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眠,至少方素羽是这么认为的,她在云夕尘那仿佛永不疲倦的抽插贯穿下数次攀上忄青谷欠的高峰,在短暂的欢忄俞过后,随后在涌上神经的疲惫空虚与痛苦中被动的承受着云夕尘的撞击,娇躯深处在不堪重负而发软的过程中再一次的被勾起忄青谷欠的火火,进而再一次攀上高峰。
如此反复了多少次?
方素羽也记不清了,她的娇躯也在云夕尘持续不断的动作下不堪重负,特别是两片门扉媚肉,到了最后她已经感受不到它们的存在了,而她的花径嫩肉也由于云夕尘的分身的暴力注入下失去了知觉,银丝滴露也在这期间时不时的涌动喷射,这更是加重了方素羽体力的消耗。
除了自己的门扉媚肉与花径嫩肉遭到持续不断的贯穿外,方素羽的糕点与樱桃,还有粉颈也遭到了云夕尘的印记与施虐,留下了斑斑点点的痕迹。
方素羽不知道云夕尘为什么有这么好的体力来以这种方式折磨自己,自己又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但是恍惚之中从混沌中苏醒的她在娇躯上感受到的只有从各处传来的或大或小的疼痛,还有就是一种她没有办法言说的难受。
“呜——呃——嗯——”
若有若无的口今口申声从方素羽发干皲裂的樱唇中发出,之前她身着的诃子裙已经在云夕尘的暴行中被撕裂了大半,她的两只糕点正果露在外,在绳索的紧缚挤压下从根部发出一种酸酸麻麻伴随点点刺痛的感觉,而昨天晚上被云夕尘重点关照的樱桃,方素羽觉的它们好像下一秒就要离她而去。
被绳索紧缚在背后的玉臂与素手已经无法被方素羽感受到了,她的下半身被满是污浊的诃子裙勉强盖着,修长白皙的双腿上是点点红色的蜡泪,与裙子上的污浊一起让方素羽的下半身一片狼藉。
浓郁的银丝滴露的味道弥漫在整个房间中,由于没有拉窗帘的缘故,房间内的光线十分昏暗。
硬撑着沉重的眼皮睁开眼,方素羽看到一缕阳光的亮色正从窗帘的缝隙中落入床铺上,把屋内一分为二。
尝试着动了动,方素羽赫然发现自己的玉颈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项圈,顺着项圈被牵引的方向望去,她看到了一条银链连接在床头,把她禁锢在床上。
仅仅是这些简单的动作,方素羽几乎是耗尽了自己的经历,杏眸一合,她再次昏睡过去。
这一睡便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方素羽的意识再次恢复之时,屋内一片漆黑,紧缚在她娇躯上的绳索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漆黑沉重的手铐脚镣,再加上她玉颈上的项圈,与她白皙的娇躯形成鲜明对比与强烈的色彩冲突,凸出少女的娇柔,赤果的少女也愈发的能勾起人蹂躏她的谷欠望。
很快注意到自己是什么情况的方素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即使是又累又渴。
因为娇躯上的虚弱,方素羽想要思考,却始终无法集中起精神。
正当方素羽默默的忍受着属于自己娇躯上的折磨时,开门的声音响起,一片漆黑的房间内顿时明亮起来,云夕尘带着一身淡淡的酒气出现在方素羽的视线中,与她遥遥对视。
“你醒了啊,真慢。”云夕尘无情的吐槽了一句,慢慢悠悠的走向床铺,随手开始脱衣服。
方素羽心中大惊,下意识的抬手去捂眼睛,可手举到一半突然发现自己的双臂使不上力气,就感觉全身力气都被掏空了一样。
可在云夕尘那不加掩饰的目光下,方素羽这才想起来自己赤果的模样,又连忙去遮挡自己的三点位置。
“挡什么啊?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过了?”云夕尘不屑的撇撇嘴,来到床边脱的只剩下一条内裤的他翻身躺在柔软的床垫上,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补充了一句,“我身上什么地方你没看过了?”
