……您终于……想通了……”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充满了压抑的欲望,他伸出手臂,将林韵柔软的身体紧紧地搂入怀中,感受着她身体的温热和微微的颤抖,“小宇就知道……妈妈的心里……还是有小宇的……”

他低下头,粗暴而又带着一丝奖赏意味地,吻上了林韵那微微张开的、还残留着泪水咸味的红唇。

林韵的身体猛地一僵,胃里一阵翻腾,几乎要吐出来。

但她强忍着恶心,没有推开他,甚至还笨拙地、带着一丝生涩地,微微回应着他的吻,双手也顺从地环住了他的脖子。

她的心里充满了屈辱和厌恶,但她的身体,却在扮演着一个彻底臣服的、渴望着侵犯的“荡妇”。

林宇感受到了林韵那生涩的回应,以及她环绕在他脖颈上的、带着依赖意味的手臂,心中的最后一丝疑虑也烟消云散。

他更加用力地深吻着她,一只手开始在她柔软的身体上不规矩地游走、抚摸,另一只手则直接伸进了她的睡衣下摆,粗暴地揉捏着她那饱满柔软的乳房。

林韵默默地承受着他的侵犯,身体因为屈辱和强烈的刺激而微微颤抖着,喉咙里发出细微的、仿佛是因为快感而产生的呻吟。

她知道,她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

接下来,她只需要继续扮演好这个角色,彻底麻痹他,让他相信自己已经离不开他,然后再寻找……逃离的契机。

但她也知道,这条路,注定充满了荆棘和……更加难以想象的屈辱。

林宇将林韵压倒在床上,开始了新一轮的侵犯。

这一次,似乎因为林韵的“顺从”,他的动作虽然依旧充满了占有欲,但却比昨夜……少了几分纯粹的暴虐,多了几分……带着情欲的“缠绵”?

但无论如何,对于林韵而言,这依旧是一场地狱般的折磨。

她只能闭上眼睛,在心中一遍遍地告诉自己:忍下去……为了自由……一定要忍下去……

林宇搂着怀中温顺得如同小猫般的林韵,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征服感。

看着她因为自己的亲吻和抚摸而微微颤抖、脸上泛起诱人红晕的模样,他几乎要以为自己真的已经彻底驯服了这只曾经高傲无比的凤凰。

他低头,在她耳边用沙哑的嗓音低语:“妈妈……您的小穴……是不是……又湿了?嗯?想不想要……小宇的大屌……再进去……好好地……疼爱您一次?”

林韵的身体猛地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但很快便被她强行压下。

她抬起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带着一丝羞怯和讨好,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嗯……想……”

“呵呵……妈妈真乖……”林宇得意地低笑着,翻身将林韵压在身下,三下五除二地剥光了两人身上的衣物。

当他那根早已硬挺滚烫、狰狞骇人的巨大肉棒再次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林韵面前时,林韵的身体依旧不可避免地瑟缩了一下,但她强迫自己没有移开视线,甚至还伸出微微颤抖的手,试探性地、轻轻地握住了那根滚烫的凶器。

“小宇……你的……好大……好烫……”她声音发颤,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红晕和一丝仿佛因为兴奋而产生的羞怯。

林宇被她这主动的、带着崇拜意味的举动刺激得浑身血液沸腾,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

他握住林韵的手,引导着她用那双白皙柔嫩的小手,笨拙地套弄着自己的巨大肉棒。

“妈妈……喜欢小宇的大屌吗?”他喘息着问道。

“喜欢……”林韵闭上眼睛,声音细弱,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这两个字。

林宇再也无法忍受,他分开林韵的双腿,握着自己那根沾满了她手心温度的巨大肉棒,对准了那片早已因为她的“主动”而变得异常湿滑泥泞的穴口,腰部猛地一沉!

“嗯啊——!”伴随着一声混合了痛楚和奇异快感的闷哼,巨大的肉棒再次毫无阻碍地、深深地贯入了林韵那紧致湿热的穴道之中!

新一轮的、充满了伪装与欺骗的性爱,再次展开。

林韵强迫自己扮演着一个热情似火、欲拒还迎的荡妇,努力迎合着林宇的每一次撞击和索取,甚至在他耳边发出一些刻意压抑的、带着诱惑意味的呻吟。

而林宇,则完全沉浸在这种“两情相悦”的假象之中,动作愈发激烈,也愈发投入,他似乎真的相信,自己已经彻底征服了眼前这个女人,让她心甘情愿地成为了他胯下的玩物。

这场充满了欺骗与伪装的性爱,一直持续到黄昏时分才终于结束。林宇在林韵体内释放了两次之后,终于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

林韵拖着如同散了架般的身体,小心翼翼地从林宇的臂弯中挣脱出来。

她看着身边熟睡的林宇,眼神复杂难言。

她走下床,走进卫生间,看着镜子里那个被蹂躏得一片狼藉、却又因为刚刚经历过激烈性爱而带着一股异样妖艳气息的自己,胃里一阵翻涌。

她打开水龙头,用冰冷的水反复冲洗着自己的脸颊和身体,试图洗去那些屈辱的痕迹和他留下的气息。

但她知道,有些东西,一旦沾染上,就再也洗不掉了。

她换上干净的衣服,走回床边,静静地看着熟睡的林宇。他的睡颜依旧是那么英俊,那么无害。但林韵知道,这只是他伪装的面具。

离开……必须离开…… 这个念头从未如此强烈。

但她也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需要等待,等待一个更好的时机,一个……他彻底放松警惕的时机。

她轻轻地躺回床上,蜷缩在床的另一侧,闭上了眼睛。但她的心,却前所未有的清醒。

窗外的夕阳,将最后一抹余晖洒落在小镇的屋顶上,预示着漫长黑夜的再次降临。

而在这间狭小的旅馆房间里,一场充满了欺骗、伪装、欲望和挣扎的无声较量,才刚刚开始。

林韵知道,她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必须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因为她面对的,是一个比任何商业对手都要可怕、都要难以预测的敌人——一个披着少年外衣的恶魔。

(安全抵达目的地)经过在小镇几日伪装的“温存”,林宇似乎真的放松了警惕,他相信林韵已经彻底臣服。

他处理好了车辆,又租了一辆舒适的越野车。

这一次,他没有再使用遥控器,甚至允许林韵选择目的地。

林韵毫不犹豫地报出了那栋海边别墅的地址。

一路上,气氛依旧诡异,但至少没有了之前的剑拔弩张。

林宇甚至会主动和林韵聊一些轻松的话题,分享一些音乐。

林韵则继续扮演着那个温顺的、依赖他的“母亲”,偶尔回应几句,大部分时间只是沉默地看着窗外。

当越野车终于缓缓驶入那栋隐藏在椰林深处、面朝大海的白色别墅时,林韵的心,才终于有了一丝微弱的、仿佛重见天日般的悸动。

终于……到了……

林宇停好车,殷勤地为林韵打开车门,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妈妈,我们到家了。”

林韵看着眼前这栋熟悉的别墅,以及远处那片蔚蓝无垠的大海,深吸了一口带着咸湿海风的空气。

她知道,这或许只是另一个更大、更美的牢笼。

但至少……她暂时……有了一片可以喘息的空间。

她没有理会林宇伸过来的手,只是自己推开车门,缓缓地走了下来,目光投向了远方那片辽阔的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