“你!”方素羽气结,她想要对着面前的人破口大骂,可良好的素养与家教让她无法骂出口,况且,方素羽确实也不知道多少难听的骂人话。
“我什么我?”云夕尘翻身揽住方素羽赤果的娇躯,伸手在她光洁的背脊上抚动着,指腹上的薄茧在光滑细腻的皮肤上留下道道无形的痕迹,让方素羽一阵战栗,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
方素羽直视着面前云夕尘的脸,在他因为酒精而变的坨红一片的脸色上,酒精的气味随着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让她本能的抗拒之余,方素羽突然发现云夕尘眼中那不加掩饰的谷欠望,她还插翅难逃!
看着面前被蝴蝶铐束缚住的方素羽,那全身在灯光下散发出乳白色荧光的酮体,在如夜色般漆黑的长发,还有那憔悴中带着倔强的俏丽容颜,无不吸引着在酒精控制下的云夕尘。
伸出手云夕尘一手牵制住方素羽的皓腕把它们牵制在她头顶,他整个人则是翻身跨坐在方素羽纤细的腰肢上。
陡然增加的重量让方素羽本就发酸发涨还隐隐作痛的腰肢更是不堪重负,一缕口今口申声从她的檀口中飘出,修长的眉毛在俏丽的面庞上皱起,无不是在勾引着云夕尘对方素羽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在内心无尽的屈辱中,方素羽努力睁大双眼,在紧张到压迫的心脏跳动中,她等待着云夕尘要对她做下的暴行。
不知道为什么,云夕尘跨坐到方素羽身上后并没有对她做些什么,仅仅是简单的用双手揉捏了一会儿她挺翘的糕点,把她的樱桃卡在指缝之间感受着这两团绵软与细腻后,他突然间离开了。
这不仅让方素羽心中大大的松了口气,随即,她在看到云夕尘从床头柜中拿出一捆棉绳的时候,心一下子堕入谷底。
一套白粉色的肚兜亵裤还有一条轻薄的丝袜被丢到方素羽身旁,云夕尘打开了束缚住她手脚的蝴蝶铐,冷声道,“把它们穿上。”
“你这魔鬼!”方素羽的内心宛若有一团烈火在燃烧,一股勇气冲上她的大脑,激励着她说出这句话。
见她有勇气反抗,俏脸还因此一片绯红的模样,云夕尘只觉的她此时可爱极了,见她不肯穿,那他帮她穿。
在方素羽那宛如小猫一样的无力反抗下,云夕尘强行给她套上了那条丝袜和白粉色的肚兜亵裤,并把她按倒在床上,拿起一旁的黑色棉绳把她的双手紧缚起来,在方素羽的糕点上下横亘两条棉绳作为简单的固定后,云夕尘将另外两条棉绳搭上方素羽的香肩,穿过她糕点下方的棉绳在她背后收紧,两条棉绳随后再次绕到她身前,在她的糕点上方斜穿而过,在顺她香肩而下的棉绳中横穿而过,再斜斜向下,打成一个坚实的绳结。
由于云夕尘的的大力,在他的这一系列动作下,方素羽上半身的棉绳一路收紧,几乎勒的她喘不过气来,人也被固定的死死的,而她胸前的糕点则更加的挺翘,屹立在上面的樱桃在肚兜下的覆盖下凸起,让方素羽愈发的散发出诱人的魅力。
拽了拽绳结,听方素羽发出疼痛的闷哼声后,云夕尘放心的起身,从床头柜里拿出另外一捆黑色的棉绳。
先把方素羽白嫩的小脚交叠在一起,用棉绳捆好,云夕尘折叠起方素羽那两条修长的玉腿,把棉绳穿过之前固定她玉手的绳结上穿过,用自己的腿托起这两条紧绷富有弹性的玉腿,一只手压住方素羽的腰肢,云夕尘的另外一只手快速且大力的收紧了棉绳。
身体被突然间收紧的绳索牵引着反弓而起,一瞬间的错愕充斥在方素羽的心头,紧随而来的是从腰肢上传来的那种脊椎错位的痛苦。
即便方素羽的娇躯已经成了一个弓形,但是通过前几次的刑罚,云夕尘深知这还没到她的极限,一只手拽住绳索,他的另外一只手伸到方素羽的身前,按住她的一个糕点,猛地发力,迫使她的娇躯再次后弓了几度。
“啊!疼!”
方素羽这一次痛的忍不住尖叫出声,娇躯在绳索的紧缚下拼命的挣扎着,可惜她的体力本就所剩无几,没动几下就筋疲力尽,只得瘫倒在原地气喘吁吁。
因为痛苦,还有屈辱,方素羽的琼鼻发酸,珠泪蓄满了眼眶,开始顺着脸颊滑落。
云夕尘并没有注意这些,或者说他注意到了也不会在意。他正在床头柜中翻找着,最终他找到了想找的,一根较短的黑色棉绳。
手指在方素羽乌黑的发丝间穿过,柔顺的发丝有些让云夕尘爱不释手。
把玩了一会儿方素羽的秀发,云夕尘把手中柔顺的发丝反折一点,将棉绳绑了上去,打好绳结与方素羽反折道身后的一只小巧的脚丫相连。
扯住方素羽头发的棉绳并不长,但她无法垂下自己的黔首,否则她的头皮将会清楚感受到撕扯的痛处。
提着方素羽反折的娇躯,在她发出的痛苦口今口申中,云夕尘把她放在自己的方向上,看着她再次红肿的杏眸,还有啜泣中保持着倔强的模样,心中更是觉的她可爱。
轻轻的吻去方素羽眼角的泪痕,在她因自己动作陡然瞪大的杏眸中,云夕尘把她移动到床铺靠前的位置,再次从床头柜中拿出一捆棉绳,把这捆棉绳绑在方素羽绳网交织的背后绑好,云夕尘把 棉绳的另一头扔过屋顶的吊环,用力一扯,方素羽的娇躯顿时悬空。
陡然间的失重吓了方素羽一大跳之余,腰肢间传来的挤压的痛处也涌上大脑,下意识的,方素羽在娇躯悬空的状态下挣扎了起来,却更加的令自己痛苦。
正当方素羽榨干自己娇躯内最后的一丝力气挣扎想要摆脱这痛苦的境地时,云夕尘的手突然抚在了她的倒三角地带上,从小腹一路向下,最后停留在她的门扉媚肉上,隔着那条轻薄的丝袜,开始轻柔的在这两片门扉媚肉上按压揉捏起来,云夕尘正慢慢的挑起方素羽的忄青谷欠,让她的娇躯慢慢的适应这种改造,最后哪怕精神上抵抗,娇躯依旧会迎合他。
意识到云夕尘打算做什么的方素羽停止了自己挣扎的动作,但她的娇躯在云夕尘的这般抚摸下仍是止不住的颤抖,随着他的动作,私密之处被抚摸产生的那种欲罢不能的感觉正冲撞在方素羽的大脑中,她羞愤的发现她的身体居然正在慢慢的臣服在这种感觉下,特别是她的门扉媚肉,正产生着一种酥酥麻麻的畅[X_X],让她开始感到舒适。
樱唇紧紧的抿住,没有再发出一点声音的方素羽在那种刺激的冲击下默默的忍受着越来越重的快意的折磨,她发誓,她绝不会让云夕尘得逞!
可惜,方素羽意志上的顽强并没有让自己的娇躯产生对抗身体本能的力量,在一种快意在她的脑海中憋到极致后,方素羽直觉的一股洪流不受她控制的出现,奔涌在她的花径嫩肉之内,在每一片肉褶被这洪流填满的瞬间,那股银丝滴露也挤开门扉媚肉,浸湿了轻薄的丝袜,也喷了云夕尘一手。
“嘴硬,身体诚实。”云夕尘笑嘻嘻的把手上滑腻的银丝滴露尽数的抹在方素羽光滑紧致的小腹和大腿上,随后他脱下内裤,撕裂倒三角地带的丝袜,将自己的分身笔直的捅进方素羽的花径之内。
“啊!”
方素羽的花径经过云夕尘享用,依旧十分的拥挤,这让云夕尘舒爽,却也让方素羽痛苦。
听到方素羽的痛呼声,云夕尘心中的兴奋愈加旺盛,他的手臂勾住方素羽的反折的小腿,让这个可怜的少女在半空的晃荡中迎合起自己的动作,在少女持续不断从紧闭的檀口中逸散出的口今口申,还愈发温润的花径之中,云夕尘愉快的享用着少女的清纯,内心也越发的满足。
至于方素羽?她什么感受云夕尘在乎吗?她不过是个被她抓来用于亵玩的女奴罢了!